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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淫徒的堕天使 作者:清水真理子-第4部分

小说: 淫徒的堕天使 作者:清水真理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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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不要!」老师的身体终於无法自抑地向后拱起,忍不住当场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泪珠簌簌地倘下,老师一边掩饰着扭动的腰身,一边好不容易地撑着墙壁站起身,道:「对不起自习」语毕,便转身跑了出去。
  学生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师到底怎么了?」
  正树对老师的行动再明白不过。她绝对是一直线冲入洗手间,发出呻吟声达到高潮,然后对在上课中性兴奋的自己感到羞耻,一边哭一边脱下被沾得黏滑的内裤,擦拭湿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厕所去自慰。正树假装肚子痛,也离开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时间,阿守缓缓回过头来,朝正树露出微笑。
  「拜拜啰!」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学们鱼贯地走出教室。但是,对正树而言,放学后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电动,你去不去?」安西问道。
  「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这样啊?那么,一起到车站吧!」
  「不是学校的事」
  「哦!该不会是要向谁告白吧?」为了故意开正树的玩笑,安西大声叫嚷着。
  「笨蛋!不是啦!」正树匆忙否定却为时已晚,听到的同学们纷纷朝正树周围聚集而来。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么,可爱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啰!」
  「真意外,我还以为峰山是恋妹情结呢!」
  嘲弄之声此起彼落,也还有人说更残忍的,但正树都只有耸耸肩。
  这时,由人群外一个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各位,我跟正树有点事。傍晚,正树要去我母亲的医院。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聊聊。对吧,正树?」
  阿守挤开人群,来到正树身边,并轻轻地将他细瘦的手指搭在正树肩膀上,续道:「非常可惜,以后正树还是会继续守护沙贵,嗯?」
  这句话当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护沙贵,以后也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唔是啊」
  「那么,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正树。」
  同学们似乎都震慑於阿守的气势,纷纷陪着笑脸离开他们两人。
  「哼!真幼稚,什么向女生告白。」
  周围的人都离开后,阿守露出明显轻蔑的神情,「什么告白、恋爱、全都是骗小孩的。怎么样?刚才的亚子不错吧?和这种乐趣比起来,纯洁的恋爱简直比粪土还不如!」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哦、是吗?刚才用震动器让亚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见正树不答腔,便道:「我们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隶你一定会喜欢。」说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楼梯,穿过通往特别教室的走廊时,正树的胸中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在寂静的走廊尽头该不会,是要去——本日为图书整理日,闭馆中——门上挂着吊牌,但阿守为何会有钥匙呢?一看之下,室内并没有人。但是,在最里面的书架之前,放置着踏脚台。难道,在这里的是「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树立刻闭上眼转过脸,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见到手脚都被麻绳捆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发出怯儒的嗓音。
  「我带你另外一位主人来了。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什么主人!?」正树转向阿守,骂道。
  「当然,以后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调教令子吧!令子和亚子不同,才刚刚成为奴隶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来训练。」
  「说什么鬼话!你竟敢这样对待令子!」正树怒道,上前想解开令子身上的绳子,但被阿守制止。
  「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亚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这种人我在母亲的SM俱乐部看太多了,一见到她我就晓得她是同类。我们那天不是在走廊说话时被她撞见吗?那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种饥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会的」正树的脑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溃散落。
  「这是常有的事。女教师或图书委员这种表面上头脑聪明的女性,实际上都充满了被虐的肉欲。」
  「够了!」正树吼道,转身想逃离,门锁却已被阿守锁住。他仔细想想,不是图书委员的阿守竟持有钥匙,只能认为是令子交给他的。这么说来,令子被捆绑果然是出於自己的意愿。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体,让她趴倒在图书室宽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来教导令子。」
  「啊」令子眼镜下的双眸湿润了起来。
  阿守掀开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纯白的内裤,「来吧!正树,用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细一看,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着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一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令子,请求正树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託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声音恳求着,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么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丰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挥鞭。
  「正树,还需要我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没关系不打的话,我会告诉母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么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的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脸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条清楚的红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阿守说着,继续挥鞭。鞭子不断发出哔咻、哔咻地低响。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着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託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於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着嘲讽:「真厉害呐!湿成这样。被打会这么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接下来呢,不能光自己兴奋而已,要来服务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你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么办才好呢?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你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后柠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后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脸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你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后,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呜嗯嗯」
  「哦、湿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你的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的男根,然后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覆。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肉棒一下子就产生反应。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肉棒。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在这里射精的话,就会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风港,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泪,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间正树突然想到,为什么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刚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将他的疑问沖走。
  「晤」
  「主人快出来了。令子,用脸接住。」
  龟头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树心想着要射了的时候,令子很快地将嘴唇移开。霎时,正树解放了他的欲望。火烫的精液,一股脑浇在令子的脸上,把她眼镜的镜片、泛红的脸颊都染成一片白浊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断出入而涨得红肿的唇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舐进嘴里。
  「做得不错嘛!这样一来你也能被承认为奴隶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开始哭泣。
  「正树,愿意接受令子当你的奴隶吗?」
  「」正树不发一语。「好,那么令子,站起来发誓。把肉穴给主人看,发誓一生当他的奴隶,忠实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话做了。她站在正树面前,张开脚,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秘部。这是正树第一次仔细看见令子的私处,她的阴毛极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肉壁很薄,但阴蒂却明显地膨胀。看在正树眼里,彷彿是清纯老实的令子在对自己展露她淫猥的肉欲一般。而且,才刚射精过的肉棒再度高耸挺拔,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令子,发誓一生都当峰山主人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我的身体,全都是峰山主人享乐的道具」一面发着誓的令子,秘部又开始湿润起来。
  契约成立,正树与令子的关系已经确立。一瞬间,正树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从末有过的情感——那是,彷彿自己变成了神的全能感。
  「游戏已经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树今天要去我妈妈的医院吧?」
  阿守冷淡的声音,让正树之前所产生的情感在转瞬间消失。但是,就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确确实实地,正树在改变着。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蓝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正树不在乎弄髒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此放学后的屋顶上,就像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尽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么问。在那天之后,正树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对於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但乐於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射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唆正树而已。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瞭解阿守为什么不侵犯她们。他唯一瞭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顶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累退学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后,就已经够伤心的了。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纵使不被退学,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
  混帐!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乾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你、你怎么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么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么,阿守没有对你做什么啰?」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铺开百摺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后,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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