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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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份。
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阖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後,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
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後代
,他难道真的疯了?自己和这个禽兽乱伦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交配…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
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
莹白的玉体赤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
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
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
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
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
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
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
还有倔强。」
ròu棒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
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
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正文 九十七幕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
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
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
慕容龙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何况……自己对她那麽好。
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
慕容龙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嚐着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彷佛就在头顶炸开。
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肉跳。
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
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彷佛奔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
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散。
「不要急。」
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操着我的爱妾,一边给她纹身。
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旧沉默。
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後,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
圆润的玉乳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了许多,乳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更多了几分娇艳。
红嫩的rǔ头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暖的子宫里面,兄妹乱伦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
个月。
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
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
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後,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
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
从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後从腰肢流到毯上。
紫玫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钢针忽然一沉,落在阴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
声叫了出来。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
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狰狞无比,彷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
不仅如此,一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
慕容龙似乎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嫩的部位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
接着钢针狠狠刺入会阴。
柔嫩的肉穴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ròu棒。
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一大片红肉,接着一挺,强烈地射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高氵朝,让她享受性爱的极乐。
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己的慾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
一种被人彻底淫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
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标记。
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
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的专有玩物……」「想好了吗?」
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ròu棒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後面……」「啪!」
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儿!儿子在祖宗面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屁眼儿——操屁眼儿能生
孩子吗?看你那骚样,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後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阴阜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骚货的Bī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
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於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的乳房像充满液体般鼓胀起来,连乳晕也被撑得向
周围扩散。
殷红的rǔ头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肉慾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奸淫一边纹刺。
钢针刺在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疯狂。
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
不多时,雪白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
然後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
但片刻後,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
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
优美的花瓣从阴阜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
凤凰左翼从乳下掠过,翼尖绕到乳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入坚挺的右乳
,一直触到粉红的乳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
,最後消失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
直到横溢的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
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
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
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
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
雪白的毛毯彷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
至於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阴还是後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
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
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四下流淌,最後从毛毯边缘滚落。
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正文 九十八幕
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於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後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
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
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後,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
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
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
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雄等人的到来。
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
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
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来到当日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根穿着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宫主!」
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高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
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粗逾大腿的桩身遍布血迹。
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乾涸的血迹染成黑色。
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血迹一路朝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穴道後击断木桩,带走唐婊子的屍体。
哼哼,不知道唐婊子Bī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麽跟儿子说话的。
拔出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
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麽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迳直
打马南下。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潮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
寂静的暮色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血统。
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日毫无疲态,神色平静得有些阴冷。
旁边一骑遮着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
在旁人眼中,这多半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着急着赶路。
最後一骑却是个黄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一片空旷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挺直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