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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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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那独特的天蓝色面具之上。

此时这病美人儿那专注、娇俏的迷人模样与醉人风情,同样亦给把脉的笑行天带来难以言表的强烈刺激与致命吸引,相比之下,清丽、纯真、惹人怜惜的素素无论在风情上,还是在气质上确是要逊色许多。

但是,记得处于原来那个时空之时,阿森纳主教练温格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谁不认为自己的老婆最漂亮?’“漂亮”一词含义很广,就像素素之于自己,那是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可以为之毫不犹豫付出性命的究极存在!

张捷妤固然是一顶级美女,但天下的美女多了,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又怎能同温柔可人的素素相提并论!

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笑行天缓缓的送出一丝真气,进入张捷妤的经脉之内。

‘啊~!’

随着全身剧震的张捷妤娇呼声出口,那神情紧张的中年男子面上隐隐有得意之色一闪而逝。

握紧张捷妤另一只手的李渊沉声道:

‘朕早先也曾尝试过输入真气探询,爱妃的反应却与今次截然不同,贤婿是否有何心得?’

‘刚刚小婿探视用的是佛家的柔和真气,已有点眉目,现在需要输入道家的长生真气试试,请娘娘忍耐!’

此时张捷妤虽因刚刚异变而痛得冷汗直冒,香躯颤抖,但见有了些许的希望,自是坚强的轻点螓首以示无妨。

‘啊~’

相同的情景再次上演自此,笑行天已完全肯定张捷妤非是患病,而是中了杨虚彦为替其秘密情人董淑妮争宠,而暗中下的“樊经散”慢性毒药。

想想也很正常,自己拥有天魔策十卷全本的事情只有圣极宗与阴癸派的人知晓,辟守玄虽然曾同石之轩,尹祖文等暗中勾结,但自私自利的他又怎会将这天大的秘密泄漏给他人知晓,以辟守玄的个性,绝对会打着事成之后据为己有的如意算盘。

结果,毫不知晓自己亦通晓补天道所有典籍的杨虚彦自然就会抱着侥幸心里照常给张捷妤下毒。

想通一切后,笑行天三度输入内家真气,只是这次运转的却是魔门无上秘技——道心种魔大法。

果然,以“樊经散”毒素可化成脉气,侵蚀经脉,与佛道两门正宗内家真气生生相克、但不排斥魔门真气的特性,今次毫无半点异常反应。

若是凭借道心种魔大法的特有真气驱毒,笑行天有十足把握,不需半个时辰既可将这个惹人怜爱的美丽贵人治愈,可是,自己会这样做吗?

既然杨虚彦还是暗中对张捷妤下了毒,那自己又怎能不因势乘便,善加利用

收回把脉的右手,笑行天在取下随身带来的医药箱同时,目光转向那中年男子道:

‘这位是’

‘小民韦正兴,见过驸马爷。’

读懂爱妃眼中的探询意味,再加上自身的好奇,李渊禁不住向刚说了句“久仰”的笑行天问道:

‘贤婿,你拿出的这个怪异东西是何物?’

‘哦,这是小婿自制的听诊器!岳父,您知道作为一个大夫,有时会有许多进入女子香闺的机会,虽然最终目的是为了治病救人,但小婿毕竟还是一个年轻男子,在保证诊治效果的基础上,还是要注意避嫌,要在行为和心理上尊重女性!’

话音未落,听诊器两个听筒已毫不犹豫的被笑行天直接按在张捷妤高耸有致的两边酥胸之上——嗯,胸部很丰隆,一点没有下垂的迹象,可以相象直接抚摩的手感必定极佳哇,听不太清楚,力度还要再大一些

此时,一旁的“活华佗”韦正兴看的眼珠子差点凸出来,既希望能够继续观察听诊器怎样使用;又不敢逾越礼数与规矩的他几经踌躇,最终还是明智的选择低下头去视其自身的生命比他人重要,难怪医术仅达到如此境界而已。

听诊器最早诞生的年代是1814年,是被后人尊为“胸腔医学之父”的法国医生雷内克发明的,他发明听诊器的起因是有一次去给一位怀疑染上心脏病的贵族小姐看病。

当时的诊断方法是医生隔着一条毛巾用耳朵直接贴在病人身体的适当部位来判断病情,但对于作为患病对象的那位贵族小姐,这种方法明显不合适。

受此刺激,灵机一触的雷内克找来一张厚纸,将纸紧紧地卷成一个圆筒,一头按在小姐心脏的部位,另一头贴在自己的耳朵上,结果,小姐心脏跳动的声音连其中轻微的杂音都被雷内克医生听得一清二楚。

后来,经过反复推敲,研制,雷内克医生终于发明了以做成喇叭形的象牙管,再接上橡皮管的“单管听诊器”

笑行天这个当然不会那样原始,而是将两个耳栓用两条可弯曲的自制橡皮管连接,并增加第二个可与身体接触听筒的双耳——双筒听诊器。

‘小婿的理论知识虽然极其丰富,但受年龄与经验所限,例如在把脉一项上就绝对不可能比得上这位韦先生,所以这个听诊器除避嫌之外,主用还是辅助小婿诊断病情的。’

虽然女婿的动作有些突兀,但毕竟不是直接碰触,故李渊还是露出充满愉悦,钦佩的僵硬笑容道:

‘想不到贤婿的操守如此高尚,得婿如此,夫复何求!当初决定将宁儿许配给你,现在看来绝对没有做错,朕很欣慰!’

将俏脸红彤彤的张捷妤无言的配合之下,将其山峦起伏般美好的上身前后几乎听了个遍后,笑行天才不急不徐的道:

‘娘娘的疾病小婿已有治愈之法,只是其中的一味药材比较难寻,岳父大人,我们到外厅详谈如何?’

第二部(天下篇) 笑刑大唐 第九章 帮助岳家

在颔首同意的李渊起身的光景,韦正兴终于忍不住插言道:

‘敢问驸马爷,张娘娘究竟患的是何种疾病?’

要是能够直说,何必还要出去密谈,老家伙还真是不识时务。微微一笑,笑行天对同样是一脸探求之色的张捷妤与韦正兴二人道:

‘这应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虚寒阴之症,阴阳交劫之间,娘娘的身体状况就会愈来愈差。若我没有料错,病发之初,娘娘应是两颊生赤,口干却不愿多饮,脉搏转缓,舌苔灰黄,整天昏昏欲睡,毫无半点精神。’

挑通眼眉的李渊终于开言道:

‘朕还要同驸马顺便谈些家事,韦卿家请先行退下吧!’

张捷妤居室之外的闺阁内堂,

李渊眉头微皱道:

‘所有闲杂人等都已遣开,小天有话直说无妨。’

心中暗叹一声,笑行天直视着李渊的明亮的双目道:

‘岳父,因为宁儿的关系,无论最终立场如何,小婿都绝对不会使些鬼蜮伎俩暗中算计李家,这点您老人家是否相信?’

微一凝思,李渊爽朗的笑道:

‘当然相信,毕竟,我们是不折不扣的一家人,若连宁儿和你都不能完全信任,那我李渊还能去信任谁?’

‘能得到岳父的真心信任,那小婿就直言无忌了,其实,张娘娘所患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怪疾,而是中了一种十分罕见的毒,我们魔门中所特有的剧毒。’

‘什么?’

饶是李渊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此时也禁不住瞬间变色,露出难以置信的骇异神情。

‘这种毒有个十分独特的的名字,叫作“樊经散”,是由断肠草、羊角扭共十八种剧毒药物,经过一系列极其复杂的工序加工制成,毒效相生相克间以致于无色五味,对普通人尤其危害巨大,会使他们的身体机能逐渐弱化,直至死亡。’

好半晌,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李渊目光灼灼,杀机闪现道:

‘哼,若让我查出是谁所为,必让他受尽人间酷刑,生不如死。’

‘这种对不会武功之人危害极大的樊经散,乃是补天道的不传之秘,若非小婿由家师向雨田处得获《天魔策》十卷全本,对此亦是毫无所知。’

‘补天道?难道今次下毒的乃是兼领花间派与补天道两门之主的石之轩?也是,最初宁儿与贤婿就是被他陷害的。’

‘石之轩一直在暗处对大唐虎视耽耽该是不争的事实,不过,以他谋算天下之功与运筹帷幄之能,恐怕还不至于会对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下手!’

‘不是他还能有谁,难道当年秀心被他以卑鄙手法所害的事情是假的不成?还有,他石之轩阴险狡诈胜过旁人确是当之无愧,至于谋算天下之功与运筹帷幄之能嘛,他也配!?’

知道张捷妤是被下毒也没怒成这样,怎么一提到石之轩如何如何李渊的反应就如此剧烈,莫非自己的岳丈大人当年也是碧秀心的裙下之臣?如此反应只是对石之轩多年嫉妒与愤恨的不自觉发泄?

心中有所了然的笑行天待大发雷霆的李渊情绪稍缓,才平静如昔的续道:

‘魔门中人有个无形的约定,就是不能随意泄漏同门的身份与相关种种,对于石之轩过往小婿不便多谈,还请岳父见谅。只是今次的下毒事件,最大的可能人选应是他的亲传弟子才对。’

‘亲传弟子?’

已完全冷静下来的李渊脑筋急转后动容道:

‘看来石之轩的孽徒已混进我大唐为官,而且其人职位还应该不低,否则他绝对无可能设计陷害得了朕的爱妃。’

‘关于石之轩弟子的真实身份,小婿还未探查清楚,这方面也请岳父多加小心才是。’

‘贤婿放心,只要老夫肯留意,给他们天大的机会,也休想能在我大唐搅风搅雨。’

微顿一下,李渊又微显急切的道:

‘捷妤体内的剧毒,小天你准备用何种方法驱除?’

‘救人的方法有两种,一是小婿握住张娘娘的双手,凭借魔门武学总纲道心种魔大法的特有内功,缓缓将已化作脉气,侵蚀进奇经八脉的毒素导出,以娘娘的病体,每五日一次的话,最少也要费时两月时间方可。’

李渊:‘’

‘二是用药,不过新鲜的主药需要小婿亲自去终南山采集,而且所费时间应该更长。至于最终采用何种治疗方法,又或是两种方法兼而用之,岳父拿主意吧!’

沉思片刻,李渊欣然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是中毒,小天还是先双管齐下吧。’

敲定了治疗方式后,笑行天抛出心中酝酿已久的想法道:

‘由于是第一次前来长安,岳父大人能否指派给小婿一名向导,以便他日游玩之时,也好少走些弯路。’

此举可说是正对心下同样对笑行天忌讳甚深的李渊胃口,自然是没有拒绝的可能,于是乎,大唐皇帝最亲信的大宫监——韦公公今后一段时间的工作就被确定了下来。

向奉召进来、叩首领命的韦公公道了一句“有劳”之类的场面话后,笑行天又转而对李渊道:

‘宁儿现在已全家团聚,可小婿的另一妻子独孤凤却还在宫内苦忍,因此恳请岳父能够网开一面,让其先行归家。’

李渊闻言理解的笑道:

‘此乃人之常情,稍后韦怜香会引导你与独孤家的女儿一同前往独孤府第地。’

当韦公公再度被遣开后,而今如日中天的大唐九五之尊双目神光毕现的直视笑行天道:

‘小天,这里只有我们翁婿二人,说句不含丝毫伪饰的话,你肯否为了秀宁而帮助我们李家扫平四方,一统天下?’

最不想面对的,最令自己头痛的问题终于被摆在面前!

默然半晌,笑行天露出淡淡的笑容,以只有自己能够感觉到的自嘲语气道:

‘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说句心里话,如果可能,小婿宁愿不去选择,奈何,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当初,若是岳父一家肯早些准许小婿与宁儿的关系,就不会发生后来对寇仲做出承诺、助他争霸天下的事情了,现在,一切都已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还请岳父大人见谅!’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听闻寇仲在牧场之时已公开宣称过只要小天你肯点头,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少帅军的统帅之位相让,那贤婿你还有什么好为难的?’

‘曾经做出的承诺,以及少帅军一众将士们的殷切期望,已使这一切都木已成舟,再难有回旋余地。时至今日,也只能暗叹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弄人如果,他日大唐的铁骑能够击败少帅军,小婿定会悬崖勒马,在未到山穷水尽之时,就做出明智选择,毅然归降。’

‘贤婿的心意朕已了解,现在,还是先去给捷妤驱毒治病吧!’

夜间,

宜雨轩,

秀床之上的红拂与白清儿都已进入梦乡,惟余娇躯香汗淋漓,酥软无力,但仍毫无丁点空隙的贴紧在笑行天身上的李秀宁星眸似开似合,诱人的檀口轻轻哼吟,沉浸在魂游太虚的大半朦胧、小半清醒至境中。

此时的李秀宁在静谧的月光映照之下,俏脸洋溢着难以言表的炫目光辉,布满醉人晕红的的玲珑玉体亦是点点星光闪烁,充满致命的美感与无边的魅力,美丽如诗!

好半晌,从魂游太虚的缥缈余韵中彻底清醒开来的玉人美眸蕴满深情的呢喃道:

‘那个张捷妤所中的剧毒,真的需要那么久才能治愈吗?’

‘当然不是,其实,只要配制一副药既可药到病除,彻底愈痊。’

‘那你还说的那般严重,还要花那么久的时间去医治,莫非’

‘宁儿猜想的半点不错,留着未曾愈痊的张捷妤,就是要为我们将来离开长安之际,多增加一个保命的筹码,你总不希望心中挚爱与至亲真个兵戎相见吧!’

‘人家当然不想,可你既然决定会帮助父皇粉碎石之轩、杨虚彦他们暗中颠覆大唐的阴谋,为何不干脆直言相告,说出杨虚彦就是石之轩亲传弟子这一事实?’

‘很多事情,一旦牵扯到利益为先的政治问题,就会变的错综复杂起来,就连血浓于水的亲情亦会完全变质。什么事情都是为夫一人道出,岳父他并不见得就会全然相信,效果也不一定就好,如果换以不同身份的人,却都道出同一件事实,效果反而会更加理想。’

‘我明白了,人家只求夫君今后在对待李家一事上,永远也不要欺骗于宁儿,可以吗?’

李秀宁如此,也许含有以柔情感化的想法在内,但更多的,也许是其中所蕴含的深深无奈吧!

‘天下之争并不是二人性命相搏,宁儿放心,为夫会竭尽全力避免亲人相残的流血事件发生地。’

同一时间,

独孤府,

面对生父与奶奶略显焦急的目光,故意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好一会儿,顽皮的独孤凤才“扑哧”一声娇笑,脆生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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