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的绝世美女-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大棒粗大的阳具已经齐根插了进去,他荷荷地喘息着,动作更加粗鲁蛮横。每抽插一下,鲜血就会缕缕渗出,最后把整根阳具都染红了。
等齐大棒终于满意地放手时,凌璧儿早已晕死多时。
卢老大伸手试了试凌璧儿的鼻息,点头道;“庄主眼力真准,这小妞看着娇弱,受刑的耐力可真强。换了别的女人,早死了几次了。”
取出药丸给凌璧儿灌下,又往她惨不忍睹的下身敷了无极散,带领腥俗叱隽诵谭俊
无极散带来的巨大疼痛让昏迷中的凌璧儿抽搐了几下,却没有醒过来。
“林白,林白……”
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凌璧儿在昏迷中仍然喃喃地叫着这个名字。
五 五刑
凌璧儿再次见到慕容卫已经是两天以后。这两天中,凌璧儿一直昏昏沉沉地发着高烧。幸亏淫虐山庄医术精湛,不仅治好了她的病,连身体上遭受鞭打和强暴的痕迹都踪影全无。
因此慕容卫眼中的凌璧儿除了略显憔悴外,依然是那么美丽脱俗,不可方物。
“你的林公子现在离这里可不远了呢。”
慕容卫捏住凌璧儿的下颏,阴阴地笑道。
“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凌璧儿厌恶地别转头。由于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绑在刑架上,她根本无法躲开慕容卫肮髒的手。
“看来与他的决斗在所难免,所以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迫切想知道他武功的弱点。”
慕容卫的语气陡然凶狠起来,“你到底说不说?我这里还有很多新鲜玩艺你没尝过呢。”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等到他来救我的。”
凌璧儿美丽绝伦的眼睛坚定地望着慕容卫。
“好,我们就来试试。”
慕容卫冷然对周围的打手道,“用五行刑。”
“先用哪种?”
打手请示。
慕容卫伸手撕开了凌璧儿的衣襟,露出她无暇的双乳,使劲地揉捏着,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他的大力摧残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凌璧儿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金刑。”
慕容卫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奶子。”
“是。”
打手捧上一隻託盘,里面是两根细长的钢针。
慕容卫亲自动手取出一根钢针,一手逗弄着凌璧儿的乳头,一手将钢针从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进去。
“呵……”
凌璧儿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浑身虽然被绳索绑紧,却仍然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带动两个乳房起伏摇动。
慕容卫捉住另外一隻乳房,专心而缓慢地将另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放开手,慕容卫微笑着欣赏凌璧儿的挣扎。两根钢针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剧烈地颤动着。
鲜血顺着雪白的乳房往下流淌。
“怎么样,招不招?”
慕容卫捏住凌璧儿的下颏,笑着问。
“他……会来救我的。”
凌璧儿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劲吐出这几个字。
“木刑。”
慕容卫冷冷地说。
打手取来一个刑具,却是一副木制的乳枷,把它枷在凌璧儿颤动的乳房上。
“收!”
慕容卫一声令下,打手们搬动了乳枷上的机关,蓦地收紧。
“啊……”
凌璧儿再次凄厉地惨叫出来。几股鲜血从插着钢针的乳孔中喷射出来,溅上了慕容卫的衣服。
“再收!”
慕容卫观察着凌璧儿痛不欲生的表情,继续下令。
“啊……啊……”
又是几股鲜血喷出,凌璧儿的头左右晃动,痛苦地喘息着。
这非人的折磨让她眼前一阵眩晕,却并没有真正昏死过去。
慕容卫本想再收乳枷,却见凌璧儿的双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捨不得糟蹋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于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钢针,勐地向外一拔。
血箭飞出,凌璧儿浑身勐一抽搐,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又拔出一根钢针。
“啊……”
凌璧儿只叫得这一声,便无力地挂在刑架上,浑身如同从水里捞起一般满是冷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鲜血还在不停地从两个乳孔中涌出。
慕容卫侧眼看了看火盆中烧得通红的烙铁,伸手拿起一隻。
“我给你止血,顺便给你留下永远的记号。让你永远无法忘记这里的一切。”
说着,把烙铁逼进了凌璧儿的左乳。
凌璧儿被热气一逼,本能地想往后缩,却根本无法动弹。眼见这烙铁乃是淫虐山庄所特製,做成一朵立体的樱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还会将乳房烙上不能磨灭的印痕。
“到底说不说呢?”
慕容卫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樱粟可是我淫虐山庄的标志,以后你两个奶子上各有这么一朵花,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淫虐山庄的性奴,你想不承认都不行。你日思夜想的林公子,恐怕看了以后,不等进去就会软了吧。哈哈!”
写蚴忠哺胶偷匦α似鹄础
“你……无耻!”
凌璧儿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还嘴硬。”
慕容卫狞笑着,把烙铁狠狠地摁在凌璧儿流血的左乳上。
“啊!”
一股青烟冒起,凌璧儿勐烈地挣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终于昏死过去。
慕容卫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些猩红色的粉末,抹在凌璧儿的烙伤上,使劲地揉搓着。
“啊……”
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强烈的刺痛让凌璧儿醒了过来。
“你……”
她勉强吐出这个字,就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不断痛苦地抽搐着。
“还有一边奶子呢。”
慕容卫道,“你到底招不招?”
凌璧儿彷佛没有听见,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好。”
慕容卫恼羞成怒,抓起另一个烙铁,狠狠地摁在凌璧儿的右乳。
“招不招?”
烙铁仍然摁在乳房上没有鬆开,慕容卫透过青烟盯着凌璧儿问道。
凌璧儿的双手痛苦地握成拳头,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来。身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她却始终没有屈服。
“林白……”
死去活来的痛苦中,她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
就这样被拷打得昏死过去,再被更强烈的痛痛醒过来,再昏死,再痛醒……凌璧儿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最后连慕容卫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我们也可以歇歇。”
慕容卫吩咐道。
写蚴执鹩ψ沤梃刀有碳苌辖饬讼吕矗蒙鹘鄯窗笤谏砗螅纫膊笤谝黄稹]氲匾焕梃刀惚坏沟趿似鹄矗瓜碌某ん屧诘孛嫔戏鞫
一个打手取来一个大木桶,正好让凌璧儿的头悬在木桶之中。然后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渐渐地,水打湿了凌璧儿的头髮,淹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水呛和窒息让倒吊着的绝美的裸体勐烈地挣扎起来。
“啊……”
出于本能,凌璧儿勐地向上一弯腰,将头脱离了水面。
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气,上半身又无力地垂下,头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溅起一通水花。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挣扎着弯腰,又再度无力垂下,反复多次,凌璧儿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凄惨地挣扎。
终于,凌璧儿一动不动了,她已经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过去。
慕容卫并不想把凌璧儿折磨死,于是让人取走了木桶,却依然将凌璧儿倒吊着。
不多时,水慢慢从她口鼻中流出,凌璧儿又慢慢地醒了过来。
“怎么样,还招不招?”
慕容卫一鞭抽下,在凌璧儿的裸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沉默。
啪~ 啪~ 啪~ 啪~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回响着,被倒吊的裸体随之不停地晃动,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来。但是,除了凄惨的呻吟,没有屈服的话语。
“用土刑。”
慕容卫气急败坏地叫道。
打手们用绳子把凌璧儿反绑的双手也吊了起来,让她脸朝下水平地吊着刑房正中。然后搬来了几块厚重的城砖。
慕容卫走过来玩弄着凌璧儿被绷得挺立的双乳,点了点头。
一块城砖压在了凌璧儿微微凹陷的纤腰上。
“啊……”
凌璧儿原本低垂的头勐地往上一抬,又立刻无力地垂下。
丝丝鲜血从她嘴角涌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绳子咯吱作响,紧紧地勒住了四肢。
“说不说?”
慕容卫仍然贪婪地玩弄着凌璧儿的双乳,另一隻手甚至抚弄起她的阴户和后庭。
凌璧儿颓然地垂着头,汗水和血丝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声。
“再放!”
又一块城砖压了上来。
“啊……”
凌璧儿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头勐一抬,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绳子可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勒出血来。凌璧儿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腰就会被活生生压断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
凌璧儿微弱地惨呼道。
慕容卫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愿招了?”
“林白的弱点,在他的……右肋。”
凌璧儿又喷出大口鲜血,昏死过去。
慕容卫叫人取下了刑具,将凌璧儿放到地上,用冷水将她泼醒。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凌璧儿无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视着前方,微弱地道:“右肋……林白那里……曾经受过伤……”
慕容卫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没有人能熬过我的五行刑。”
但他没有看见,昏过去的凌璧儿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
六 报复
“贱人!”
慕容卫气急败坏地冲进地牢,一把抓住倒卧在地上的凌璧儿,一脚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上。 凌璧儿嘴角挂着鲜血,神情却无畏地看着慕容卫。
慕容卫断了一条手臂。
“可惜……他没有杀了你。”
凌璧儿喘着气,勉强说着,又咳嗽出几口血来。
“你竟敢骗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慕容卫气恼地说,“把她拖到跑马场去!”
几个打手走上来,用绳索将凌璧儿双手手腕绑在一起,一路从地牢拖到了跑马场。拖行过程中强烈的疼痛让凌璧儿又差点晕死过去,但她已抱定必死的决心,硬生生地压下了痛苦的呻吟。
到达跑马场时,凌璧儿已是脸色惨白,满头冷汗,虚弱得动也不能动了。她的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剥了她的衣服。”
慕容卫冷酷地道。
沾满鲜血的衣裙被剥了下来,一阵冷风,凌璧儿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伤口里的血还在往外流。
打手牵过来一匹高大的儿马,停在凌璧儿的身前。
“绑上去。”
慕容卫吩咐道。
打手们在凌璧儿四肢都绑上绳索,把她面朝上绑在儿马的肚皮上。儿马那粗如第五条腿的阳具正好对准了凌璧儿的阴户。
凌璧儿此时才认识到自己要受的是怎样的兽刑。
强烈的悲愤让她忍不住叫道:“慕容卫,你这样折磨一个女子,实在是人性丧尽!”
“胆敢骗我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下场。”
慕容卫冷冷地道。
一个打手翻身上马,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那儿马吃痛,沿着跑马场快速地跑了起来。
快速的奔跑中,儿马的阳具也一点一点地插入了凌璧儿的阴户。儿马阳具的粗大根本不是人所能相比,因此才进去了一分凌璧儿便无法忍受地惨叫起来。
可是在骑手的鞭打下,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阳具进得也越来越深,凌璧儿的阴户已被生生地撕裂了。鲜血汩汩地从她下身涌出,她的惨叫也越来越疯狂和绝望。
儿马不停地跑着,跑马场上洒下了一滴滴的血迹。整整一圈。
凌璧儿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在剧痛的颠簸中她已经死去活来数次,直到最后失去所有的感觉。她不知道慕容卫又策划出的另一个阴险的计谋。
“我希望我已经死了。”
黑暗消失的时候,凌璧儿苏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样。
这是在天堂吗。金壁辉煌的房间里,自己正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毛毯。凌璧儿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喉咙里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脚步声近了,近了。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个英俊倜傥的青年公子急切地闯了进来。
“啊……林白!”
凌璧儿大声地叫道,可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鸣。
林白的目光望了过来,但那目光却是疯狂而冰冷的。“原来你在这儿。”
他冷笑着,却不走过来。
“林白……”
凌璧儿拼尽所有的力气叫道,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一翻身掉下床来。
赤裸的玉体,乳房上是两朵猩红色的樱粟花。
那两朵猩红色让林白的眼睛都开始发红。
“你不用跟我装可怜。”
他忽然冲过来,摁住地上的凌璧儿,抬手一个耳光打了下来。
“你……”
凌璧儿的头被打得一偏,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林白的耳光已经噼头盖脸地打下来,把凌璧儿打得左右晃动。
“你这个贱人!”
一边打,林白一边痛苦地咒駡着,“你居然做了慕容卫的性奴!”
一直打了二十来个耳光林白才罢手,凌璧儿口中流下的血染红了他的手掌。
“你听我说……”
凌璧儿止不住的泪水盈盈而下。此时她心头的痛苦,远甚于受刑之时。
“我刚开始听吴情姑娘说你与慕容卫姿态亲密,我都不敢相信。可我刚才一路上向庄里的人打听你,所有的人都说你做了慕容卫的宠姬,我便将信将疑。而现在,我亲眼看见你一丝不挂地睡在慕容卫的卧室,你的胸前又……又有了山庄的标志,你还能如何解释?本来我害怕你会受折磨,可现在看你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你反而比以前更娇慵了呢。你这个贱人,我以前真是看错了你!”
林白说着,忽然一下子扑在凌璧儿身上。
“你既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又何必像以前那样爱慕你尊重你?”
他狂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把阳具插进了凌璧儿的阴户。
林白狂暴地动着,双手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凌璧儿的乳房。
凌璧儿却彷佛失去了知觉,像个木头人一般任由林白的摆佈。没有叫,也没有泪。
“我没有用,我没有用!”
林白忽然从凌璧儿身体中抽出,痛哭着说。
凌璧儿不用看也知道,林白的阳具,只有普通男人的一半大。
凌璧儿轻轻推开了林白,吃力地靠着牆根站起来。一动之下,胸中一阵抽痛,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