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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82部分

小说: 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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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如果当初不杀那群黑衣人,今天死的人就是她,或者说遭殃的人就是她。

    她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第一次杀人是在什么时候”

    “年代太久远了,我不记得了”

    “小气”

    属于情人这一刻相当的温馨。

    。。

 第七十章 心机

    在年彻的安抚下,乔蓁方才卸下心中的包袱,正想与他再说说话,鼻端闻到一股血腥之气,她的眉尖皱紧,几欲作呕。

    年彻见状,拉她起身,给她穿好衣物,牵着她的手,“走,我们出去。”

    乔蓁也想快点走,这里的空气实在有点让人难以忍受,当她借着晨光看到那乱七八糟的尸体时,小脸又“刷”的一声苍白起来。

    “别看。”年彻欲掩住她的眼睛。

    她摇了摇头,拿下他的大掌,“我没事。”如果代表以后她的生活还要经历这些,她就不容许自己脆弱,必须要适应才行。目光落在那被晨光照得闪出光辉的圣琴,她的心情一阵复杂。

    这会儿,她的头仍在微微地赤痛,但还是能感应到圣琴与她的联系,这把琴又在向她发出召唤,只是没有昨晚那么强烈,她的念力也渐渐凌驾在它的召唤之上,经过昨晚,她发现现在她对圣琴的控制比以往要强得多。

    年彻有几分惊讶地看她,现在站在她的身边,他几乎感觉不到圣琴的震动,但她的目光落在圣琴之上,可见乔蓁与圣琴之间肯定有联系。

    “你的念力是不是大幅度增长了?”他问道。

    乔蓁闻言,急忙感应一下,这时候她发现自己丹田里的那团漩涡越来越大,中间有颗种子在慢慢地发芽,而这颗种子似乎就是控制圣琴之物,这种变化是经历过昨晚才有的。

    她脸色微惊,猛然抬头朝年彻点了点头。

    年彻的表情却有几分惊喜,原本以为她还没有到达这地步,现在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她,大掌轻轻抚摸她渐渐柔滑的小手,“甚好。”他脸现微笑地道,煞是迷人。

    乔蓁知道年彻长得好,只是没想到这一刻他笑时居然让自己看走了神,神情颇不自然地转头轻咳了咳,这会儿她对自己略有不满,居然对他发花痴,外表是十六岁,内里可不是,真是丢脸丢到家。

    对于她这一刻的赧然,他似没有发觉一般,只是道:“你暂时不要碰这琴,现在你不过是堪堪控制它,你的念力还需要再壮大,再过段时间,它就会是你的。”

    乔蓁闻言怔了怔,这圣琴不是国家供奉的吗?怎么会变成她的?她舔了舔唇,想要再追问。

    年彻竖起手指封住她红润透着光亮的嘴唇,唇角微微一勾,示意她暂时不要问。

    “神秘兮兮的。”她勾了勾唇角不满地说了一句。

    他却是当没听见,与她十指紧扣地准备离去。

    在推门出这大殿之时,乔蓁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那把圣琴,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松口气,这把琴没能带她回家。

    原本她对圣琴最大的热衷就是希望,它能带她回现代,那儿有她的亲朋,她割舍不下的人,后来随着她与年彻的感情渐渐加深,她又刻意不去想这琴,不去想验证它能否穿越时光,就让她当个驼鸟好了。

    她到底在这个时空有了最重要的牵挂,不同于与乔维的亲情,因为她知道乔维会有他一生最重要的人陪伴就会幸福,而她只是他的姐姐,陪他走过青涩的少年时光罢了。

    身旁这个男人越来越让她留恋,现在没能回家,也许是上天让她留下来的意思,她不禁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上,感受他的体温。

    “怎么?累了?”年彻有几分担心地摸摸她略为冰凉的头,想着待会儿还是让人来给她诊诊脉。

    她摇了摇头,抬头看到他眼里的关怀,笑道:“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只因有你在这儿,我才觉得这个时空是可爱的。

    这句话她终没有说出口,有些秘密是不适合诉之于口,只要她明白即可。

    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时候也能感受到她的轻松与惬意,在出去时,忍不住再度攫取她娇艳的红唇,这个专属于他的美味“甜品”。

    乔蓁略为羞红地回应他的吻。

    门扉透过一缕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更添一层华丽诱人的光圈,沐浴在金色阳光中的他们共享这一刻美好的清晨。

    乔蓁的平安归来,让听露红肿的双眼发出亮光来,她围着自家主子又是哭又是笑地说着平安就好的话。

    乔蓁轻拍拍她的手背安抚她的情绪,听露到底只是一个未满二九芳华的少女,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在她的承受范围里,“好了,赶紧去洗洗脸,我这不就平安回来了吗?”

    听露这才急忙下去收拾自个儿狼狈的样子。

    乔蓁刚换了身衣物,就轮到筱微来找她,看来她昨晚失踪之事,让不少人都挂心了。

    祈福神宫发生这样的事,戒备比以前森严得多,神宫内的人员所有申请都驳回,除了大祭司之外,所有人员都必须待在神宫内不得外出。書  快   電    子   書

    一时间,弄得神宫上下一片紧张的气氛,人心惶惶就怕自己会遭殃。

    乔蓁到底受到了不少精神冲击,休养了两日方才见精神头,年彻借着职务之机每日都去探望她,这于一向聚少离多的两人来说颇为难得,两人都颇为珍惜。

    这日,冷夜遣筱微唤乔蓁去见他,对于两人的私会,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他再嫉妒也还没有丧失理智,只是他与年彻的磨擦越来越大,在某些事情上异见也越来越大。

    乔蓁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冷夜背着双手正看向窗外的明媚春光,因春天的到来,神宫里面的花骨花儿都绽放,透出更迷人的风景。

    “你找我有何事?”乔蓁没再走近,而是离他颇远之处皱眉问他。

    不用年彻提醒,她也知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只是他不提她也不傻瓜地提及,至于他为何要在圣上面前说谎,这就不是她能知晓的了,反正于她有利,她乐见其成。

    冷夜在听到门响的时候就知道她已到来,只是一转头,才发现她挑了个离自己最远的位置来说话,本来就神色严峻的脸上更是不见一丝温和,她就非要这样与他说话才安心吗?

    “你到底有什么事,赶紧说吧。”乔蓁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只言片语,只得再度出声催促,“我不想揣摩你的心思,大家开门见山地说话,对双方都好。”

    冷夜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哪怕因为春天来了,温度开始回升,他还是觉得这天越为越冷,“你不要用这样的态度与我说话,我对你没有恶意,乔蓁,如果我要害你,在那天晚上我就会害你了”

    “莫非我还要感激你不成?”她冷嗤一声道,“我会经历这些,不都是你推波助澜的结果?冷夜,冷大祭司,你别把自己想得太好了。”她是为何进这神宫来的?还不都是他特意为之的结果,再说这些话就显得假惺惺了。

    冷夜在袖下的手紧紧地握着,或许就是这样,她对他的观感越来越不好,罢了,现在不是计较她态度的时候,再度呼出一口浊气,认真地看着她道:“等祭琴大典一过,我就安排你出神宫,往后没事你不要再接近放圣琴的大殿,这事就烂在我们肚子里吧,谁也不要再提。”

    他这话是等于会替自己隐瞒,乔蓁有几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不是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她走吗?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你,意欲为何?我要知道。”她正色看着他,眼里的怀疑半分也不少。

    冷夜忽然闪身快速到达她的身前,两眼盯着她的美眸,突然将她推靠在墙上。

    她没想到他会对她不轨,一时不察,直到身体贴到冰凉的墙面,她这才回过神来,两手推阻着他,声音略为尖锐地质问,“放开我——”

    冷夜一手捉住她的手掌,逼她抬眼看他,一字一字地道:“没有,这回我没有恶意,会放你离开,也是要保住你的小命,你可知道?”他的声音渐渐激动,“我没有你想象当中那么卑鄙,如果我真是这种人,那天我就会借皇上的刀杀了你,相信我,如果我真这么做,就算是年彻有三头六臂,他也救不了你”

    他的脸色渐渐发红,可见他内心的波涛有多么汹涌。

    乔蓁一脚踩上他的脚背,趁他吃痛之际,夺回自己的手,正色看他,“你想要我感恩戴德?我只能告诉你,你这是痴心妄想,无论你做什么事,我也不会买你的账。”

    她脱离出这方令人窒息与不安的天地,急忙冲到门口处,回头再看向他冰冷的面容,“冷夜,希望你说话算话,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去,一分钟也不想再也他呆在一方天地中。

    冷夜的拳头再度握紧,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走远,留给他的都是一个再也触摸不到的倩影。

    冷夜终于改口说会放自己离开,乔蓁心中说没有欣喜都是骗人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脱离这神宫。现在已经证明圣琴不能带她回家了,她对这把琴的兴趣直线下降,哪怕年彻说过她终会拥有它,她也只觉得这是件麻烦事。

    二月底的春风已经带来了丝丝暖气,人们都渐渐把春装翻出来,把厚重的大氅棉衣收进箱笼,姑娘们都开始赶制春游的服装,想着到时候能迷倒年少公子哥儿的眼睛,从而觅得一段好姻缘。

    乔茵的婚期越来越近,她的不安也越来越重,绣衣早就赶制完成,现在正在绣那鸳鸯戏水的枕套,至于被面她来不及绣,只能交给春柔等侍女。

    想着心事,她的手被针狠狠一戳,一滴血珠滴落在鸳鸯身上,顿时化开染红了鸳鸯的羽翅,顿时她怔在那儿痴痴地看着。

    一旁正与她说着话的乔荏忙抓住她冒着血珠的手指含在嘴里,好一会儿见没有血了,这才拿出巾帕包住,“五妹妹,你在想什么?这都能被针戳出血来?”她着急地拿着那枕套看起来,没说出多不吉利的话来,只是眼里到底有几分责备之意。

    乔茵这才回过神,自己包扎这不起眼的伤口,“不碍事,待会儿我把那儿拆拆重绣即可,也看不出来。”

    “这不是看不看出来的问题。”乔荏想要再说几句,最后还是住了口,就怕好的不灵丑的灵。

    “我明白。”乔茵笑道,待手指没流血了,就将那枕套拿回重新绣起来,“对了,三姐姐,你的婚事定在哪月?”她岔开话题。

    乔荏帮着她整理绣线,一提到自己的婚事,她的脸微微一红,“定在了五月,娘与尤家都找人算过,说是这月份大利,所以就择了这日期。”对于乔茵的婚期如此赶,她略略也知道些许原因,但她也不是没眼力的人,哪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乔茵看着乔荏那脸红娇羞的样子,不禁有几分羡慕,这才像个新嫁娘,哪像她,想要高兴也高兴也不起来,不过这都怪自己,怨不得他人。

    乔荏在三房看望乔茵,她的未婚夫尤信给她送东西来的时候扑了个空,站在四房的回廊上,略有些失望,毕竟想要见上一面都得找借口,不然就是有碍礼法,娘又要念得人耳朵都要生茧。

    他走得有几分茫然,没注意到撞上一个穿得极普通的丫头,遂忙退后一步避嫌,正要说句什么,忽然听到这少女“哎呀”一声蹲在地上,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撞到你哪里?”他顾不得避嫌,忙扶起她问道。

    “我的脚崴了。”少女咬着下唇难堪道,“站不起来”

    尤信想到是自己的错,忙扶起她,“你住哪儿?我扶你去,然后给你找大夫看脚。”

    少女羞红了一张俏脸蛋,约莫十五六岁的脸蛋正是青春洋溢,眉眼微微上翘,看起来如熟透的桃子诱人不已,尤信忙低下头,非视勿视,这时候他想起自己的未婚妻乔荏,这心神渐渐镇定下来。

    少女借着他的力度一瘸一拐地走着,不禁问道:“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来府里做客的吗?”

    尤信忙道:“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少女殷勤地道,“这府里的主子我都认识也熟得很,你说说,我帮你找人唤他来,这比你在府里乱闯要快得多,就当是报答你扶我回去的酬劳。”

    尤信微皱眉,这少女的口气真大,不过看对方似乎十分真诚的眼睛,他说不出讽刺她的话,只得随意应承了一句,他对乔家四房相当熟悉,一向都不爱下人领路。

    少女见他没直说,眼里略有些失望,最后似乎在漫不经心之下,又“哎哟”一声,跌进尤信的怀里。

    尤信的手刚好碰触到她挺起的胸脯,不禁羞红了脸,忙像推出烫手山芋一般想要推开她。

    “小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大奶奶乔叶氏刚好经过看到这一幕,忙上前狐疑地看着,最后看清那个与乔芝抱在一块的人是四房的姑爷尤信时,眼睛都瞪大了,“三姑爷,你们这样成何体统?”

    “我,不是,她”尤信想要解释,一时间口拙,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乔家的姑娘人数众多,他也没能见个全,所以没认出乔家的姑娘来。现在听到这乔家大媳妇咋呼的话,他这才知道被他撞伤的少女是乔家的姑娘,只是诧异于她怎么穿得如此寒酸,让他误以为哪房屋内侍候的大丫鬟。

    乔芝瞟了一眼尤信紧张的神色,忙将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还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不认得自家人云云。

    她忙靠向乔叶氏,一副知书识礼地让自家大嫂相扶,然后有礼地向尤信道谢。

    尤信也没有起疑,只是拱手做揖再道歉一番,最后离开时又说会给乔芝送药酒来赔罪。

    乔芝忙摆手说不用。

    尤信飞快看了眼她的俏脸蛋,然后说自己的错自己会承担,这样她的脚才好得快。

    乔叶氏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互动,原本不太了解,渐渐看出乔芝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故而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丈夫这庶妹,也没有当着尤信的面戳穿她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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