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悠闲生活-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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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夏老大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泛黄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看向萧迟:“你可通知过丫头长老了?”
南歌也有几分苦恼:“我也想去通知来着,可是不知道千岚之境怎么去……”
夏老大夫目光闪了闪,又几分幸灾乐祸的看向萧迟道:“放心吧,你是灵族唯一的闺女,你的婚礼他们如何能错过?说不得到时候还有惊喜的呢。”只这惊喜可是对人来说的~
萧迟淡淡的瞟了夏老大夫一眼,伸手揽住南歌肩膀:“先回去。”
南歌想着萧迟是撂下一摊子事儿随她来的,便点点头,随萧迟回去,只托付夏老大夫多照看廖进和玉儿。
“现在有心思试嫁衣了?”才进屋子,萧迟就盯上衣柜边搁了好几天的嫁衣。南歌脸一红,躲进屏风后头换衣裳去了:“今天累了一天,别给新衣裳弄脏了,休息好了明日再试不是更好,而且你着急什么?你自己的喜服不也没试么?
说起喜服萧迟的脸色不免有一刻青黑。他原只喜黑一色的衣衫,被南歌压着才稍改了一些。这喜服倒好,不仅满身一色的红,居然还帽子上扣了一朵大红花,这叫萧迟如何接受?
看着萧迟青青紫紫的脸色,南歌自然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心下正更起了心思,抱着帽子到萧迟跟前比划比划道:“这喜服什么的试起来麻烦,要不你先试试帽子?”
南歌摆明了看好戏,一双猫眼儿亮晶晶的,巴巴净等着萧迟的笑话,谁知人萧迟纹风不动,还低头由南歌给帽子扣在他脑袋上南歌一瞧,顿时就乐了,萧迟那脸不用说也是冻死了人的,配上那帽子和那大花,可真是怎么看怎么不搭。可以想象一下移只雄鹰身上插几根孔雀尾巴那模样,就和萧迟戴帽子的感觉差不多。不过,不得不说萧迟的皮相是极好的。这大红花也只是不搭却无损某人的妖孽……
南歌郁闷的捏捏他脸颊的:“没事儿长的这么好看做什么,竟比我还好看些,我会很自卑的好不好……“萧迟顺手抓住她的小手,冷眼瞧她:“玩够了?”
南歌憋着嘴帮萧迟给帽子换下来,却不想被萧迟拦住了:“既试了我的,你也看看吧……”
“哈?”、
“你为我戴帽,我为你穿衣……”
不等南歌回应,萧迟便一把给南歌抱住,回了屏风后头。近几日她为廖进劳神,萧迟也没忍心折腾她,这会儿理当给之前那些都补回来不是?
这南歌可怜的被饿了许久的野狼剥了吃吃了剥,论坛里却又有了了不得的热闹……
第四百零六章谁重要
*光最是醉人的,早春的阳光也极招人稀罕,就是南歌这天天躲着太阳走的,也搬了张榻子在桃树底下。
这才洗过头,也没绞的全干,就用一条素蓝的丝带系在肩头上,整个人懒懒的靠着,不住摆弄手上棋子,时而眯眼思忖一阵,时而落子如点雨,大半的发丝便顺着她倾斜的肩头滑下来,衬得她越发娇小了。
明思打进院子就盯着南歌,南歌的样貌虽然不用出彩,但身上总一股子叫人舒服的气质,不管在何种样貌的人跟前,她都不是人忽视的那个。就如这会儿,她整个人如融进这些花草风景中一般,让人不由生出好似外客,难以缠足的感觉。
才落一子,南歌若有所觉的抬头,恰见明思盯着她发呆。便撑起身,展含笑问她:“怎么在一边发呆,来坐啊。”
明思有些不自在的轻咳几声,依言在南歌身边坐下,拿起边上的点心吃:“这是在下棋么?怎么看着那么奇怪?”
明思对围棋也不精,不过是被曾婶子压着学了几天交任务,就是明思没怎么用心学,还是知道一些的,这棋盘,是怎么看,怎么怪。
南歌不甚在意的给白玉棋子扔回盒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围棋是什么德行,这是借着棋盘摆军阵罢了,你当围棋来看当然奇怪。
明思耸肩,对阵法啊围棋啊什么的她从来都是没办法的,还不顶拿鞭子抽上几下过瘾,瞎折腾什么。见南歌要收棋盘,明思也帮着拿起一颗颗玉石往木盒里扔,:“姐姐你知不知道论坛上的新帖子?”
“什么帖子?”
“嘿嘿嘿。”明思贼贼的笑笑,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你现在去看嘛~看了保管你解气?”
南歌抬眼看她,“别又是叶家那些事儿吧?”
“和他们也有关系,姐姐先去看嘛~”
南歌失笑,对这些兴致不是很高。却依着明思开开了论坛。逛了一圈,也没找见和叶家搭边儿的字眼,倒是见一个关于建城的帖子被顶的高高的,便顺手给点了进去。
这帖子说的却是前段时间闹的风风雨雨的建城御批,只说建城御批并不如大家想象的一般,只要到手了便可,这御批还分两种,一种是在npc手中得的,一种是在六部领取的,兵,户,工,吏,刑,礼,npc手中得的为最高,等于一种npc认可的,而从左往右排,越往右所得御批的等级越低……
南歌微眯着眼儿,恍惚记得李先生给叶家的御批托给礼部保管,莫非是……
南歌急速往下翻,顿时给底下的留言给逗乐了。谁也不是傻子,上头夜甜闹事儿的帖子还没撤下去呢,这御批的分析一下来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便见下面跟了一长串儿幸灾乐祸的回复。
“嘿嘿,我还当上次npc便宜叶家了呢,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儿,解气啊~~”
“这游戏也太能折腾人了吧,居然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分别,这稍有些不小心不就惨了?不过叶家中招这点,我必须站出呐喊罕两声,主神大人您老太给力了叶家那群人早看不顺眼了,天要亡他,爽啊~~”
“再此我深深的对npc的精明表示膜拜,干的太漂亮了抽死那帮王八蛋。”
“抵制叶家的一切不解释……”
看着一条比一条更激烈的言论,南歌不得不说她邪恶的小心灵舒爽了一刻,:“嘿嘿,谁那么缺德,赶人家建城的时候给这贴出来,这不是招人恨么?“南歌虽那般说着,但眉眼都带着笑意,傻子也知道这是个言不由衷的明思白眼略翻了翻,见不得自家姐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可点儿吧,明明比谁都高兴好吧~”跟着明思又想起了什么,略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一声:“你看着吧,叶家现在巴巴等着建城呢,这事情闹出来,指不定又要高几倍投入上去。”
南歌混不在意的挥挥手,美滋滋的端起茶喝上一口:“我还担心他们投入的少了。”捻起一枚棋子,南歌对着阳光微迷了眯眼睛,剔透的玉石棋子在阳光下有着极温润迷人的光彩。
“我可是准备了礼物来贺他们城战呢……”
明思笑眯眯的敲敲桌子:“到时候我一定去凑凑热闹~”
“对了,你那极品老娘呢,不是说下次下线的时候约你去喝茶么?你打算好要怎么办了么?”
南歌略撅着嘴,斜身靠在榻子上,两手垫着下巴:“我也不想同她打交道,总感觉我在她眼里就是快随她挑拣的猪肉一样,和她在一块儿怎么都不自在。”
明思扑哧一声笑倒在南歌怀里,一手揪着她头发:“你那么不乐意还去见她做什么?用不用我给你出面摆平的?“南歌哼哼一声,拿手指戳明思脑门儿:“你还是省省吧,你这性格遇见她非炸了不可呢。不过,我还真想请你帮个忙……”
今日南歌得闲,便一天都在家里窝着,还特意做了一桌子菜。萧迟这几日真忙的厉害,冷沉沉的脸上难得露一丝疲态,倒是叫南歌有些心疼了。见他进屋子就赶忙帮着他给衣裳换下来。顺手绞了帕子叫擦脸。
“别尽顾着躺下,先吃些东西。”
萧迟半闭着眼靠在榻子上,“唔。”的应一声,却没见他动一指头。南歌看好笑,要过去拧他脸,却给萧迟逮个正着,给人按在胸口上,不叫动弹。
半撑在萧迟胸口上,南歌抬手摸摸他脸颊:“真那般累?要不婚礼晚些,别给事情都凑在一处吧,看你这么累我心疼呢而且我也不能跑了。”
萧迟一手搭在南歌腰肢上,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就在那儿躺着也不见吱一声的。南歌气的想拧他,但见他受累都忍不住心疼。好赖手从他腰上的软肉移开了。改在他脸颊上放肆。只不想又被萧迟握住,放在心口的位置。
“我与你爷爷奶奶,你选谁?”
南歌正盯着她肉呼呼的爪子想着怎么逃脱没魔爪,不妨被萧迟这一句问着了:“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忽然想起萧迟一直对村里人不算热络的态度,略蹙了眉,小心的回一句:“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萧迟未见睁眼,还是揽着南歌的腰肢,漫不经心道:“你答便是。”
南歌轻咬了嘴唇,改趴在萧迟胸口上捧着萧迟脑袋,“我不能回答谁重要谁不重要问题。”
察觉腰肢上的手收紧了些,南歌无奈的亲亲他脸颊:“你和爷爷奶奶是不一样的,若是不出意外,我们是要相扶持的走过一辈子的人,而爷爷奶奶就如同哥哥那样,是我在乎的亲人,你叫我如何说谁重要些?要反过来我问我和行端爷爷之间要选一个,你会选谁?”
“你。”萧迟回答的不见一丝迟疑:“我定选你:“南歌咬着嘴唇一拳头打在萧迟身上:“行端爷爷白养你那么大了:“虽这般说,但不可否认她心头甜了一刻,同时不免也叹息一声。萧迟是揪这事情不放了……
“要说你比谁重要的话,我真的说不出口,没有哥哥和爷爷奶奶他们我一辈子都无法开心,也无法安心,若是没有你……“南歌低头鼻尖抵住萧迟鼻尖,待他睁开眼睛才道:“若是没有你,我不知道活着会是什么样子,就如你说的,我想象不出来……或许,活着同死了一样寂静也不一定。”
察觉萧迟几乎勒断她腰肢的力道,南歌也不挣脱,低头亲亲萧迟的嘴唇,若哄孩子一般的低哄道:“好了,咱们的萧大家主可满意了?咱们先起来吃些东西可好,那一桌子菜可全是看我辛辛苦苦烧的呢。”
萧迟给南歌脑袋压在他肩上,叫她错开了满是复杂的眼眸,“若你真如此在乎……那便维持原样吧。”就为那句生若死寂,那句一辈子不得欢颜,就……维持这般局面吧……
南歌也没心思留心萧迟为何说这番话,倒是记挂着桌上那一桌子菜。她费了那些功夫,别都凉了。又是拖又是拽给萧迟拽到了桌上,搂着正板着脸的某人哄到:“你好歹吃点儿啊,别给我说你在外头吃过了,我可不承认。”
萧迟依旧在桌上坐着没动筷子,南歌只当他还为方才的事情生气,拿筷子夹了平日不叫他多吃的牛腩递到他嘴边,好声好气的哄着:“来张嘴,可香可好吃呢。”
对上那亮晶晶水汪汪的眸子,萧迟似是不怎么情愿的张了嘴,南歌紧赶着这一刻给牛腩塞进去,眼儿笑眯眯的:“怎么样,很好吃吧~”
瞧着跟前没满是讨好之色的猫儿,萧迟声色未动,一板一眼的应了声,却没动筷子。南歌亮晶晶的眼儿一暗,就差没给她根尾巴耷拉下来了。
暗紫的眸子闪过几丝笑意,却依旧板着脸端坐在那儿。见某只黏哒猫儿又提起精神家夹一筷子红烧肉,递到他嘴边。便一抬眸,定眼看她。
南歌不免有几分心虚,还当某人小心眼儿心里不痛快。便努力撑大了眸子,柔了嗓音,小心翼翼的哄着:“再尝尝这个?“萧迟盯了南歌半响才启唇,又给红烧肉吃进了嘴里。只也不知是赌气还是作甚,就是不肯动筷子。南歌无奈,又忙活着给某人喂食,哄某人开心。连南歌自己都不知道她何时坐在了他腿上。照着他眼神的指引忙着给他布菜。
眼看桌上菜肴去了大半,萧迟才拿起筷子。在南歌满心以为萧迟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萧迟竟是给青椒,韭菜,芹菜之类她最厌烦的菜色夹到她跟前碟子里。还不忘拍拍她脑袋:“现在吃你的。”
南歌听的瞪眼看去了大半的菜色,再瞪眼看跟前摆着的时时散着可怕气息的菜肴,南歌忽然想起了木兰辞中的一句:“磨刀霍霍向猪羊。”她现在可以:“磨牙霍霍向萧迟。”不?这家伙啥时候变的这么蔫儿坏蔫儿坏了?
给一桌子爱吃的挑拣完了,还不忘折磨她,偏她手贱,还一筷子,一筷子给人夹进嘴里南歌郁闷的咬着筷子头儿,欲哭无泪的瞪着那碗里的煞星,真不待那么欺负人的廖进和玉儿一见好,南歌便巴巴的给他们安排进村子的事情,这几日,南歌几乎是天天的往村子里跑,忙着建房子,忙着置办田地,这丫头心疼村里人年纪大了,不忍见人操劳,便大包大揽的给事情全兜了起来,连带明思白拉拉几个也被抓了壮丁,天天的在村子里上蹿下跳。累的跟个牛一样。到晚上回家,一准是倒头就躺下了。
某人心疼也憋在心里不说,就脸色一天黑似一天没,看的月理是心惊胆战,就怕行差踏错一步,招了仇恨。偏是怕什么来什么,越是兢兢战战越是惹萧迟不满,那眼刀子嗖嗖嗖跟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飞,就差没扎的她千疮百孔了。若不是月理最近逮不着南歌,非得抱住她大腿哭上一场不可,咱的好夫人诶,你要干啥事儿咱啥不能帮忙?您累个什么?若真没事儿,您快去暖暖那座冰山啊岳家的苦逼孩子伤不起的,您不能在给咱春天般温暖之后,再来个南极一样的寒冷啊当然,南歌这会子自然不知道月理心头的苦楚。这丫头正忙活给廖进的新屋贴窗纱,真不知选个什么颜色合适。
贺大娘见南歌撅着嘴,满脸不乐意的和那窗纱过不去,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啊你,不就是快窗纱么?瞧着小嘴儿撅的,都能挂上好几个油瓶子了。”
南歌扶了贺大年在椅子上坐下,立时就腻味起来了。贺大娘给她缠的没法儿,搂着她哄道:“好了,别拧巴了,奶奶可经不得你折。平时看着鬼精鬼精的,怎么这会儿就没点子了?你廖叔和你玉儿婶婶好容易在一块儿,那些凄凄惨惨,清清淡淡的颜色少些,我看那霞色的不错,两边树木映衬着看的喜庆还清爽,
南歌一听,当堂就定下了霞色的细绢用来做窗纱。狠狠给贺大娘脸上亲一口,就跟阵风师德刮走了。贺大娘哭笑不得的嗔道:“看看你,哪像个要出嫁的姑娘家,这般风风火火的,成什么样子。“南歌正架着着凳子要往上贴绢布,听贺大娘这般唠叨,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