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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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面对突然而至的我蓄势已久的倾力一击,掌力还未运足的那个“大尊”身躯剧颤,如受雷轰,在血雨飞散中,向后抛飞开去。
功力不足的我也不好过,那个“大尊”的真实功力竟比之祝玉研亦毫不逊色。即使占到偷袭的便宜,我还是被震的口吐鲜血,负上不算太轻的内伤。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反震之力向后急速飞退的我顺势一个旋转,流星赶月般向情形岌岌可危的祝玉研掠去。同时左手并指如刀,温柔的划过身受重伤的那位大汉的咽喉要害。血珠崩现中,大明尊教终于为他们的蠢行付出第一条人命。
烈暇正在狂催内力的当,突然感到祝玉研的内力瞬间大盛,猝不及妨的他虽极力后跃,但仍未能完全避开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的狂暴掌力,在血雨喷洒中,亦身负重伤。
得到我及时的功力援助,祝玉研右臂的天魔袖亦威势大涨,将为配合烈暇攻击,招数使的变化万千,借以分散她功力的莎芳,水,火诧女三人的玉逍遥,和两柄长剑堪堪挡回,在险之又险的情况下挽回颓势,击退强敌。
面对这一突发状况,大明尊教一方人等呼哨一声,齐齐飞退开去。也使分别勉力抵御神秘原子与辛那亚;鸠令智,阔榭羯与羊漠的云长老和霞长老二人得到宝贵的喘息之机。
惨烈异常,凶险无比的争斗总算暂时告一段落,双方又重新对峙起来。
我贴在祝玉研粉背,援送内力的右手却一直没有功成身退,而是改为缓缓的输送内力,对她受创的经脉施以治疗和温养,同时亦趁机神不知鬼不觉的封锁住祝玉研的行动能力和说话能力。
否则,以祝玉研的高傲和自负,又怎会在刚刚被利用之后,就接受我这个始做者的一番好意?
对面莎芳蕴含着无穷恨意的冰冷声音传来道:
“想不到堂堂‘邪帝’竟是一行事如此卑鄙阴险的小人?真是令妾身好生失望。”
我哈哈笑道:
“失望毕竟不是绝望,看来小子还有让莎芳阿姨你改变印象的机会。”
莎芳冷哼一声道:
“杀害我教五明子之神力明子盖世达,重伤大尊和妙空明子烈暇,这笔帐,我教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我毫不在意的冷声笑道:
“虽然现在双方实力对比是你们占忧,但若想杀死我,恐怕你们大明尊教也要付出惨重代价吧!”
这时,婠婠满含幽怨的冰冷声音传来道:
“你就那么确定我们阴癸派会与你共同御敌吗?”
唉,婠婠大小姐脾气终于发作啦!
转过头去,我凝望着婠婠混杂着百种情绪的美丽眼眸道:
“今次与大明尊教对战的只有我一人而已,你们,还是离开此地吧!”
此言一出,敌我双方齐齐动容。大明尊教众人更是俱都显出一副难以自信的表情,整齐划一,蔚为壮观。
未等表情更趋复杂的婠婠再次开言,我已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祝玉研送入她的香怀,同时沉声道:
“研姐已被我以独特手法封锁住全身功力,半个时辰后才会恢复正常,若不想暂时武功全失的她因此香销玉殒,婠儿你就乖乖听话,立刻与云姐,霞姐离开此地。”
幽怨,气恼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见的婠婠语音微颤道:
“你为何要这样做?”
我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道:
“大明尊教与我之间的仇怨,除了一方的鲜血,没有其他任何东西能够洗清。况且,圣门终需要有人去复兴,而这个神圣的使命,现在已全部落在你柔弱的双肩之上。为了圣门的将来,婠儿你定要冷静和坚强起来。”
婠婠凄然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是疯了还是傻啦,非要以一己之力,硬捍人多势众的大明尊教?”
我微笑着调侃道:
“婠儿真是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看出当代‘邪帝’是一个阴险的傻瓜,卑鄙的疯子。可婠儿你既然如此聪明,为何不立刻选择明智的离开?”
婠婠似怒似怨,气恼无奈的道:
“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人家才不去管你的死活,我们走!”
说完之后,婠婠头也不回的抱着祝玉研,偕同云长老和霞长老飘然而去。只余串串晶莹的珠泪,飞洒在那道倩影所划过的空间
正在我痴痴的凝望着那道倩影的当,一道不合时宜,且蕴含着无穷恨意的阴冷声音传来道:
“想不到当代‘邪帝’除了是一个疯子和傻瓜之外,还是一个情种,难得呀难得!”
转过头来,我望着数丈外刚刚说出讽刺,挖苦之语,正在那里不住冷笑的烈暇道:
“现在只剩下小弟一人,难道你们还怕两败俱伤,不敢动手吗?”
那个“大尊”恨声插言道:
“今次即使你肋生双翅,也休想能够逃脱此地!”
身负重伤的烈暇亦恶狠狠的道:
“既然你狂妄自大到要以一人之力,硬捍我们大明尊教,那我们就成全于你,不过,我看你还是放弃挣扎,坐以待毙算啦!”
对“大尊”的威胁和烈暇的揶揄毫不在意,我轻松自如的道:
“既然如此,那可否告知小子,当夜都有谁去刺杀在下的未婚娇妻?”
莎芳冷声笑道:
“只有原子和辛那亚没有参与当夜的行动,怎么,你还想报仇吗?”
我所答非所问的道:
“家师向雨田临终之时,曾对小子说过两件事情,诸位可要听听?”
莎芳大感兴趣的道:
“既然是上代圣帝的言论,我们愿闻其详!”
哼哼,想要继续拖延时间,以使突厥一方人马能够及时赶至吗?
看来大明尊教行事还真是小心谨慎呀!这点一定要牢记在心。
微微一笑后,我沉声道:
“第一件是关于武功。所谓立天之道,日阴与阳;立地之道,日柔与刚;立人之道,日仁与义。修炼之学,纷繁多杂,但一生万法,万法归一,有无相生,彼此相成。任何功法修至极至,俱是殊途同归,空无合一。只有做到化繁为简,是质而精,和光同尘,借假修真,方能做到观天之道,执天之行,最终臻至天人合一的大道至境。”
对一代武学巨匠,惊才绝艳的向雨田临终之语,谁人敢轻视之?因此大明尊教众人俱都是全神贯注,专心聆听,并暗自细细揣摩,加以体悟印证。
我又继续沉声道:
“第二件乃是一个典故。从前有个水性很好的老渔夫,儿子与儿媳俱已葬身大海,万幸还有几个孙子和孙女与他相依为命。这天,天气很好,他喊上孙子和孙女们一起出海打鱼。
谁知刚出海不久,天气突变,海上狂风大作,巨浪滔天。孙子甲怯怯的道:‘今次即使肋生双翅,也休想能够逃离此地。’
孙子乙亦道:‘我看还是放弃挣扎,坐以待毙算啦。’
爷爷安慰他们道:‘乖孙儿别怕,爷爷这么多年的能力和经验啦,这点风浪又有何可怕?’
突然,一道汹涌巨浪打过来,瞬间即把船浆给劈头打成两段!
爷爷见此无奈地对孙子和孙女们说:‘乖孙儿啊,浆完了!’”
正在专心聆听的大明尊教众人齐齐一愣,旋即苦苦思索,这是何种典故?内中寓意何在?
我趁此时机,双手入怀,瞬间掏出三四个火折子,燃着后抛落到四面的草地之上。
大明尊教众人见此情景,顾不得再细细思量,齐齐齐举兵刃,攻将上来。只余身负重伤的大尊和烈暇留在原地。前者募的身躯一震,终反应过来的他怒声狂喝道:
“小子可恶,竟敢绕着弯的骂人?”
烈暇亦恨极欲狂的嘶声道:
“将他碎尸万断,永诀后患!”
哈哈一笑后,左手微张,不远处的伏鹰枪顿时像被付与了生命般,自动飞入我的手内。
此时四周的草地瞬间化作一片火海,同时大量的刺鼻浓烟不断冒起。令飞扑上前的大明尊教众人不得不屏住呼吸,收缩毛孔,以免被毒气侵入。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斗力为下,斗智为上。嘿嘿,早先洒在四周的特制无色无嗅药粉又怎能徒劳无功?
我伏鹰枪高举入空,面具下的表情无喜无忧,静若止水。衣衫猎猎,长发飘飞,静静等待着那生命最浓烈一刻的到来。
远远望去,早已被浓烟彻底笼罩的小小石亭之中,杀声四起,幻影重重,一派森罗地狱之像。凄厉的怒喝声,密集的打斗声,狂暴的气劲交击之声,更是远远传出,声震四野。
正在飞掠的婠婠倏地停下娇躯,玉容哀婉道:
“二位师伯,他不会有事吧?”
云长老和霞长老相互对望一眼,齐齐轻叹一声,默默无言。
募的,一声高喝远远传来,宛若九天龙吟,经久不息:
“大道无门,虚空绝路,‘魑魅人间道’之‘包容天下’,杀!”
婠婠闻之玉容再变,还未开言,她怀内的祝玉研忽地一动,脱离婠婠的搂抱,急声娇喝道:
“快回去!”
婠婠和云长老,霞长老三人见之大喜,立刻齐齐展动身形,再度向石亭飞掠而去。云长老同时不解道:
“门主,才一盏热茶的时间,你为何会这么快就恢复功力?”
祝玉研寒声应道:
“这又是小天的诡计,目的是迫使我们离开,同时让大明尊教放心动手!”
婠婠急声道:
“希望我们还能赶得及!”
梁都,
总管府,
此时寇仲正忙的昏天暗地,他要逐一与诸将说话,既要面授机宜,还要听取他们的意见。待众将退出后,又得审阅虚行之准备好的诸般委任状和卷宗,盖草画押
经过两个时辰的连续忙碌之后,寇仲忍不住对刚刚一脸喜色进入房间的虚行之抱怨道:
“统帅这个差事真她娘的不是人做的,累死我啦。”
虚行之躬身行礼道:
“非常人做非常事,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还请少帅少安毋躁。”
寇仲无奈道:
“我还是感觉征战沙场,行走江湖来的过瘾些,整天签署这些劳什子命令和卷宗,只是想想就让人感到头大。”
虚行之苦笑着开解道:
“少帅一言一行,一个决定和命令都关乎少帅军的生死存亡和治下百姓的幸福安康,忙碌些是不可避免的。”
寇仲终展颜道:
“既然选择了争霸天下这条不归路,这些事,毕竟是无法避免的,小子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虚先生不必在意。”
微顿一下寇仲又道:
“观先生满面春风,是否又有何大喜之事?”
虚行之微笑着将一卷书册呈上道:
“确有喜事,少帅请看。”
寇仲边拿起书册边欣喜的道:
“莫非是大哥继《茶道》,《本草纲目》和《三十六计》之后,又出新书了不成?”
虚行之目露敬佩之色道:
“不错,而且这本《论语正解》意义更加深远。属下昨晚曾连夜拜读,感觉书中很多见解都十分独到和精辟,发人深省,寓意深远。有了这本书,再加上我们收养孤老,教育幼小,以及实施的一系列安民,富民的方针制度,少帅军的人望必将远超各方势力。
民心一定,天下有识之士亦将源源不断的前来投奔。这样虽然可能遭至各方势力的联手打压,但是从长远战略眼光来看,实在是利远大于弊,对我们今后的蓬勃发展将起到无法估量的决定作用。”
寇仲亦兴奋的道:
“怪不得当初他会说我管军,他管政,原来大哥真的有此能力。哈哈,这下子我以后会轻松很多啦!”
虚行之闻言神情微动,但略一犹豫,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寇仲又道:
“在美人军师沈落雁偕同裴仁绩等瓦岗将领宣布投降我少帅军后,各方势力都有何反应?”
虚行之恭谨的答道:
“反应最大的是与我们比邻的李子通和王世充。李子通前段时间乘杜伏威和沈纶联军内讧撤退之际,亲率大军进攻仍被沈法兴部所占的毗陵,现在双方大战正酣。不过属下以为李子通很快就会转过头来对付我们,毕竟,有瓦岗军加入的少帅军才是他最大的威胁。
王世充一方现在仍未停止对瓦岗军的进攻,而且他还在调兵遣将,看来是害怕我们与瓦岗军两面夹击于他。其实我们现在又哪有这个实力?”
寇仲赞同道:
“的确,现在我们至多只能与一方开战。若王世充和李子通联合起来,那我们少帅军的形势将变的前所未有的严峻。哈,瓦岗军投降固然使我们实力大增,但同时也将我们推倒风浪尖上,成为了众矢之的。”
虚行之也皱眉道: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瓦岗军和我们合兵一处。这样无论是王世充还是李子通都不敢轻易进犯我们。可是这样一来,就必须放弃现有的大量土地和城池。真是令人左右为难。”
寇仲抓着头道:
“这事暂时还不急,大哥已飞鸽传书说近期会来梁都。我想听听他的意见后再做决定。”
这时,侍卫头子谢角进来施礼道:
“启禀少帅,外面有一个自称瓦岗军师沈落雁的人请求秘密拜见少帅。”
寇仲闻言大喜道:
“快快有请!”
小树林内,
战场处,
石亭坍塌,桌墩崩裂,残烟缕缕,焦黑处处。点点暗红血迹,更是随处可见。而刚刚殊死搏斗的双方,却俱已消失无踪。
刚刚赶至的阴癸派四人见此情景,齐齐目瞪口呆,茫然失措。
婠婠凄然道:
“想不到我们还是来晚啦!”
霞长老失魂落魄的道:
“功力不足,却还要逞血气之勇,一人挑战倾巢而出的大明尊教,我看是凶多吉少。”
云长老亦垂头丧气道:
“圣门数百年间内斗不休,纷乱不断,好不容易盼得合而为一的曙光出现,可是唉!”
祝玉研忽然纵声大笑道:
“作为当代圣帝,小天你的确谋算够精,心机够狠,确有一统圣门的资格。可你既然利用我们,为何不索性利用到底,为何偏又这般骄傲,最后独自去面对一切?”
婠婠泪眼朦胧,容颜凄美得教人心颤,也令人心碎的自责道
“是我不该乱发脾气,去刺激他的自尊心。否则,以他的狡诈如狐,又怎会如此不智?追根寻底,我才是此事的罪魁祸首。”
这时,姗姗来迟的闻采亭和上官龙才赶至这里。祝玉研见之冷声责道:
“怎么回事,为何你俩会这么晚才赶来?”
闻采亭面露委屈之色的道:
“门主恕罪,非是我们不尽力,而是有一神秘人将我俩引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