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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乱伦合集-第66部分

小说: 乱伦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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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郤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十)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你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你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一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链拉下,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你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阴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做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你。”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巴。”

“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鸡巴深深的插进我的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软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巴,在秀珍的湿润的阴道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把我夹着,收缩阴道套着我,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松开了关口,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了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心,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淫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上,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痠又痛。”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巴了?”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巴应该升级做大鸡巴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巴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鸡巴。”

“强儿,鸡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母子了。”

“不会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搞胡涂了,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猫儿,不肯和你做爱,可以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你可以吗?”

小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你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毛入睡。

这七天,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我就一把拉她下来,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

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预订位子,共进晚餐。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佛彷不用顾虑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做爱,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你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你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媢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你做爱。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只客串几天。”

“在我心目中,你从来就是我的夫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绍你是我太太时,我的鸡巴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鸡巴已神气地翘起来。

“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你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你出门公干。以后要常常带你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爱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你,每晚一个新鲜的做爱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爱。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过,我不太热心做爱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爱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爱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鸡巴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巴看起来多大,只爱听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巴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

鸡巴滑了出来,她为我抹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鸡巴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你喜欢,以后常常带你来。”

“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钟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死而无憾了。”

“你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

“我的大情人,你不爱听吗?”

“小珍,你瞒不过我,你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有,我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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