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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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憨厚男反驳道:
“才情赶不上你俺承认,可是论起样貌,恐怕你才更像猴子吧。”
“竟然敢说我更像猴子,你那是什么眼光?”
“不信兄台找人问问,俺就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也有问题?”
“好,问就问,这可是极其严重的原则问题。”
说到这里书生男一把拽过刚给我上过酒菜的伙计问道:
“小二,你说句实在话,我俩谁更像猴子?只要你实事求是,我们非但不怪罪于你,事后这位老弟还会赏你一两银子。”
伙计为难道:
“这不太好吧,小人怎敢?”
憨厚男抛出一两银子道:
“银子给你,只要你实话实说。”
伙计收起银子,有些怯怯的道:
“虽然是您给的小的银两,但说心里话,您看起来更像一只猴子。”
“哈哈哈,服气了吧,身为儒家正统传人的我怎么可能会出错?”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兄台看起来就是一只猴子!”
书生男:“”
“噗!”
一直在旁边偷听的我顿时将口中的酒全都喷了出来,不只是因为那边的答案,更重要的是因为酒中有毒,而且还感到有人在旁窥视,并有极其微弱的杀气在蔓延。
“有陷阱!”
脑中掠过这个想法的同时,我已倒纵而起,向窗外大街上飞纵而下。
同一时间,雅座内突然奔出三条人影,手提利刃,向我急速冲来。
当中一位只二十来岁,可是他的眼神却像曾历尽沧桑看透世情,这种矛盾对比令他散发着某种妖异的味道。脸孔狭长,皮肤白嫩的像女人,说不上英俊,但总令人觉他拥有异乎寻常的魅力。
左边一位长得高大魁梧,手持一条黑黝黝的巨大镔铁棍,威不可挡。
右边一位我不需要看第二眼就已猜出他的身份,与周老叹一般无二的样貌还能有谁,定是大明尊教五类魔中的“暗气”周老方无疑。
可是他们为何对已扮作突利的我动手,难道赵德言,康鞘利一方已与大明尊教狼狈为奸,暗通款曲?
若真是这样,也定是最近的事,否则,突利又怎会不加以提及?
在二楼用餐的其他宾客立时如遇瘟疫,俱都噤若寒蝉的爬伏于桌上,瑟瑟发抖。
没有多余的时间犹豫,及时惊觉的我已在这三人攻至之前,飞落街心。
几乎在我飞出窗口的同一时间,从街角,店铺等隐蔽处突然冲出数十汉人装束,但却高举马刀,长枪等兵刃的塞外凶历战士,恶狠狠的杀将过来。
周围高处也瞬间出现二,三十手持强弓硬弩的塞外战士,抢在手持利刃的凶汉赶到之前,飞矢,弩箭如雨般向我倾泄而下。
妈的,要不是中原战乱不休,吏治崩溃,又怎轮到这些塞外民族的凶汉在这里耀武扬威,当街争斗,恣意横行?
哦,差点忘记现在我的身份也是塞外突厥人士。
展动身法,同时伏鹰枪舞出重重枪影,我一边躲避,遮挡着上方密集弓矢的射击,一边急速拉进与狂攻而来的大明尊教教众的距离。
遭遇战终于展开,面对从各个角度迅速攻来的诸般兵刃,我狼嚎般的大吼一声,一个前翻,跃过最前方急攻而至的五人,投入到舍生忘死攻来的教众当中。
不惊,不怒,不喜,不忧,心神坚如磐石,表情静若止水,一招一式间,既简单直接,又卓有成效。
已经过数场战役洗礼的我早已深切体会到这个道理,混战不比两人争斗,高手过招。这时,速度,力量才是决定生死最至关重要的因素,一丝一毫的仁慈都是对自己的残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生存与死亡往往就距离那么一瞬半瞬。
因此,我身躯每一次移动,都是堪堪避过敌人的攻击,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伏鹰枪每一下挥动,亦必有一条人命离开世间。
短短的十数呼吸间,周围已有十数人喋血街头,死于非命。自身虽没有受伤,但却已血染衣衫,形象狼狈。
没有时间做过多纠缠,抓住一个空隙,运足全身功力,伏鹰枪横扫千军,威不可挡。顿时,攻至身前的三把马刀,一根长枪被震飞,其主人亦身躯剧震,口吐鲜血,失去再战之力。
利用这个难得的间隙,在楼上那武功强横的三人追至之前,我拔地而起,犹如一只大鸟般飞跃到屋脊之上,同时再次借力,垂直向上跃起,成功避过如飞蝗般射来的密集箭矢。
就在我身躯升至最高点的刹那,“嘭,嘭,嘭”,随着三声间隔极其短暂的弓弦声响,三只利箭排成一线,又瞬间分作上,中,下三路流星赶月般急速飞来,眨眼间已堪堪临身。
谁人有如此神乎奇迹的箭技?
甚至连看一眼射箭人的时间都没有,背对飞来箭矢的我凭借着玄之又玄的超强灵觉,吐气开声,伏鹰枪急速抡起,将最先飞来,取我咽喉部位的箭矢砸飞出去。同时身躯微颤,像吃不住箭矢上所附带的劲气般,一个侧翻,堪堪避过取下腹要害的第二箭。
背对最后,也是最凌厉的最后一箭,头下脚上的我左脚闪电踢出。趾尖一阵剧痛传来,终准确无误的踢在箭杆之上,亦使我成功借的力道,乳雁投林般飞掠出包围网,急速遁去。
幸好敌方高手不多,否则,功力不足,又要时刻保持突利体态,武功风格
的我还真难以全身而退。
现在,既已成功逃脱围杀,那就等着我的血腥回报吧。
毫不理会天空一直追踪不去的两头扁毛畜生,我直接奔入竟陵城外的密林深处。嘿嘿,只要不出去,你有鹞鹰这种高空侦察手段又怎样,还不是无可奈何。
人皮面具,血衣,统统脱下,收入手镯瞬间,我已恢复成笑行天的本来打扮。
突利到哪里去了?
你们就等着那两头聪明的扁毛畜生给你们解释吧!
又等了两盏茶多些的时间,重整旗鼓的那批人马终于追入密林,五六人为一组,每组之间间隔一段距离,俱都全身戒备,小心翼翼的搜索过来。
屏息凝神,连全身毛孔都暂时全部收缩的我安静的伏于一颗参天大树之上,犹如等待猎物上门的猎豹般,蓄势代发。
妈的,敌人竟还备有数丈长的木杆,末端绑有尖刺,不时在树干,枝叶间穿刺,有一次还差点刺到我,真是险之又险。
终于,在过去五,六批搜查战士之后,那个使镔铁棍的大汉和周老方二人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
可惜那个二十许间的年轻人没有一同过来,照我猜测,他的身份很可能是五明子之首的“妙空明子”烈暇,一个最为阴险卑鄙的小人。
他们真是好命,那个大汉和周老方竟然没有从我所在的大树下面经过。不过,时机虽不是最好,但也算难得。
当那个大汉和周老方刚刚走过旁边那颗大树的瞬间,我脚下用力,犹如苍鹰搏兔般凌空而下,双手握拳,犹如怒涛决堤般分别击向那大汉和周老方二人。
二人就像早有准备般急速闪身,一个双掌击出,一个镔铁棍抡起,齐齐封挡。
同时,后方一把阴测测的声音传来道:
“突兄,你中计了!”
嘿嘿,还以为偷袭的突利吗?
这个小小阴谋又怎能瞒过灵觉敏锐的我。
迅雷不及掩耳间,我凌厉的双拳已分别攻至。那大汉和周老方待看清攻向他们的人并不是相像中的突利,而是带着招牌面具的我时,齐齐露出惊骇欲绝的惊惶神色。
“人的名树的影儿”。况且,令他们震惊莫名的不仅仅是人已不同,攻来的拳速同样也与先前有天壤云泥之别。
明明是分击二人的双拳,却突然之间妙若天成般并到一起,势若奔雷的同时攻向周老方。
全力击出,一棍挑在空处的那位大汉难过的差点口吐鲜血,顿时脸色转白,负上轻微的内伤。
“轰!”
周老方更不好过,即使我现在只有四层多一点的功力,但那也是非他所能抵御住的。
正面硬捍之下,周老方肥短的身躯剧烈颤动,终消融不了侵入体内诡异无比,变化莫测的真气,一大口鲜血喷出,身负重伤,再无一战之力。
这时,那个年轻男子始飞落在周老方身旁,与借力倒飞而出,从容落于地面的我遥遥相对。
“笑行天!”
那年轻男子惊疑不定的道。
“不错!,阁下是?”
我好整以暇的反问道。
“大明尊教五明子之首,‘妙空明子’烈暇是也。”
果然是他这个卑鄙小人。哈哈,捡到宝啦。
就在烈暇和那个大汉一边暗暗等待正在急速围拢过来的手下,一边准备再说些场面话以拖延时间的当,我已腾身而起,废话也不多说半句的向他们猝然发动攻击。
周老方见状,连忙悄然向后方退去
真是精明乖觉的可以,也罢,算你聪明,暂且就留你一命。
烈暇和那名大汉完全没有想到我会丝毫不讲武林规矩,说动手就动手,事起突然之下,二人慌忙展动身形,与我战在一处。
已围拢过来的二十余名回纥战士亦分批冲杀过来,加入战团。
真是讨厌,这是高手之间的较量耶,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道心种魔大法瞬间运起,借助精神幻象攻击的同时,我的物理攻击亦如狂风暴雨般展开。
“嘭,嘭,嘭!”
气劲交击之声不绝于耳,不断有回纥战士被我的掌,拳,腿,肘,膝等击中要害部位,惨死当场。但其余的回纥战士依然悍不畏死的不断涌来。
地面的草泥被四处狂涌的罡风带去,四散飞溅,声势惊人至极点。
已披头散发,形象狼狈的烈暇忽的击出声势凌厉的一掌,在我封挡,闪避的当,立即倒跃而出,再未向战场望上一眼,急速远遁而去。
那大汉见此也猛的砸出一棍,步上烈暇的后尘。
一边对着拼死断后,仍不断涌来的回纥战士予以无情格杀,我一边心中暗道可惜。要不是功力不足,烈暇和那大汉,甚至是最先遁走的周老方亦难逃一死。可是现在,唉,也许是这些人渣气数未尽,命不该绝吧。
远处忽然传来数声中气充足的长啸,显然是敌方的援军正在急速赶来。听到啸声的回纥战士无不精神大震,更加舍生忘死的狂攻而至。
“疯子,这些大明尊教的教徒就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再奋力击杀六人后,我连续几个倒翻,在敌方援军赶至之前,成功离去。
刚刚战场所在地的树林旁,烈暇无可奈何的对增援上来的“善母”莎芳,水火二女等人道:
“没想到敌方突利在明,笑行天在暗,今次行动是属下太大意啦!”
莎芳挥手道:
“无妨,今次是笑行天和突利太过狡猾,谁能想到以前没有过几次接触的他们竟然会狼狈为奸,走到一起?”
烈暇又恭谨的道:
“多谢‘善母’体谅属下。今次我们虽小受挫折,但却也探得笑行天和突利已联成一气的消息,鹞鹰也已追踪笑行天到山那边去了。而突利,定是在鹰儿跟上笑行天后,借机另行遁走。”
莎芳又道:
“这样更好,先前鹞鹰只见过突利,未曾识得笑行天,所以我们才有今次之败,相信笑,突二人早晚会聚到一处,有了识全他们的鹰儿帮助,下次我们就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周老方有气无力得插嘴道:
“笑行天定是先于突利来到此处,并伏于密林之内,我们才在料敌不明之下,吃了暗亏!”
莎芳颔首同意后,又对烈暇,那个大汉和周老方三人道:
“你们刚刚曾与笑行天交手,感觉他的功力如何,是否还未全复?”
周老方眼内闪烁着狠毒的光芒道:
“结合传闻和属下的感觉,他的功力应还未全复,否则也不会在与属下硬拼一记后负上轻微内伤。”
“他受伤啦?”
其他人齐齐问道。
周老方阴测测的答道:
“不错,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双方在正面硬捍的一刹那,他面具外脸色的急剧变化却瞒不过我。”
那大汉沉声道:
“虽然如此,但他的精神辅助攻击实在太过恐怖,不但令人无从防起,即使进攻时也会因此大打折扣。”
烈暇双目邪芒闪烁的对莎芳道:
“虽然他笑行天现在的功力只与属下相当,但我方若没有五,六人同时围攻于他,恐怕仍难以取胜。”
莎芳玉容平静无波,冷声道:
“那种精神攻击定是传说中的道心种魔大法。不过不要紧,大尊和原子他们很快就会支援上来,康鞘利他们也正紧急赶来,只要我们有鹰儿帮助,他笑行天和突利即使有三头六臂,也休想逃出我们的追杀。”
那大汉又恭谨道:
“请问善母,现在我们是等待大尊他们赶来,还是继续追踪?”
莎芳如花俏面上展现出勾魂夺魄的笑容道:
“以我们现在的势力,当然是继续追踪,不过为保稳妥,还是会等大尊他们赶来后再行动手。”
众人轰然从命后,各自带领二三十名精锐的回纥战士,各队保有一定间隔的开始继续追踪而去。
莎芳带领着最后一队战士在黄昏时分终于转过山头,却发现先前出发的各队都已聚在一起,静待着她的到来。
难道又有何重大变故不成?
疑惑不解的莎芳忙展动身法,迅速的飞掠到水火诧女等人身旁。脸色顿时变的与其他人一样,只懂呆呆的望向地面。
只见地面之上,一堆是散乱的羽毛,一堆是燃剩的灰烬,而另一堆则是被人吃剩下的鹰骨。
同一时间,我一边急速向汉南赶去,一边不停的抱怨道:
“这两个扁毛畜生,烧熟之后还不让老子好过,肉真她娘的难吃”
呆立半晌,莎芳才喃喃道:
“鹞鹰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在执行指令期间,都只吃主人奖励给它的食物,又距离地面足有百丈高度,怎会被击杀?”
这时,在四周巡查回来的烈暇分析道:
“但鹞鹰在远程传讯时,却会自行觅食,以他笑行天的诡计多端,定是早已从突利处得知此事,这才会将鹰儿侦察和觅食两方面合在一起,设计击杀。不信你们看看这是何物?”
众人忙望向烈暇从背后亮出的右手所提之物,竟是一只死去多时的无头野兔,这才齐齐恍然大悟。定是那笑行天以野兔和异响同时作饵,诱使鹰儿低飞,才以绝世轻功和暗器袭杀。
如此心计武功,大明尊教等人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畏缩不前的感觉。
莎芳无力道: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