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红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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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如水:这个关仁赋,他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了!私定终身!听着还怪新鲜的!田儿呀,你去把善耕、四姑娘和银秀给我叫来。真是不像话了!
703、秋日。日景。东村古玩书画行内室。高桥入,走到里面,突然跌倒。
另两个里面的鬼子将高桥扶起。进古冬杨的房内。
古冬杨的房内:古冬杨,小村。
古冬杨在地上踱步:这足以证明,你事先的调查没有一点儿根据!我们这一次的行动是必须成功的,你明白吗?
高桥:葛金财十分狡猾。
古冬杨:不!不是葛金财狡猾,而是你办事不利!一个土匪都收拾不了,你有辱我大日本帝国的荣誉。
高桥:葛金财的确十分狡猾。
古冬杨:正是因为葛金财狡猾才必须除掉他。不然,他将会成为抵抗我们的劲敌,也会影响我们在这里发展势力,寻找黎可儿和王爷。难道这你还不明白吗?葛金财自称葛秀才,读兵书,习战法,善诡计,文韬武略,攻谋布阵样样都懂,这你也是知道的,可你却忽视了他,致使我们帝国的十余个军人倒在了那里,这充分说明,作为一个大日本帝国的军人,特别行动组的成员,你是不合格的。是严重的失职!
高桥立正:我请求再次采取行动!
古冬杨:不必了,你应该为帝国尽忠了!
高桥:石井组长!
古冬杨:这是命令!
高桥:是!
704、秋日。日景。东村古玩书画行内。高桥回自己房中剖腹自杀。
705、秋日。日景。关家大院。关如水房前。四妹、善耕、银秀、田儿向关如水房走来。
善耕:四妹,你嘴行,一会儿你哄哄老爷子,多说点儿好听的。
四妹不高兴地:那你就说呗!为啥非得我说?明着他的事儿多,还得奉承他,我说不出口。
善耕:四妹,我求你了。我没法儿多说,我要是一说,老爷子就知道冲我瞪眼。
四妹:瞪眼的都是没理的。
善耕:没理咱也没法儿跟老爷子强嘴。谁让老爷子是咱长辈儿?咱得孝字在先。好不好?就当是我求你了。也就你能把这个场圆了!
四妹带气的口气:中!听你的!你是大东家!一家之主!
706、秋日。日景。东村古玩书画行内室。古冬杨、小村。
古冬杨手拿从关家盗来的假印:这群废物,竟然到关家拿回来一块铜。
707、秋日。日景。关家大院。关如水房中。关如水、善耕、四妹、银秀、厚田、田儿等。
关如水:善耕,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管教的仁赋?啊?还有银秀,仁赋一直是你带大的,你是怎么带的?
善耕:爹,到底是咋回事儿?我听田儿说,仁赋他不回来?
关如水:要是光不回来也罢了,他还在那儿和小翠儿私定了终身。这成什么事儿了?这都是你们平时放纵他,把他惯的!天也不怕,地也不怕,无法无天,说干啥就干啥,这还了得!以后这样闹下去,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大事来呢!
善耕悄用手捅捅四妹。四妹看善耕一眼。略想。开口。
四妹:老爷子,到你那儿这又成大事儿了。依我看,这是好事呀,小翠是多好的孩子!给你当孙媳妇还不是你的福份哪!
关如水一怔:是呀,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这我也没说是坏事呀!可这事儿不是这么办的事儿!仁赋今年才多大,这么大就敢什么事儿都自作主张,将来谁还管得了他?
四妹:这证明仁赋办事还是有主见的,懂事早,将来我看还是个真能撑起家业的人。
关如水白四妹一眼:我还没说你呢,仁赋能这样也与你有关,善耕不管,你也不管,你别忘了,你是他姨,姨娘姨娘,就是亲娘!
四妹:我管什么哪?老爷子,你也不想想,这些年,你整天琢磨着把我嫁出去,我哪有心思管仁赋的事儿。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不管,我有责任,你说的对,都是我的事儿。可老爷子,你得想想呵,这样的年头儿,你胆大了不行,胆小了也不行,关键得胆大心细,那这胆大心细得练哪。一个人在家练?那是气功!不管用,跑满世界练去?那是二溜子,也不管用。所以就得一张一弛的在家跟前儿练,这样才能练成干大事的人。老爷子,我的话你不爱听,可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关如水白四妹一眼:就你会说,臭的也能说香喽!练什么胆大,吃亏的都是胆大的!
善耕悄对四妹:四妹,你说点儿让老爷子高兴的。
四妹撅嘴看善耕一眼,然后看关如水:老爷子的话句句都说得有理儿。吃亏的还真就都是胆大心不细的。你们想一想,咱们老爷子那才叫真的胆大心细呢,看什么看的准,做什么做得实。哎,老爷子,我看这仁赋我们大伙也没少操心。可我们这些人就这么大能耐,就是管仁赋也管不到正地方,说不到有理处。老爷子,你说你要是对仁赋常教导教导,那可是一句顶我们一万句。你要是插一插手,管教管教仁赋,仁赋不早就练成老爷子你这样有才学、有能力的人了吗?
关如水:你这话是真的假的,还是剌我?
四妹:真的!打心眼里说出来的!
关如水:要是真的,你这话说得还真对,看来,在教管仁赋上,我还真得上上手了。等哪天闲着,我真得好好跟他谈谈。
善耕:你们看看是不是?老爷子涉事多,那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咱这些人哪比得上啊?老爷子要是管教仁赋,那是从学问到人情世故、到遇事把主意。这些咱们就是想教,懂吗?经着过吗?
关如水:那就对了,没经没历的那就没法说。人活在世,要说学问,那是人情炼达皆学问;遇到事情有主意,不乱方寸,不慌手脚,那才是大丈夫呢。一遇大事就没了主意,慌了手脚,那算什么呀?
善耕用手轻碰四妹,四妹白善耕一眼,不情愿地扭过头来,冲着关如水。
四妹:看看,老爷子说的对吧?咱家一般的小事你们能处理,可遇上大事你们谁行?不还得是老爷子吗?你像这件大事,我敢说,你们谁都拿不出主意来,就老爷子能拿出主意来。老爷子是读孔孟之书,懂道德伦理的,这事儿老爷子拿孔孟的理儿一衡量,立马就知道该咋办了,你们说是不是?
关善耕:那是,爹真是能拿大主意的人。
关如水:这回不说一个大清朝都让我给掺和黄了?
四妹:那是气话。其实谁不知道老爷子是有大谋略的人?
关如水:要是这么说,还真对了。想当初王爷定的都是国家大事,可有很多事儿都是我的主意。
四妹:你看看。老爷子,国家大事都管过,咱家这点事儿那在咱老爷子那儿不都成了小事儿啦?哎,老爷子你是最有眼力的人,是吧?
关如水:那还用说?没眼力敢在王爷的身边混事吗?
四妹:老爷子你真了不起。那我问问老爷子,小翠孩子不错,仁赋也大了,又是咱家的独苗儿。那他俩的这事你看得怎么办哪?这主意就你能拿,他们谁也拿不了哇?
关如水:咋办?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没听见那句话吗?生米做成熟饭。要我看,这事儿就得这么定了,先给他俩堂堂正正地订个亲,然后,等麦秀嫁了人,就给仁赋和小翠儿张罗成亲,早成亲早省心,到时候就有人管他了!
四妹:哎!还是咱老爷子吧,一句话,事就成了!这才叫千槌打鼓,一槌定音呢,咱都走吧,让老爷子歇一会儿。走吧。老爷子,你歇着。
708、秋日。日景。关家大院。关如水房中。关如水坐在椅上沾沾自喜状,忽有所悟地自语:不对呀!这个四丫头,她心里跟我别着劲儿呢,说的能是真心话吗?我这不让她当枪使了吗?
709、秋日。日景。关家大院。关如水房前路上。善耕、四妹。四妹皱着鼻子对善耕:你可真是的,非让我说!心里别扭着呢。老爷子断事?死板着呢。你要是不鼓捣我说,我非呛他几句不可。咱们的事儿让他别多少年了?再别几年,我得白了头嫁汉了!
四妹说毕向前走去。
第二十三集
第二十三集
片首曲&;#8226;字幕&;#8226;画面&;#8226;片名
710、秋日。日景。关家大院。四妹、善耕房中。善耕、四妹、银秀。
善耕:这个关仁赋,也真是让人不省心。
四妹:算了,别说了,看看谁去把仁赋接回来吧。
银秀:爹,四姨,我看只有我去合适。
善耕:你?你这刚成亲,也不便出门呀!
银秀:爹,我想过了,只有我去能把仁赋顺顺当当接回来。
711、秋日。日景。龙岗县城外的龙岗上。银秀、那希汝、刘厚田、仇占伍、大柱五人五骑向前。
龙岗两边大片秋收后裸露的土地。
银秀一身红衣,头戴红巾。
银秀:厚田叔,这龙岗两边收了庄稼的土地我还是头一回这么仔细看过。真美呀,这么一看显得天也高了,地也宽了。觉得咱这脚下的土地那么厚实!
刘厚田:可不是吗,我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一看见咱这龙岗挎着的两边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土地,就想唱,就想喊。
银秀:厚田叔,那你唱一个呗?
厚田:那是年轻的时候,现在不行了,岁数大了,你们都年轻,爱唱你们唱吧。
仇占伍高兴:大柱,希汝咱唱一个?
希汝笑看银秀。
银秀对希汝鼓励地:唱?
大柱:唱!
三人拍马向前:
占伍粗犷豪放地唱:
我的酒哇我的酒!
希汝、大柱马上跟唱:
喝一篓哇喝一篓。
酒哇酒哇我的天呐!
让你忘了什么叫忧喂!
我的酒哇我的酒。
喝一篓哇喝一篓。
酒哇酒哇我的地耶!
三碗下肚就不发愁!
我的酒哇我的酒,
喝一篓哇喝一篓,
酒哇酒哇我的妹儿耶!
搂住你就不撒手!
一碗我就直了眼儿,
二碗我就晃着走,
三碗我就是老三耶,
皇帝的爷爷是我舅!
皇帝的爷爷是我舅喂!
银秀大笑。
712、深秋。日景。龙岗上。龙岗的西边的路上突扬起的尘土。刘厚田勒马观看。
厚田:银秀儿,马队!
银秀:厚田叔,什么马队?
刘厚田: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驮子,也不是大车队,是人骑马。
银秀:这么多人?
厚田:少说也得十人以上。
仇占伍:是土匪?
刘厚田:难说。
银秀:那咱快走,别撞上。
四人疾奔,转下龙岗,奔后屯。马队奔近,忽然传来枪声。
马队人喝叫:站住!站住!
刘厚田、占伍背上摘下枪。
刘厚田:银秀,你和希汝、大柱快走,我和占伍压一压!
银秀:不行,厚田叔,一块走!不能停,咱眼瞅着到后屯了!到后屯咱就不怕了!
厚田:好!快走!
后面马队枪响。
713、深秋。日景。关家大院。关家正房正堂内。关如水、善耕。
善耕:这银秀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仁赋接回来。
关如水:怎么就不能接回来?还反了他了!银秀接他,他要是不回来,就别管他,让他在后屯那儿待着,我就不信他能在那儿待一辈子!
善耕:爹,你也不是不知道,仁赋的性子,那是认准的事儿,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关如水:这性子,我看像他四姨。办事不管不顾的。
善耕:爹,四姑娘其实办事挺有主见的。
关如水:善耕,这一提四姑娘,我倒想起来了,前儿个晚上,就是西城子烧锅着火那天晚上,我听说四姑娘是打你房里出来的?
善耕: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是呀,前儿个不是银秀成亲吗?&;#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是和四姑娘商量仁赋的事儿了,正说着话,张善就去叫我了。
关如水:善耕,我丑话可跟你说到头里,你和四姑娘可别给我闹出盖不住脸的事儿来;晚上的时候别让她上你屋里去,钟敬文的案子到现在也没破,你就保准没人把事儿想到四姑娘头上去?要是再因为这事儿闹出麻烦来,那咱关家还有没有个消停日子过了!另外,我着人打听了一下,这柳秉汉到现在也没娶媳妇,他这一不娶媳妇,我的心就更没底儿了,这不明摆着也是奔四姑娘使劲儿呢吗?他能这么多年使着劲儿,那要知道四姑娘心里的那个人是你,你们俩又这么不清不白的混一块儿去了,你敢保他不急眼哪!
善耕:爹。
关如水:别说了,打今儿个以后,到了晚上的时候,你不能再让四姑娘进你屋里头。你要是让她进去,我要是知道了,那我可饶不了你。
善耕:爹,善耕照爹说的办。
714、深秋。日景。关家大院。正房正堂中。关如水、善耕。张善急急奔入。
张善:老哥,咱这龙岗县城又出大事儿了!
关如水:亲家,又出了啥事了?
张善:今儿个县上的人去李县长家,看看李县长回没回来,好商量事儿,可李县长家关着门。去的人打窗子往里一看,看见地上好像躺着两个人,去的人就把左秘书和几个副县长、还有警察署的人叫去了。大伙儿把门打开一看,李县长和他儿子李春安都死在地上了,好有几天的样儿了,都是给绳子勒死的。
关如水站起:富铭也给人杀啦?!这又是谁干的呀?!
占伍:不知道。警察署的人正在那儿查呢。
关如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龙岗县是怎么了?
715、深秋。日景。后屯。土堡上。厚田媳妇、关仁赋、小翠及伙计若干。众人向飞马奔来的银秀等看。
小翠儿:妈!是我爹和二小姐他们!
厚田媳妇喊伙计:快!快开门!
716、深秋。日景。后屯。伙计打开堡门,银秀、厚田等奔入,伙计关堡门。
厚田、银秀等下马。
仁赋扑来: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