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处女之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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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就好,要是真把你吵跑了就划不来了。我说我们什么时候在武汉请她吃个饭,很亲热的样子,做个秀,你就放心了。她说我才不要见到她,见到她就想撕她的脸。
她转过身来坐在我身上,说我想要。我惊奇地说那怎么行?你忘了医生是怎样交待的?她说轻轻地还不行吗?我说还是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好。我拍了拍她,说忍耐几天就好了。
正文 第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05:59 本章字数:1291
夜色中行走武汉是件很有意思的事,特别是从汉口至武昌。和北京其他城市的都不同,武汉的路灯并不算亮,从武胜路过江到武昌一路走来,即使心情再不好,也会随之开阔。夜色的中,到处隐隐的是夏季即将到来的一种冲动,生命在穿行,随手可及的苦闷压抑的炎热夏季。我就在车上这样想着,这个炽热的夏天该怎么过?
回到武昌后正看见小黑依在车子旁边抽烟。见我回来了,也丢根过来。我说你怎么不打电话,他说才到。我说上去吧,他说算了,只是给我带句话。小黑说,局长的儿子今年考大学,他要我过来给你垫个底,可能要找你帮忙。我说等成绩出来了再说,我说局长的人呢?他说不知道。小黑笑着问我,是不是对一朵有兴趣撒?如果有,我叫局长给你介绍。我说算了,心已经够烦的了。我说你先回去吧,累了一天了。他就开着车子七拐八倒地,然后一溜烟就不见了。
我上楼冲了个凉水澡,才冲完,电话就响了,局长打来的。
“在哪里?”
“还能哪里,家里。”
“快点过来,五星俱乐部。”
“我不想动了,你们玩吧。”
“你个婊子的快点过来撒,有事。”
“有么事?”
“过来再说。”
其实这时候我很想美美地睡上一觉,没办法。打个的就去了武珞路的五星。在里面他正在和一个陌生的中年人在聊天。见我来了,开口就说你他妈的从北京回来不说一声,让我去接你。我说有什么好接的,又不是从月球回来。他笑着说北京的风沙大,今天我接你洗下身上的灰尘。我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指着旁边的那个中年人说,这是**厂宣传部的部长,今天一起认识一下,以后想喝酒就去找他。那个男人双手递来一张名片,我双手接上,瞄了一眼后放入钱夹。局长所说的那个厂还有上千号人,还比较大。我就叫他部长了。局长说你来了我们就去喝点酒,把胃先洗一下。我说真是要命,才喝了两瓶啤酒。局长瞪大了眼睛,盯着我问,那叫酒?
在桌子上一坐下,局长就说了:
“我们今天要喝倒,不是喝好。先把精神传达一下,莫理解错了。然后把身上的死皮洗一洗,接着想放几滴水的人自便,部长请客。”
我说:“非要喝倒?”
他说:“非要喝倒!”
旁边那个部长裂着嘴眯眯地笑,很随和的样子。我想应该是个酒麻木(武汉方言,指喝酒喝麻木的了人)。我说那就倒吧。
每人先上了两瓶啤酒开胃,由于先在汉口梅莓那里喝了两瓶,这两瓶一下肚子就有些晕乎乎的了。然后每人面前又摆上了一瓶白酒。我硬着头皮喝了一杯后就感觉不行了。他们两个就那么轻松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横,站了起来。说:“这样喝行不行,搞快些,一次一杯。”我想几杯倒进胃里算了,横竖是难受,喝急酒是他们的软肋。
这样不到十分钟,我们面前的酒瓶就空了。看着他们两个脸上也是红得发涨。局长说话声音也大了,又每个人来了两瓶啤酒。只得也干了下去。喝完后,头一黑,后面再发生事情就不记得了。
其实在这之前我就知道,他一定有什么事找我帮忙的。在我心里,局长是个很好的酒肉朋友,有些事情也不会亏待你,但是我绝对还是没有想到,事情后来是那样。
正文 第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06:21 本章字数:1232
乌乌的身体复原了,我的罪恶感也慢慢地消逝了。这件事后,使我的心里有了一种怪异的想法,从罪恶感变成了对女人的身体有了一些恐惧。那天我脱光她的衣服,看到她的小腹时,突然就有这种感觉。生命的诞生是在快乐中完成了,一种在身体发泄般的行为中完成,原来生命的意义就是如此?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到她一个女人成熟的身体时,联想到才从她身体里拿掉的那个孩子,我便性趣全无了。
其实爱情是什么?最终还逃不过两人在床上的疯狂,随着疯狂慢慢变成了平淡,一种例行般的任务,就像水一样,渴了就喝,至于怎么喝,解渴就行。身体已经成为性的一种牺牲品了,我们已经很懒得再去谈谈两人的什么人生啊,前途啊,理想啊,都没有,只是一种惯性,这种惯性渐渐地也降低了速度。乌乌说你怎么啦?我说我突然不想做了。我脱光了她的衣服后,然后自已在一边躺下来。她侧过身体,看着我。我就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里。她说你是不是害怕?我点点头。她说吃我的奶子。我就把她的奶子含在嘴里,然后用舌头轻轻地抚摸着。她说你有时候像个孩子样的,你知道么?你不听我的话我就会不管你了,我就不爱你了,不喜欢你了,看你会过成什么样子。
听了她的话,我真的突然害怕起来。如果真的失去了这种习惯和惯性,那我真的不该何去何从了。我想到了梅莓,后来她也很少打电话来了,打电话来也是一种客套式的几句话。我想,她是不可能喜欢我的,就像我和乌乌有了这种性爱关系,她甚至亲耳都听到了。在她的眼中,我应该是一个做了“记号”的人,标注为不纯洁,失身或是什么的。假…Www.1 6K.CN如说真的和乌乌分手,梅莓会这样,叫我含着她的奶子叫我不要害怕么?我想是不会的,因为她并不了解男人,不知道男人也会害怕。事实上在后来与梅莓的交往中,自己潜意识里总是拼命地使自己的这种“记号”在她头脑中加深,使她厌恶我。
我含着乌乌的奶子,软软的,甚至里面都有黄白色的乳汗流出来。那是因为才从她肚子里拿掉的那个孩子所起的生理反应,我想。我说:“你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她说:“几天前就完了。”我想那现在正是危险期,我说我不敢了,我害怕。她说不射在里面就行了。她把手放在我的下面,轻轻地抚摸着。一会儿我就有了反应。**一下昂扬起来。她坐在我身上,把它放入她的身体深处。一种温暖和湿润的地方,我被这种感觉一下包围了。她就那样坐在上面,然后俯下身子,把头上的头发理到一边,奶子压在我有身上,静静地看着我,问:“你舒服吗?”我点点头。然后她把双手伸进我的颈子后面,抱住我的头,臀部用力地上下摆动起来,然后一边喘气一边问着,你舒服吗?你舒服吗?我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在一个高空,在急速地降落……她嘴里发出一种痛苦的呻吟声,最后啊地一声,在我身上用力地扭动了几下,然后湿淋淋地躺下来。在我的脖子里喘着粗气……
那是我第一次**时没有**,也不想。乌乌说感觉到了我对她身体的拒绝,然后生气地抱了床毯子自己在一边睡了,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正文 第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06:34 本章字数:1065
那晚,我没记错的话呕吐了两次,是在喝完最后一瓶啤酒的时候,胃里面一翻,我就吐在了桌子的底下,他们两人还是那微笑的猪肝脸,看着我笑得一脸的灿烂,好像那脸马上能开出一朵大红花来。吐完了后,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当我再胃里再一次翻涌时,我便醒了。我非常奇怪睡着了竟然也会有呕吐的感觉。我起床来找地方吐,却变得非常陌生,我以为是在自己家里,其实不是,我的头在墙上撞了一下才清醒过来。看样子我在一个宾馆里,我跑到卫生间,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里面是有人洗澡的声音。我怎么打也打不开。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等一下,我在洗澡。”
我想,妈的,一定是他们安排的小姐。我的呕吐感一下就消失了。还好尽早发现,不然失身了自己还不知道。我心里咒骂着局长和部长。我看了看手机,才是凌晨二点钟,上面有一个梅莓的电话没有接。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卫生间门开的声音。一个女孩穿着整齐地走了出来,我一看,吓我一跳,竟然是一朵!
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说:“局长要我来的,说你酒喝多了,在这里也没人照顾,怕你出事。”
我说:“他们人呢?”
她说可能在外面洗桑那吧。我说:“那你以往经常这样,被局长叫出来照顾别人?”她吃了一惊,说:“没有啊!你不会这样看我的吧。”
我轻描淡写地说:“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她冷冷地说:“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我说你等会儿,我洗个澡也回去的,这么晚了我送你。她说不用了,拿起包包就要走,我一把扯住她,说真的太晚了,我送你。然后急忙把手松开。她瞪大眼睛,像是要把我吃了,说你拉我干什么?我说对不起,我只是想送你,天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她没有说话,转身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看着。我急忙去卫生间洗澡,脱光衣服,我看到自己身上是蜡黄蜡黄的,没有一点水份,像一具木乃伊般。洗完澡后,身上才有些生命的颜色。
在镜子中,我看到自己的下身,一团漆黑的毛丛,**在那里有气无力似地耷拉着。感觉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肮脏。
我出来后,一朵还在那里看电视。我说走吧,房间什么的不管了,让他们来退吧。我和一朵坐着电梯来到楼下,在门口拦了辆的士,一朵说去东亭。在车上,我说:“对不起,我说那话不是有意的。”一朵冷着脸说:“无所谓了。”我头昏得厉害,见她这样,也的确是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就懒得说了。车到东亭后,她下车,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把我吓一跳。心想,这个女孩好吊啊!就像没有食欲,来的点开胃菜。心想,你越吊我越钓。
正文 第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06:53 本章字数:1926
天下起了雨,空气更加潮湿起来。在窗外,绿色的树叶上在滴着雨。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到乌乌那里去了。乌乌打电话来说病了,电话中也听得到她鼻塞后的加重的鼻音,那时已经晚上八点钟。我说要不要我过来看一下?她说算了,也不是很严重,感冒而已,过几天就好了。可是我想到孤寂的一个人,又病了。想来想去决定去看看她。
我出门叫了辆的士直奔黄州,心里想着,见了她她一定惊喜得不得了。当我用钥匙找开房门时,里面冷冷清清的,来到房里。乌乌正趟在床上,她见我来了,吃了一惊,说:“你怎么来了?”我笑着说:“我是来捉奸的。当然要出奇不意。”
她说:“别开玩笑了,头痛。你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我说在发烧。她一把推开我,又说你回去吧。
我说:“你他妈是不是烧糊涂了?一遍遍叫我走?”
她说:“你还是走吧。其实我们之间早就完了。”
正在我们纠缠不清时,忽然有人敲门。我看到了她眼中惊慌的眼神。我去把门打开,一个男孩进来,手里拿着一碗汤。
很奇怪,这个人我不认识。我几乎认识所有的她的朋友和同事。他见了我,也有些吃惊,说:“你过来了。”好像认识我一样,我正在琢磨时,这个男孩走到乌乌的面前对她说:“我走的。”乌乌说:“别走。”我看到乌乌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
我心想,如果真有一个人这样待她,也许的确是她最好的归宿了。我说走了。
然后我就不知如何走到大街上,心里是一种解脱。解脱得只是向走机械地走着,身上被雨水淋透了。街上在深夜里很冷清,几辆的士刷地从身边而过,顶上的红灯在雾中闪耀,如同在一个科幻世界里。
轻松之后是痛苦,当我走了大半个小时来到江边的时候,眼泪就流了下来。我也懒得去擦一下了。
心很痛……
这时坐车去武汉已经是不大可能的了,叫的士他们都仔细打量着我,以为我是的士劫匪不愿去。我走到汽车渡口,上了渡船,想找一班班去武汉的车,顺便带,以为并不是件困难的事。然而在问了多辆武汉牌照的汽车后,都打量着我,说不去武汉。
我站在渡船的栏杆旁,看着江水在夜里泛着青光,看起来是多么温暖。人生绝望时不过如此。
那天后来是一辆外地牌照的车带我到武汉的,在车上见我湿透了还拿毛巾我擦。两个朴实的汉子,一辆大货车。
在武昌我下车后,我想去买一条烟给他们,结果好多店子都关门了,于是我把一百块钱丢在车上,车开动了以后,钱又被驾驶室里一只手给扔了出来。然后一只脑袋伸出来,向我挥手。我站在那里拼命地感激他们。他们是当过兵的,所以一直到现在,我都对当兵的有好感。那天他们见我四处问有没有去武汉的车,是他们对我说他经过武汉的。在车上,他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去武汉。我说到一个同学这里,结果同学不在家,晚了没地方去。他说你何不找个宾馆住下,第二天一早就走?
我无言以对。
我只是想离开那个地方,我想我再也不会去那个地方了。四年的感情就那么容易地结束了。回到武汉后已经是转点了。我从在屋里后着烟,听着王非的歌曲,不停地流着泪。当我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后,才发现手机淋坏了。才发现手机坏了电话就响了起来。
乌乌问:“你到武汉了吗?”
我强装平静地说:“到了,有什么事?”
“你还好吧?”
“我很好啊。”我还轻轻地笑了笑。
“明天我过来。”
“算了,来干什么,明天我还很忙咧。”
然后我轻轻地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乌乌来了。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