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地下室 作者:不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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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吧!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该先问问我呀!再说,你也不能去害人,这是犯罪!二婷的事我就够后悔的啦!”大婷边说,边直起了身子,就要离开我的身体。我连忙用力把她搂住,让她仍然趴在我身上:“大婷!你听我说。我糊里糊涂的干完了这件事,现在后悔也来不急了。”“既然后悔,你马上放人!”“是、是!我愿意加十倍赔偿她的一切损失。”“你以为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快放人!”“是、是!可是,她认识我家,放了出去我就完蛋了!”“二翔!”大婷轻声细语的叫着我的乳名。显然,她想用柔情来感化我:“我知道你在这方面、精神上多少有点问题。就凭这个,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造了多大的孽,就要受多大的罚。我能站得稳、会立得直。我放她走!但是,我想等她情绪稳定下来,愿意接收我的赔偿再让她走。”听了我的这番话大婷不好再说什么了。她低下头来,又把吐在床上的丝内裤叼了起来在嘴里咬着,不再理我。
“大婷,别生气!”我抚摸着她的马尾发、哄着她:“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凡事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大婷了解我的个性,听了我的这句话她的脸色这才阴转多云。我轻轻抽动了几下阴茎、情意绵绵地看着她:“小蕾,我喜欢你!”
听到我深情地呼唤着她的乳名,大婷的全身抖动了一下、脸上泛起了红晕。
片刻,她把脸颊贴在了我的脸上。随后,她吐掉了口中的丝网内裤、柔情地吻起我来
大婷似乎动了真情。她把平坦的小腹紧紧贴住我的肚皮,用力揉动;不时地使劲,用她的阴道夹我的阴茎。后来,她又蹲了起来,快速地抬起、放下她的臀部,套弄我的阴茎。最后,她做出了她从末有过的举动:跪在床上、把我的阴茎含进了她那樱桃样的小口中。
粉唇一张一合、夹着茎杆;舌头如藤缠树、绕着龟头。嘴巴迎来送往,让阴茎在口腔里做着活塞般的往复运动。
过度的疲劳,心中的喜悦,加上大婷快速而有力的动作给我带来的巨大快感和强烈刺激,使我作战的持续时间大打折扣。七、八分钟后,就要击发的感觉直往上涌。我不想在爱清洁、讲卫生的大婷口腔里实弹射击。我在鼻子里发着舒坦哼声的同时,轻轻从她嘴里往外拔我的阴茎。
大婷察觉到了,她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动。嘴巴用力嘬住阴茎,同时加快了唇、舌的动作。很快,受宠若惊的我颤抖着、激动的叫喊着:“蕾、蕾、小蕾”畅快地一泄而出。
大婷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咽下了我的精液,我激动万分的坐了起来,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狂吻不已。
在此之前,大婷从来不肯吮我的阴茎,我也没有免强过她。二婷和我口交,她也背过脸去。今天,不论是否我的真情感动了她,还是她想感化我、拉我回正路。总之,她如此这样的待我,的确心诚意实、绝无半点虚假。
双手搂住大婷,解开了在她手腕上、系住两个环的手绢。她转过身来,趴到我的肚皮上,吮住了我刚刚软缩的阴茎。我也分开她的双腿、吻住了她的阴户。
嘬着花蕾、我在想,究竟是大婷的柔情感化了我,还是我的真情摆平了她?
似乎是平局!渐渐的、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
十五
王利宏这小子,果然十分厉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捣鼓的,两个多月后,儿子就到了我的身边。
那一天的上午,我走进办公室,刚坐下来,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就响起了铃声。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接待大厅的播音、接待员黄丽,黄小姐的声音:“余总,有一个带小孩的妇女要见您。”“带小孩的妇女?我今天没有约过任何客人来访,请你问一问她的姓名。”不一会儿,黄小姐悦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余总,她说她叫什么婷来着噢,周婷!”“啊!是婷,她带着我的儿子来了!”正要放下电话冲到接待大厅去。突然,我想起了王利宏的话:“心慈手软是办不了事情的,心肠狠一点、硬一点”“我不见她。请你告诉她,我不认识什么婷不婷的,她是不是搞错了!”刚放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余总,她说她带来了您的亲生儿子。”“胡说!我还没有结婚,哪来的儿子!你叫她快走!”放下电话还不到半分钟,接待大厅那儿就传来了婷高昂的声音:“余——翔!”很快,办公室的大门“咣“的一声,被踹了开来。
珠光宝气的婷脸色铁青,一只手拉着儿子,一只手扶着门框,用一双喷火的眼睛瞪着我。戴上平光眼镜,我故作惊讶地站了起来:“请问,您找谁?”“姓余的!”婷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你发了一点小财,连祖宗都忘记了!这点小财,有什么了不起?老娘根本看不上!”“太太,您是不是认错了人?”“呸!姓余的!你别假冒四只眼,就是扒了皮、烧成灰,我也认得你。”“可是太太,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您呀。真是莫名其妙!”“好你个余二翔、余老二,你翻脸不认人,我叫你”婷抓起了茶几上的一个茶杯,就要砸过来。王利宏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抓住了婷举着茶杯的手。
“太太、太太,请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儿子受到惊吓,大哭起来。吴琴跑了进来,老李紧跟在后面。吴琴抱起了我儿子,变魔术似的,一下子拿出了好几个小玩意,逗起了孩子。儿子很快止住了哭声,“咯咯”的笑了起来。
“好、好、好!姓余的,你认不认我没有什么关系,你总不能不认你的亲生儿子吧!”婷扭曲着脸、恨恨的说。
“太太,您在说故事。我没有结过婚,怎么会有儿子?天方夜谭!”摘下眼镜,我半躺到大转椅上,闭上眼睛、不再理睬她。
婷气得一蹦三尺高:“姓余的、姓余的!我算是瞎了眼睛,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们大家看看,就冲着孩子这张脸,是不是他的儿子?!”
“无稽之谈!脸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不要无中生有嘛。请你快走吧,要不然,我要叫保安了。”手里把玩着眼镜,我阴阳怪气、爱理不理的对她说。
“我走、我走!你这个无情无意、没有良心的东西!”婷怒火中烧,转身就要走。王利宏拉住了她:“太太、太太,请您把孩子也带走吧。”“他的儿子,不给他给谁?叫他做个亲子鉴定,看看是谁的儿子!”婷说着,把几本出生证之类的证明、证书扔在了地上。
王利宏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对、对!我看也像是他的儿子!做个亲子鉴定他就无话可说了,我们一定帮你劝他留下孩子。不过,万一哪天您后悔起来,又来要孩子。我们折腾了半天,不就全都白费劲了。”“我后悔?”婷扯高了噪门:“我就从来没做过后悔的事!”“是啊、是啊,但是,空口无凭啊。”“拿笔来,我写东西给你们!”气得发昏的婷大喊大叫。
“好、好,有气魄!太太真是女中豪杰。——你们进来吧!”随着王利宏的喊声,门外走进来身穿公证员制服、胸前佩戴工作牌的一男一女。看过婷的身份证后,他们从公文包中拿出来几份打印好的文件,递给了婷。
看完文件,婷似乎犹豫起来。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小汽车喇叭声,她好像受到了什么鼓舞,飞快地在文件上签了名,扔下笔,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我踱到窗前,看见楼下的婷,钻进了一辆豪华的奔驰轿车,飞快地开走了。
“哈、哈、哈她连探望权都放弃了,哈哈!大功告成了!”王利宏得意洋洋的向我展示他手中的、婷签了字的文件。老李站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偶尔轻轻的摇摇头。
从吴琴手中接过儿子,儿子是第二次见到我,不算陌生,他伸出小手来摸着我的脸。我开心得满面红光:“吴琴,打电话到中心大酒店去,帮我订个五千元一桌的酒席。大家一起去,庆贺我们父子团聚”中心大酒店三楼的包间里,大家开怀畅饮,吴琴在给我儿子喂饭。
“来来,干杯!我说余兄,你还真有天赋,戏都叫你给演绝了!”王利宏举起斟满了的啤酒杯,夸张的对我说。
“哪里、哪里,侦察兵的基本功,加上老弟你精湛的导演艺术。”提到导演两字我不解地问王利宏:“利宏老弟,你是怎么捣鼓的?好像她的一言一行都在按照你的指挥行动。”“知已知彼,百战百胜。”王利宏洋洋得意、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她贪财、贪得无厌;爱财、爱到不顾一切。有你这个‘上千万' ,她肯定会甩掉‘上百万' ;如果有了‘上亿万' ,那她就' 根本看不上' 你这个‘上千万' 了”吴琴撇了撇嘴,插了一句:“就她那模样,‘上亿万' 能看上她?”“关键就在这里!”王利宏接着说:“真正的富豪怎么会娶一个拖着着孩子的乡下妇女呢?她是爱财爱昏了头!但还算是有点小聪明,把儿子交给‘上千万' 的生身父亲。一则教育、培养可以放心,二来也不会影响自己的‘上亿万'。“我急切地问王利宏:“她真的甩掉了‘老东西' ,嫁给了那个开着豪华奔驰轿车的亿万富翁了。”“哪能!那是我租来的奔驰轿车。”王利宏舔了舔舌头,又继续说:“我花了大价钱,给她找来了一个‘亿万富翁'。那小子,戏演得还真不错!慢慢靠拢她、接近她、和她谈情说爱,最后跟她谈婚论嫁。而我又在适当的时机,把你的情况透露给了她。哈哈,她上钩了!甩了‘老东西' ,现在正跟她‘身家亿万' 的情郎,在香港举行婚礼呢”“王副总,你的上上策也太损了吧?!”
王利宏说在最得意的时候,老李冷不丁的插上一句,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老李啊,这个世界只认结果、不管过程!要想达到目的,也就不能太计较方式、方法了。”“怎么着也不能不择手段,用这种下三路的办法。你从哪儿找来的‘亿万富翁' ?我们怎么能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那你说说看,用什么办法更好?你有什么高招?”“好啦、好啦。”我皱起眉头,打断了他们两人的争执:“对于婷的堕落,我很痛心,但我并不恨她。以前,她对我情深意厚,还为我生了儿子,我欠她的太多了很快,她就会发现上当受骗、人财两空。这样一来,对她的打击怕是太大了,我们应当采取一些补救措施”“利宏,你帮我继续打听她的消息。她要是陷入了困境,那就赶快拉她一把,让她尽快回来。老李,你把房地产分公司装修好的样板房留一个大套,置办好全套生活设施和用品。等她回来以后,安排好她的生活。儿子是她的亲骨肉,应该允许她看望。”
“这个、这个”王利宏还想解释些什么,我挡住了他的话:“你也是一片好心,辛苦你了!算了、算了,不谈这些了。儿子来了,我很高兴。来、来,大家干一杯
十六
“余总,我一直想和你谈谈王副总的事,但总觉得不太合适。”老李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又是那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是你的战友,又有生死之交”“老李啊,我们一切以公司的利益为重。我也非常信任你,有话就请直说吧。”老李犹豫了一会对我说:“一、两件事情没有办好,没什么关系。但我总觉得,王副总办事情的方法不对劲,全是些旁门左道。那些玩意儿,对于我们这些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来说,那是完全不对路子的”我想了想,对他说:“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他呢,也是为了我,病急乱投医以后,凡事我们都要在一起,多商量、商量。”“噢,财务部送来了上半年度的财务报表。王副总的特别项目开支,总共八十多万。是不是太多了一点”我皱了皱眉头,对老李说:“特别项目的费用,不能从公司的账目上开支,你从我的个人账户上划转过来、填补上去吧。你给财务部发个通知,今后,凡是万元以上的支出,必须有我们三个人的共同签字,才能支付。”老李犹豫了一下,又对我说:“最近,王副总脸上的气色不太好。说起来也怪,他时而萎靡不振。可是不大一会儿,又是精神饱满的了”“噢,他可能是工作太辛苦、太劳累了。你去关照一下吴琴,请她的公关部,多关心关心他的生活和健康”正在言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王利宏风风火火的快步走了进来。
“余兄”王利宏脸色青白,正要对我说什么,看见了老李,话又咽了回去。我示意他有话尽管说,他这才急切地对我说:“余兄,不妙、不妙!我刚刚得到消息,他们把周婷卖到了香港的红灯区”“什么?红灯区?”王利宏的话,惊得我和老李同时站了起来。
“王利宏,你真是害人不浅啦!”老李怒喝一声。
“我我也没想到,这种结果”王利宏变得结巴起来。
我一下瘫坐在转椅上,闭上眼睛、口中喃喃的:“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片刻,我急速站了起来,对王利宏吼叫着:“你快把她赎出来!”“是、是!我已经和他们谈过判了,他们要价太高。”“你快说,他们要多少钱?”“他们要一百万港币,才肯放人。”“不管多大的代价,赶快救人!”“是、是!”王利宏答应着,转身就要跑,老李一把拉住了他:“一个普通妇女,不可能要这么大的价钱。你去跟他们讨价还价,尽量压低一些。但是,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救人要紧!”“对、对。”王利宏一迭连声的应着,向外跑去。
“余总啊。”老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们这些守法商人,那是一定要远离三教九流的”我倒在大皮转椅上,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老李领着憔悴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婷,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二翔哥二翔哥”婷哭哭啼啼、语无伦次。
“唉!”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转脸我对老李说:“请你帮我把上次说过的那个样板房,落户到她的名下。给她开一个银行账户,从我的个人账户上划过去两万块钱。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