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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64部分

小说: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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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rǔ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

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

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

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正文 一百零三幕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後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ròu棒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

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

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

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

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

果然,一根ròu棒顶在脸上。

林香远连忙摸索着将ròu棒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yáng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

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吞下jīng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

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

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

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後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

然後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

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

白嫩的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

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

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肉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数人奸淫。

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jīng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

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臀。

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後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

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後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後绕到风晚华身後,轻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

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肉穴也同时淌出yín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

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彷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

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

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

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

狗尾渐渐变长,从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

但痛苦还在後面。

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

木塞边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

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

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

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

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乾净。

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

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

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

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

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

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

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

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滚!」

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麽道歉。

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後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後,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

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摸师姐的头颈。

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

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

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

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乾啦……疼啊……」慕容龙吐出rǔ头,捏着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yīn户,还有娘的子宫……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乾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後悄然离去。

正文 一百零四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肉俱毁,而以药物相辅,後果……」「我意已决,不必多说!」

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後,长叹一声。

「……胜的老婆……哎唷……」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淫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麽在这儿?」

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麽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Bī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穿着贱Bī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rǔ头割了,把贱奴的贱Bī割乾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慾,站在林香远身後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Bī!大爷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

说完这段话,肉穴已经乾涸。

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

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麽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乾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

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

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

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後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

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麽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

怎麽?那家伙要废我的腿?」

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

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来……」衣衫褪到肩後,一股寒意直入心底。

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

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

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

但我实在是不放心。」

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

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麽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麽趣味?」

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

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请宫主三思……」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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