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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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敬德声音微微提高道:
‘难道皇上一日不点头,笑行天一日不开启杨公宝库,我们就只能在一旁缚手缚脚,只做那些监听各处地底的傻事苦苦等待不成?’
‘妹婿毕竟是打着陪同秀宁回家省亲的旗号前来长安,一日他不开启杨公宝库,我李世民就绝对不会首先做出对不起秀宁之事。此事就此揭过。’
主上顾念亲情做出这般决定,尉迟敬德等人虽心有不甘,也只能默不做声,尊令行事。
李世绩轻声扯开话题道:
‘以前少帅军仅仅占据淮北地区与山东南部一代,无险要之地可守,无重要城池可依,根本就不足为虑。但现在李子通败亡已定,少帅军坐镇江都,势力遍及长江下游南北各地,即将成为不折不扣的一方豪雄,甚至是我大唐的心腹之患,还请秦王殿下未雨绸缪,早做预防。’
尉迟敬德果敢直柬,李世绩婉转迂回,其根本目的无不是要秦王殿下痛下决心,除去而今自投罗网的笑行天。从这一点也可看出为将之道,以及身为臣下的劝柬处事手法,李世绩均比尉迟敬德高出一筹不止。这也是李世绩至入天策府以后地位就直线上升,已隐隐成为继李靖之后第二号大将的直接原因所在。
李世民听罢微笑道:
‘本来有王世充郑军从背后威慑牵制,再加上窦建德夏军,杜伏威江淮军都未必就会希望少帅军作大,这些复杂因素足以保证李子通可以坚守数月之久。哪曾想吴军会败亡的这般迅速,以致上述几方势力根本就毫无坐收渔人之利的反应时机。不过,也正是这样谋定后动,用兵如神的寇仲与少帅军才值得我李世民与诸位将来认真对待,倾力一战。’
众人轰然响应,对将来与少帅军的对决,均是斗志昂扬,踌躇满志,信心十足的充满期待。
李靖把握时机道:
‘刘武周与宋金刚所部不除,我大唐实难安心出兵关中,皇上与秦王殿下计划何时进攻刘宋,稳定后方?’
李世民面带忧色道:
‘东突厥本来就反复无常,于我大唐与刘宋之间摇摆不定,煽风点火,数日前妹婿又击败他们心中的不败战神——毕玄,导致三者关系更加复杂难测,故此事暂时还难以定论。不过关外形势瞬息万变,已是时不待我,所以年后本王就会建议父皇早日做出决定,以免错失战机,错恨难返。’
军事上的策略谋划已毕,李世民又对在座诸人道:
‘今天下午在福聚楼,妹婿贴身婢女白清儿在与大明尊教烈暇发生言语冲突之时竟公然称呼妹婿为夫君,诸位对此又有何看法?’
静默半晌,尉迟敬德给出心中答案道:
‘这表示笑行天已将那个白清儿正式收入房中,为妻或为妾了呗!’
李世民:‘’
众人:‘’
庞玉又好气又好笑的接口道:
‘白清儿本是襄阳城主钱独观的小妾,属下于日前庭宴之时曾详细观察于她,但实在看不出其身否身负武功,故也无法断定刻下同齐王殿下走得极近的钱独观是否有什么问题。’
撇了一眼豁然开朗,面带愧色的尉迟敬德,李世民对庞玉道:
‘继续对钱独观进行监视,襄阳城独特的地理位置对于我们将来出兵关中成败至关重要,半点差错也不能犯下。’
夜幕刚刚降临长安城不久,一道高挺矫捷的黑影先知先觉般不断避过城内值勤巡夜的士兵,向东大寺所在方向掠去。
刻意隐藏形迹潜行窥视的该道身影飞翔回旋于东大寺重重院落,似毫无所获后才改向旁边的玉鹤庵掠去。
后院一间厢房的屋脊之处,该道黑影正身躯微微颤抖,极力忍耐胸中激荡迫切的心情,运功收束目中精芒向正房雅舍内窥去。
原来屋中木床之上,一腹部明显隆起的女子正意态闲适,秀眸迷离的沐浴于皎洁静谧的月光中。
美丽的银辉洒满其静静仰躺的娇柔玉体,虽周边的桌椅十分简陋陈旧,但由于有床上玉人的存在,竟奇迹般的组成一副如诗如画,相得益彰的优美画卷,予人慈爱温柔,如梦如幻的静逸感觉。
就在蠢蠢欲动的身影压抑不住心中激动跃跃欲试之际,屋内一道甜美至极,又微带天真烂漫意味儿的女声传出道:
‘师姐,你又再想那个魔头啦,像他那种下流好色,卑鄙无耻的坏蛋又怎么可能关心你们娘俩儿的死活?包藏祸心的他是绝对不会前来找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床上女子温柔慈爱的娇柔声音随即传出道:
‘很多事情,以无痕你这般年纪是不会明白的。还有,作为修道之人,师妹你不该这样背后随意诋毁他人的!’
‘哼,人家才不小呢!不信我们就走着瞧,他要不是像当年的邪魔石之轩一般,都是薄情寡义,邪恶无耻之人才怪?’
房上仿佛使劲全身气力握紧双拳的身影缓缓放松十指,再又深深凝注屋内玉人一眼,方神不知鬼不绝的掠往前院方向。
飞马实业众人所在的外宾馆,
金环真有些心神不属的道:
‘今晚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周老叹不解道:
‘反正都已经回绝了,我们还能怎么办?’
金环真没好气的道:
‘我是说小师弟那边,要不要将赵德言刚才前来找寻我们之事告知于他?’
周老叹考虑片刻后,断然道:
‘虽然当年我们被大明尊教疯狂追杀、走头无路之时,他赵德言曾对我们有庇护之恩,但他也同样包藏祸心,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圣舍利。现在我们既然已与同宗小师弟站在同一阵线上,且彼此真心对待,就该坚定立场,和盘托出此事。况且,你会相信赵德言所说的鬼话——小师弟他无法活着离开长安吗?’
‘以小师弟的深沉心机,绝对不会毫无准备就自投罗网,以身犯险;而且以他的为人,更加不会背后里算计出卖我们夫妇二人,所以,我也赞同老叹你的想法。’
‘同阴险卑鄙,利益为先的赵德言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我们现在虽然身在险境,但却再不需提防来自背后的阴谋暗算。哼,我们圣极宗虽只剩下三人,但也不会惧他区区魔相一门,我周老叹倒要看看,连毕玄都败了,凭他赵德言又怎么全身而退?’
玉鹤庵,
方才窥探后院的身影从前院厢房上掠出后,在略作一番调整,竟然重又掠进前院院内。
该道迅疾的身影双足堪堪沾地,一把平缓宁和,不带丝毫烟火之气的低沉男音就适时传出道:
‘何方高人驾临玉鹤庵,请入内一叙。’
‘小子向心力拜会来迟,还请了空宗主与梵斋主海涵一二!’
第二部(天下篇) 笑刑大唐 第三十三章 将计就计
玉鹤庵后殿内巨大的佛像前方左右两侧,宝相庄严的了空与恬淡闲雅的梵青慧均是结迦跌坐,所不同的是前者面露温和笑容,后者双目低垂,状若入定。
‘为将师公身份扮的天衣无缝,适才小子自做主张,且言语间对大师多有冲撞,还请大师大人大量,原谅则个。’
‘向施主已深得岳老居士脾性三味,扮相更足可以假乱真,适才是老衲思虑不周,向施主不需介怀,请坐。’
结迦跌坐于同一僧一尼成鼎足方位的蒲团上面,仍戴有面具的笑行天再无半点岳山特有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威霸气概,而是恭恭敬敬的询问道:
‘大师屈尊召唤小子前来必有已教我,还请不吝指点迷津。’
低喧一声佛号,了空淡定从容,不急不躁的反问道:
‘不久之前大唐天子李渊曾微服造访东来客栈,不知向施主可否将谈话内容告知老衲。’
听罢事情前因后果,了空非但没有追问如何查出杨虚彦真实身份一事,而是大出笑行天意外的关切道:
‘向施主能在以一敌二的情形下击杀晁公错实在难能可贵,老衲粗通医理,给向施主瞧上一瞧如何?’
‘多谢大师好意,些许内伤已不足为虑。’
被当面拒绝,了空非但没有半分恼意,反而慈和笑容更加欢畅,让人不得不佩服其涵养功夫已达精深湛然,雷打不动的至高境界。
一直紧闭双目,默不做声的梵青慧忽然道:
‘据闻向施主乃域外人士,不知可否让贫尼得见真容?’
语声平和真挚,内中更有一股令人心弦颤动的无比亲和力,已化身于向心力的笑行天毫不犹豫的脱去面具,露出本来面目。
犹如一弘秋水般明亮,清澈;好似一汪幽潭般深邃,灵秀的美目一经睁开,聚焦于梵青慧娴雅玉面上的向心力立时自然而然的被其深深吸引,宛若长年流浪的游子终于归家一样眷恋其中,甘之如饴。
‘向施主曾对了空师兄与小徒妃暄说起过往昔悲惨的身世,不知是否属实?’
凝眸于那慈爱怜惜,散发着母性温情的盈盈秋波,心情激荡的向心力喃喃低语道:
‘基本属实,但中间却有很大出路。’
‘哦,可否将个中详情尽告于贫尼?’
‘其实,当年家父并非是练功走火入魔而至全身瘫痪,郁郁而终;家母也不是积劳成疾,一病不起。造成小子幼年父母双亡,孤苦伶仃得悲惨际遇全都是因为一个人,一个披着豪气干云,义薄云天外衣的无耻禽兽,北霸帮的当家大龙头--“霸王”杜兴。当年就是他见色起意,以卑鄙手段害死家父,残暴兽行奸杀家母,我向心力走遍大江南北苦练武功,就是为了报这血海深仇,让他杜兴身败名裂,恶贯满盈。’
‘以向施主现在的武功修为,恐怕已在杜兴之上,为何还迟迟不去了却这段恩怨纠葛?’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岳师公对家父再造之恩小子必先想方设法予以还清。另外,以暗袭刺杀或公然挑战的手法杀掉杜兴太便宜了他,我向心力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杀入北霸帮总坛,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揭露他的罪责恶行,然后再手刃于他,这样才对得起泉下有知的父母。’
静默片刻,梵青慧又继续追问道:
‘然向施主当初因何要刻意隐瞒这段悲惨往事?’
‘这个这个’
‘难道施主还信不过贫尼吗?’
‘这是因为师小姐,师小姐乃是小子心目中不容许有半点亵渎的凌波仙子,我实在不想师小姐沾染到哪怕人世间一丝一毫的丑恶与污浊!’
募的,向心力激灵灵打个冷颤,随即双目倏地神光大盛,精芒电射般直视梵青慧道:
‘斋主方才趁向某不备竟施展如此卑鄙手段,是否有欠光明正大,于斋主崇高的身份地位背道而驰?’
梵青慧目现悲天悯人的歉然之色,语含无限哀伤与无奈道:
‘贫尼焉能不知此举不够光明正大,但施主假扮岳居士的敏感身份事关天下苍生的幸福与中原百姓的安康,贫尼实在是别无选择,这才万般无奈以师门“神照眼”密法迫出向施主的心底话来,所有罪责贫尼一身承担,还请向施主见谅!’
天下万众敬仰的静斋斋主诚挚致歉,向心力在释然后不禁馁然道:
‘小子对师仙子其实并无非分之想,己身也不是中原人士,人生目标惟求武道至境,以及快意恩仇,自由自在而已,所以,恐怕要让梵斋主您失望啦!’
了空缓声插言道:
‘现在道消魔涨,群凶肆孽,令师祖与魔门更有化解不开的深仇大恨,小友难道不希望天下太平,难道就不想为天下苍生略尽绵力吗?’
‘可惜小徒妃暄已被那“邪帝”笑行天所蒙蔽欺骗,不但静功大幅消退,而且身怀六甲,行动不便,否则何需贫尼与了空师兄毁去一身禅修,再履凡尘!’
‘什么?’
面对脸孔狰狞变形,目露狠厉杀机的向心力,梵青慧轻叹一口气,悲怆怜悯的续道:
‘向施主本非我中土人士,若不想陷身于中原道魔之争,贫尼自也不会强求’
‘不~,方才是小子太过天真,想法过于自私自利,向某人虽无法达到两位与师小姐以天下苍生安康为己任的无上境界,但略尽些许微薄之力,自当义不容辞。还请斋主、宗主不嫌小子粗鄙寡闻,不吝指点教诲!’
风雅阁,
李元吉仰头喝干杯中美酒,大笑道:
‘难得本王今日兴致极高,青青专门为我歌舞一回如何?’
为见底的杯中注满美酒,青青妩媚无双的娇声道:
‘能为齐王殿下单独献舞,乃是青青的无上荣幸,殿下请再满饮此杯。’
风雅阁正门外,
作行脚商打扮的雷九指无限郁闷的赶往左近的明堂窝,准备大赌特赌一番。
齐王府,
花园石亭内,
一千娇百媚,风姿绰约的美丽俏佳人正独坐于铺有软垫的石凳之上,如花玉容满是落寞之色,我见犹怜。
‘王妃,夜深寒重,还是早点回屋歇息吧!’
‘本宫再坐一会儿,你们都不要在这里打扰。’
仰望天边一轮刚刚升起的圆月,亭中玉人禁不住顾影自怜,轻声哀叹。凤眸中依稀又显现出既能歌善舞,又通晓诗文,娇娆妩媚,风情万种的自身被无数富贵公子,文人才子疯狂追求,众星捧月的熟悉场景来。
画面随之一转,仿佛又回到新婚燕尔,夫妻间浓情密意,双宿双飞的那段甜蜜时光;继而画面再变,欢乐苦短,浓情不在,丈夫又每晚去外面夜夜笙歌,纵情声色,空留自己深闺寂寞,郁郁寡欢直至,机缘巧合之下,那道伟岸挺拔,亲厚稳重的身影进入自己的身心,并牢牢占据其中,再也无法忘怀。
在外统帅千军万马,叱吒风云;在己身边温柔体贴,呵护备至,均是一奶同胞,反差怎会如此巨大?明明知道这样背叛丈夫不对,可自己为何就像着了魔似的痴痴以对,无怨无悔?
同一时间,
上林苑,
‘秀芳姐,念在小仙如此诚心诚意的份儿上,您就收下我这个蠢笨的弟子吧!’
‘小仙姑娘乃是“大仙”的衣钵传人,一身赌术非同凡响,怎么会改想学习琴曲乐舞之道呢?’
‘本来人家也以为自己的赌术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足可威震一方,哪知道,唉,秀芳姐应该也听说了,就是那个笑行天,一下子就从家父手中赢走三万两黄金,人家苦练这许多年,连家父八成赌技都没达到,还能有什么前途。一个女孩儿家,总在外面抛头露面终归不是正道,还是学些琴技舞乐来的实际些。’
‘纪倩姑娘琴,歌,舞堪称三绝,又与小仙姑娘是闺中好姐妹,秀芳又只会在长安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