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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重生之沉云夺日(叔叔跟侄子的文he)-第50部分

小说: 重生之沉云夺日(叔叔跟侄子的文h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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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比早年好了,不过三爷来得可勤了,每三个月就要来一趟——您说吧,这里的事好歹也有我看着,三爷他也太费心了。”
  “”
  这宅子不算大,要不是灯火较为幽暗不明,倒也是个不错的地方。我跟着张廷走着,不时有人上下楼梯,从我身边快步走过,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地抬了抬眸子,终究是忍着没开口问。
  走到二楼末尾的房,张廷放轻了脚步,脸上稍微收敛了玩笑的神色。他停在一扇门前,抬手就要敲门,却在半空中又缩了回来,然后一脸挣扎地回头看我,陪笑说:“小少爷。”
  我猛地抬头。
  “嘿,说句肉麻的话,小少爷,您一会儿进去了,也别说、说是我带您来的,就说您自己想来见见三爷,您看,哎这事儿怎么着”他捏了捏鼻头,像是要说不下去地转了转,又急急回头指着我。
  “小少爷,就这样,就说!说您在路上遇见我了,认得我是三爷底下的人,所以想说来瞧瞧他老人家,对对对,就这么说。”
  张廷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就这么办了,啊?”
  我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反应,张廷就咳了咳,有劲地敲了门。
  “三爷,您睡了没?这会来了个客人,说要见您。”
  张廷打开了门,跨步而入,还不忘连着我一起扯了进去,我还不及回过神来就让他给拽着走了进去。
  “嘘——!”前头突然传来一声嘘声。
  我和张廷俱是一顿。
  房内的格局和一般不太一样,很是宽大,像是两件房并作一起,只是床前还隔着一大扇像是屏风或是木帘之类的东西,发出嘘声的青年站在屏风边,冲我和张廷眨了眨眼,脚步放轻地走了过来,小声地说:“三爷才刚服了药,就要睡下了,张组长你就别闹了,我爷爷还在里头给三爷看伤呢。”
  这人我认得,是徐长生徐医生的小孙子——徐清宏。
  上一世,继景叔之后,基本就是由他来照看任三爷的起居。单看就是个白面青年,性子却很是开朗,我曾经和他处得很是融洽,他是个快言快语的人,粗重有细,正职其实也不是当看护,只是听说在医学院出手打了教授,被发了退学信,跟着徐长生没事,后来就被指派去看顾任三爷,也就做了一年。
  “哦,徐大夫还在里边?徐小爷,那劳烦你给我通报一声。”
  徐清宏为难地回头瞧了瞧,迟疑说:“可是,三爷今天不见客。”说罢看了看我,“先生,要不这样,你留下个联络号码,我之后问问三爷看要不要联络你。”
  徐清宏才刚说完这话,张廷就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徐清宏“噢”地低叫一声,只听张廷鬼鬼祟祟地放轻声量说:“我说徐小爷,这是什么混话,他可是任小少爷,能和一般人比么?”
  徐清宏原来还要发作,听到那句话猛地抬头,一脸呆征,上下又仔细瞧了瞧——好在上一世我就习惯了他这其实有些古里古怪的个性,对着他扬了扬笑,到底也算是熟人了。
  “那我、我进去和爷爷说一声。”徐清宏抿了抿嘴,快步走了进去。
  我根本来不及拦他,看着他有些毛躁地跑了进去,登时觉着疲累得很。
  捏了捏眉心,睁眼就见张廷瞧着我,说:“小少爷,我看您这脸色不大好要不我现在叫下人准备房间,今晚就留这儿吧。”
  我摇了摇头,笑笑说:“明天我还要去事务所上班,这里太远了。”最近的假请得太多了,再请下去,我这个月真要喝西北风了。
  “哦——哦,这样,是是您忙,要向上,看我呢,说浑话,哈哈。”
  徐清宏在这时候走了出来,徐医生也在后头跟了出来。徐清宏给他爷爷拿着药箱,先走到我跟前,语气含了几分恭敬地说:“小少爷,三爷虽说还没睡,刚用了药,人不大清醒,您看这”
  徐长生拍了拍孙子,走近我,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老迈的脸上漾着笑容,说:“小少爷,十年左右没见了,难为您有心,来瞧瞧三爷。”
  我看着他,低了低头,唤:“徐医生。”
  徐长生点了点头,似是疲惫地揉了揉额,下颚扬了扬,“进去吧,三爷今早就没大碍了,您不用担心。”
  我揪在一起的手指紧了紧,疑惑地看了眼张廷。
  张廷挠着头,苦笑地摊了摊手。
  “是枪伤。”徐长生接着说,“昨晚上受了袭击,所幸只是擦过肩膀,伤口不大,要不还有得折腾。”
  袭击?
  临走前,张廷还不忘嘱咐一句:“千万别说是我带您来的。”
  门合上。
  我才意识到房里烧着浓浓的檀香,却依旧掩盖不住那隐隐约约的血腥气,夹杂在一块儿,形成一股复杂的气味。
  我吸了吸气,缓缓地迈开脚步。
  在瞧见他的时候,终究是一顿。
  他躺在床上,枕头垫的老高,只见他偏着头双眼紧闭,那身素色绸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的右侧包扎了几圈,手背插了条管子,床边放着点滴架。旁边的矮案上摆放着一个手掌大小香炉,从里头蔓延出浓郁的香味。小香炉边还放着几包药,十几粒的药丸摆在桌上的金属盘子里,还有一杯白水。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站在屏风边,怯步不前,只能僵直地站在原处。
  他现在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就像是死了一样。
  我怕他,心里也怨他,可我知道,我从来就怕任三爷哪天死了。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现在,我总觉得三叔他早晚是要病死的。
  小时候,我亲眼瞧见过任三爷发病,一个哮喘就能让他像是要送上一条命,抽搐得眼球都快翻白了,后来就算曾经有段时候和任三爷亲近了,他一病起来,我没一次不让他吓的——
  但是,当他对我做出那种事情,又转眼和王筝站在一块儿,从他口里宣布任氏易主的话语,我那时候是真恨不得他死的。
  只是兜兜转转,渐渐地我也不明白了,到底是盼着他死还是活。
  他像是不太安稳,不知是觉着痛还是什么,眉头紧了紧,突然像是要睁开眼一般,眼眉动了动。
  我心跳得飞快,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整个人撞到了屏风上。
  他挣了挣眼,到底还是醒了。
  我屏息着,看着他慢慢转过头来。
  空气似乎凝滞了下来,我怔怔地瞧着他,最后还是垂下了头。
  久久,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似乎能感受到那股让人窒息的视线,末了,还是抬了抬眸。
  他看着我,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单纯看着前方。
  在我差点就要夺门而出的时候,他突然抬了抬没有受伤的左手,只是小幅度地抬起,然后又垂了下去。
  那白中隐隐带着青的唇,轻轻地张了张。
  他这一个小伤,到底是伤了元气。
  之前辛苦养着的身子,一夕之间就像是垮了。
  我看着那唇型。
  他在说——祺祺。
  我突然想起了张廷的话。
  『三爷啊,他老人家嘿,思念您嘛。』
  思念
  我回神的时候,已经走近他。他的目光追随着我,抬着眼,左手在床上艰难地移动着,我一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一直到那白中透着森寒的之间触及我的手的时候,我才如梦初醒地一震,几乎是反射性地将手抽开。
  我一将手抽离,就顿了顿。
  他垂了垂眸子。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的手又凑了过来。
  这次他像是用足了力气,左手伸至床沿,然后抬了抬,碰了碰我的小指。
  任三爷的手生得漂亮,只不过指节间似乎长了茧——那是练琴练出来的,早年,他除了待在房里画画弹琴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消遣可言。
  我记得,他弹得最好的是巴尔扎克的曲子。
  在我上一世小时候的印象中,他弹得多数是贝多芬那种激烈缠绵的曲子。后来口味倒却变了,我还以为这是我和任三爷唯一可以说是相像的地方,我们都喜欢相同的作曲家,后来想想,其实也不尽然。
  那指尖传来的冰冷,像是没有血液流动过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迟疑,或是横下了心,慢慢地握了握他伸出的手。
  他的嘴角似乎扬了起来,轻轻地发出一声叹息。
  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缓缓地穿过我的五指间,然后紧紧地交握,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唇还在动着。
  祺祺。
  我垂了垂头,嘴里溢出一句话。
  “三叔。”
  我突然明白了。
  我和他,不管多少年
  是怎么也断不开的了。


  第十回(下)

  重生之沉云夺日 
  一直以来,我有个秘密。
  我曾经想过,这或许是我不断地想逃离过去的其中一个原因。
  只要对着他,对着这满室的檀香,我就会想起那段仅仅一个月,让我徘徊在理智和欲 望的边缘,当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他又将我释放了出来。
  上一世,我经历过的两次绑架,只有第二回事全程保持清醒,印象却是最为模糊的。
  我和任三爷之间的关系演变,总是在有起色的时候,再狠狠地跌落谷底。幼时,我不懂事,又因为我妈的熏陶,自觉能离他有多远就多远,总之,越远越好。
  因为我妈老是在我耳边说,任三爷会抢我爸的东西——这点我曾经抱持着怀疑,因为在我接管任氏三年而任三爷又回来新加坡之时,我和他就近相处了好一段时候。在那期间,估计是我坐在总裁室的那张椅子上,坐得最为稳当的一段时期。
  那时候,任三爷虽说手下有打理一家公司,规模却比任氏不知小了有多少,他又总是一副不管不理的态度,成天待在郊外的宅邸,虽说拜访讨好的人有增无减,倒也没见他上过心,或是有意合作。
  若要严格说起来,我曾经深深地认为,任三爷这样的人,是不适合在满是铜臭的金钱堆里打滚的,尽管他做事确实很有手段,他本人却永远是一副不太热衷的模样——不食人间烟火,兴许可以用这句话解释。
  那会儿我也真真没想过,我们叔侄的感情能如此融洽协和一段时日。
  尽管这段日子,短暂得像是昙花一现。
  我还记得,我和任三爷相处得来的那时候,几乎是每隔几日就往他那儿跑,不厌其烦。有时候待得晚了,也会干脆住下,不过这情况不多,要是不回家,儿子铁定要和我闹个天翻地覆。和任三爷一块儿的时候,难免是要小心翼翼的,一开始怪不自在,后来倒也习惯了,虽说他老是不言不语地瞅着人,不知在想什么,可是只要静静地坐在一处,我总认为——其实我是明白他的。
  至于我们的关系会变成日后那般水火不容,改变是由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己也说不准。
  只是在一个傍晚,我下了班从公司驱车到任三爷的住处,习惯性地走进门直接打开——徐清宏那会儿还在帮忙照看任三爷,只不过这年轻小子在照顾任三爷的时候毫不马虎,在小事上却不怎么上心,房门都不见得锁,好在这地方偏辟,一栋宅子冷冷清清的,小贼也找不过来,就是找过来了,也没这胆子。
  徐清宏一般要是这时间不在,就是出去采买东西了,一晃就能晃去一天,终归是个年轻小子——虽说我俩岁数相差不大,不过感觉上就是多了个辈份,谁让我早早娶了老婆,还有了个小儿子。
  走进屋子,还是空荡荡的,我明了地走上二楼,正好二楼的房门打开来,我正要出声,却见王筝一身齐整,从任三爷房里走了出来。
  也许是视角的关系,他第一时间没瞧见我,只是站在门边对着里头,带着些笑容,一脸温和说:『三爷,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他的笑容有着些微暧昧,我站在原处,待到王筝转头瞧见我,眉头轻轻一蹙,像是不认识一般地从我身边越过。
  我沉默地站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猛地回神。
  抬脚走上前,轻轻敲了敲任三爷虚掩的房门。
  里头没有任何回应,我挣扎片刻,还是轻轻推开了门。
  只见任三爷靠坐在沙发椅上,偏着头,眸子微微睁着,像是清醒着,却又像是醉了一样,目光无神地看着前方。
  我有些心悸,缓缓地走近了他。
  『三叔,您是不是不舒服?』我那时候最怕的,想来就是这三叔发病了。
  任三爷抬了抬眸子,似是极其疲惫地抬手,用手背遮着眼。
  另一只手往旁边抓了抓,我还以为他是要吃药,正打算翻箱倒柜地去把他老人家的药瓶子给找出来,结果他却唤了一声:『祺日。』
  我当下一顿,“哎”地应了一声,又走回他身边。
  任三爷的手在空中晃了晃,我这才明白地伸手去轻轻地握住他挥动的手。
  『三叔,要不这样,我去通知医生?』
  任三爷摇了摇头,只是抓着我的手,仰着头。
  我只好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过了许久,任三爷才转过头瞧着我,眼睛像是泛着红光,不过也许是我看错了。
  他这么说:『你先回去吧。』
  我顿了顿。
  他轻轻地将手从我的掌心抽离,说:『今天我累了。』
  我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老人家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我脸一红,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窘迫地说:『对不起。三叔,那我明天』
  他抚着额,摇了摇头,摆手。
  我的脸刷地发热,弯了弯腰,就急急走了出去。
  之后,我去拜访任三爷的时候,他似乎也没再这么热络了——其实早前也说不上热络,只是后来反倒像是多了隔阂。
  之后常听手下的员工说,常瞧见王经理和任三爷一块出席宴会。
  我听了说实话,心里挺难受。
  不是别的,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任三爷对一群孩子,待遇最好的也是王筝。
  说真的,那时候我也弄混了,到底是在吃王筝的醋,还是任三爷的醋。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心里,现在想来就觉着滑稽的很。
  不管是谁,理所当然的是选择王筝。
  那时候,我觉得小时候隐隐的不平衡感又浮现了出来,不过也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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