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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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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母多败儿。”年彻轻哼一声,不满妻子为了这俩小家伙出头。

    “我看你啊是想当严父想得疯了。”乔蓁回了一句。

    两人拌了拌嘴,在教育子女的问题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半晌后,谁也说服不了谁,他们才忆起这俩娃才刚出生两天,讨论这个似乎操之过早。

    年彻抱住妻子的肩膀,“好了,我们别争了。”看着儿子和女儿都吃得香, 不由得在妻子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我们也该回家了。”

    提到回家,乔蓁最先想到的是现代的父母,随后才醒起这家非彼家,而是大魏的那一众亲人,只怕他们早已翘首期盼了,“公爹与婆母怕是等不及了。”

    妻子那一怔,年彻看在眼里,对于她的魂灵进入那真实与虚幻之门的事情,他只字不问,有些秘密她不想坦承他也无须知道,只知道她在他怀里即可,“是啊,他们来信都催了好几次。”

    做了父母后,才真正理解父母,年彻感到他对父母的心结在慢慢地解开,幼时的记忆不应再停留,只有现在的幸福才应牢牢抓在手中的。

    大魏永定侯府,这一夜府里张灯结彩,就连皇帝刘仪也携鲁皇后亲至,给这权臣的幼子满月送上一份厚礼。

    盛宁郡主抱着怀中的小儿子亮相的时候,以高龄生下嫡次子,她恢复得相当好,不少人都暗暗艳羡,这郡主似乎越活越年轻了。

    徐太后喝着杯中液,眼里的嫉妒掩也掩不去,她是最终成为了太后,可是形单影只地到底日子寂寥,就更见不得别人幸福,更何况这个幸福的女人还是盛宁这嚣张至极的郡主。

    她倾身朝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句。

    盛宁郡主抱着孩子正与自家大嫂说话,听到那宫廷女官过来与她说,太后要她过去,顿时眉头一皱。

    果郡王妃眯了眯眼,“大姑奶奶,这太后你还是小心点应付,最近越发不像样子,在前方还有将士在打仗,她倒好,在宫里夜夜歌舞,朝中早已怨声载道。”

    盛宁郡主冷哼一声,给她大嫂使了个眼色,即抱着孩子走向徐太后。

    近前,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太后娘娘见谅,我这刚生产完,一时间还没恢复过来。”

    “那盛宁还真的是难以恢复了,都过了这么久。”徐太后嘲讽地道。

    “这是因人而异,娘娘。”盛宁郡主皮笑肉不笑地道,“再说我生这娃时年纪也太大了。”

    这话听来相当的刺耳,这不是分明在嘲笑她早早守寡,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盛宁,哀家在宫里寂寥得很,你这娃儿与哀家有缘,哀家正打算养在膝下,也好打发打发时间,即日起,年徽进宫伴驾。”她笑得恶毒地看向盛宁郡主,她就要夺去她的小儿子,看她如何办?

    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这么小的孩子伴什么驾?这都不知道是荣耀还是折磨?

    盛宁郡主郁怒在心,这徐太后当她的小儿子是阿猫阿狗供她取乐用?从鼻子处冷哼一声,“太后娘娘的笑话说得太过了。”

    “哀家从不说玩笑话。”徐太后不遑多让地道,“莫非你要违抗哀家的懿旨?”

    盛宁郡主冷笑道:“太后娘娘的旨意不合理,为何不能违背?再说才满月的娃儿,真没有能力伴驾,我可不能让他进宫去闯祸,我这都是为了太后娘娘你的声誉着想,免得有人说娘娘一时糊涂下了错误的懿旨。”

    以为她会收敛脾气,那真是笑话,从前她不怕,现在照样也不怕,皇权式微是谁都看在眼里的事情。

    “你好大的胆子!”徐太后怒拍桌子。

    “太后娘娘今天才知道我是吃了虎心豹胆的,一向不知道什么叫胆小。”盛宁郡主直视她脸现嘲讽之意。

    这边的动静闹大,还是惊动了那边的男人们,皇帝刘仪听到心腹内侍的禀报,顿时脸色大变,这母后又在弄幺蛾子,斜瞄了一眼脸色瞬间下沉的年复,心中暗暗恼恨鲁氏身为皇后也不看好点生母,由得她乱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恶心的计谋

    皇帝刘仪与年复等人赶到的时候,盛宁郡主与徐太后早已是对峙上。

    徐太后看到儿子到来,站起来怒道:“皇上你来了正好,盛宁抗旨不遵该当何罪?哀家不过看她幼儿稚爱,下旨进宫伴驾,有何问题?而她居然口出狂言,眼里还有哀家?还有我们刘姓皇室?”

    “皇上来了也正好,臣妇这孩子不过刚满月,送到宫里不是给太后娘娘添乱?臣妇拒绝也是为了太后好,娘娘操劳一生,是时候该享享清福了。”盛宁郡主也朝刘仪不依不饶地道。

    刘仪顿时成了夹心饼干,私心里他也是颇恼母后越发的不像个样子,人家的孩子还那么小,进宫做甚?宫里就是用来养这样的闲人吗?

    两个女人仍然互不相让地看着彼此,闻言赶来的鲁皇后顿时也没辙,她都努力不让这两人对上,这两人偏还是冤家聚头。看到皇帝丈夫射过来的冷冽目光,她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上前劝说徐太后,“母后,这孩子太小,离不开亲娘,等再大点进宫伴驾也不迟”

    这是一个很好的台阶,徐太后只要循着这台阶下即可,无奈徐太后是铁了心见不得别人幸福,“哀家就是觉得他可爱,现在就要他进宫伴驾。”

    盛宁郡主一脸怒容,正要再说些激烈的言辞,年复一把将妻儿拉至身后,冷眼看向徐太后,“人伦亲情不知道太后还顾不顾?臣之幼子,刚满月,硬夺人子,太后身为人母,做出此等事,也不怕天下人戳脊梁骨?”

    身为大魏一代权侯,年复的话还是极有份量的,尤其现在前方战事吃紧,后方再闹内乱,大魏就更岌岌可危。

    刘仪见状,也急忙抢在失去理智的生母之前道:“此事不过是太后见年侯之子可爱所致,乃一片爱护之心,方才下达此懿旨,并无恶意,朕同样念年侯签稚子尚小,离不开父母,如皇后所言,等大点再行宣召。”

    徐太后却是怒火高涨,“皇上,哀家不同意”

    刘仪回头一片冷寒的目光落在徐太后的身上,徐太后顿时打了个冷颤,没再说些什么反对的话来,好一会儿后,她气哼地一甩手,“哀家乏了,要回宫。”

    。刘仪也没有阻拦母亲的失仪之举,给鲁皇后使了个眼色,鲁皇后顿时会意朝他欠了欠身,“皇上,臣妾先行侍候太后娘娘回宫。”

    刘仪点点头,道了句,“皇后去吧。”

    鲁皇后这才急忙追上前去,一众宫娥也急急告辞。

    盛宁郡主也一肚子怒火,朝刘仪随意一屈膝,“皇上深明大义,臣妇万分感激,如今孩儿渴睡,先行退下。”话说得生硬无比,不待刘仪出言,即抱着孩子转身就离开。

    年复也没有阻止妻子的举动,惟有刘仪这年轻的帝皇颇有几分尴尬,毕竟他登基时日尚短,根基也不甚雄厚,这皇位可以说是坐得相当的不稳,就差说是危如悬卵。

    刘仪的不自在,年老侯爷与顺王爷都在眼里,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各有思量,这一场闹剧两人都看在眼里,各自心事重重。

    顺王爷剧烈地咳了咳,再看了看刘仪年轻的面孔,好一会儿,才看向年老侯爷,“皇上还年轻。”

    年老侯爷也笑了笑,“是啊,确实年轻。”

    再老点,只所羽翼丰满后,第一个要对付的就会是他年家。

    顺王爷一时间没再吭声,女儿受了委屈,他也自然气愤,不过这终归是刘姓皇族的内部矛盾,当初选择刘仪,正统是正统了,似乎他还是走错了这一步棋。

    年老侯爷也知道这亲家内心的复杂,除了叹气之余,他没有别的安慰之词,当初年家也不大看得上刘仪,这人称帝绝非国家社稷之福。

    一场闹剧结束后,没人再有心思喝这满月酒,刘仪也坐不住,很快就摆驾回宫,客人也相继告辞离去。

    帝驾里的刘仪表情阴鸷,他现在处处受制于人,这样的日子何时能到头?尤其想到年复夫妇的态度,更是握紧拳头,“迟早有一天朕要将他们都连根拔起。”

    一旁侍候的心腹太监忙道:“皇上,小心隔墙有耳。”

    “朕怕他做甚?”

    刘仪大怒道,随后却又担心不已,“派人去将外面非朕之人都杀了。”

    那心腹太监领了命出去执行死令。

    永定侯府里,盛宁郡主仍余怒未消,推着小儿子的摇篮,一声不吭。

    “那太后真是过份。”年初晴跟一群年轻姑娘一块儿,倒是错过了徐太后刁难一事,听说后自然是义愤填膺。

    年复进来时听到女儿乍呼的话,看了眼脸色拉长的妻子,朝女儿道:“带你弟弟出去玩吧。”

    年初晴一看就知道父母有话要说,“哦”了一声抱起摇篮里面的小人儿领着奶娘就出去了,一路上还逗着小人儿乐呵呵的。

    “别玩得太晚。”盛宁郡主还是吩咐了一句。

    “我晓得。”年初晴回复的声音远远传了进来。

    年复上前抱住妻子,“还生气啊?”

    盛宁郡主斜睨一眼丈夫,推开他的手,这事不关丈夫的事,是徐太后自己弄出来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地想要找个人发泄,这人除了年复不做第二人选。

    年复没计较她的态度,讨好地环住她恢复了苗条的腰身,“她抢不走我们的孩子。”

    “为老不尊。”盛宁郡主推着丈夫。

    年复非但没有被她推开,反而将她推倒在罗汉床内亲热起来。

    盛宁郡主推了推丈夫,推不开,半推半就地化成一摊水在他的怀中。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暗卫的声音,年复松开妻子的腰身,猛然坐起来,整理凌乱的衣服,看了眼扣好衣扣的妻子,方才沉声道:“进来。”

    “侯爷。”那暗卫进来,行礼后,看了眼盛宁郡主,半天没有再说话。

    盛宁郡主见状,冷哼一声,“得了,我去陪女儿和儿子去。”当她很想听这些个事啊,哼,本郡主还不屑于知道。

    年复一把拉住她的手,让她重新坐下,朝那暗卫道:“但说无妨。”

    那暗卫惊讶地看了眼年复,飞快地扫了扫盛宁郡主,这回不再隐瞒,而是将刘仪在皇辇里面说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迟早有一天朕要将他们都连根拔起。”盛宁郡主郁怒地重复这句话,一拍矮桌,“岂有此理!他也不想想他的皇位是怎么来的?没有我们顺王府与永定侯府的支持,他早就被泯江王干掉,现在还轮得到他大放噘词?”

    年复挥手示意那暗卫下去,妻子的态度有点出乎他的预料,毕竟她可是刘姓皇族的人,“盛宁?”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盛宁郡主斜瞟他一眼,“年复,我嫁给了你,其实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刘姓人眼里,我是姓年的。”微昂下巴,“可我不希望在你眼里,我是姓刘的。”

    她与他的命运早就联系在一起,以前是她不肯承认罢了,现在听了这样一番话,如果他被铲除,焉还有她独活的可能性?她为他生了二儿一女,与年家早就息息相关。

    年复神情略有几分激动地看着她,轻抚她的容颜,二十多年夫妻,这是她第一次愿意冠上他的姓氏,以往她更重视的是她的郡主身份,“我一生不会负你。”他郑重许诺。

    “那是当然。”盛宁郡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美艳的脸蛋上似挂着恶狠狠的表情,“你若敢负我,我就阉了你。”

    年复也没恼,反而再度推倒她在罗汉床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大笑道:“阉了我,你舍得?”

    “呸!”盛宁郡主道,“要替代的可多着呢。”

    这话触怒了年复的神经,想到她那几盒子上好玉石做的物件,看来找天他要全部销毁,遂恶狠狠道:“你想得美!”

    屋子里一时间温度上升,上演夫妻恩爱的戏码。

    灵族境内,年彻与乔蓁的一对龙凤胎,成为了村子里最受欢迎的小家伙,每天都会有人上门专程来看这对可爱的婴孩,与出生那天相比,才不过十来天的功夫,两个孩子都大了一圈,白白嫩嫩的,又笑得像个弥勒佛,哪怕口水流满地,那也是能秒杀上至年轻下至年老的女人。

    由于乔蓁还在月子里,不适宜奔波劳累,一群人只好也暂时留下。

    燕岫玉是最迟离开秘境的,她再出现时,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明显内伤都医治得七七八八。

    这日,杨长老与纪长老登门来看孩子,这两个老人拿出亲生做的拨浪鼓轻摇着逗弄两个婴孩,就连严肃的纪长老也是笑容满面,尤其是看向那小女娃时,目光更是热切。

    年彻给妻子端来燕飞亲自做的补身汤,摆在妻子的面前,“先吃点东西。”

    乔蓁是孕妇,如今还要亲自喂奶,所以对于她在此时进食,没有一人多言。

    年彻也侍候在一边,整一个二十四孝丈夫。

    燕岫玉母女与百里翼也过了来,屋子里立即挤满了人。

    乔蓁见状没有什么食欲,一群人围着,谁还想吃啊?很快就将碗推到一边,无论年彻与燕飞如何劝,她都不再吃了。

    纪长老见状,暗中捅了捅杨长老的腰侧。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杨长老这才腼着笑脸道:“正好大家都在这儿,正好可以商量要事。”

    年彻与乔蓁闻言,顿时打醒十二分精神,听听这两个老家伙要说什么?

    燕岫玉皱眉,“这事不用再议了”

    “不行。”纪长老站起来,“自古以来,我们一族都是以燕氏长女为祭司,如今由燕飞再到乔蓁,这新生女娃必须留在我族,冠以燕姓,这才合乎道理。”

    灵族祭司,从来只有一人够资格。燕飞与乔蓁在外多时,早已心不在族内,只有这小女娃,还是一张白纸,可以好好地培养,往后就能直接替下燕岫玉,这如意算盘他们在出秘境的时候就打好了。

    年彻当即发飙反对,“不可以,我的孩子不能留下。”

    百里翼也冷脸怒道:“朕也绝不答应。”

    “这关乎我族的生存与这个世界的平衡”纪长老冷声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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