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村媳妇好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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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头五大哥闭了眼睛不敢看,下面的东西被吊住了,再碰着这么香…艳的场面,哪个男人能熬受得住?越刺…激,细线就扎得越紧,疼痛就越厉害,弄不好那东西会被废掉。烂头五大哥晓得其中的奥妙,苦苦哀求张三婶放过他。
正文 第206章 战胜野男人
烂头五大哥闭了眼睛不敢看,下面的东西被吊住了,再碰着这么香…艳的场面,哪个男人能熬受得住?越刺…激,细线就扎得越紧,疼痛就越厉害,弄不好那东西会被废掉。烂头五大哥晓得其中的奥妙,苦苦哀求张三婶放过他。
张三婶赤着上身朝烂头五大哥扑去,烂头五大哥像见了鬼魅一样尖叫着躲开,下面的细线却被张三婶拉在手里,她用力一扯烂头五大哥乖乖地走了回来,抱住张三婶的腿叫亲娘。张三婶问他还欺负方桂枝不。烂头五大哥说不敢了。
“三婶,别听他的,放了他,他还会糟蹋村里的女人。”方桂枝说,她第一次尝到了用智慧战胜野男人的喜悦,连衣裳都忘了穿回去。
烂头五大哥下面像刀割一样,两个女人这样作践他,他的血脉都往那个该死的地方冲。张三婶把细线系在芙蓉树枝上,树枝很细线之间形成一股强大的张力,扯得烂头五大哥的丑东西高高举起来,他痛得满头是汗,踮着脚尖跳来跳去。方桂枝扑哧一声笑了。
张三婶叫方桂枝穿好衣裳先走,她让烂头五大哥发下毒誓,保证自家兄弟从此不侵犯她和方桂枝。烂头五大哥没有办法,只得答应张三婶的要求。张三婶把树枝弯过来让烂头五大哥咬住,只要他把细线咬断,就可以挣脱出来。
烂头五大哥跳来跳去,像只癞皮狗。芙蓉树皮搓成的细线韧性很好,他一时咬不断,急得哇哇叫。张三婶笑着穿过芙蓉树,和方桂枝汇合,两个人又说有笑地往家里走去。烂头五大哥花了十多分钟才把细线解开,那个丑陋的东西变成了死蛤蟆,又青又紫,他对方桂枝和张三婶恨得牙齿痒痒。
石头本来想再次去山里坳的,可昨天刚走过,今天又去,别人会起疑心。货郎走村讲究时间,刚走过的村子,五天之内必定不能去的,一来没什么生意,二来村里人会觉着你烦,尤其是一些老年人会说你不懂行当。
可俊俏的钱彩霞牵动着石头的心。从他跟钱彩霞的接触来看,这个大方又单纯的山里姑娘对自己有点意思,只要花些工夫报复一下李爱国不成问题。李爱国把秀凤出卖给了赵德理,石头想给他戴顶绿帽子。
石头没去山里坳,钱彩霞倒是惦记他了。一整天,她都侧耳倾听着拨浪鼓的声音。她知道货郎的规律,昨天来了,近几天都不会来。可她还是希望石头能来,她要打听打听未婚夫的消息,或者跟石头去一趟芙蓉湾。
后来钱彩霞想明白了,自己不是关心未婚夫,而是记挂那个该死的货郎。他在树林里摸了自己的身体,还差点亲了她,她竟有些喜欢了。钱彩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告诫自己名花有主,不能动歪脑筋。可石头那个撒尿的家伙老是在她眼前晃动,让她莫名地期待和激动。钱彩霞听村里的女人说过,男人生个小钢炮,女人夜夜呱呱叫。
有时女人们围坐在溪涧里洗衣,还偷偷比谁家男人的东西大。钱彩霞又一次见一个女人拿棒槌柄儿比划,说她男人的东西有那样大,逗得大家笑个不停,说这样的东西进去,人都会被撕裂。钱彩霞原本以为女人们挣面子乱说,看了石头的东西,才知道这世上真有如此宝货。
一步步想下来,钱彩霞骂自己无耻,她记挂的不是货郎,而是他的宝货。钱彩霞又惊又怕,希望石头从此不再来山里坳。
石头昨天进山,今天却沿着芙蓉湾向下,往区里的方向走。在大田村碰到几个日中的同学,着实被他们取消一顿。同学们说读书好有个屁用,扔了书包照样做货郎。石头气得差点跟他们干…仗。
倒是有几个女同学照顾了石头的生意,石头没好意思收她们的钱,几个女同学白白赚了头饰和皮筋,乐得像小母鸡一样欢叫。石头慌忙该了路线,往大田村下面的村庄走。那里的人不在芙蓉湾中学读书,不会被认出。
下面的村庄人蛮多的,可买东西的少。石头一放下货郎挑子,围过来一群人,都是问价钱的,问了却不买。更可恼的是她们对石头的东西评头论足,有的说价钱比供销社里贵,有的说东西没供销社里的好。石头很恼火,挑了担子就走,引得那些女人一阵哄笑。
石头知道自己走错方向了,由芙蓉湾往外走,这些村庄要么靠近公社,要么靠近区上,到供销社买东西方便得很。谁会买他货郎担上的东西?这一整天,石头除了换了些破铜烂铁,布料和日用品只卖掉几样,口袋里只有少得可怜的几个钱。
“哎,货郎,挑过来,买些糖给小孩吃。”
石头原本不想做生意了,可听那个老娘客喊得有诚意,挑了过去。
这是一个大院子,两间小洋房坐落在中央,边上栽满鸡冠花,红艳艳的一大片。老娘客问石头的麦芽糖好不好吃。石头说好吃,敲了一小块给她品尝。老娘客咬了一口,说挺香的。
“这个卖糖的好眼熟,是从芙蓉湾来的吗?”屋里走出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手里抱着个孩子,一对桃花眼,满脸胭脂晕,正是赵德理的姐姐赵敏雪。
正文 第207章 赵敏雪的欺蛮
“这个卖糖的好眼熟,是从芙蓉湾来的吗?”屋里走出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手里抱着个孩子,一对桃花眼,满脸胭脂晕,正是赵德理的姐姐赵敏雪。
赵家的女人嫁得这么好,石头很是嫉妒。这世道真是颠倒,坏人越活越滋润,好人越活越憋屈。他想起自己被赵德理顶了包,气不过来,挑了货郎担就走。
“哎,卖糖的,我们还没买东西,你怎么能走呢?”赵敏雪一把拉住货郎担的绳子。
石头只好把货郎担重新放下来,忍住气,问赵敏雪买什么。赵敏雪说买麦芽糖。石头问她买多少。
“我买五斤,你帮我敲成大小均匀的五百块,一块不能多,一块不能少。”赵敏雪闪着桃花眼盯住石头。
“我的麦芽糖很贵的,只怕你买不起。”石头说。
“你敲得出,我就买得起。”赵敏雪毫不示弱。
“好,十元钱一斤,我帮你敲成五百块。”石头拿出一整饼的麦芽糖,一过称,正好五斤。
老娘客白了赵敏雪一眼,说她做了猪头三,哪里有这样贵的麦芽糖?赵敏雪叫她去拿钱,他不信石头能把五斤麦芽糖敲成五百块,而不会留下碎片和零头。老娘客不知道赵敏雪搞什么鬼,气呼呼拿了五张大团结出来。
赵敏学把五张大团结拍在石头的货郎担上,叫他敲糖。
石头被难倒了,快入秋了,天气干燥,麦芽糖有脆又干,一敲就碎,别说敲出五百块大小一致的糖块,把一大饼麦芽糖敲成均匀的十大份也不容易。石头急得满头是汗。赵敏雪得意地看着他,在孩子屁…股上拍了一下,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还不动手?没吃上糖,孩子哭了呢。”赵敏雪说。
“敏雪,少买点,多了吃不掉会发霉的。”老娘客说。
“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你进屋里去。”赵敏雪把老娘客一顿呵斥。
老娘客有些怕赵敏雪,讪讪着进了屋。
石头知道赵敏雪跟自己死耗着,不开糖怕是不行了,就算毁了一饼麦芽糖,他也不能轻易在赵家女人前面低头。石头用敲糖刀在糖饼上划出十等份,先把大糖饼分开,然后把每一分敲成大小一致的五十块。分糖饼容易,敲小糖块却难。一个熟练的货郎都做不到,何况石头这个新手。
第一个分出的糖块,石头只敲出四十二块小糖。头上的汗水吧嗒一声落在地上。
“石头,你真没用,做个货郎也笨手笨脚的,怪不得考不上城里的学校。”赵敏雪笑了,捡起一小块麦芽糖塞到小孩嘴里,小孩乖巧地吮着,不哭不闹。
“赵敏雪,你别得意,属于我的东西,迟早要拿回来。”石头真想把她按倒在地上,打她的屁…股,骑她的马。赵敏雪这个女人天生一副欠操的模样。
“秀凤,我弟弟替你睡了,学,我弟弟也替你上了,你还想拿什么回去?做梦吧。跟我家作对,谁都没好果子吃。”赵敏雪轻蔑地看着石头,掏出一只雪白的乳喂孩子。孩子叼着她的奶滋滋吸着。
石头真想一口咬过去,赵敏雪都这么说,顶包的事千真万确了。可石头想不明白,赵家是怎么顶掉他的,教育局的等分册上明明写着他的成绩只有367分。
“看什么看,没吃过奶吗?”赵敏雪见胸脯露得太多,把衬衫扯回去一些。
“有什么好看的!都下垂了。跟秀凤的没法子比。”石头不屑地说。
“你……你竟敢羞辱我。我踢了你的货郎挑子。”赵敏雪自恃美貌如花,被石头说得一分不值,又羞又怒,抱着孩子冲到货郎担子前用力踢去。
石头的货郎挑子没放稳,一碰就倒。赵敏雪用力过猛,收势不住,整个人朝前扑去,孩子吓得脸色发白,竟忘记了哭。石头的货郎担放在院子的一丛狼牙刺前面,赵敏雪和孩子这样扑下去,场面惨不忍睹。
赵敏雪是大人,顶多破相,可孩子细皮嫩…肉的,不被狼牙刺扎个对穿才怪。石头本来想给赵敏雪一个教训的,可念及她怀里的孩子,长臂轻揽,一把抱住赵敏雪。赵敏雪贴在石头怀里,已经吓晕过去。
石头拍了一下孩子的脸,孩子一痛,猛地咬着赵敏雪的乳。赵敏雪痛得醒过来,却发现石头抱住了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石头端详着怀里的赵敏雪,不可否认,已为人妻的她依旧风韵十足,更多了一份妖娆的风情。
“你可以踢我的东西出气,可别吓着孩子。”石头把赵敏雪扶端正,挑起货郎担子,猛地摇摇拨浪鼓快步走出院子。
赵敏雪看着石头的背影,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要是石头不出手相救,她跟儿子都会变成丑八怪。
烂头五大哥被张三婶和方桂枝吊了撒尿的家伙,整整痛了一个下午,旁晚时分,红肿才消了些,他寻思着报复两个可恶的女人。正好邻居砍柴回来,柴草中有一根野山漆。烂头五大哥如获至宝,把那根野山漆偷了过来。
“臭女人,你们让我大鸟高吊,我让你们小匹痒肿,挠不得,用不得,急死你们,愁死你们。”烂头五大哥好不得意。
正文 第208章 张三婶的难受
“臭女人,你们让我大鸟高吊,我让你们小匹痒肿,挠不得,用不得,急死你们,愁死你们。”烂头五大哥好不得意。
野山漆毒性大,很多人都会过敏,特别是女人。有些女人闻着野生漆的味道就会脸红身痒,眼睛红肿,难受得很。
烂头五大哥把那根野山漆的叶子和捣碎,挤出汁液装进一个小玻璃瓶中。
“哥,你弄这个东西干什么?小心它咬着你。”烂头五好奇地问。
“没事儿,我打小就不怕野山漆。等会有好戏看。”大哥说。
烂头五问他什么好戏,大哥笑而不答。烂头五晓得他又动哪个女人的心思,苦于伤势为好不能跟了去。大哥把玻璃瓶塞进裤袋里,说为烂头五报仇去。
“哥,让方桂枝痒死,肿死,让她生不如死。”烂头五很兴奋。
“我只让她痒一个地方。”大哥说,“等她熬受不住,我再去给她治病,哈哈……你说她会不会让我看?”
“哥,你太有才了,这么绝的办法都想得出。她要是请你看病,你让她到家里来,我也看看。娘隔壁,她的身子真嫩,我……我差一点就弄进去了……”烂头五想起那次番薯地里的情事,满脸的惋惜。
“他要是请我看病,当然得送我家来。我们兄弟几个轮流给她看,看得她难受,看得她心尖痒痒。你们准备好鸡毛和棉花,轻轻地给她擦,柔柔地给她挠,让她求我们兄弟弄进去。”大哥说着很邪恶地笑了。
其他几个兄弟听得如此好事,都很兴奋,叫他快去下手。
烂头五大哥晃荡着朝方桂枝和张三婶家走去。天色尚早,村里的劳力在地里还没回来,只有几个孩子跑来跑去,把鸡鸭赶得呱呱叫。烂头五大哥趴在方桂枝家的矮墙下朝里看了看,院子里没有人,方桂枝的衣裳晒在竹竿上随风飘荡着。烂头五大哥暗喜,轻手轻脚地爬上矮墙,把野山漆涂在方桂枝的花裤…衩上。
“痒死你,咬死你。”烂头五大哥狠狠地说。
他在村子里搞过那么多女人,什么手段都使,强迫的,威胁的,给点小恩小惠的,大多女人会就范,可这个方桂枝太犟了,他不但没占到便宜,还跟李大高结了怨仇。
烂头五大哥出了方桂枝家的院子朝张三婶家走去,张三婶的两个女儿在家,他不好下手。烂头五转身想走,可张三婶吊了他的丑东西,此仇不报,日夜难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就在当夜。烂头五大哥捡了一粒石子扔进张三婶家二楼的窗户里。张三婶的女儿听到楼上有动静,噔噔噔跑上去了。烂头五大哥把野山漆的浆汁涂抹在张三婶的裤…衩缝里悄悄溜走了。
张三婶和方桂枝下地回来,浑身都是汗,洗了澡换上衣裳。方桂枝是山里人,对野山漆接触比较多,没有过敏。张三婶换上花裤衩后,总觉得下面有些不舒服,毛刺刺的,痒痒的,她以为自己很久没跟男人同床了,洗澡后格外地想,也没在意。
吃了晚饭,张三婶趁着天还没全黑,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