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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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忧心忡忡地掏出丝帕,抹去母亲额上的汗水,眼睛不住观察母亲微鼓的小腹。娘,千万要小心啊。
「插死啦,插死啦……」萧佛奴无意识地尖叫着,每一声都只有咬住门牙才能发出来,「龙哥哥要把娘的屄肏穿了啦……」
慕容龙只觉母亲体内又热又湿,肉棒插在黏稠的蜜洞中,几乎要被融化。花径似乎短了许多,只插入半截就触到了花心。而今晚的花心比以往张得更大,收缩更急。萧佛奴尖叫连声,乳汁喷个不停。她拚命晃动腰肢,用仅有的腰力竭力迎合儿子的抽送。
慕容龙抱着美妇的肥臀使劲一送,巨阳完全插进肉穴,连根部的触手也没入花瓣。柔韧的花心被肉棒压扁,缓缓绽开,最后啵的一声轻响,龟头竟然挤进花心。萧佛奴一声尖叫,肥白的大屁股夹着儿子的肉棒哆嗦起来。
饶是萧佛奴流产多次,花心的紧窄仍然远非肉穴可比。配合着泄身的颤抖,花心宛如小嘴紧紧吸吮着龟头。慕容龙不动声色,迳直在母亲子宫颈内抽送起来。
不过片刻,萧佛奴再次泄身,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叫来紫玫。看到他取出种子灵丹,紫玫便知道他在母亲体内交合之后,要把精液射在自己子宫中。
紫玫无言地弯下纤腰,拉起衣衫。挨着母亲的身体,翘起雪臀。两人体形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母亲的臀部更大更圆,菊肛红肿犹如玉户,看上去更为淫靡。
慕容龙按着母亲柔软的腰肢,使她圆臀挺得更高,龟头狠狠撑开宫颈,在花心里左冲右突。「娘的屁股真软,里面又热又滑,好舒服。」
萧佛奴已近昏迷,星眸半闭,口鼻间气若游丝,柔颈低垂,无力地划着圈子。白皙的小腹上,一朵殷红的牡丹鲜艳夺目,显然已经情动十分。紫玫急叫道:「别再弄了,娘还怀着孩子呢!」
慕容龙当然知道,更清楚母亲宫颈扩开意味着什么。他再次挺腰,几乎穿透收缩的宫颈,然后拔出阳具,将一粒细小的丹药放入马眼,旋即捅入紫玫体内。紫玫肉穴早已干涸,残余的阴精淫液变得黏稠,将肉壁粘在一起。纵然慕容龙阳物上还带着母亲的淫液,紫玫还是痛得玉腿发颤,险些跌在地上。
慕容龙展臂揽住紫玫摇摇欲坠的娇躯,笑道:「妹妹的屁股弹性十足,猜猜,哥哥什么时候才能把它肏得跟娘一样软?」
紫玫还未答话,俏目忽然瞪圆,接着挣扎起来。
萧佛奴圆鼓鼓的小腹传来一阵异样的波动,鲜红的牡丹纹身,随着腹皮无序的波动起起伏伏,妖艳无比。
「娘!」紫玫推搡着腰间的手臂,用力朝母亲挪去。慕容龙手臂一紧,将惶急的玉人悬空套在肉棒上。紫玫双足离地,只能拚命伸直手臂,哭叫道:「娘、娘……」
美妇战栗着呻吟起来,「龙哥哥…娘肚子好痛……」她咬紧朱唇,痛苦地扬起头,喘息道:「娘…要给龙哥哥……生孩子……生个漂亮女儿……」说着小腹蓦然一震,肉穴淌出一股淡红的血水。
慕容龙抽送越来越快,忽然停住动作,火热的肉棒紧紧顶着妹妹的花心,剧烈地喷射出来。
萧佛奴小腹的抽动也越来越快,那团圆鼓鼓的物体撑起白嫩的肚皮,朝腿间滑去,在股间鼓成个蠕动的球形。肉穴渐渐翕张,露出湿淋淋的艳红肉壁。
接触精液的种子灵丹开始生效,宫颈收拢,将精液封闭在子宫内。过不了多久,紫玫子宫内就会孕育出一个脆弱的生命。
萧佛奴每吸一口都艰难万分,被肉棒硬生生扩开的宫颈越绽越大,突然噗叽一声湿黏的轻响,一团红肉从宫颈中掉出,随之涌出的还有脐带和胎盘,挂着血丝从美妇阴阜下垂落,荡来荡去。
紫玫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慕容龙臂间,低泣道:「你对娘为什么这么狠……她的孩子……」
慕容龙揪住未成形的胎儿一扯,将脐带、胎盘这些零乱器官,一古脑从母亲体内拽出,淡淡道:「才三个月,还算不上是孩子。况且,除了慕容氏血统,别的女人就是生下来我也不要。」
「她不是别人,她是娘啊……娘……」
萧佛奴腹内一空,血淋淋的肉穴缓缓收拢复原,她满身是汗,浓冽的麝香从水嫩的肌肤间蒸腾而出,充满了整个地窟。美妇脸色苍白,吃力地说道:「龙哥哥,娘又给你生了个孩子……」
「嗯。」
萧佛奴似乎听出他的冷淡,颤声道:「是男孩?」
「女孩。」
萧佛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跟娘长得像吗?」
「像。一模一样。」
萧佛奴眼波温柔如水,呢哝道:「乖女儿,快快长,跟娘一起让龙哥哥开心……」
未公开版 一百五十二幕
「告诉我,为什么娘这么容易流产?」紫玫的脸色与虚脱的萧佛奴一样苍白,坐在温暖如春的宫室内,她仍然觉得寒冷,小手紧紧拥着皮裘。
慕容龙将胎儿放进铜罐,用湿巾一根根擦静手指,半晌才道:「我也很心疼娘。但哥哥不想要她的孩子。无论男女都不要。」他放下湿巾,平静地望着紫玫,「我怕自己会喜欢她们。娘太柔弱了,过多娘的血统,会弱化我们慕容氏的英武。」
但紫玫关心的只是一个问题,「为什么娘这么容易流产!」她尖叫着,迸出泪花。
「麝香。麝香会导致流产。这是最好的一种办法。」
原来涂那么多珍贵的麝香,就是为了让母亲流产。「慕容龙……你这样对娘,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慕容龙淡淡道:「娘不会很痛。而且,那些胎儿都被煲成药汤,给娘喝了。很滋补呢。」
紫玫没有再说话,她无声地流着眼泪,惨淡的玉容宛如雪地上的月光一般凄冷。
「呼气……吸气……扬起手……」
慕容雪晴依照指点,认真地练习飘梅峰入门功法。主子亲自下令让她教小公主练功,艳凤也不敢大意。她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还曾经是一位良师,门下弟子都是江湖中有名的女侠。不足一月,晴晴的功法已经似模似样。
紫玫立在窗外,恍惚又回到从前,在飘梅峰跟师父练功的日子。师父的僧衣总是一尘不染,白得耀眼……
回忆间,一套功法已经做完,晴晴脆生生说道:「谢谢阿姨。」然后跳起来,兴奋地喊道:「夭夭,夭夭。」
梳着小髻的夭夭从另一扇门边探出头来,两人手拉着手,小姐妹一样边跑边笑。
「师父。」
艳凤冷冷看了她一眼,「奴婢已经通知了纪婊子,这就去找林婊子和风婊子。」
「风师姐!风师姐还活着?」
师姐们遭遇最惨的不是在妓院接客的纪眉妩,也不是铸在铁中的林香远,而是紫玫从小的偶像流霜剑风晚华。紫玫离开星月湖时,大师姐已经被折磨得失去神智,变成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所受残虐之暴戾,令人心胆俱碎。
紫玫以为她早已命丧黄泉,对她的下落连问也不敢问。
此时得知大师姐仍然在世,紫玫惊喜交加,急切地问道:「风师姐也在这里?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宫里就几个人,伺候皇上、太后还连不及,谁有空管她。她在千秋宫跟着宇文选。」
紫玫蓦然想起初入宫城那个晚上,自己在千秋宫听到的狗吠和对话。莫非当时大师姐就在自己身下?紫玫按捺不住思虑,起身道:「我去看看大师姐。」
「皇上吩咐,娘娘出宫要皇上同意。」
紫玫乞求道:「我不出宫城,只到邻宫看一眼。」
艳凤别过脸,一言不发。
「那好,让她来总可以吧。」
艳凤扬声唤来白玉莺,「去把风婊子带来。」说罢径直去后宫找林香远。紫玫思索片刻,跟在后面。
无论何时,林香远都是一种姿势,看不出是睡是醒。艳凤拍了拍她的圆臀,林香远立即叫了起来。待认出那只手,她松了口气,连忙道:「师父,别拔鞭子。」
「又拉屎了?」
「不是。徒儿屁眼儿里有条蛇。这会儿还活着呢。」
紫玫闻声一颤,她惊讶的不仅仅是塞蛇者的残忍,更主要的是嫂嫂言语间习以为常的平淡。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白氏姐妹!
「大雪天挖条蛇,真不容易呢。贱婊子,一会儿你就可以出宫了,高兴吗?」
「出宫?」林香远身体连战栗都不能,但肌肤上出现的肉粒,显示她心内的恐惧,「去哪儿?」这么快就要去军营赎罪了吗?那里刚刚长好,要不了半天就会被那些粗暴的军汉撕裂……
艳凤退到一旁,让紫玫自己说。
「……嫂嫂,一会儿你就可以走了,到哪里都可以,想回飘梅峰也行。」
「我不去!我不去!」林香远脸色剧变,「贱婊子又瞎又贱,回去会冻死会冻死……」
紫玫心如刀绞,强忍着眼泪,柔声道:「嫂嫂,你想回家也可以。」
林香远像被蛇咬了一般,疯狂地叫道:「我爹会用大棍子捅死贱婊子,会把贱婊子淹死、烧死……」
紫玫知道嫂嫂出身书香世家,以她现在的模样,林伯伯纵然不被气死,也会把这个玷垢家声的女儿活活打死。
艳凤在一旁暗自冷笑,这个天真的贱货,以为她们离开星月湖,还能跟从前一样吗?
紫玫无助地看着师父,忽然想出一条办法,「嫂嫂,你可以跟师父、师姐们一起住啊。没有别人,只有师父、风师姐、纪师姐。」
林香远冷静下来,想了一会儿,脸上终于露出笑意。
手边没有利剑,一时无法将林香远解救出来。艳凤便将整块铸铁连里面的女子一并提起,离开寝宫。
「等一下,」紫玫喊住艳凤,「我想见见娘。师父,跟我一起好吗?」
萧佛奴身上的麝香淡了许多,流产后的虚弱使她昏昏入睡,对有人进来毫无知觉。
紫玫帮母亲盖好被子,然后坐在榻旁,一根一根理好母亲玉脸上散乱的发丝。
良久,紫玫轻声道:「师父,在徒儿眼里,你跟我娘是一样的。我绣了两幅像,让晴晴每天看,从小我就对她说:世上最善良的是观音菩萨,最侠义的是祖师婆婆。」
艳凤目光闪闪地望着紫玫,没有作声。
紫玫抬起臻首,展颜一笑,「徒儿一生一世都走不了了。不过能让师父和师姐离开,徒儿还是很开心。」
她理了理衣衫,跪在艳凤身前,认真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说道:「师父,徒儿求你一件事。」
艳凤望着曾经是自己最心爱的徒弟,心内百感交集,终于点了点头。
紫玫咬了咬嘴唇,「师父走后,徒儿也不愿再活了。但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师父,求你把晴晴一起带走!」她急切地说:「如果盘查太严,你安顿了师姐之后再来接她也行。无论如何要带晴晴离开这里,把她抚养成人,让她替她娘报答您的恩情。」
紫玫的声音哽咽起来,无论处境如何险恶,她都不曾寻死以图解脱。她曾经幻想过与慕容龙和睦相处,不再徒劳地抗争。只要护得亲人平安,自己的荣辱羞耻,她都不在乎了。然而昨日母亲所受的遭遇,却彻底打碎了紫玫的幻想。娘已经被他毁了,难道自己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像娘、像自己一样,一步一步陷入深渊吗?
如果晴晴能跟师父离开这个可诅咒的家,她就没有任何牵挂。至于受尽凌虐的娘亲,这样活着还不如与自己一同去死。一切都该结束了。
艳凤沉默移时,「一会儿让晴晴跟我走。」
热辣辣的液体湿润了紫玫的眼睛,她深深磕下头,感激师父的承诺。当她再抬起头,艳凤已经离开。
紫玫无力地跪在榻侧,头埋在母亲怀里,肩膀不住抽动。女儿是她心头最软的一块肉,但这时却不得不割舍。她并不肯定师父是否会善待晴晴,只好对自己说:无论女儿身在何处,都比留在她爹爹身边要好。而且,说不定离开星月湖之后,师父就会变回原来的雪峰神尼。
她握住萧佛奴柔软的手掌,泪如泉涌,「娘,我再也见不到女儿了……我的心好疼……」
圆桌上放了五副碗筷,银碟玉盏精美非凡,摆放得整整齐齐,旁边还放了一壶香茗。
不用神兵利器,根本无法破开浇铸而成的铁块,艳凤吩咐白玉鹂去取玄天剑。
「师父,我们真得能走吗?」取出肛洞里的小蛇后,林香远迫不及待地问道。
艳凤扔开死蛇,半晌才冷冷道:「别傻了。江湖已经没有我们容身之所。」
林香远神色略一黯然,接着又焕发出期待的光芒,「不,不用去江湖。徒儿跟师父、风师姐、纪师妹在乡下找间房子……养些小鸡、小鸭、小羊……就我们四个人……关上门,坐在院子里聊天……晒太阳……」
艳凤似乎也被她的描述打动,许久没有作声。最后她长叹一声,用衣袖擦去徒儿脸上的泪水,「傻孩子,踏出宫门的那一刻,就是我们师徒丧命的时候。」
林香远惊愕地抬起头,情不自禁地睁开失明的双眼。
「她是要杀我们灭口呢。」艳凤道:「等皇上登基,她就是正宫娘娘。自然要想尽办法掩盖兄妹乱伦、母女同事一夫的丑事…谁让我们知道得太多了呢。」
「那她为什么要骗我们?」林香远有些不相信,如果小师妹要杀她们几个,根本不需要这样演戏,难道自己能反抗吗?
「她想杀的是我。」艳凤淡淡道。
未公开版 一百五十三幕
放下粉盒,紫玫才留意到铜镜边缘的铭文,不由轻声念道:「千秋万岁,长乐未央。」
黄澄澄的铜镜中,映出一张芳华无限的娇美面靥。哭红的眼眶可以用粉盖住,然而眉头深藏的哀愁,却浓得化也化不开。
阴霾多日的天空,难得露出一抹阳光。雪水洗过的红墙碧瓦,散发着簇新的光彩。这是值得纪念的日子,经过无数比死更为残酷的折磨之后,飘梅峰满门师徒,即将又一次团聚。
叱吒江湖的岁月已经远去,曾经名动八表的飘梅峰诸女,未改的只有如花红颜。相同的躯壳下,却是截然不同的灵魂--假如还有灵魂的话。
为了今日的聚会,紫玫刻意改换了装束。她没有穿那件胡式的裘衣,而是换了套素雅的宫装。衣料并非是耀目的蜀锦,而是色泽恬静的玉白缎。衣襟绯红滚边,绣着连绵不断的同心结,在胸前绕成心形。她也没有披那条皇后才有的五采朱绶,只用了条宽若手掌的素带系住纤腰。
虽然内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