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悠闲生活-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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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心知她由心而出的叮嘱,感叹,是真的给这男人惹急了萧迟起身,南歌肩上略颤了颤,眼睁睁看着那双修长的手靠近她脖子,就在南歌下意识后退的时候。伸手扯住她披肩,三两下掰开系绳,随手抛在地上,就露出一身藕荷色绣着山茶的袄裙。
“你要我忘了你?”萧迟弯腰,凑的她极近,热乎乎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脸颊上,还伴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南歌放在裙摆上的手越发的收紧了一些,略张着眼,被他那紫色眸子一盯,竟莫名心慌的厉害。
“只在梦里记得?”萧迟凑的越发近了一些,丝滑的长发不时拂在她肩上,甚至顺着她衣领的缝隙,滑进她脖颈中。不知是发丝还是萧迟的缘故,南歌身上莫名的攀起一阵凉,心口突突的直跳。“萧……萧迟。”
“你是预备如何离开,又如何叫我忘记?”
萧迟半垂着眼帘,嘴唇若有似无的刮在她嘴唇上,竟是要夺了她的呼吸:“我……我说过……只是假设……”
“假设?”萧迟一把扯开南歌衣衫的系带,照着光裸的肩膀狠狠的咬上一口:“只是假设?“南歌真的害怕了,这样的萧迟吓着她了,尤其是他眼底的暴戾与偏执,是南歌从未见过的:“萧迟……你吓到我了。”
“那你可知你如此一说我当如何纪桐疏,还是……纪,桐,疏?”
南歌立时撑大了眼,有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萧迟,那心口的某一处,正:“突突突。”的跳的剧烈,是她多心了么?还是萧迟那话真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
不理会南歌的惊恐,萧迟粗糙的手指,顺着衣领往下,剥荔枝衣裳,轻柔的退开南歌身上的衣衫,露出里边莹白玉润,满是甜汁的瓤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个人的性格,不是死一次就能彻底更改的。”
南歌心口一拧,刚才那点侥幸心理顿时给这一句敲个粉碎:“你……”你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你会不会害怕,南歌都想问没,却觉得不适合问出口。只能怔怔看着萧迟,竟再说不出第二个字来“如何,“萧迟咬在南歌身上,一口一个烙印。出口的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你担心的无非如此只你急着。”萧迟豁然抬头,紫色的眸子里盛满了霸道与执着:“管你是谁,管你来自何处,想放手,除非我死。”
南歌眼底爬上一层雾气,才知道,她一直提心吊胆担心被发现,又害怕去面对的东西,在这人眼里早不是秘密,那她的踟蹰,她的不安,她的担忧又算什么?心上攀起几丝委屈,几丝怒气,最终学着某人,如两只困兽一样互相撕咬着。
细小的牙齿不住磨着萧迟的一处喉结,惹得它滚动了几圈,手下的动作都粗鲁了几分,在嫩白的肌肤上,烙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南歌又是气,又是怒,长长的指甲划过萧迟背脊,伴着南歌呜咽的低吼:“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我怕我下一秒就会回去,你不过是我的一场梦境你叫我如何心安,你叫我如何敢轻易忘怀,这根本由不得我你可知道?”
萧迟的动作一顿,眼底盛满了一层别样的光。鼻尖紧紧抵在她鼻尖上:“那又如何?”
“恩?”南歌带着水汽的眸子怔怔的看着跟前凑得极近的紫眸,竟是要被他吸进眼底去萧迟一口狠狠的咬在南歌嘴唇上,“莫说你还微回去回去又如何?你只能是我的与天一争我也敢。”
南歌立时就被这句话怔住了,就像是个大锤子,一把敲碎了南歌心头那壁障是啊是啊莫说她还好好儿呆在这儿,有众人陪伴,就是真回去了又如何?便要就就此认命,就此放弃了?凭什么她要像个垃圾一样被别人想丢哪里丢哪里,她既然能回去,就一定能回来,萧迟都敢与天一争,她怎么就为那些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伤怀,就算回去了又怎样,她还就不甘心有人摆布见南歌眼底逐渐清明,萧迟眼底滑过几丝满意之色。抬手间给南歌身上的衣衫除个干净。呼吸略有不稳的在南歌身上游移着,压抑数日的火气催促着他,叫他等不及南歌足够容纳就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当即疼的南歌小脸儿一白,轻轻的哼出来:“萧……萧迟……你轻些。”
萧迟两手撑在南歌两侧,薄唇紧抿着,脑中时时转着南歌的话,忘却她,只在梦里记得?哼,她真当他是谁?既然招惹了,就别无逃脱的可能被南歌那几句话勾起心头不安的萧迟,迫切想感觉南歌的存在,想看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想看她理智全无,只由他来掌控的样子,唯有这一刻的南歌,最能叫他安心。
萧迟如野兽一样侵袭的动作叫南歌有些吃不消,粉嫩的嘴唇紧紧咬着,雾气蒙蒙的双眼,满含嗔怪的看着萧迟。低低糯糯的哼着,哀哀的祈求萧迟能轻些,只这样的水眸,这样的低吟,分明是在烈火上烹了一桶汽油,直叫萧迟连喘气儿的功夫也不给人了天色越发的晚了,街上早已经么了行人,就无数红灯笼在寒风中轻轻摇曳着,不知何时,天上又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不一刻,便掩盖了人们好人们留下的足迹。
就在街尾的一处木楼上,顶楼的百格窗,吱呀一声拉开了,透过雪光隐隐能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像是两个人叠做一团,全身都裹在极厚实的被子,就探出两个毛乎乎的脑袋…
鹅毛一样的雪花,顺着灌进屋内的寒风飘到窗边,也不是冻的还是别的什么,那个小人正瑟瑟的发着抖。
“萧迟……我……唔我们……进……屋好不好?”
还残着喘息的声音在南歌耳边低喃着,“你说要看雪景。”
南歌心上想哭,她说看雪景,也说的是明日啊。何况这也不过是想叫某人节制些,别让他太累的借口。这家伙倒是好,用棉被给光果果的两人裹起来,拉开窗户叫看雪景了?那她身上腻味的爪子是什么,猪蹄么?
察觉,某人的呼吸不太对,南歌急的眼圈儿都红了,她原就是个脸皮薄的,再在这地方有个什么,她还要不要活了?
察觉某个地方越来越不对劲儿,南歌身上绷的紧紧的,尾音都跟着发颤:“萧迟,咱们进屋好不好?”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萧迟丝毫也没见心软,反是在新鲜的地方寻出了个刺激,加之,今日某人是真给他撩个火旺,这惩罚怎么说都是不能少的也不需一刻,原就被折腾的没了骨头的,你是化成的一滩水儿,只能通红着脸,死死埋在她脖颈上猫仔儿似的呜呜咽咽叫唤着,萧迟可算是识得了个中滋味,方领悟,这事情可不是只能在床上的,甚至……别的地方更有味道
第三百七十四章你在这儿,我舍不得
下过一夜的雪,第二日天竟放晴了,柔和的阳光照在冰雪之上,比寻常要来的晃眼几分、萧迟披了件长衫,随手拉开窗户,明晃晃的光混着晨间清冷的空气叫人激灵了一阵,也吹散了满是暧昧的暖香。
萧迟单手扶着窗棂,也不知想起什么,眼底暗沉几分,严冰雕琢的面容也柔和了一些。
桃红撒花的帐子,略动了动,从帐子的缝隙中探出一只肉呼呼的,如白玉雕琢的小手,胡乱摩挲过一通,被从窗边来的冷风一吹,跟着又缩了回去,由帐子中传来一声极软极糯的嘟嚷声:“冷~”
萧迟眼底略透出一丝柔软,抬脚几步到了床边,随手撩开帐子。就见某个糯米团子给自己裹的就剩个脑袋在外头,圆圆的一双猫眼儿还带着水汽,面上潮红未退,就从身上那股子慵懒劲儿,也不难猜昨晚是被怎么:“狠狠。”的疼爱,才能成娇惯成这么可人疼的模样。
修长的手指拨开她额前的发丝,略抬手,连人带被子就被萧迟拢进怀里,萧迟在床上半靠着,毛乎乎的脑袋就摆在他腿上,眼儿要睁不睁的像是下一刻就要睡去。
“当起了。”萧迟拍拍她脑门儿,微低着头冲南歌道。昨晚他又尝了一回新鲜,难免没了节制,这一折腾,竟是到天边泛白的时候才拥着她睡去,这会儿天大概都中午了。
南歌跟个裹在茧里的大懒虫一样扭吧扭吧,粉嫩嫩的嘴唇轻撅着,就是赖着不想起来。能在大雪天的猫在被窝里,是多舒服的一件事儿啊哼哼唧唧了一阵拽着萧迟的袍子,脑袋一埋,跟鸵鸟似的,假装听不见。萧迟眼底明灭着淡淡的笑意,若不是今日有正事,他还真想叫她就这么睡下去。
“莫闹:“萧迟拍拍她毛乎乎的脑袋,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顺着她头发。”今日要交任务。”
南歌不清不愿的哼哼一声,知道是躲不过去了,心上不禁又怨怪某人不知节制。水汽迷蒙的猫眼儿瞪着萧迟,抓起被子,一拱一拱的坐起身。
萧迟见南歌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才想起,这娇气包身子骨真不算多康健,昨晚又在窗户边上折腾了那么些时候,别是生病了。
南歌我在被子里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就见萧迟修长的手,敷在他额头上,“做什么?”南歌口气不算好,小嘴时时撅着,看着气还没消呢。
萧迟极淡定的收回手,看着没发烧,只是睡的久了些。待会回来再喝些御寒的药才好:“看你有没有发烧。”
南歌反映了一会儿,才明白萧迟的意思,当下脸上红成一片一片,拽了个枕头照着萧迟砸过去这姑娘也就惦记着解气,浑然忘了她正在穿兜衣呢。这一时不查,那水蓝绣着百蝶儿的肚兜就顺着势头给飘出去,叫萧迟伸手捏在手里。略挑了挑眉,见被子里快给自己团成个球儿似的糯米团儿。眉角一弯,竟扯开被子,自告奋勇的南歌穿衣裳。浑然忘了,他才开荤没多久,又连着吃了一个月的素,就昨晚那样也只是止住饥。这会哪那么容易能把持的住?拉拉扯扯间,呼吸一乱,自然又扭吧在了一块儿。桃红撒花的帐子胡乱给扯了下来,半搭着、屋子里还时时能听见娇娇糯糯的低泣求饶声,伴着低喘,伴着床榻不堪忍受的:“咯吱咯吱。”急响……
这一折腾,自然是耽搁了好一阵。好在萧迟还有些脑子,知道要节制些。花了大概两刻的功夫过个干瘾,便没再多要。就可怜了南歌,昨晚没个消停,今早上又来这么一出。这会儿,只怕一根指头也动不得,就能潮红着一张小脸儿嘘嘘喘着,用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瞪着给她穿衣裳的某人。
昨夜南歌被背的进了客栈,今中午,南歌又是被背着出的客栈。见小两口儿下来,正逗着八哥的掌柜都不由多看了两眼,嘴上还不住嘟嚷着:“这姑娘是不是腿脚不好?怎么时时都要人背着?”
却不知,这句可是叫南歌羞愤欲死,张着那小米牙,照了萧迟脖子就狠狠的一口。待咬的嘴酸了才算稍稍解气。
地上的雪极厚,踩在上头就跟进了棉花堆,一脚就陷进去了。南歌靠在萧迟宽阔的背脊上,透过兜帽的缝隙贪婪的看着京城的雪景。
“萧迟……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我不是现在的纪桐疏的……”这个问题,南歌昨晚就憋着,这会儿见不用对上那摄人的眸子,才鼓起勇气问出口。
“见你伤口的时候。”
南歌恍然,只怕是她手上的刀疤勾起了萧迟对王涔的恨意,顺道给她的过去也一并查个清楚。
“你……为何不问我?”南歌略有些紧张,努力想从萧迟的侧脸上看出些什么,可除了一如既往的冷然,南歌还真什么也瞧不清楚。
“我以为你想自己说。”
是啊,萧迟是何其骄傲的一个人,他知道是一回事,但作为终身的伴侣,萧迟更愿意她自己说出口,这说明了南歌对他的信任,也说明了他的地位够特别,甚至因为这事情,萧迟都给自己陷进了人幻境之中这次若不是南歌的话震激怒了他,只怕他还在等着南歌开口的那天。
想通了许多,南歌面对这些一下子便坦然了,甚至,没了当初的惶惶不安:“你想不想知道我以前所在的地方?”
萧迟身上僵硬了一刻,还是沉声应一句:“恩。”
南歌就静静趴在萧迟的肩上,一点点的诉说她的过去,那些独属于她这个纪桐疏的过去。
在那个冷漠而又温暖的时代,有个叫纪桐疏的女孩儿,成长在一个古意盎然的自小镇上,那里香樟弄影,碧水环绕,在白墙黛瓦之间,全是属于她的温暖记忆。
她同他说她名字的由来,她同他说她的爷爷奶奶,她同他说她的成长,她同他说她的遗憾,南歌几乎没有隐瞒的诉说着她成长的每一步。她的眼泪,她的微笑,都在与他分享,这也是南歌在来到这个时代后第一次同人说起那些过去。这说出了口,南歌才知道,她竟是用这样怀念的口气。而之所以怀念,是因为她以走远。原来啊,早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融进了这个社会。就如她进这《安眠》虽是从找寻过去开始,但那些给予她温暖和关爱的npc们,早给这个独特的世界,同她的血肉绑在一块儿,一旦割舍便是鲜血淋漓……
“你都不知道我有都着急,那可是爷爷最喜欢的毛笔呢,要知道是被我弄断了,非打我一顿不可,我慌的啊,整个人都猫进了床底下。叫爷爷奶奶到吃饭的时候都没能找见我,那时候奶奶哭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从那次气我才知道,原来,他们计较的从来不是那支笔如何……”
听着软诺语调中的温暖,萧迟心口紧紧的揪了一阵,声音转沉:“你想他们?”
南歌愣愣的点头,眼底还有些泪花花,眨巴眨巴又给眨了回去。“想……我来这里最大的遗憾是,以后没能给爷爷奶奶扫墓上香了……”
萧迟忽然顿住步子,略侧了头,抿着嘴唇道:“我准许你想,但想离开,绝无可能。”
南歌看着他冷峻的脸庞,忍不住扑哧一笑,眉眼弯弯的抱着萧迟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呵呵,你在这,哥哥,明思他们都在这儿,我舍不得……”
萧迟侧头,狠狠咬住南歌的下巴,调子也不见回温:“你更舍不得谁?”
南歌面上一红,眼底又划几丝狡黠:“唔……是哥哥吧,我来这个世界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呢。”
正等着萧迟发飙,却不想,萧迟进背着他抬脚猛走,南歌大奇,也不知这心眼比针尖不了多少的男人,怎么就这样看开了?心上正纳罕呢,那冷嗖嗖的调子,就直朝着她耳朵边上刮过来了。
“无论以前如何,以后伴着你的只有我。”
南歌眼儿mimi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