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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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作梦……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身道:「後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
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
「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麽我……」
「叫宫主!」
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
「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
「你要什麽我给什麽,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麽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容道:
「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味。」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後颈,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後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
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
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後,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
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着坐在一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
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
片刻後,突然坐直身体,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後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乳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
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
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拚命撕咬着自己的乳房。
片刻後,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乳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乳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
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己肉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进出着,努力把乳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nǎi子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开。
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
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 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正文 七十五幕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
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麽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
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
他怔怔看着大堂的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後交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
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
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
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於得知那些强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广阳帮。」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 此中原委,一言难尽。」
薛长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一清二楚。
最後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
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再无颜做此帮主……」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
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
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
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於大龙头座下!」说罢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
还有腹内的两枚丹药……长鹰会後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
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
所有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
但顺着柔美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yīn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阜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
圆筒般的yīn道整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
yīn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乳房更是惨不忍睹。
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条堆在胸前。
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乳房分成两半。
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
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同赴玉鸡坊?」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石蠍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
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屍。
一个时辰後,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
一位刚刚加入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
广阳帮就此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
与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
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
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
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
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後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後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
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後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
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
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
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
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後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
「娘,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
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於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
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
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麽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後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掰开。」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紫玫闻言一怔。「哥哥要操你的屁眼。」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正文 七十六幕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