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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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夭夭。」女孩笑起来眼睛还睁得大大的。
「……我叫晴晴。」
夭夭俯身看着她,关切地说:「为什么哭呢?」
晴晴害羞地擦擦眼泪,小声说:「我做梦了。」抬起手,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袖与原来不一样。
「噢,」夭夭同情地说:「做了恶梦啊。」
晴晴奇怪地拉开锦被,只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月白色小衣。
夭夭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巾,帮她擦干泪水,轻声道:「别想啦。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晴晴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听夭夭这么说,她便乖乖爬起来。
案上放着一叠新衣,金织银绣,只显得贵重,没有丝毫浮华的艳俗之气。
晴晴惊奇地问道:「我的吗?」
夭夭拿起衣上压着一块玄玉,攥在手心里,半晌才说:「是你的。」
晴晴毕竟只有五岁,她高兴地左看右看,浑忘了梦中的血腥场面。「谁买的?沮渠叔叔吗?」
「是陛下专门给你做的。」
「陛下?」
「就是皇上--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
「所有的?这房子是他的吗?」
「是啊。」
「这床呢?」
「是啊。」
「这些花瓶呢?」
「是啊。」
「这些……」
「全部都是,」夭夭打断她喋喋不休地追问,「连我,还有你,都是陛下的。好了,我帮你梳头。」
晴晴只好闭口。她疑惑地眨着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一个陌生人的。
未公开版 一百三十七幕
夭夭年纪虽小,却聪慧之极,片刻间便帮晴晴梳好头发,挽了个精致的小髻。
套上小羊羔皮做的坎肩,裹上缎子做的小袄,再披上粉色的绣花外衣,系上带穗的小腰带,佩上润泽的玄玉,然后是一双绯红的缎鞋……
「穿错啦……」晴晴连忙缩起小脚。
夭夭拿着鞋子,不解地说:「怎么错了?」
晴晴小脸有些发红,「人家还没有穿裤子……」
夭夭抿嘴一笑,「没错啊。宫里的女人都不能穿裤子的。」
「啊?」晴晴眼睛睁得圆圆的,「为什么?」
「这是宫里的规矩啊。」
「为什么?」
「陛下的命令就是规矩。」
「为什么?」
夭夭被晴晴的楔而不舍问得不耐烦了,「别问那么多了,反正宫里的女人都没有裤子的。」
晴晴眼睛一眨,突然拉起夭夭的裙摆,生气地说:「你骗人!你就穿了!」
夭夭脸上一红,搪塞道:「我不一样……」
「我也要穿。」新衣里没有裤子,晴晴爬到床上找了半天,翻出自己原来的布裤。
夭夭无可奈何,只好任她穿上裤子。
「沮渠叔叔呢?」晴晴突然想起来。
「他一会儿就回来,」夭夭在门边招手,「走吧。」
「好大啊……」晴晴由衷地赞叹道。
这比她以往住过的任何一个家都要大,房子又宽又高,一间连着一间好像没有尽头。到处都摆着好看的瓶子、花盆……还有许多她不认识的东西。
「那边还有好多呢。」夭夭指着远处隐约的楼台,纤细的嫩指上抹着艳红的丹蔻,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晴晴觉得很好看,还有她走路的样子,脚步又小又轻,好像飘在回廊里的花瓣一样。腰肢一扭一扭,那丛乌亮的秀发在屁股后面一荡一荡,好看极了。
看到夭夭的第一眼,晴晴就有种亲切感,只想与这个漂亮的小女孩亲近。她从来都没有一个要好的朋友,遇到夭夭这样的同龄女孩,而且又对自己这么好,她打心眼儿里高兴出来。
迎面是一座三层大殿,两旁是四间陪殿。阴霾的天气使雄伟的宫殿黯然失色,雕梁画栋间,萦绕着一股浓重的阴郁之气。
推开朱红色的宫门,殿内的幽暗非但没有被光线冲淡,反而像溢出般,吞没了两个小小的身影。
晴晴突然觉得一阵害怕,连忙扯住夭夭的衣角,紧紧跟在她身后,像探险般穿过一排排巨柱。
从晴晴的角度看来,这里的每一件器具都显得庞大无比。身边任何一只瓷瓶就有两个她那么高,巨大的殿柱被高不可攀,她张开双臂,也不及柱子的宽度。
长廊又深又黑,越走越是阴暗。当绕过最后一根巨柱时,柱后猛然现出一只血红的眼睛。
晴晴吓得猛一哆嗦,连气都透不过来。
夭夭回头一看,轻笑道:「别怕。它早就死了。」
晴晴咽了口吐沫,心脏这才跳动起来。
那是一具巨大的牛体,头颅比晴晴的身子还粗,浑身披着棕黑的长毛,蹄子有碗口那么粗,头顶的尖角好像两把铜刀,又变又长。
朝下面看去,晴晴又吓了一跳。
粗硬的鬃毛间,赫然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孔。那是一张完全不属于巨牛的美艳女子,她似乎是刚刚睡醒,水汪汪的美目中眼波流淌,樱唇笑吟吟挑起一角,俏脸上春意盎然。
她一手支着身体,一手伸到背后的鬃毛内,雪白的肩头若隐若现。两只玉乳无遮无拦地垂在胸前,艳红的乳尖几乎触到猩红的毡毯。香艳的体貌与牛体的狰狞形成巨大的反差,构成一幅淫靡且又妖异的画面。
「她为什么不穿衣服?」晴晴压着嗓子问道。
「陛下不许她穿。」
晴晴满心疑问,但「陛下」这个词在她心里已经成为最终答案。任何问题,只要是陛下的命令,那就不需要再解释了。她听到夭夭在喊自己,生怕惊动了那个沉浸在欢愉中的女子,蹑手蹑脚小心地绕到柱后。
「你看。」夭夭站在巨牛两条后腿之间,拨开长鬃。
鬃毛里悬着两只紫黑色的睾丸,两个女孩四只手都无法抱住。睾丸前,一根比两人手臂还粗的黑色巨棒笔直伸出,前段没入一团滑嫩的雪白之中。
看到下面两条光洁的大腿,晴晴才认出那团雪白是那个漂亮阿姨的屁股。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小声问道:「她在干什么?」
夭夭瞟了她一眼,笑道:「这个贱货不听陛下的话,陛下就让这么大的牛来插她。你看,她的屁股都快裂成两半了。」
晴晴咬着手指,「她肯定很疼……」
「陛下说,这些贱货越疼就越喜欢。」
「什么叫贱货?」
夭夭一时语塞,她常听说这个词,但什么意思却没有人告诉过她,「越疼越高兴的就是贱货。」
「噢,」晴晴点点头,「我最怕疼了。」
「谁都要听陛下的话,知道了吗?」
晴晴点点头。这个「陛下」好厉害,跟佛祖好像……
夭夭脸一板,「你刚才为什么穿裤子?」
晴晴顿时傻了眼,原来自己已经不听话了。
「你要惹得陛下不高兴,陛下就把你也放在这里,让大牛插烂你的屁股!」
晴晴小脸一下变得雪白,连咬住了手指也不知道。
夭夭看着她吓呆的样子,格格笑了起来,耳垂的明珠随着银铃似的笑声,一跳一跳。
晴晴眨了眨眼,撅起小嘴不高兴地说:「你吓我。」
夭夭嘻嘻一笑,转身跑开。
「不要跑,等等我……」晴晴吃力地拎起裙裾跟上前去,把那具活色生香的女体抛在身后。
真气略一流转,便冲开被封的睡穴。紫玫俏目微睁,透入眼帘的是一个青衣老者。她嘴唇发白,虚弱地笑了笑,「叶伯伯,你好……」
星月湖第一神医叶行南脸色铁青,闻声只硬梆梆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他手腕一抖,一只药瓶从袖内滑到掌心,接着曲指弹开瓶塞,将药末敷在伤处。动作又快又准,毫不迟疑。
他的白胡子似乎又多了几根,脸上的皱纹也添了一些。似乎这几年过得很不开心。他在教中地位尊崇,没有人敢对他不敬。可能是没有人陪他说话吧……
肩头的剧痛渐渐褪去,剩下一片清凉,仿佛一片沾着露水的绿叶,平整地覆在创口上。
等伤口包扎齐毕,紫玫舒了口气,浅笑道:「刚见面,又麻烦叶伯伯了。」
除了伤口,叶行南没有朝紫玫身上看一眼,他像没有听到般,一言不发地整理好药箱,沉着脸转身离开房间,对慕容龙理都不理。
阳光淡淡划过,除了影子,什么都没有改变。
慕容龙将紫玫一缕青丝绕在指上,无意识地把玩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一坐一躺,静静地偎依在一起。
迷人的体香在榻间荡漾,血腥气渐渐远去。两颗心沉静地跳动着,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脉博的律动,然而却离得那么远。
五年时间,昔日花苞般的少女已经成为美丽的少妇。
但那些辛苦和沧桑都藏在眼底,闭着眼的紫玫,仍然娇若玫瑰。俏鼻、朱唇、柔颈、纤腰,圆臀……一切都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唯一的变化只有那对乳房。他还记得第一次抱着她时,那对香乳小巧而又酥软。现在,它们已经变成张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豪乳了。
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呢?他究竟是想要个什么样的紫玫呢?指尖轻轻划过新月般的细眉,慕容龙用手指勾划着妻子娇靥的轮廓。良久,他轻轻把手臂放在紫玫颈下,把她拥在怀中。
紫玫忽然落下泪来。
慕容龙抹去她的泪花,轻声道:「还不甘心吗?」
紫玫摇摇头。
颈中的手臂突然颤抖起来,「玫儿……我……我很后悔……」慕容龙沙哑着喉咙说。
紫玫又痛又倦,无力地想道: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失去的手臂永远不会再长出来。
「给我生个孩子--只要一个,一个像晴晴那样的男孩,好不好?」慕容龙小声说。
紫玫摇了摇头。
「陪着我,玫儿。」慕容龙近乎哀求地说:「做我的妻子,永远不要离开我……」
紫玫泪如雨下,红唇咬出斑斑血迹。
慕容龙沉默下来,拥着恸哭的玉人,静默的身影仿佛一尊凝固的石像。
寂静地的宫殿中响起一串稚嫩的童音,两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一前一后奔跑着,宛如一对轻盈的蝴蝶,在回廊间翩翩飞舞。两人一般高矮,同样的眉枝如画。只是前面的女孩脂香粉浓,看着大了几岁。后面的女孩却是丽质天成,滑嫩的肌肤其白如雪,仿佛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蝶,纯洁得让人形秽。
「夭夭……等等我……」后面的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幼嫩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
穿过两条回廊,前面的女孩也跑不动了。刚推开一扇殿门,晴晴便追了上来,短短的小腿在门槛上一绊,扑在夭夭身上。两个女孩吱吱喳喳惊叫着滚成一团,好半天才安静下来。
未公开版 一百三十八幕
殿内遍铺着华丽的波斯地毯,又轻又软,走在上面就像走在云端,没有一点声音。朱红色的巨柱镶金嵌玉,一排排巍然耸立。每隔几步,就有一支玉制的灯台,状若玉树。金丝缠绕的熏炉高近三尺,阵阵椒烟缭绕庭间,暖香融融。
「这是哪里?」晴晴好像做梦一样,傻傻看着仙境一般的宫殿。
「太后住的房子。」大概累了,夭夭有些没精打采。
「太后?」
「就是陛下的娘啦。」夭夭撇撇小嘴,好像责怪她什么都不懂。
「噢……」晴晴明白过来,原来是陛下的娘亲啊。这一路走下来,这位神通广大的「陛下」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由对这位能生下陛下的太后平添了几分崇敬。
走廊内琳琅满目,尽是叫不出名目的奇珍异宝。壁间大把大把的孔雀翎五彩纷呈,让晴晴看得眼花缭乱。
走廊尽头是座圆月状的门洞,上面悬挂着一幅全由珍珠穿就的垂帘,珠光宝气,荣华富贵到了极点。
门洞旁放着一块半人高的铸铁,黑沉沉又粗又笨,与周围的华丽大相迳庭。上面嵌着一块洁白浑圆的玉璧,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那形状好像在哪里见过……
璧上印着几条错综零乱的红色印迹,中间凹下一道光润的狭槽,狭槽中间凿了一个圆孔,里面放着一根皮鞭。
夭夭走过去拔出鞭柄,那个玉孔应手一松,竟然是柔软的。晴晴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去揉眼,却见夭夭「啪」的一鞭,用力打在玉璧上。
「贵客光临!」突如其来的叫声骇了晴晴一跳。
叫声是从铸铁另一端发出,声音又清又亮,分明是个女子。夭夭一鞭鞭打得「辟啪」作响,每一鞭下去,玉璧上便泛起一条红痕。
晴晴呆了片刻,才意识到「玉璧」原来是一只屁股,就跟那个被大牛插的阿姨一样。可是她的身子呢?
铸铁四四方方,上下浑然一体,没有一丝拼接的痕迹。那只屁股就像直接从铸铁中生出一般,紧紧嵌在其中,周围没有丝毫缝隙。屁股中间,刚才插鞭柄的圆孔仍未合拢,看形状,应该是那女子的菊肛。
肛洞下面却没有性器的踪迹,只剩下一块颜色未褪的桃叶状浅红。在另一只屁股上能容纳巨阳的地方,在这里却紧缩成一个密闭的小孔,像朵扎紧的花蕊般鼓起一团,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叫声不断响起,晴晴好奇地走到前面,想看看铁块为什么会叫。
铸铁的另一端,赫然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她仿佛刚从铸铁中钻出,头胸露在外面,腰身还在铁块之中。上身扬起,嫩背紧紧贴着铸铁,双臂却又伸到铁块里面。整个白嫩的身体与铸铁熔为一体,只有脸部、胸乳和雪臀露在外面,供人玩弄。
她像是习惯了这种无法动作的日子,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只两眼紧闭,木然说着「贵客光临」,像是一只尽职尽责的鹦鹉。她的皮肤很细,乳房很圆,但上面却光溜溜的,好像没有长过乳头。
晴晴也不知没有乳头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很奇怪。
叫了十几声后,困在铁中的美女弯眉一紧,低低呻吟着。等鞭柄插进肛洞,她松开眉头,接着睫毛微微一动,露出黯淡无神的眼珠。原来是个瞎子。
「她是什么人?」晴晴望着这个奇怪的美女。
「她不是人啦。」夭夭不以为然的说。
「怎么会啊?她明明是个人啊,长得好美……」
「她是个门铃--用鞭子一敲,门铃就会响。里面的人就知道有人来了。」夭夭干脆一次说完。
可晴晴还是问道:「她为什么要在这里?」
「门铃就应该在门边啊,原来它放在外面,每个人都敲,陛下怕它打坏了,用铁保护好,放在这里。」
「噢……」晴晴明白了,「陛下真好。」
「当然。」夭夭分开珠帘。
里面是一扇精美的朱扉,夭夭呶了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