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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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经过近一个时辰的瞪视好似进入深沉睡眠中,却一刻未曾放松拥紧自己的男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淳于薇终于忍不住以冷漠悲愤的语气出言讥讽道:
“人家现在是你赢回的私产奴隶,任你予取予夺,恣意凌辱,这下你满意了吧!”
立刻做出张开双目反应的男子微笑道:
“谁敢这样说我的薇儿,为夫立即去给他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威震天下的笑行天真是好威风,好霸道,难怪像呼延铁真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之辈会惨死在你的手上。”
知道淳于薇根本不是在乎什么呼延铁真,只是在说气话的笑行天依然如故的微笑道:
“你们颉利大汗想要通过一些交换条件,以及将薇儿你嫁予呼延铁真的方式来拉拢契丹,以使突利两面受敌;同时再借与突利交好的笑某人之手杀死呼延铁真,既借此巩固与契丹的盟约,又可加深契丹与笑某人乃至少帅军之间的仇恨,甚至还可借此离间契丹与高丽的亲密关系,可谓一举三得。而薇儿你为了身属部落,只能无奈做出妥协,是也不是?”
神色凛然中微带惭愧的淳于薇怒声道:
“为了所在民族与部落,我这样做有错吗?就算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你这样对人家,是否更加的无情与过分……啊!”
环绕在淳于薇粉背纤腰处的双臂猛的一紧,使那香艳惹火的娇躯几乎融入自己体内的笑行天双目死死盯视着禁不住娇呼出声,神色更趋复杂的火辣美人眼眸道:
“不那样做我还能怎样,难道要苦忍锥心之痛,眼睁睁的看着你成为政治交易的牺牲品,嫁给根本不喜欢的呼延铁真吗?颉利既然想要利用笑某人,我为何不能将计就计,借机将高丽从契丹那边拉拢过来,再加上与君婥、君瑜和君嫱的关系,相信一个全新的政治格局又会迅速形成。”
淳于薇幽怨、哀婉的道:
“你变了好多,现在的你还哪有半分以前的挥洒自如与情深义重,你已经成为了彻头彻尾的政客,卑鄙,阴险,自私,狡诈,只追求己方利益,从不顾及其他民族得失与她人感受的冷血枭雄!”
“没有以前的洒脱率性我承认,但冷血无情却绝对是诽谤与中伤!”
“我有说错吗?这件事情你又有为人家着想过吗?”
“薇儿,你冷静的想一想,我倒底有没有为你考虑过!在那种万众瞩目之下,若笑某人使尽手段令你欢天喜地的跟随于我,你的民族和部落会怎样看你?”
在怀中玉人一时乏言以对中,笑行天目现沉痛至极的黯然神色道:
“在那种情况下,惟有狠下心来,极尽羞辱嘲讽之能事的恶语中伤薇儿你,你的民族部落才会认同你,同情你,将你看作为民族部落做出重大牺牲的英雌对待。战争已无法避免,突厥现在虽然强大,可中原地区不是一马平川的大草原,地形崎岖复杂,山川河流遍布,城池鳞次栉比,人口稠密集中,一旦重新成为大一统的国家,塞外各族的噩梦就会重新到来。如果是少帅军最终一统天下,那时薇儿你就可挺身而出,利用今时今日在突厥民众心中的英雌身份,挽救多灾多难的部落族人于水火之中。薇儿你这条难缠的小母狼,现在有彻底想通吗?”
重未想过这些的淳于薇红唇微张的愕然半晌,方才满怀歉疚的道:
“对不起,人家,人家竟然那样想你!你,你能原谅人家吗?”
“傻妮子,我们是一家人,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在这乱世之中,又有几人不是身不由己?只要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还有什么误会是不能解除的。”
其实,世间的事又何尝不是如此,若每个人都能多出几分理解与包容,无谓的纷争与仇雠,亦不知会少产生多少!
当下二人终于尽弃前嫌,和好如初。可误会解除之后,彼此紧紧相拥的香艳情形却令淳于薇脸红心跳,娇羞万状。
虽然平时一向火辣野泼,但此刻赤身裸体,毫无隔阂的伏在情郎怀中的玉人毕竟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又怎能不心如鹿撞,含羞带怯?
暗自平复心情良久,沿袭塞外民族热情泼辣作风的淳于薇才敢重又抬起低垂的粉首,迎上自己衷情男子促狭的目光,再又羞人答答的吻上对方灼热的双唇,继而轻启红唇,微分贝齿,送出小巧可爱,香软嫩滑的丁香小舌……
“薇儿,不要……」”
阻止的话语尚未说完,吻的天昏地暗,乐此不疲,小瑶鼻娇哼连连的佳人竟在重又抬起粉首之后,勇敢而又执着的坐下娇躯……
在这一刻,也许是出于愧疚,也许是需要发泄;也许是水到渠成,总之野泼火辣的塞外美人重又恢复其一贯的行事作风——大胆主动,索取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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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初次享受两性之乐的淳于薇被抱进内室继续补眠,神情气爽的笑行天则陪伴四女在外间共进早餐,同时进行夫妻间必要的情感交流。
早餐已毕,已为人妇的独孤凤仍不改其好动本色,雀跃着道:
“人家就要回独孤府啦,哥哥有何要交代的吗?”
“凤儿可顺便去趟上林苑,请寄居在那的芳儿在四天后的上林苑拍卖大会上弹奏一曲。”
独孤凤不怀好意的揶揄道:
“昨日庭宴之上,人家发现夫君你与可达志比斗之时,秀芳姐竟现出担忧之色,显然担忧的对象不会是某人,哥哥就真不怕万一她被那个很有男性魅力的可达志拐跑吗?”
笑行天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道:
“凤儿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你秀芳姐是随便就会对哪个男人动情的庸脂俗粉吗?需知一个女人对多个男人产生好感这很正常,但最终她们却只会爱上一个男人。起码,绝大部分女子如此,而芳儿,更是如此。”
最喜欢与夫君探讨相关此类的问题,以及抬杠斗嘴的红拂自然而然的接口道:
“那男人呢,男人都会怎样?”
现出片刻的尴尬之色,随后笑行天才道:
“男人应大部分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尤其在这允许一夫多妻的时代背景下。当然,此情不渝的痴心男子也有,可惜,拂儿你运气不好,当初没能选择正确。”
“你,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尽拿风凉当玩笑!”
笑闹一番之后,独孤凤忽然极其认真的道:
“哥哥,难道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李秀宁亦劝道:
“天郎你还是去见见秀芳姐吧,免得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从而酿成无法弥补的终身遗憾!”
笑行天潇洒自信的耸耸肩道:
“其实,为夫根本不需要去见芳儿,因为,她很快就会主动前来找我的。”
独孤凤吐了吐粉红的小舌道:
“哥哥好自大,秀芳姐才不会这样呢!”
白清儿柔柔的插言道:
“公子应该指的是以岳山的身份,引出秀芳姐主动登门造访吧!”
恍然大悟的独孤凤嘟起小嘴道:
“原来昨日哥哥故意受伤,还怀有惑人耳目,以便岳山得以隆重出场的目的,真是阴险狡猾!”
第二部(天下篇) 笑刑大唐 第二十七章 旖旎疗程
独孤凤离去后不久,最先前来探望伤情的人士登门——竟是负责服侍张捷妤的专属太监郑公公。
此人年约四十多岁,为人奸猾精明,本身武功更是不弱,若放到江湖上,足可晋入难得一见的超一流好手行列,可见这大唐皇宫内是如何的藏龙卧虎,高手云集。
絮絮叨叨的场面话说过,郑公公终于道出此行的根本目的,询问是否能够按照计划,前去为张捷妤继续医治顽疾。
本就没准备装成伤势已严重到无法稍稍运功程度的笑行天自是慨然应允,欣然前往。至于其他上门探望、探察的人等,自是交给李秀宁这个公主前去应付。
今日老天竟然纷纷扬扬飘起大团的雪粉,将巍峨壮丽的皇宫大内装饰成一片银装素裹,美轮美奂的纯白世界。
凝碧阁,
病体已经好转许多,且痊愈希望就在眼前的美人张捷妤精神气色均与常人相差无几。
见到救命恩人到来,可说由鬼门关转了一圈的宫装丽人态度极其热情热烈,但却毫无半分逾越礼法之处的殷殷问候,几句温言软语间就使人如沐春风,心旷神怡想来此刻正操劳国事的老岳父李渊平时定是在此享尽无边艳福与无尽温柔。
也是,皇帝只有一人,妃嫔却有无数,在争宠的激烈程度堪称世间最烈的皇宫大内,没有出众的容貌与过人的手段,又怎能拴住帝王那颗放荡不羁时刻追求刺激,永无满足的贪鲜花心。
坐于香塌前太师椅上的笑行天缓缓收回按在那欺霜赛雪,滑比凝脂皓腕处的三指,面具(已修好)外的容颜现出欢愉的表情道:
“娘娘的体质非常不错,再加上此次对症下药,只要按照计划医治,最多不超过三个月时间,必可恢复如初。”
站在一众随时听候使唤宫女太监最前方的郑公公闻言立时阿谀道:
“恭喜娘娘贵体康复有望,在驸马妙手施为之下,不日既可愈痊!”
张婕妤俏丽容颜亦现出惊心动魄的美态,呖呖莺声道:
“驸马在身体欠佳之时还不辞辛劳前来诊治之徳,哀家铭刻肺腑,感激不尽!”
微顿一下,张婕妤螓首轻转,甜美的声音略微转为严厉道:
“你们都暂且退下,哀家要私下里向驸马请教一下医理。”
就在以郑公公为首的太监宫女们愕然以对,准备退下之际,笑行天不急不徐的接口道:
“烦劳郑公公带同几位小公公站在院中吧,位置以能见到娘娘为佳,免得娘娘倒时还得费力召唤你们。”
一个也惹不起的郑公公惟有乖乖听命行事,在这分外寒冷的冬日与三个小太监于天井当院罚站挨冻,等候召唤,还得不时透过内堂与闺阁新近安装上的玻璃窗(实业出产)注视闺阁内张婕妤随时可能发出的宣召手势。
诱人的一抹晕红轻轻爬满丽靥,大有深意飘视笑行天一眼的张婕妤缓缓伸出精致纤巧,嫩滑柔软的如玉小手,搁置在榻上预置的锦缎软垫上。
笑行天见状先将榻上同样预置的一块锦帕覆于其上,然后毫不迟疑的伸入两者之间,轻轻握住那双柔弱无骨,手感绝佳的美丽柔荑运转道心种魔大法内息,抽丝剥茧般缓缓吸取已化作脉气,深入面前佳人奇经八脉各处的樊经散毒素。
小手被握住徳一刹那,从未与除李渊之外的男子有过这般亲密接触过的张婕妤不禁心如小鹿乱撞,娇躯轻轻颤抖,丽靥晕红如火,羞涩不可名状。
半晌,忐忑不安的心境逐渐得到平复,真气缓慢流动所带来的酸痒酥麻亦基本适应,张婕妤这才怯生生的抬起粉首,微显踌躇的开言道:
“今次顽疾来的毫无半点征召,极是奇怪,驸马能否为哀家详细解答这倒底是何种“病因”?”
听到“病因”二字被稍稍加重,笑行天心知肚眀不是张婕妤自身心存怀疑,就是受到与妃嫔党暗通款曲的李建成唆使,甚至是两种原因兼而有之。
若不是自己大唐驸马的身份极其特殊,相信张婕妤绝对不会问的这般婉转与客气。既然李渊没有透露出实情,那自己就帮忙尽点心力吧。
对此早有心里准备的笑行天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人畜无害的和煦笑容道:
“娘娘是否在怀疑这可能是中毒?”
未想到对方如此直接的张婕妤娇躯再颤,随即轻点螓首道:
“按说皇宫大内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可哀家身体一向不错,毫无来由的就患上这场怪疾,道理上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娘娘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当身边的所有人都不能相信之时,那唯一可相信的就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
娇躯剧颤的张婕妤试探着道:
“驸马的意思是”
“笑某的意思是若行天与公主均在长安居住,则势难超脱于残酷复杂的内部权利斗争与倾轧,也断不会同娘娘交浅言深,说出不知深浅、发自肺腑的话语来。”
冰雪聪明的张婕妤仅有片刻的犹豫光景,既打蛇随棍上道:
“请驸马体恤哀家柔弱无辜,不吝给予指点迷津。”
已完全把握此次交流主动权的笑行天再接再厉道:
“历朝历代后宫妃嫔们虽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可她们活的并不轻松,尤其是受到皇上宠爱的妃子,更有数不清的暗箭不知何时就会向她们射来。若受宠的妃嫔们陷身于生死倾轧的争权夺利中,将会更加危机重重。”
后宫的争宠倾轧,确是世间最为残酷的斗争,史上的武则天就曾亲手将亲生女儿掐死,这才彻底打败对手,最终被册立为后,乃至
见对方采用评古的方式间接陈述厉害关系,张婕妤十分聪慧的选择静静聆听。
“在此情况下,她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整颗芳心都系于帝王一人,洁身自好,明哲保身,超脱于任何朝堂权利纷争之外。否则,为了绝对的权利和无尽的欲望,暗箭可能来自敌对派系,辣手无情的清除隐患;也可能来自己方派系,欲取先予的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现出轻愁薄忧动人神态的张婕妤秀眉微皱,我见犹怜的黯然道:
“可若“她们”是身不由己,那又该如何自处?”
“以上说的是原则,至于具体应对方法,相信聪慧过人、灵变机敏的“她们”应会应对自如。”
粉颊娇羞更胜,美眸异彩涟涟的佳人未几又露出淡淡哀愁道:
“但“她们”若不知道暗箭究竟来自何方,岂不是时刻都处于危险之中,即使恬退隐忍,小心防范,恐亦会百密一疏,祸患生于旦夕之间?”
锦帕下握住温软柔荑的双手微微一紧,笑行天正色道:
“很多事确是防不胜防,就算知道了原因始末,也未见得就是好事。既然皇上业已了解到可能的幕后元凶,那,就让他去遮风挡雨,这边尽管默默以待,岂不是最佳解决之道?再说,人生无偿,世事多变,若真闹出一些龌龊苟且之事;若行天有机会插手其间,必然会站在宁儿与岳父的立场之上,出手予以惩戒!”
身处皇宫大内,深切体会到诡变残酷,人心不古的张婕妤美眸内现出浓烈的感激色彩道:
“驸马为哀家的“顽疾”如此尽心尽力,小女子即使粉身碎骨,亦难表存心,惟有期待来世有缘,再结草衔环,做牛做马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