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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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以作为祸乱中原的一粒棋子。
处罗虽迷恋义成公主的美色,但对赵德言却极有成心,只是在义成公主一再怂恿下,才勉强以赵德言为国师。后来处罗得病,吃了赵德言以丹砂,雄黄,白研,曾青,慈石炼的五石汤,不但不见效,还发毒疮而死,义成公主一夜间成了操控大权的人。
那时群龙无首,族内乱成-片,照理最该坐上王座的,是突利和处罗的儿子奥射。岂知义成公主和赵德言,以及突利的另一叔父颉利暗中勾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所有反对者镇压,致使颉利坐上王座,还公然把义成再纳为妻,无耻至极。
由于突利生父在生时,英雄了得,声威远过处罗,而“武尊”毕玄更处处维护于他,所以才能安活于现在。
突利今次之所以会前来中原,就是因为那个康鞘利游说他说西突厥的莲柔公主生性多情,他很有可能夺得她的芳心。突利这才中计,暗中偷偷离开长安,结果连莲柔的影子都未见到就陷于连续的被袭击,追杀之中。
而那个康鞘利是颉利的心腹,但和突利的关系亦不错。连番遇袭后,突利痛定思痛,反复斟酌,这才发现康鞘利十分可疑,又在刻意观察之下,始发现他早已与追杀他的赵德言等人暗通款曲,狼狈为奸。而阴癸派,正是应赵德言所请,才会同时对他进行追杀的。
我一言不发的专心致志聆听突利的述说,虽然脑中早已知晓这一切。
那是当然,前晚突利仍陷于深度昏迷,精神力最为薄弱之时,我哪还不雁过拔毛,顺手牵羊,趁机窃取他的记忆?而且不只上述这些,就连突厥饲养鹞鹰,训练鹞鹰以用作探测敌情的密法,也被我完全偷到。
这样做也许非常卑鄙,是趁人之危,但我是谁,魔门的邪帝,天下魔道未来的龙头老大耶。
上次在合肥,因为有了上官龙这招暗棋,又因为荣姣姣是女儿家,所以没有趁机窃取她记忆这件事,我已经后悔万分了。现在,怎么还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人生就是如此,很多时候,机会,稍纵即逝,一旦错过,就是永远错过;再也无法找回。
待突利心情沉重的叙述完毕后,我按照既定计划点醒他道:
“突兄,你有否想过,颉利,赵德言和康鞘利他们怎敢冒着开罪‘武尊’毕玄的危险来刺杀于你?”
突利闻言立时色变道:
“这点我也一直想不通,难道”
我颔首赞许道:
“突兄猜得不错,只是你在内心深处一直不想承认此事而已。当年毕玄他老人家照顾你,那是因为你父亲和你尚年幼的缘故。但现在突兄你已成为阻碍东突厥统一的最大障碍,须知在民族大义面前,任何的私人感情都可以放到一边。试问,若没有毕玄的点头同意,颉利他们又怎敢如此对付于你?”
受到重大打击的突利双目无神,呆立良久,始感激之情,显于意表道:
“多谢笑兄点醒,令小弟今日才犹塞顿开,拨云见日。”
微顿一下,他又豪气勃发的恨恨道:
“他们想让我死,我突利就偏偏不如他们所愿,今后再也不会坐以待毙,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我突利要誓死反击。”
我轻拍他的肩头道:
“突兄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养伤,小弟保证,两月之后,突兄一定会再次生龙活虎,康复如初。”
突利点头同意后又道:
“我敢肯定,赵德言和康鞘利他们现在一定隐在秘处等待着小弟的再次出现,笑兄可有他们的消息?”
我微笑道:
“赵德言的消息还没有,不过康鞘利昨日曾来过牧场。”
接下来我又把与康鞘利的对答过程向突利详细复述一遍。听完之后,突利不解道:
“笑兄思虑缜密,小弟佩服,只是笑兄为何要说突某几日后就会完好如初的离开牧场呢?”
我再度微笑道:
“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赵德言他们虽已知道小弟有耗费大量真元,寿元救治他人的方法,但他们定会对此事情疑神疑鬼,不敢确定。假若到时小弟借突兄的伏鹰枪一用,再以突兄的面貌离开牧场,你说他们是否会上当?”
突利还有些担忧的道:
“赵德言,康鞘利他们都是熟悉小弟的人,他们又怎会轻易上当?”
我哈哈笑道:
“前晚小弟已按照突兄的面貌,制成这张人皮面具,突兄你看如何?”
对戴上面具的我仔细观察半晌后,突利欣然道:
“这的确是瞒天过海,李代桃僵的妙计。虽与小弟略有差别,但若不当面仔细观察,他们定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接下来我与突利越聊越投机,越聊越感相见恨晚,双方从幅员辽阔的草原谈到黄沙莽莽的大漠,又从大漠谈到塞外的风土人情,气候变迁,人文地貌
从突利处离开后我又直接去到工业区开始辛勤劳作,并详细交代相关人等各项事宜
晚上,重新回归飞马内堡的我又来到周,金二人住处。甫一进屋,功力大增的周老叹已呼天抢地道:
“小师弟,下午我已经去了几十次茅厕啦,你就饶过小兄吧!”
我满脸关切的道:
“叹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小师弟,我再也不敢跟你耍小聪明啦,放过我吧!”
“叹哥,你吃坏了肚子吗?”
“小师弟,你高抬贵手,饶恕我这个不懂事的老家伙吧!”
“叹哥,药效都是一样的,要不然大嫂又怎会平安无事?也许你为人奇伟(萎),所以才会出现这样大的反应吧!”
“小师弟,人家下次再也不敢了,给人家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叹哥,这些药丸你试试,也不知道行不行,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谢谢小师弟,愚兄发誓再也不会有下次啦!”
“早告诉过你,吃饭前一定要洗手,就是不听!唉”
望着我逐渐远去的身影,已服下解药的周老叹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
金环真忍不住责道:
“你个死老鬼,没事为何要去招惹小师弟,这下遭到报应了吧!”
周老叹虽然已是有气无力,但仍慷慨激昂,满脸深情的道:
“为了能够给你讨到维C含片,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只受这一点点苦楚又算的了什么?”
金环真深受感动道:
“还是老叹你对人家最好!”
周老叹嬉笑道:
“那真真今晚能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谢意吗?”
金环真妩媚一笑道:
“今晚让你给老娘洗脚,如何?”
周老叹欣喜道:
“求之不得!”
每位夫妻都有他们联系,增近彼此感情的方式方法。这需要双方平时有良好的沟通,一旦找到,他们的婚姻必将幸福美满。当然,周金夫妇这种独特的方式,大家还是慎重选择为好。
晚饭后,
秀珣闺房内,
往日欢声笑语不断的场面今日却不再上演。望着高贵娴雅的秀宁,孤傲清丽的秀珣,单纯清秀的素素,英姿飒爽的红拂,妩媚动人的玉真,我暗叹一声,平静的道:
“无论是因为兄弟的友情,还是因为落儿的痴情,又或是以我魔门‘邪帝’的身份,今次我都不得不走出牧场,独自面对各方势力的挑战,希望你们能够予以理解?”
李秀宁代表众女道:
“有些事,天郎你是必须去面对的,这点我们姐妹们都能够理解,只是,才相聚了短短的二十一天,就又要分离,姐妹们心中实在不舍而已。”
性格最是坚强,急躁的红拂开门见山的问道:
“天郎,你到底还剩下几层功力?”
面容依然平静无波,我温和的笑道:
“七成,另外,圣舍利内还有原先总数的一成半元精,元气留做备用。因此,你们就把心放到美丽的小胸脯里吧,大婚之前,你们夫君定会平安归来!”
商秀珣还有些不确定的道:
“真的,你没有骗我们?”
我从容自若的睁眼说瞎话道:
“当然,小生又怎敢欺骗各位娘子大人!”
云玉真娇笑道:
“大家就相信夫君大人吧,他又何时骗过我们姐妹?”
众女想想也对,这才释然。
抱起始终未发一言,但秀目已蕴满水雾的素素,我招呼大家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家还是早点安歇吧!”
这一夜,将再度品尝分离之苦的五女温柔痴缠,曲意逢迎,连番索取,直至娇躯酥软,再也不堪欢娱始终。
五更天,
银月的光辉洒满牧场每一处角落,天地一片静谧。
沐浴更衣,装扮完毕的我背背伏鹰枪,傲然卓立于外堡城墙内的甬道之上。心中起伏万千。
轻微的内伤虽已尽愈,但功力却仍只有四成多一点,面对虎视耽耽的众多强敌,实在是有点捉襟见肘。可圣舍利内的那一成半元精,元气是留给石之轩的,是用来收复群魔,一统魔道用的,我又怎能再次吸取?
先统一魔道,再开启杨公宝库,这是早已拟定好的步骤,乃是深思熟虑的结果。现在,事情还未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又怎能因为一点点的难度就惊惶失措,自乱阵角?
自嘲的笑笑,又不经意的想起一句谚语:
“二十一天不出鸡,坏蛋!”
呵呵,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彻头彻尾的坏蛋,我今天怎也要主动出击,潇洒的迎接来自各方的挑战和攻击。
决心一下,与负责配合我秘密潜出的柳宗道打过招呼后,我纵身而起,投入到充满杀机的无尽夜空之中。
牧场西北方五里处一密林内,两个突厥哨卫分作相隔数丈的两处,尽职尽责的在观察警戒着。
这时,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两个哨卫立即屏息凝神,蓄势以待,宛若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般机警,彪悍。
须臾,两人全身肌肉放松,原来是刚刚到一旁小解的哨卫甲归来时弄出的声响,白白虚惊一场。
神情气爽的哨卫甲刚回到守卫乙身旁潜伏不久,又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三人又再次紧张起来。
须臾,除了哨卫甲外,另两人全身肌肉再度放松,原来是一只觅食野猪弄出的声响。
正弯弓搭箭的哨卫甲低声以突厥话道:
“真是幸运,竟然能够与一只蠢笨的野猪距离这样近。”
他身旁的哨卫乙:“”
很快发现自己说话有语病的哨卫甲连忙解释道:
“抱歉,我刚刚指的是现在正四肢着地的那只”
哨卫乙:“”
半晌,心情恶劣的哨卫乙对正在瞄准的哨卫甲低声道:
“兄弟,你准备把它射死吗?”
弓拉满月的哨卫甲道:
“当然。射死之后,再拿根马枪,把野猪穿成一串,放在火上烤,滋滋冒油,香!”
微顿一下他又道:
“可惜只有这一只公猪,要是母的也一块出来”
话未说完,异变突起。
一只急如流星的马枪破空而来,将二人穿成一串,牢牢盯死在地上。
突遭袭击的哨卫甲双手一颤,蓄势已久的箭矢瞬间发出。
十几丈外,由于肾亏,小解时间较长的哨卫丙还未来得及系上腰带,就被一支毫无征兆飞来的箭矢射中小腿,惨哼一声,摔倒在地。
数丈外的哨卫丁看到哨卫甲,乙二人被穿成一串,汩汩冒血的惨烈景象,立时魂飞魄散,想也不想的转首就逃,同时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手忙脚乱的从怀内掏出示警用的铁哨。
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哨卫甲有些涣散的目光聚焦在枪柄把手处的那只秃鹰上,继而穿过枪柄,聚焦在向他扑来的那条大汉身上,艰难的颤声道:
“突利可汗!”
随即脑袋无力的垂下,死于非命。
“突利”毫不停留,瞬间跃过已化作同命鸳鸯的哨卫甲,乙二人,曲手成拳,向哨卫丁猛然轰去。示警的铁哨只来得及发出“呜”的一声短音,其主人就被凌厉的拳劲击碎头颅,骇然毙命。
干净利落的诛杀了三个哨卫的“突利”迅速的拔出伏鹰枪,向密林深处投去。
待突利远去,至从被不明飞箭射中小腿后,就一直隐忍不发的哨卫丙慌忙站起身形,连滚带爬的向闻讯赶来的大部队迎去
牧场东北方七里处另一密林内,二十余名汉人打扮的回纥男女战士分列四周,处于安静的睡眠之中。
正中央一巨大的树墩上,三个美丽的女子正坐于其上偶偶私语。左边一靓丽异常,充满青春火热气息的女子燕语莺声道:
“善母,你说那个笑行天会否中计离开飞马牧场呢?”
中间那位面如满月,体形丰腴诱人,气质高贵,予人飘逸灵巧感觉的女子娇笑道:
“有寇仲和徐子陵两兄弟做诱饵,哪到他笑行天不就范?况且,最近满天下传言说沈落雁那个婆娘之所以投降少帅军,是因为她和笑行天暗中早有一腿,虽然不能确定这个消息的真伪,但传言总不会空穴来风,毫无凭据。这样一来,他笑行天怎都会乖乖的走出牧场,等待我们前去诛杀。”
右边一温柔恬静,亦充满青春气息的美女呖声道:
“想不到这个笑行天竟然如此多情,要不然一项对李密忠心耿耿的沈落雁又怎会背弃李密,转而投靠少帅军?”
莎芳颔首同意道:
“其实我也认为沈落雁与笑行天有一腿的传闻真实性比较大,否则她实在是没有理由那样去做。”
这时,一道不属于在场任何人的声音悠悠传来道:
“三位姐姐都在聊些什么,小生是否也可加入?”
三人闻声立时色变。齐齐站起娇躯,摆出戒备之态。四周二十余名回纥男女战士亦被惊扰而醒,但慌而不乱,俱都迅速的搭起弩弓劲箭,一副如临大敌,杀气腾腾的凝重样子。
借着月光,看清楚来人带着招牌的天蓝色面具后,左方的火辣女子禁不住脱口而出道:
“笑行天!”
“善母”莎芳右手提起一枝银光闪闪,长约两尺像饰物多过像武器的银棒,面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似是情深款款的娇笑道:
“笑公子大驾光临,妾身莎芳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我淡淡的笑道:
“是小弟不期而至,冒昧打扰到三位的雅兴才对。”
微顿一下又继续对那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子道:
“二位姐姐可否赐告芳名?”
左边那个大感兴趣的上下打量我两眼,毫不掩饰的道:
“小女子乃教内五明子之火诧女。”
右边女子轻柔悦耳的声音亦传来道:
“小女子教内五明子之水诧女。”
我露出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道: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