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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看过你流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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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沫沫有了孩子!”他一边在自己肚子那比划,一边解释给孟贤国听。
    其实孟贤国一开始就听明白了,只是不敢判断的想反复确定。‘沫沫有了孩子’难道是自己的?他不想相信,可为什么她不告诉他,甚至到了谈及分手的时刻也不告诉他!这个女人就这么好胜?可沫沫真就是个能简单到为了个心理优越和人争得你死我活的怪物。
    不对,那为什么安东会知道?难道每次在沫沫身边看见的安东都是幻影的?难道自己的眼睛瞎了?自己忍不住思念跑去那么远的演出现场找她,没带来惊喜却发现——一个身影和一串情景。难道那时自己的痛是假的?那时的冰冷、那时的无措、那时的绝望、那时的悲哀……难道都是假的?不,那些都是真的,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孟贤国默然,他感到在自己刚有血色的心再次冰冷——执著的心灵中,爱是唯一可以占领和充满永恒的东西。可一旦失去温暖,他就变得倔强,不近人情。
    安东已经认识到自己再讲什么都无济于事,他无法改变眼前这个人的看法……他看着孟贤国,由惋惜变成无奈——在情侣的世界里有爱的时候便没有缺憾,可爱一旦消失这个世界便千疮百孔。他没有权利去建设别人的爱情,却有自由去寻找自己的出路。
    “你不要后悔。”安东坐回椅子上,“我不会给你留任何挽回的机会。”
    “难道我后悔,沫沫就会回心转意?”孟贤国冷笑,“你把她想的太简单了。”
    “沫沫是个脆弱的女孩。”安东静静的说:“她装出来的生硬是为了吓人。可在心理面,她是个多么希望有人疼的女人啊……”
    “她从来就不在乎我。”孟贤国撇出一句话,“除了刚认识的那会儿,从交往到现在她越来越不需要我了!越来越冷漠!不仅我是她的麻烦,连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成了她自由的绊脚石。”
    “你错了……”安东长叹一口气,“她一直在乎你。即使你不爱她的时候,她心里也只有你。”
    孟贤国没想到能从安东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有点傻眼。
    安东笑了,口中的情绪直接传染在语言上,“她是那么善良——为了我的女朋友和我的儿子,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放弃了在法国继续生活的机会。她说,虽然她能理解西方人不结婚也可以有孩子的社会现实,却不能接受一个不和自己儿子母亲结婚的男人的求婚。”
    孟贤国听了这些话,终于挽回一些思绪。他跟着安东的话慢慢思考,慢慢解开了很多固执的‘我认为’。
    “那时候,在法国,我恳请她留在我身边,她却怎么都不肯。我知道其中更大的原因是什么——就是你!”安东盯着孟贤国,“因为她爱你!她不能骗自己!一个对爱如此坚定的女孩子,她情愿为根本看不见未来的爱情付出那么多……可你并不珍惜。”
    “够了!”沫沫突然从后面跳出来,她朝安东怪叫:“住口!”她有些愤怒,甚至拿自己手里的移动电话向安东扔去,“我叫你住口!”
    电话砸到墙上,摔的零件纷飞。孟贤国知道是谁总有这个习惯,他回身,一把抓住沫沫的胳膊,“你怀孕了?”他严肃的看着沫沫,问得冷静,“是我的孩子?”
    “你管不上!”沫沫使劲往外扯自己的胳膊,“是不是你的,你都管不上!”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还爱我!”孟贤国吼出来,声音大到让沫沫惊在那。
    沫沫的心似乎被狠狠撞了一拳,一股悲愤冲向她的大脑。她双拳攥得紧紧的,转过身不去看孟贤国悲切的眼睛,“我没傻到用一个孩子拴住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这个孩子我会处理掉!”
    人生总会有人喊累的,沫沫只是不想再用苦闷和遥遥无期的梦想耗尽自己剩下的时间罢了。
    “你说什么……”孟贤国不敢相信的、愣愣的看着沫沫……好像他只是在看见一个表面上熟悉的人,而表面里的灵魂和灵魂深处的每一句话,自己都不曾想象,“你竟然说——要处理掉我们的孩子?”
第一百零一话 他出大事了
       沫沫双眼仍旧定在前方,然后一滴晶莹的泪滑落烫在她心上。孟贤国知道自己正在面对的是什么,他连同心灵一起窥视到沫沫坚定表情后的伤神和疲惫。他无奈的笑着,这招来沫沫痛苦的脸色。他垂下头,走进沉默。
    这个沉默带来的压抑会让脆弱的人哭泣,它可以毫无怜惜的将人的意志一点一点腐蚀,最后全部瓦解、俘虏。
    沫沫不坚强,她开始痛苦——不仅来自身体更来自心灵。使劲挣脱仍无济于事,最后她只能哀求:“放开我……求你。”
    孟贤国像块石头,没有反应。他只是瞧着沫沫,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女孩苏尔走过来。她不会看人脸色,更急于解释什么:“沫沫,我不是大国哥的女朋友。我就是他一粉丝,喜欢看他踢球。”
    沫沫听了一愣,傻傻的看着苏尔。虽然值得高兴,她却无力享受。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感觉自己身在水底。
    “都是大国哥让我做的。”苏尔眼里只有诚恳两字。她瞄瞄孟贤国,发现没什么大麻烦,又说:“你别误会,我和他真不是那种关系。”
    “那又怎么样?”沫沫很虚弱,一直在大喘气,“现在是我不想要他了……”
    “非得闹成这样,你才开心?”孟贤国打断沫沫的胡闹,他的手攥得更紧了,“就算我有误会,你就不会解释?”他开始相信这个没女人的世界中没有折中,只有胜负——可对待感情,这样的做法就是弱智。
    “你让我解释什么?”沫沫再次仰起面孔,骄傲的说:“你又问过我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有了什么狗屁误会?”
    “你……”孟贤国还要继续说什么——可沫沫的眼睛却突然一浑,僵直的身体挣了量挣之后,渐渐失去力道,然后跟没了筋骨一样倾斜下去。
    “沫沫!沫沫……”
    孟贤国扑在她身上,吻着她的脸,抓起她刚要扬起的手。
    “快去医院吧!”孟贤国用感性浪费的时间,安东很气愤。他拽起孟贤国,往外推。自己刚要抱起昏迷中的沫沫,却被刚清醒的男人拦在身前。
    “放下吧。”孟贤国坚定的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
    沫沫再次因身体虚弱住进了医院,在她身边陪伴的不是安东而是孟贤国。安东最后连医院都没去,但是孟贤国却在沫沫平安后告诉了他这个消息。该为自己的行为定义成英雄主义吗?他用自己的思维方式思考,却毫无结果。可他知道,就算人生有些遗憾,但能成就这样的一段爱情,应该自告欣慰。
    他订了乘最早的一班飞机,离开了中国。
    同一个病房,坐在沫沫身边的孟贤国贪婪的守在那里。他舍不得让目光从熟睡的脸庞上移开,就那么紧紧挨着她,赖着她。
    沫沫没想到自己还能支起眼皮。朦胧中,她看见一个人影晃动,灼热的气浪在心里起伏。她隐约地听见有人在缓缓当当的低吼,于是她找到了重点并发现了一脸惊恐的孟贤国。她醒了,住了口的孟贤国正张着嘴巴看着她。
    四目对望,没有声音却有太多内容。
    窗外的月亮将生命之光折射,拨动了善良的心弦。它像一根弧光闪闪的焊条把两块钢铁般的心灵焊接起来,伴随着明快的音符温暖了冷漠的人。
    一个月后——
    唐晓似乎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不看报,不看电视,不听广播,不上网,不接电话,甚至很少出门。在唐母看来,她更像是在逃避,在逃避一切可以遭遇安古屺的机会。这种不知所措的选择让她虚伪的安心。
    直到今天。
    沫沫可以一次就直接冲入这种空然的境界然后大肆讲里面的空气全部吸干。当唐母将沫沫领进唐晓的房间时,唐晓正在浏览着几个月前的杂志。
    沫沫这个直性子,没等唐母退出去就鬼叫起来:“唐晓!最近出大事了!”
    唐母先是吃了一惊,又看看一脸无辜的唐晓。她想了想,还是退了出去。
    沫沫都没注意到已经关闭上的房门,她的神色很矛盾并对唐晓的平静反应很吃惊,“安古屺出事了,出大事了!”
    “他?”唐晓冷笑起来,乱翻着杂志,懒懒的回答:“早不该我过问了。”
    就想所有人都不曾看见一个气球破了后不哭闹的孩子一样。他们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气球飞上天,可以把气球随意的拍来丢去,甚至会丢在角落让它自我消亡……但那个刚到手的,牵在手里会飘走的气球可千万不能破。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许多的兴奋、欣喜、美丽,突然就变成一根细细的线和一块小小的皮。何况还有“砰”的一声巨响,吓人一跳。最初的虚幻就在气球破掉的那一刻撞击着心灵,让每个人都牢牢记住幻灭前的美丽和幻灭后的虚无。
    沫沫死心眼的看着唐晓,扭住她的胳膊,让她看自己。
    “小心动了胎气……”唐晓无奈的叹息。她放下杂志,“他怎么了?”这话很想出于本能的毫无思想——一张落寞的脸消融在沫沫焦急的眼神里。
    “他出大事了!如果……唉!得了,你自己看吧!”沫沫从她头顶上扔过一打报纸,它们全部砸在她的头上。
    在一个月后拿到当天的报纸,她的确有些陌生。她压根就对沫沫在身边的大叫大吵毫无感觉,但当一行注目的黑体字跳入她的眼球里时……那些字的意义像颗子弹一样打进她的心又从她的大脑窜出来。
    她自觉的开始仔细阅读,整篇文章里从不间断的“赌球”“犯罪”“黑社会”已经让她头皮发麻了。谁也没让她崩溃,可她已经歇斯底里了。
第一百零二话 重温悲伤
       唐晓飞了出去,无意识的她将沫沫的第一意识全部吞掉。站在安古屺的家门口,她觉得呼吸困难,而且自己按下门铃的手指也在痉挛。她现在正被一个大锤子压榨的全身粉碎,也无法再有个理智的理由。现在的她,只想马上见到一个完完整整的安古屺。就在手指离开门铃的一瞬间,她竟哭了,而且更像是被强烈的恐惧吓哭的。
    此时,门开了。陈香姨看见了唐晓,也一同见到了她的泪珠。她侧身,敞着门,等唐晓进来。
    “他在吗?”唐晓快瘫倒了,口气也一同脆弱起来。
    “在屋里。”陈香姨实在没力气再应付其他事了。她只是一边叹气,一边指指另一扇门。
    唐晓感到一种苍凉,一种可怕的悲哀和恐惧。她的认为没有错,当她打开那扇门,走过窗帘印出的红色,一道悲伤的浪头如此彻底地将她掀翻在地。此时,普通的光芒是如此的遥远,可它们明明就只出现在自己身边。
    她又想流泪了。
    他——安古屺,就靠在床边,坐在地板上。凌乱的头发披散到肩头,眼里布满血丝。他一直靠酒精打发掉傍晚的这段时光。听见门的一声轻微的叹息,他扭过头望见了唐晓。从他目光中,唐晓看见了疲惫和突然闪出的孤独。唐晓以为他会对自己笑的——这是一种明星的自觉性动作。然而他走过来,没有眼泪,很幸运。这样大众化的“绝望”,一般人可能稍微沾过它的边却没有彻底领教过它的苦极,涩极的滋味。可安古屺没有因自己的特殊身份而有半点优待,他必须习以为常甚至乐此不疲。
    如此看来,怎样对待“绝望”是一个具有普遍意义的命题,无论是谁都躲不开,避不得。
    他和她一同躲在房间的阴暗处。白色的楼梯爬向二楼,蓝白相间的墙纸和闪亮的金属栏杆吸引了安古屺的目光。
    所有感觉都伴着他,这的空气即迷人又异常的稀薄。
    “告诉我。”唐晓在心里拭去了眼泪而让语气更强硬了一些,“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你指什么?”安古屺被这句话玩弄的苦笑。
    “我在问你,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不是!我没干!”他吼回来,“其实我再说什么,你也没必要相信。”他接着冷笑,可就在那一刻他发现“等待”正在从唐晓的眼睛里消失——一种毫无责备的忧郁取而代之。
    “只要没干就好。”唐晓松了一口气,坐在床上轻轻低喃。她痴痴呆呆的愣在一边,表情更像是一根被拉的太紧的橡皮筋,一旦松开就变得疲软没有弹性。
    “你、你还相信我吗?”安古屺眼中猛然间塞满迫切,竟有点口吃。
    唐晓回望向他时,显得出乎预料。随后的双眼对望中,那毫无责备的忧郁让安古屺说不出一句话。他不能对这个清风中就会眯起眼的女人说任何一句关于痛苦和不堪的话。
    他低下头,沉默。
    “对你,我除了相信,还有什么能让我选择?”唐晓无力的收回目光,“也许是我太自私,这种自私让我不再相信其他人了。”
    安古屺听了只剩下无话可说,一种强烈的求胜欲望充盈了他全部的心灵。于是一部壮烈的戏剧在空气中开始上演——这完全是一种人类精力的超水平发挥。
    唐晓在叹息中过了很长时间。她默默地站起来,走向窗子,微微掀开窗帘的一角,她脸上映出了夕阳的温暖。有点不知无措的手摸着窗帘,她背对着安古屺的身影更僵直了。
    “明天去我那吧,这里人太多。”
    安古屺知道她指的是那些神出鬼没的记者。其实足球记者的敬业精神远不及娱乐业的同行,他们懂得要在自尊心上给足对方余地,就算受到冷遇也往往体谅当事人的处境。如果真闹到不愉快的地步,他们顶多在足协那告上一状,而大多不会在报纸上卖弄文字打击谁的。但是,媒体的竞争是惨烈的。他们可以比谁快,但起码要做到不比谁慢。所以那些聚集在安古屺楼下的人群里,多了很多胸前挂着照相机的人。
    ————
    第二天,晨光很轻妙的照进每个人的眼里。显然,今天安古屺精神多了。洗过脸,他看着唐晓和陈香姨一起为他收拾日常用品——他们要再次搬进那个“家”。在极度失望后,爱情的保险丝终于滋滋的燃烧了,枷锁没有卸下,心重新沉重和禁锢起来。只要唐晓的一句话,一个关切的神情都会让他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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