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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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凤将脚掌又往里送了送,捅得风晚华惨叫连声,这才挺直玉腿,缓缓上抬。
白皙的小腹像孕妇般鼓了起来,显出脚趾的形状。风晚华残肢软垂,玉户被撑到难以置信的宽度。夭夭在门外踮着脚尖看得清楚楚,但他从小在星月湖长大,对这种血腥早已习以为常,反而有些兴奋。
紫玫俏目喷火,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即使与她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艳凤像是怕她恨得还不够,抬手又握住女孩滑软的小腿,向上提起。小裙子滑落下来,露出粉嫩无比的光腿玉臀。晴晴又羞又怕,扁着嘴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小丫头,有什么好哭的?等阿姨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哭吧。跟着阿姨,晴晴的小嫩屄就有得忙了……」艳凤手掌按在女孩光洁的下腹,指尖朝细细的嫩缝内探去,又说道:「你外婆、你娘,都是不要脸的贱货,你也是呢。」
紫玫两眼被怒火烧得通红,女儿每一次挣扎和哭叫,都牵动了她所有的感官,心头像刀割一样抽动。
忽然间,腹内隐隐一震,散落在经络间的真气百川归海般涌入气府,接着丹田中气轮疾转,化真散的药力竟然不翼而飞。紫玫顾不得多想,蓦然发出一声清啸,真气势如破竹地冲开穴道,接着周身红光大盛,宛如复活的凤凰般振翅而起。
艳凤脸色大变,她应对奇速,抬脚抖开风晚华,足尖毫不停顿地直点紫玫胸口,想趁她刚刚恢复功力的时机,先一步把她制住。
电光火石间,凤凰真气已运行一周,紫玫玉体红光内敛,转入第九层凤清紫鸾,她左手一封,挡住艳凤滴血的玉足。真气相交,「蓬」的一声闷响,艳凤箭矢般倒飞而出,在门边留下一篷血雨,显然已负了伤。
未公开版 一百五十五幕
白玉莺骇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面无人色地抖个不停。
紫玫带着一股异香从她身边掠过,迳直朝艳凤追去。晴晴还在艳凤手上,一旦让她逃到宫外,后果不堪设想。
艳凤落地时脚下一歪,几乎跌倒,她一鼓真气,飞身掠上三丈高的宫宇。但紫玫动作比她更快,在空中一折腰身,倏然抢过数丈,只以半步之差掠上大殿。
艳凤自知轻功远逊紫玫,当下翻身钻到檐下,抬掌拍开窗棂,在梁间一晃,从另一侧破窗而出,接着穿过一条长廊,时东时西奔了片刻,然后直奔宫门。紫玫在后穷追不舍,一红一白两条人影疾若流星,转眼便消失在重重宫墙殿宇之间。
林香远惊醒过来,失明的眼睛一眨一眨,茫然倾听着周围的动静。风晚华股间鲜血长流,昏厥在地。夭夭屏住呼吸,胆战心惊地扒在门边看着室内。
宫室寂无声息,案上五幅碗筷纹丝未动,只有那壶香茗的壶嘴中,一缕白气袅袅升起。
白玉鹂刚拿着玄天剑走到阶前,忽见艳凤披头散发地疾奔而至,一边跑一边尖叫:「皇上小心!」
正在殿内批阅奏折的慕容龙闻声一惊,立即抢出,正迎面撞见紫玫。他展臂挡在廊间,叫道:「紫玫!」
紫玫一言不发,劈掌朝慕容龙面门击去。还隔着尺许,炽热的掌风便刮面作痛。慕容龙不敢大意,连忙沉肩错掌,化解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掌。
眨眼间两人便交了三招,眼看艳凤已掠出百余丈,要不了多久便闯出宫城,紫玫急火攻心,一个旋身抢过白玉鹂手中的玄天剑,连鞘朝慕容龙刺去。她一心救回女儿,这一剑使上了十成力道。
慕容龙面沉如水,左手下扣,一把抓住剑鞘,右手反掌挥出,扫向紫玫肘弯。紫玫只剩一条左臂,武功大打折扣,根本无法招架,只好握着剑柄,侧身闪避。
慕容龙夺过长剑,只听一声龙吟从掌中传出,接着眼前光芒剧盛,脱鞘的玄天剑游龙般昂起,在空中略一停顿,带着遍体银光没入胸膛。三尺六寸的剑锋透胸而过,直没至柄。慕容龙胸前背后血如泉涌,他忘了运功止血,只死死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怨恨。
紫玫怔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她一顿足,腾身跃起,将玄天剑留在慕容龙胸中。
蔡云峰护着一顶小轿,打马直入宫城。进入宫门,他敲了敲马鞍,「到了。」
轿帘掀开一角,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怅然望着皇宫。
「见过少夫人就能离开了。」
纪眉妩幽幽叹了口气,「终于要离开了。」
「那些金银你收好,跟尊师找个地方住下,好好度日。」
纪眉妩点了点头,眼波微转,低声道:「这些年,多谢你的照顾了。」
蔡云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纪眉妩咬住红唇,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半晌,还是流了下来,「奴家贱躯已经脏透了,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来生……」
说话间,一道人影如飞而至。「接住公主!」艳凤将一个女孩扔了过来,落处却在三丈之外。
蔡云峰顾不得多想,立即飞身离鞍,猿臂舒展,稳稳接住少夫人的女儿。
紫玫距艳凤不过丈许,当下抛开艳凤,半空中虚劈一掌。蔡云峰胸腹空门大露,被这一掌击得喉中鲜血狂喷,重重掉在地上。
紫玫右袖一卷,夺回女儿,她颤抖着摸摸女儿的小脸,发现她只是被封了穴道,落地时又掉在蔡云峰胸口,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蔡云峰口吐鲜血,两眼却目不转睛地望着紫玫。六年了,终于又一次离少夫人这么近。她还和从前一样美,像飘落凡间的仙子……他不期然想起第一次相见的情形,「你长得好高哦,我嫁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眼睛从女儿身上移开,紫玫的眼神顿时冷厉起来,她素手一翻,重重拍在蔡云峰胸口。
「紫玫!」纪眉妩尖叫道。
蔡云峰胸骨尽碎,他努力抬起手,想抱住胸前那只纤美的玉手。然而那只手很快离开了。他手掌僵在空中,嘴角慢慢露出一丝苦笑。
纪眉妩跌跌撞撞冲了出来,抱住蔡云峰的头颅怔了半晌,然后发出撕心裂肺的悲号。
紫玫无暇顾及师姐的异状,她刚直起腰,日月双钩便闪电般袭来。紫玫赤手空拳,无法抵挡神兵的锋芒,只好仗着绝世轻功左躲右闪。
艳凤嘴角兀自挂着血丝,手下却狠辣异常,浑不似受过内伤。玉白的钩体在她内力摧发下变得血红,攻势直如暴风骤雨,但八成以上的攻势却是对准紫玫怀中的女孩。
燕军铁骑纷纷赶来,围着宫门摆开阵势,虽然未得到格杀的命令,不少人已经搭上羽箭,将铁弓拉成满月。
百余招一过,紫玫心神渐定,眼见日钩从艳凤腰侧闪出,又一次击向女儿,她抢先一步,斜掌劈在钢索中间。贯满真气的钢索像一条蛇被拦腰斩断,前半截垂了下来。
不等日钩垂地,艳凤手中的月钩又射了出来,但毕竟慢了少许。紫玫抓住这一瞬间的时机,飞身掠向宫墙,只要让她展开身法,再多的铁骑也无法阻挡住她的离去。
近千军士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去,但没有一个人想起放箭。白衣下是一对小巧精致的鹿皮小靴,靴口却是如雪的肌肤。从下看去,两条脂玉般的美腿,光溜溜笔直伸入裙中,竟然没有亵衣掩体。
跃起三丈,眼看就能够到宫墙,紫玫丹田内猛然一震,疾转的气轮如同出现时一样,毫无征兆地消失了。蓬勃的真气轰然消散,再把握不到一丝一缕。
紫玫仰面摔在地上,她艰难地侧过脸,只见一对套着金铃的玉足渐渐走近,接着眼前一黑,被人用重手法封了穴道。模模糊糊中,怀里的骨血被人生生夺走。她用尽全身力气,叫喊着伸手去抓,但落在旁人眼里,她只是低低呻吟着,手指微微抖动。
为什么会是这样?失去意识前,紫玫茫然问道。
无论真的也好,装的也好,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连坐在慕容龙腿上的艳凤也是一脸严肃。
她两腿一字劈开,横跨在慕容龙腰间,肥厚的肉花完全展开,不仅将巨阳整根吞入,甚至把肉棒根部的触手也一并裹住。虽然爱煞了主子在体内抽动的感觉,但此时艳凤却不敢乱动。在肉穴深处,她的花心正顶着龟头,任主子榨取自己的阴精。
慕容龙面色灰白,大量的失血使他疲不能兴,而更深的伤口则在心底。
在场诸人众口一辞都说紫玫突然恢复功力,暴起发难,要带着小公主逃走。幸好艳凤奋不顾身拚死拦截,终于在宫门前挡住少夫人,并趁乱将她制住,但蔡长老却被少夫人当场击杀。
艳凤满脸潮红,两手伸到亵衣下,捏住长长的乳头又拧又揉。久违的充实感又一次充满肉穴,让她的情欲迅速攀至顶峰。肉棒微微的跳动无法满足她的饥渴,艳凤禁不住挪动肥臀,用肉壁磨擦巨阳每一个细小的突起。
「贱人!」慕容龙一声怒骂,猛然翻身压住艳女,在她淫靡的肉体上,疯狂地挺弄起来。
艳凤花容失色,以为主子看出自己做的手脚。看清慕容龙的神情,她才松了口气,连忙挺动下腹,迎合主子的狂抽猛送。
慕容龙两眼死死盯着空处,额头青筋暴出。紫玫一再的背叛深深刺伤了他的自尊,所有的妥协、退让,为改善彼此关系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她竟然还要逃,还要离开,还要杀死自己……
鲜血渗透层层白布,在胸前绽出一朵硕大的血花。但没有一个人敢劝阻陷入疯狂的慕容龙。
叶行南铁青着脸,坐在椅中纹丝未动。他想不通凤凰宝典何以有如此神效,竟然能逼出化真散;更想不通紫玫为何会在师父、师姐还没有离开的情况下,就要逃走--她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
于公于私叶行南都不希望紫玫离开。他不忍看到紫玫带着女儿流浪江湖,过着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饱受风霜之苦。况且谁都看得出,他们两人已经情苗深种,只有一方抛开一切,融入对方,才是最好的归宿。也正是因为这个一点,叶行南才不顾紫玫的哀求,将她所有的亲人一一改造成性奴和淫器,好让她死心。
至于兄妹乱伦,星月湖难道还少吗?再背德的不伦之事,他也见过。他相信,假以时日,什么心结都能解开。
然而此时,叶行南手心里却满是冷汗。他太清楚慕容龙了,一旦被愤怒冲昏头脑,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叶行南暗道:只要他们两个能和睦相处,即使要用他的头颅当药引,也可以商量……
乌云密布,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未公开版 一百五十六幕
华灯初上,太后寝宫群美环伺。
鲜血染红了慕容龙胸前的纹身,但他恍若未觉,俊目赤红地狠狠肏弄身下的艳女。艳凤浪叫连声,被巨阳狂捅的肉花红肿得几乎发紫,仿佛要滴出血来。
白氏姐妹立在门旁,一脸的沉痛,像是为主子受伤而悲伤。至于心里究竟如何,那就不知道了。
风晚华趴在角落里,两截大腿不自然地撇开。被艳凤重创的下体简单止了血,但仍是血肉模糊的惨状。
林香远感觉到事情发生了变故。假如没有梦想,日子会照样痛苦的过下去。但有了梦想,却又飞速破灭,这种心情的起落,使她肝肠寸断。想到自己终生再无法离开星月湖,直到被人活活肏死为止,林香远又惧又恨。她为自己的不幸而痛哭,更诅咒导致这一切的元凶。
纪眉妩失魂落魄地靠着柱子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玉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掌上的鲜血正一点点干涸。竟然是她杀了他……多好笑的误会啊。
夭夭看来看去,觉得还是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但哭笑都没有声音的女人最无害,便躲在纪眉妩身后。
萧佛奴躺在床榻内侧,她面若桃花,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在肉花中直进直出的巨阳,不觉下体又湿了。
晴晴小鸽子一样蜷在观音婆婆柔软的手臂上,挂着泪珠睡着了。
华丽的宫室内处处珠光宝气,异彩闪烁。比珠宝更夺目的,则是这些女子的美貌。无论是香艳柔媚的美妇,还是妖冶淫荡的艳女,无论是辣手摧残过的名花,还是蓓蕾未绽的稚女,每一个都是举世难得的尤物。
然而堂间那个白衣女子,虽然还在昏迷中,不言不笑,却已占尽风流,使群芳黯然失色。
她静静躺在一张黑漆木案上。白衣纤尘不染,但仍不及它所包裹的玉体雪白动人。如丝秀发披散开来,光洁的玉脸娇美无俦。眉如新月,唇若朱涂,呼吸间幽香四溢。小巧的下巴微微翘起,显示出不同寻常的倔强。
细白的柔颈下,一对浑圆的玉乳丰满异常,随着低柔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轻轻一碰,鼓胀的乳球就会爆裂,流出香浓的液体。
衣袖下,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纤手柔若无骨,衬着黑色的漆底,宛如晶莹剔透的玉雕。腰肢又细又柔,虽然平躺案上,但微翘的圆臀使她纤腰悬空,隔着衣物还能看到优美的曲线。玉腿并紧笔直伸出,裙底露出两只洁白香软的玉足。
一只大手粗暴地打碎了玉人的静谧。慕容龙抓住衣襟向两边一分,然后向下一把拽到腰间。紫玫惊醒过来,她伸手想掩住自己赤裸的香乳,手臂却纹丝未动,她依稀看到室内还有别人,不由叫道:「你干什么!不要……」
慕容龙动作极其粗暴,他一把扯断紫玫腰间的素带,哧哧几把紫玫的外衣、内衣、胸衣连撕带扯剥了个尽光。
紫玫急促地喘着气,一边咬紧牙关掩饰自己的慌乱,一边倔强地说道:「你想怎么样?」
慕容龙嘴角溢血,那一剑刺伤了他的肺叶,刚才激烈的交合牵动伤势,又开始咯血。
「叶行南!」他暴喊道:「取刀来!砍掉这个贱人的手脚!」
紫玫俏脸猛然失去血色,她怎么也不相信哥哥会对自己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叶行南白须剧颤,抓起一只玉瓶砸得粉碎,咆哮道:「你疯了!」
慕容龙恶狠狠回过头,血红的双眼凶光闪动,显然已经被怒火和恨意烧得失去理智。
叶行南闪身挡在紫玫身前,对慕容龙喝道:「你急火攻心,先服一味山丹百合,清神驱邪……」
「滚!」慕容龙一把将他推开。
叶行南叭的打开木匣,挑起两枚银针朝慕容龙印堂、人中朝去,想制住他的狂燥。
银针刚刚飞出,就被一股劲力吸走。艳凤亲昵地抱住叶行南的手臂,将银针丢进匣中,娇笑道:「护法切莫动怒,皇上既有旨意还是听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