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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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彻却是大笑出声,好像她的问题很是天真,最后在她越发阴沉的面孔下,他稍稍收敛一点,“怎么可能?如果这样,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顿了顿,“这种能力十万人当中也未必有一个,这是极少数的一群人。”
正因为人数的稀少,才没有影响到国家机器的正常运作,而且在民众中根本就没有半分影响力,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没能知道世上还有如此玄妙的能力存在。往往这种能力还没有大成之前,就有可能死于江湖高手当中,初级念力不及内功几可是板上钉钉的。
乔蓁稍稍安心,没能威胁到国家机器那就不用太担心,而且据年彻说觉醒这能力相当危险,很多人都不愿意冒险,毕竟生命诚可贵,为了生命,什么都可抛,更何况是鸡肋般存在的能力。
“那次使出勾魂术的人是十五皇子好不容易网罗来的人,”年彻这回把一切都摊开来说给她听,“能力不及大祭司,却也不容小觑。这能力在大成之时可是十分惊人的,能以人的意念形成是实际的攻击利器,”他的手指指了指大脑,“而人的这里相当的精妙,又是最脆弱的存在”
乔蓁听着年彻给她科谱念力这玩意,越听越玄妙,不禁渐渐留了神,难怪刘佼对仇人十分在意,却也不敢轻易使出搜魂术,如果没达高级之前,很有可能会遭到反噬,反过来害自己变白痴。
“你是想告诫我不要轻易使用这能力?直说不就得了,还用拐弯抹角的。”她轻嗤了一声道,她现在两眼一抹黑,不听他的还能谁的?那个大祭司吗?一想到他,全身就打了个哆嗦,拉了拉那快要滑到腰际的薄被到胸口上,下意识地更往他炽热的怀中钻去。
年彻一脸欣喜地抱紧她,这可以说是最甜蜜的折磨,这会儿他才不会主动告诉她屋子里烧有炭,“我本来不打算给你觉醒这种能力的,没想到那个冷夜却是打了歪主意,你的能力尚弱,没有必要逞强与他斗到底。”当时他差点就要目眦欲裂,就怕自己赶不及,“使用念力需要媒介,而这玩意儿极难求到。”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欲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她瞪视他道,暗中警告他不可对她使用这能力,不过瞪完后才想起,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主动用过,自己好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轻咳了咳,转移话题道:“媒介?”
“嗯,是必须能承受住念力冲击的,这样的媒介可以发出攻击。”他道,最后两眼紧盯着她,“例如圣琴。”
这是念力的起源,正正因为拥有圣琴的都是一代英雄或枭雄,所以他们都不是普通人,渐渐就总结出圣琴的特殊之处,从而使念力慢慢浮出水面,开发培养了不少人才,只是史书不记载,世人也不为所知罢了。
她的心头一动,对于那把“可怜”被囚禁的琴,似乎被她刻意遗忘有段时间了,只有这样她才不再受到它的牵引,正如年彻所说的,这玩意儿不是现阶段的她可以触及的,这是皇家大忌。
心随意动,圣琴能感觉到乔蓁,也跟着“嗡嗡”响,使得守卫在它周围的神官们都面容一变,很快结阵再度镇压住。
正在与自己上棋的连永很快就清晰地感觉到,顿时执子在指间,久久未能下到棋盘上,这个人正在呼唤圣琴,他的意念了随风而动,追询最初的源头。
卫京城的上空再度成为各方交汇之处,都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个让圣琴有动的人是何方神圣,是敌还是友?
皇帝的震动也非同小可,龙袍一掀,急速走动在皇宫与祈福神宫的通道上。
此刻的年彻脸色一变,赶紧集中精力掐断乔蓁与圣琴的联系,等到额冒冷汗之时才结束,回过神来再看她一脸无辜的笑容,“我迟早得给你害死。”他抱怨地咬了咬她挺俏的鼻子,心中开始计量,这样下去到底不算一个事,越是捂着越不利于她。
“能者多劳。”她打哈哈道,这回她知道理亏,而且也隐隐地感觉到那把琴的控制欲比她强,只要她一有所动,它就会随棍上,这么一想她皱了皱眉头。
“你的能力还要再提高才行。”他正经道。
她略微诧异地看着他,这也有门路可练?
似看出她的疑惑,他捏了捏她的俏鼻梁,“这有什么希奇的?你以为喂给你的是一般的酒?这酒万金难求。”
乔蓁这才感觉到那酒汇聚在丹田里慢慢地与那一团浑沌融合在一起,慢慢地产生出新的物质游走在身体各处,乏力的身体渐渐地再度有力起来,“真神奇。”她赞道。
就在她感受的这个时刻,身子一转,却被年彻压到身体下面,消下去的红晕又起,“你赶紧放我起来”
“在这之前,是不是要给我点报酬?”年彻故意用碰触她身体的敏感处,听到她不由自主地娇吟一声,更是不放过地吻上她的脖子,这炽热的吻渐渐向下,堪堪遮住身体的锦被也慢慢下滑。
健美的男性身体覆盖在白皙娇柔的女性身体之上,力与美的展示,更添视觉的冲击。
“无赖!”乔蓁轻捶他的宽背一记。
手却被他握紧然后拉高,膝盖轻轻一撞她绷紧的双腿,一场旖旎情事就此展开
与两人的浓情蜜意不同,在另一秘密的居所里,面容十分俊朗的十五皇子泯江王刘汕正皱紧眉头,二十八岁的他正处于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段,比起四十多岁又一身肥肉的太子来说,他更得圣宠。
此刻他的手正在翻看着一本记录贪官收受贿赂的账册,“这是平江郡王府的?”
一旁的男子点头道:“应该是这本无遗,这里面有部分的人都与我们政见不合,王爷倒是可以趁机将这账册呈给皇上,打击嫡皇孙的气馅。”
坐在最末坐的施岚娇滴滴一笑,“王爷可以放心,为了这册子我们可是花尽心思,与年彻周旋了好几个回合,是从他已退婚的未婚妻的手中夺来的,我们验证过,不可能造假。”
“年彻这人很狡滑。”坐在阴暗处的人皱眉道,“王爷还是要慎重些。”这话立刻引得部分人不满地看向他,他仍是不为所动,表情更是连变也未变。
十五皇子的手轻轻地敲打在旁边的桌面上,信还是不信?如果这上面是真的,可威胁可利诱,很多法子可以使。平江郡王府的灭门惨案也可能是上面记载的大老虎所为,对于这一桩迟迟没有水落石出的案子,父皇已经不止一次雷霆大怒。
如果立了这一功,父皇对他会更为倚重,这也可以让他无论在朝堂还是民间都会更得人心,这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那个女子呢?”刘汕突然问道,许先生告诉他,那把琴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如果真这样,他可以打造出一只实力不弱的奇兵,夺嫡上又更添几分把握。
施岚是这个计划的执行者,只见她皱紧眉头,“我们本来抓到她了,只是最后不知为何被她逃脱?对外制造了她假死的景象,现在也不好全力追捕,不过已经发散人手在找,相信能找得到”话还没说完,一股大力向她涌来,她的身体离开座位,向门扉撞去,瞬间疼痛传遍全身,嘴角一串鲜血流下。
她不敢有怨言地看着首坐,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是她办事不力,理应受罚。
刘汕怒骂一声,“废物。”
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中年男子下巴的右侧长了颗痣,那刚收回的枯瘦的手证明之前出手的人正是他,十五皇子的重要幕僚许先生。“那个女子至关重要,我们必须知道斫这把琴的人是谁?这对王爷而言是很关键的一环。只可惜那天我已经抓到她了”
只一次失误却失之交臂,他早已发现这把琴的奥妙所在,只是可惜当时存在私心没有明说,这才造成今天的局面,想来颇为懊悔。
刘汕的表情也十分难看,他自己本身的念力极弱,吃尽了有助提高念力的天才地宝,还是没见成效,大祭司说他天分不高,再强求也没有用。好在嫡皇孙的情况跟他差不多,太子更是半点念力也欠奉,这也是他不服太子的原因所在,因为圣琴的关系,继承皇位者需有念力。
明明太子能力普通,却因是长子,生生把别人都挤下来。
场面一时间萧瑟下来,与以往热闹的场面不相同,刘汕皱了皱眉头,方才换了个话题,“钟贵妃的生辰就快到了,我们可要好好准备给她送上一份大礼”
这议题一起,场面再度热闹起来。
乔蓁在年彻那栋有温泉的宅子住了三天,身体彻底恢复后,她就想着打道回府了。一来挂念着乔维,二来她与年彻现在越来越容易擦枪走火,那天好在最后关头恢复理智,这才没有与他真正发生关系,但是该做的他们一样也没少做,这身体似乎已经熟悉他的碰触,想到这里,她俏脸嫣红,眉头却是紧锁。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做好迎接最后一步的心理,她,还没能放下现代的一切。
年彻也没有拦她,略感到失望,口上却没有表达出来,反正他坚信她是他的人,那就可以了。
坐在马车上,乔蓁最后还是忍不住朝年彻道:“你知不知道有哪儿的势力是用虎形的?”这是她想到的最委婉的说法,为何不直白问出来,她也说不上原因,可能冷夜那疯狂的样子还是给她留下太深刻的记忆。
年彻斜睨她一眼,她到底忍不住了,这回没再吊她的胃口,从怀里掏出两块合在一起的虎形玉佩,通绿的色泽在白日下闪着动人的光芒。
她急忙一把抓过,翻来覆去看了半晌,最后才发现其中一枚正是她遗失在平江郡王府的,“你,怎么得来的?”
年彻道:“自然一枚是在平江郡王府捡的,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认出你这个大胆不怕死的?至于另外一枚,”他的眼神黯了黯,“是你爹交给我的。”
在她瞪大眼睛之下,他平缓地讲述了自己与乔健斌的来往,最后眼眉一挑,“不然我为何要向你求亲?”
乔蓁的神情却是一凛,原来有这么多的隐情是她不知道的,只是听了他最后一句话,她不悦地道:“原来向我求情是这么一件令人为难的事情啊,那么真是委屈你了。”
年彻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只是瞬间产生的疏离感让他相当不悦,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她挣了挣,没挣脱,最后干脆不再看他,只是径自道:“我爹为何有这玩意儿?”
他看了看她的神色,好像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这才稍稍放心,“这得去问你爹。”
她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这身子原主的爹早就死了,如何问得?
“爱说不说?”她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原来他对自己的兴趣都是缘于一份责任,这到底让她有几分不高兴,原有的心思都不再活络,一切都是自己多想。
也对,如果没有一点原故在,以他的身份地位与为人,如何能看得上她这样家世的女子,好在她也没有完全敞开心扉让他钻,不然岂不得哭死啊?
饶是这般想,为何心里感到发酸,难过?她忍住内心的不适,只想要离他远点。
身为一个男人,再细心也有粗线条的时候,年彻现在就是,对于乔蓁,他自问已经看得很通透了,本来两人的感情也在升温当中。过去的那三天十分美好,除了不让他彻底占有之外,在床上她已经相当配合他,与以前是不可同日而语。
怎么现在似乎又一切回到原点?
“你还要不要听了?”最后,他不耐地问道。
乔蓁这才安静下来,不再想要挣开他,只是面孔略冷了冷,“你说,我在听。”
他看了看她的侧脸半晌,最后也没有好气地开口,“据我所知,这是东陵国境内某族的图腾,那一族相当神秘,居住于冰雪覆盖的高山上,与世隔绝,不过也有例外,就是大祭司。”
她静静地听着他的诉说,这么说来冷夜与她应该有某种关系,只是这样也说不通啊,她看过乔家的家谱,乔家是卫京城人士,这半点错也没有,至于钱家更是与什么神秘一族扯不上关系,世代在江南的他们同样也是原住民。
这样一来,问题就出现了,乔健斌如何得到此物?为什么又要给她?这当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更狗血地想,她与乔维、乔家人、钱家人其实都不太相似,以前她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基因突变,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但真正地见了钱家人后,她不做如是想,钱家人的长相都极普通,怎么可能生得出艳光四射的她?
莫非她的生母另有其人?
这想法一出,她顿时打个哆嗦,实在太惊悚了,一时间难以接受,在她已经认定了乔维是嫡亲的弟弟,与钱家舅父与表哥相处也颇融洽,现在才告诉她,她不是原配所出,很有可能是连名分也没有的私通之女,这对于她的冲击力颇大。
“你别乱想,这事情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弄得明白。”年彻知道这对她而言颇难接受,所以一直以来也不跟她说明白,就是不让她想得太多,“你现在是乔家的女儿。”
乔蓁听到他斩钉截铁的话,情绪才慢慢平复,他说得没错,她一直生活在乔家,与乔维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妹,不管她的真正身世来自哪里,但她不能否认这身体原主一十五年来的生活,也没不可能完全抹去自己近一年来的生活。
如果否定了乔家的关系,她将不到自我。
这会儿她颇为感激在这关键时刻陪在她身边的是他,不管他爱不爱自己,哪怕是出于责任,他对她也是够可以的。
年彻感觉到她的心情好转,而且在他怀里也不再如刚刚那般似炸毛的猫,又温顺了下来,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给她安慰与支持。
乔蓁依在他的怀里,两眼却是出神地望着车窗外的街道。
回到乔府的时候,乔维立即就迎了上来,“姐,你没事吧?”
乔蓁看到他,心头一暖,笑道:“能有什么事?这不好好地回来了。”
乔维把下人都遣退了,两眼在她身上盯了又盯,没发现异常,这才放下一直担着的心,听露那天回来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