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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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于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观感如何?”
祝玉研微一凝思,即道:
“寇,徐二人都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是言出必践,天生具有正义感的那一类人。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容易被静斋那些假道学们所蛊惑,再加上他们俩本身对我们圣门并无好感,所以必会在今后对小天你的所作所为进行挚肘。试问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圣门又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复兴?”
轻叹一口气,我无奈道:
“既然大家认知南辕北辙,无法达成共识,那还是以势力来说话吧。研姐,小弟知道,你对先后两次败于我手并不服气。也罢,我们再做最后一次较量,输的一方今后就彻底臣服于赢家,如何?”
祝玉研娇声笑道:
“不愧是当代‘圣帝’,果然够豪气,我们就此一言为定!”
我无力道:
“大家自己人,研姐,你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给小弟高帽戴啦!”
祝玉研又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旋即长身而起道:
“妾身要休息啦,失陪!”
婠婠亦同时站起娇躯,就要随同祝玉研一块离去。我见此连忙挽留道:
“既来之,则安之,婠儿,我们何不来个大被同眠?”
婠婠闻言露出一荡人心魄,百花初绽的绝美笑容,随即突然收敛,以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道:
“你想的美!”
然后头也不回的飘然而去。
望着婠婠倩影消失的方向,我亦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半晌,白清儿幽幽的声音传来道:
“师姐嫉妒啦!”
迅速的钻进薄被之内,我微带调侃的道:
“难道连嫉妒这种事情,清儿你也要与师姐暗中较劲吗?”
白清儿转过娇躯,正视着我的眼睛,幽幽的道:
“人家早就想开啦,既然大家都喜欢上同一个人,那还有什么好竞争的?”
我闻言欣慰道:
“作为圣门中人,婠儿虽然惊才绝艳,但是有时太过高傲和重情啦,这是她最吸引人之处,同时也是她的致命缺点。还是清儿你冰雪聪明,任何时候都会冷静的去分析一切,面对一切。”
白清儿媚惑众生的小脸布满怒意道:
“你是在说人家冷酷无情吗?”
我温柔的把她揽进怀内,微笑道:
“对别人冷酷无情又有何不好,我才不会在乎呢?”
白清儿仍然目光灼灼的道:
“你对人家是真心的吗?”
我哑然失笑道:
“若只是贪恋美色,小弟又为何苦忍至今,仍不要了你圣洁的身子?”
说完之后挥掌扫灭烛光,拥紧怀内的温玉软香,闭上双目。
黑暗中一把欣喜,促狭的妩媚女声传来道:
“这可是你亲口承诺的,人家倒要看看你究竟喜欢人家到何种程度?”
一把微带惶急的独特男声传来道:
“静静相拥不好吗,为何还要扯去薄毯?”
“检验一下你对人家的真实心意呀,怎么,心虚了吗?”
“坦呈相对也就算啦,为何你还要扭动躯体,哇,还要上下磨蹭!”
“咯咯,我白清儿将来要嫁的必是一言九鼎的奇男子,你不要让人家失望哟!”
“你个媚死人不陪命的小妖精,你这是趁人之危!”
“嘻嘻,人家就是趁人之危,你能怎样?”
“哇,救命呀,受不了啦,我咬!”
“唔!不要咬人家那里。”
“”
不远处的另一间卧房内。
婠婠虽强自平心静气,收摄心神,但白清儿闺房内的阵阵嬉笑,打闹声仍隐隐约约的不断传入她的耳鼓。婠婠委屈满腹的扑入与她同卧一床的祝玉研怀内,愤愤的道:
“师尊,那个坏蛋一定是故意的,她真可恶!”
祝玉研爱怜的轻抚婠婠的秀发,安慰道:
“傻徒儿,他这是在报复我们啊!你想想,以他一项的挥洒自如,上次却被我们逼成那样,最后才惨淡胜出,他又怎么会不投桃报李呢?”
婠婠美眸一清,迅速的从一时感情失控的困扰中解脱出来,再微一思量后,求证似的道:
“师尊,您说他接下来会怎样应对大明尊教和赵德言一方的追杀呢?”
祝玉研微叹一口气后,才悠悠的道:
“到今日为师才发现,原来小天内心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不是那种肤浅的傲慢自大,而是指他一身傲骨。凡是惹到他的,只要他认为还不是自家人,都会立刻还以不同程度的报复。所以,面对大明尊教和赵德言一方,他决不会不战而逃,决战,也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婠婠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又有些担忧的问道:
“师尊,他现在功力不足,又怎能抵挡的住,我们”
祝玉研拍了拍婠婠的粉背道:
“丫头,你这是关心则乱,试想一下,以小天的诡计多端,他有怎会正面硬捍?”
婠婠闻言露出娇羞,馁然的表情道:
“徒儿知道错啦!”
满眼疼爱的望着这个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恢复成天真无邪样子的爱徒,祝玉研再叹一口气道:
“婠儿,以你的个性,还做不到真正的绝情绝义,本来为师还一直放心不下,但现在有小天这个重情重义的圣门异种在,为师总算可以安心啦!”
婠婠微带惶恐的道:
“师尊,你为何要这样说?”
祝玉研双眸一瞬间闪过种种复杂难明的情绪后,柔声道:
“相对来说,清儿虽然武功不如你,但遇事却最是冷静,个性又拿的起放的下,一项都很令为师放心。至于你,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啦。放心,师尊只是一时心有所感而已。”
婠婠犹豫半晌,终有些喏喏的道:
“师尊,其实他对您也很好的,您”
祝玉研冷声打断她道:
“为师行事只有分寸,不需你多操心。”
旋即发现语气有些过重,又柔声转移话题道:
“虽然今日小天说出不少秘密,但他一定还隐瞒了更多,我们明天要多加注意,千万不能放过渔翁得利,折服小天的良机。”
第二日清晨,白清儿早早的就来到祝玉研和婠婠的房内,微带惶急的拿着一张写满文字的纸张道:
“师尊,师姐,天小天他已离开啦,还留下了这封信给您。”
祝玉研忙拿过观看,只见上面写道:
“研姐,婠儿,清儿:经过数场失利,今日大明尊教和赵德言一方定将齐至。虽现在功力不足,但一众凶手俱在眼前,小弟又怎能视而不见?
所谓忘情者,得天道;绝情者,得王道;重情者,得人道。小弟一生所真正追求者,惟‘情’之一字,亲情,友情,爱情,俱是人间真情。虽‘天若有情天亦老’,但‘重义轻生人间道,男儿至此方为雄。”
接下来是手绘的一份地图,最终点标有“家师埋骨处”五字。最后落款则是一句小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白清儿又拿出两个物件道:
“这是他同时留给我的钻石项链和化妆盒,与早先送给师姐的那套一摸一样。”
与祝玉研同时看完信件的婠婠见此顿觉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定是为了替未婚妻们报仇,独自找寻大明尊教一众高手和赵德言领衔的突厥人马决战去了!”
这个想法就像择人而噬的毒蛇般,令她不寒而栗,呆立当场。
还是白清儿最冷静,再经过最初的惶急之后,已平复过来的她对同样惊疑不定的祝玉研道:
“师尊,你说他留下这封短信究竟是何用意?”
亦同样冷静下来的祝玉研分析道:
“如果只是向雨田的秘密埋骨之处,小天实在是没有告知我们的必要,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埋骨之处,亦是天魔策十卷收藏之地。当然,这一假设成立的前提是小天真的会去找大明尊教和赵德言一系人马火并。如果小天不去找他们决战,那这就是一个阴谋,他算计我们阴癸派的阴谋。”
此时,婠婠亦强自压下心中的那份担忧,跟着分析道:
“以他对未婚妻们的关爱程度来说,那些凶手他绝对不可能放过。现在关键的问题是,他是否会选在今日决战。”
白清儿又对祝玉研道:
“以他的智慧和心机,应该不会如此不智和冲动,只是徒儿想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究竟何在?”
婠婠又补充道:
“与他一同离开牧场的突利现在行踪成迷,会否他们之间又有何秘密行动计划?”
微顿一下婠婠又道:
“而且落款这句诗记得他在第一次表明‘圣帝’身份的时候,曾经对师尊说过,不知道写在这处又寓意如何?”
竟经婠婠一提,我当时说过的话语彷佛又在祝玉研耳边响起:
“研姐,这些年你辛勤的练功,苦苦的奋斗,可你都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冷酷无情,得到的是母子反目,得到的是年华老去,得到的是满腔悔恨!”
想到此处,祝玉研当机立断道:
“此事的确太过匪夷所思,但不管如何,我们都要跟去看看,若小天真是孤注一掷的去决战,那我们怎都要想方设法予以阻止。”
白清儿道:
“师尊,徒儿也可一同前去吗?”
祝玉研拍了拍白清儿的香肩道:
“清儿,为师知道你担心小天,但襄阳暂时还离不开你。放心,师尊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的。”
时间回到昨晚,
彭梁城,
总管府。
“咯!咯!”陈老谋的声音从房内传出道:
“进来!”
寇仲推门而入,见陈老谋从床上坐起身来,移到床沿坐下,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吵醒谋公啦!不过只要你翻看一遍,包保不会责怪我。”
说完之后即把鲁妙子记下机关巧器的手抄卷递到陈老谋手上去。
陈老谋没有立即去看塞到手上的秘本,怔怔瞧着寇仲好半晌后,点头道:
“老夫一大把年纪,已不知亲眼看着多少人在变,可你这两个小子虽然愈来愈厉害,但仍是那种本质,小陵随遇而安,你则是玩世不恭。”
寇仲哑然失笑道:
“若谋公你把这两句对我们的评语说给李密、萧铣等人听,定没有人会同意。”
陈老谋哈哈笑道:
“你心知肚明我陈老谋在说什么。争霸天下也可以是玩世不恭的一种方式。那表示你不甘屈服于既有和传统势力之下,放手追求个人的目标。”
寇仲抓头道:
“我的目标究竟是什么呢?坦白说,我并不觉得当皇帝是有趣的事,所以
就算我取得最后胜利,大概都会请别人去坐那烫屁股的位子。”
陈老谋摇头道:
“你的目标绝非要当皇帝,而是要纵横天下,把没有可能的事变成可能。”
寇仲呆了半晌,叹道:
“知我者莫若谋公,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陈老谋得意道:
“这叫观人于微,想做皇帝的人都有很大的权力欲,讲求上下之分,像萧铣虽摆出礼贤下士的样子,事实上言行举止都充满皇室贵胄的派头,不穿龙袍只是一种手段。那有像你般什么都随随便便,如非现在你手下有擅长组织的能手如宣永、任媚媚、虚行之等人,你的少帅军只会是一盘散沙。”
寇仲欣然颔首微笑,随即忽然道:
“谋公,那你认为我大哥是怎样的人?”
想起林士宏被刺杀之前的那段接触,陈老谋缓缓道:
“他也是个非常好的孩子,同时也是个非常奇怪的人,明明只比你大上一岁,可我有时却感觉他好像是历经沧桑,人生阅历十分丰富似的。有时他身上更带有一种令人感到信服,拘谨的莫名气势,真是奇哉怪哉!”
寇仲亦心有所感道:
“我也有过这样的感觉,有时他是只长我一岁的大哥,嬉笑随意。但有时,却又像是一位高山仰止,经历过无穷岁月洗礼的武林前辈。真是奇怪,看来哪天得问问大哥为何会这样。”
陈老谋倚老卖老道:
“知道答案后顺便也告诉我一声,免得老夫再有是他后辈的感觉。”
寇仲欣然答应后,又一拍他的老肩,微笑道:
“你知我是甚么料子,我也晓得你的料子,何不翻翻手上的东西一看究竟?”
陈老谋低头一看,见封面书有《机关巧器学》五字,露出一丝做然不屑的笑意,打开第一页,只见序文开宗明义的写着:
“机巧之学,乃攻心格物之学。心有心性,物有物性,总言之为天地自然之理,无所不包,无所不容。知其一不知其二者,只是小道小术。”
陈老谋这机巧之学的专家见之立时动容,当看到序文未赫然现出“鲁妙子”三个触目的签署时,剧震道:
“我的娘!”
寇仲偷笑后低声道:
“这本鬼东西我看了十多遍,仍是一知半解,谋公你……”
见陈老谋对他的话全是听而不闻,只知道全神贯注的研读,遂识趣的乖乖离开
迎着日出后的第一缕阳光,祝玉研和婠婠师徒二人正飞掠在前往南阳的路上,募的,先后心有所感的二人立刻止住娇躯,同时隐往路旁的密林内。未几,二人又从林内掠出,迎向来人。
云长老和霞长老齐齐躬身施礼后,后者娇声对祝玉研道:
“门主,我们和采亭以及上官龙分作两组,一直在前方潜伏,游弋,随时准备坐收渔人之利。哪知道今早却遇上突利,一番交手之后,还是被他成功遁走。”
祝玉研微带不满道:
“突利一路从牧场杀到这里,早已成为疲兵,以你们两人的身手,怎么可能拦不下他?”
云长老解释道:
“门主息怒,非是我二人不尽力,而是那个人很可能不是突利,是他人假扮的。”
霞长老亦附和道:
“正是如此,而且妾身还感觉那个人就是笑行天。”
“轰!”一石激起千层浪,种种难以解释的地方顿时豁然开朗。
婠婠有些急切的道:
“师尊,徒儿早就在怀疑,即使‘双修’和‘归元丹’功效再神奇,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连救五人的他功力恢复到四层多。定是突利由于重伤过重,未能撑到他救治时就已毙命,而所有关于突利的一切都是他在作戏而已,目的就是为他的未婚妻们和已死去的突利报仇,寻找机会将大明尊教和赵德言一方全部击杀。”
祝玉研亦颔首同意道:
“不错,怪不得我们一路上从没看过小天和突利同时出现过,原来小天是因为义气加内疚,才会毅然假扮突利,不顾一切的要为之报仇雪恨。”
霞长老不解道:
“门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