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中世纪-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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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公爵城堡生的事情,虽然那让他不舒服,也因此离开妻儿这个避难所,重新纠合进烦扰事务。也不是因为安妮丝。在斯特拉斯堡呆了三天,安妮丝就不顾他的劝阻和留恋踏上前往埃及帝国的旅程。他无法,无权挽留,也因此萌生回家冲动,可来到这里,却不知该怎么办,看到门前车辆,更生出厌倦感,
不是好丈夫,好情人,好君主,可能也不会是好父亲,他到底有什么资格独立潮头?或者就是因此独立潮头?命题越来越多,让他无暇思索,无从思索。
缓一缓,处理完手头事务再回来。那时候就什么也不管,一直陪着胡安娜,直到新生命露出笑容。然后再给新生命创造一个美好家园。憧憬了半天,或者说给自己想好一个借口,他拨马转往斯图加特。
莱茵库曼区伯爵扎萨克从克扬可汗遇难,这支库曼部落归附刘氓起就负责管理。在斯特拉斯堡汇报完平复各地叛乱的情况,他一直想说些事,却始终没有机会。见刘氓情绪有所好转,而自己也该回去了,就硬着头皮哼哼两声。刘氓一直心事重重,这才现扎萨克还在,倒有些歉意,笑了笑,等他汇报。
知道他的脾气,扎萨克也不虚套,直接说:“陛下,在您的庇护下,莱茵库曼人过上好日子。这几年,我们已经达到三万户,十六万多人,上的了马的好男儿至少两万人。陛下,我们…”
看到这不善言辞汉子脸有点红,刘氓约略明白他的意思。想增加莱茵库曼骷髅骑兵现役编制是肯定的,战争是他们的生存和得以维系部族传统的方式。另一方面,他也记起,莱茵库曼人主要安置在奥芬堡到巴登巴登地区。这里的确富庶,但是,对十几万游牧民来说实在太局促。这两天他已经现这点,却没来及仔细考虑。
“看来有不少德意志姑娘变成库曼人了…”能让这个原本该消失的苦难部族存活并展,刘氓有足够的自豪,也因此想起聪慧善解人意的奥尔加涅,心情很是不错。
说笑两句,他边想边说:“这样,编制增加到一万,但随时在编的还是不能过四千。剩下的,嗯,你们主要的责任是为我看好领地。十六万人,地盘太小啊,这样吧,只要是我闲着的领地,你们都可以游牧,特别是新得到的曼海姆附近和美因茨。还有,圣殿骑士团已经滚蛋,苏黎世和萨尔斯堡也归你们管,帮我看好领地边界。你们还可以经常跟摩尼亚走动,不要老呆在一个地方,要保持传统…”
对这位陛下,扎萨克不需要表示谢意和忠诚,等他在马上签署完命令,立刻去忙碌相关事宜。刘氓是干完一件事眨眼就忘,却不知道,这句让他们看好领地的话会带来不良后果。之后的莱茵库曼人被许多人称为黄胡子的黑狗,跟瑞士军户斑点狗和近卫步兵军户灰狗合称三狗。
已经是新的一年,虽然冬天远未过去,斯图加特街头已是春意盎然。他没事干将广场改名为条顿之河,没想到,许多有识之士已经萌生民族独立的概念,德意志各地居然有不少人对此大家赞赏,结果激起一阵改名和反思祖先的热潮。更有人重新考虑将斯图加特作为展之地,让这里化艺术氛围更加浓郁。另外,就是他在德意志西部与主教区的冲突结束的太快,太出人意料,引来各方势力打探情况,额外增加人员流动。
他对此习以为常,也无心探究,饶有兴致观赏会街景,却现自己来到礼敬圣母女修院。西尔维娅恢复的很快,可病一好,两人都感觉到尴尬的隔阂,很难再融洽的沟通了。他在斯特拉斯堡这几天,处理完难民事务,西尔维娅连招呼也没打就匆匆回到这里。
默默看一会西尔维娅的窗棂,他心底浮上笑意。难道说禁忌也能带来淡淡的渴望?呆立半天,他摇摇头,还是转身离去。没有多远,萨比娜却追上来。小修女低头不说话,只是递上一个带挂链的十字架。
还从来没带过这玩意吧?看来神棍也不合格。细看摩挲的乌黑透亮的十字架,他有些感慨。但他不会产生圣洁感,或者真会去感念救世主,只觉得十字架温润,似乎能闻到清雅体息。他赶紧止住念头,拨马向城东疾行。他要去看望帕特里西亚,虽然这很荒谬,也带来浓浓的飘零感。似乎他在这世界的生命就是不听的变换场景,有责任,有温暖,却没有家,没有归宿。
到达帕特里西亚的庄园,这感觉更加浓郁,还生出若有若无的怨念。庄园静悄悄的,从雪地上已经模糊的车辙可以看出,主人已经离去。
约瑟夫迅下马走进庄园,很快就出来,低声说:“陛下,西里西亚女公爵已经返回西里西亚,前天走的。”说完,又递上一封信。
拆开一看,帕特里西亚只是说要回去陪海德维格,让他不要记挂,以后有时间在波兰相会。安妮丝刚走,帕特里西亚又离去,他心头只剩下憋闷,怅望西风,却只能用纵马飞驰散。
从城外绕回公爵城堡,他恢复平静。安妮丝离去,侍女只剩下三个,这里更加寥落,但他已经能接受。至于能否学会品味黯然**的意境,没人知道。
他们的到来让城堡焕生机。等壁炉为房间塞满暖意,机要处也送来一份份件。这正是他需要的,不能说勤谨,只能说这会让他忘记烦扰。
看了半天,左右不过是曼海姆、美因茨事务。出奇的,到现在为止,各方势力未对此事做任何表态。
看看局面,洛林算是完完全全处于他的控制之下,西线推进到特里尔,紧挨卢森堡伯爵领地。美因茨被攻取,北线也就推进到波恩,他与“故土”科隆只有一河之隔。黑森还在犹豫,但只是时间问题,法兰克尼亚已经开始全面与瓦本接轨,只是在他的要求下,除国防军,其余事务瓦本不予干涉。说白了,也就是他前世的特区。
如此一来,在德意志,他差不多与阿尔布雷西特两分天下,所剩不过归心极强的巴伐利亚和势力未盛的奥地利。在神罗,那就是混乱之地波西米亚,麻烦之地普鲁士,离心之地下洛林。
再想想别的,意大利、阿基坦(法国南部)、摩里亚(希腊源地)、摩尼亚(摩尔多瓦、克里米亚及小半个乌克兰),半个伊比利亚,有实无名的大半个东欧,他的私人势力范围和神罗已经扩张到可怕。
跟萨克森、奥地利甚至普鲁士形成联合体,守成就好了,关心那些乱七八糟的地盘干嘛?他有些倦怠,却知道,前进步伐不可能终止。别的不说,波西米亚与西里西亚纠葛他就必须管,金帐汗国和奥斯曼也不会消停。
恹恹的扔下件,他又开始阅读和恢复情妇的信件,这似乎也成了任务。半响,柔情蜜意有点,苦涩更多。海德维格、奥尔加涅等人一如既往,爱丽娜的书信却明显浪漫不少。他知道,这说明爱丽娜已经绝望,只满足于心灵的幻想,两人实际上是分别了。默默品尝完苦涩的咖啡,他站在窗前看了许久。他很想找个人聊聊天,却不知谁可以让他尽情宣泄心自找的烦扰。
佩特拉怯怯的进来填咖啡,他才现天色已晚。嘘口气,他问了问胡安娜。目光不安的闪动一会,佩特拉才说:“陛下,皇后很好,专门让我来服侍您。嗯…,她说,处理完国务,希望你尽快回去…”
“是么…”刘氓嘟囔一声,没有别的反应。佩特拉原本就羞涩胆小,经历佛罗伦萨的刺杀事件,变得更加瑟缩,原本该绽放的青春掩盖在雾色之下。他能看出佩特拉心里有事,却不想问,吩咐她准备些吃的,起身回到安妮丝住过的小卧室。
他原本以为这里会冷冷清清,没想到嘉尔曼和两个女奴在这里,小卧室到充满温馨气息。三人原本在巧笑私语,却被他的到来打断,变得紧张凝滞。
他不指望能恢复刚才的气氛,默默在壁炉边躺椅上坐下。房间很温暖,三个人赶紧上来为他脱去外衣,争得他同意后,才开始为他按摩。捶腿的两个侍女一个看起来像柏柏尔人,一个是黑玫瑰。不问刘氓也知道,他们更注重传统,或者难以融入这里的生活,只能选择在这里守候。至于嘉尔曼,他也无法形容两人的关系。
三个人的动作一开始都很生疏,慢慢才熟练起来。在寒风奔波一个多星期,这惬意的享受很快让他沉醉。许久,嘉尔曼胸脯在颈后若即若离的触碰终于让他心头躁动。不管这关系如何离奇,他握住嘉尔曼的手,轻轻将她拉进怀里。
嘉尔曼很快闭上眼睛,显出温顺期盼的样子。但是,在那之前一瞬间,刘氓察觉到她眼的波动。神色,很复杂,其却有绝望和仇恨。
她不可能忘记仇恨,他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却让这暧昧变得古怪迷人。拥吻半天,他无所顾忌,褪去她的衣裙,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静静欣赏她的身体。清瘦,伤感的苍白,还带着倔强的韧性。
她眼睛紧闭,眼角挤出一滴泪水,这让刘氓感到寥落,只想离开这里去透透气。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嘉尔曼却突然变得热情,急不可耐的撕扯起他的衣服。
跟他的世界一样,这足够离奇疯狂。
第四卷光影中的丰碑第五百六十三章得与失
更新时间:2011…8…2415:11:09本章字数:4682
第五百六十三章得与失
瓦本出现有意思,也很奇怪的情况。公爵在家,可公国事务却分成两部分。本地、纳瓦拉…阿拉贡和意大利贵族继承权纠纷、领地分割等日常事务,外交,帝国议会各项表决,这些要去猎宫找皇后处理。各地军务,瓦本和东罗马帝国政务,外交,这些要去公爵城堡找公爵处理。
也不过一周时间,这局面就形成了,快得不可思议,奇怪的无以复加。不过瓦本贵族和官员似乎很适应这一状况,仿佛事情本该如此。各国随后赶来的亲戚和使者多少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就窃喜不已。
以前,皇后处理事务事总是犹犹豫豫,怀孕期间干脆诸事不管。可现在变了个人,不仅积极主动,处理事务也井井有条,而且还非常“大气”,很多亲戚本以为得不到回应的事务也顺利达成意愿。无论是借贷,意大利和突尼斯贸易份额,对某公共事件的舆论支持,只要请求“基本合理”不涉及领地转让和战争,皇后基本上都是满口答应,这在以前不可想象。
亲戚和使者们一开始有些忐忑,后来现皇后完全可以做主,公爵根本不管不问,立刻感到瓦本的春天到来。更可赞的,皇后工作热情极高,要不是为了肚里宝宝,完全可以不眠不休通宵达旦。一时间,公爵猎宫门前人流如梭,
与之相对应,公爵城堡前冷冷清清。大家对德意志西部出现的新局面不约而同保持沉默,奥斯曼和奥地利只满足于小打小闹,金帐汗国偃旗息鼓,突尼斯等地即便闹得如火如荼也不会叨扰这位三不管公爵。战事上他不用操心。意大利、摩里亚以及东欧各国,都是国之国,而且各项事务正处在与瓦本接轨和学习阶段,没有原则问题和突状况,也不用他操心。
那他在干什么?说起来好笑,他一个星期都在审核处理瓦本司法问题。
照理说他没什么好过问的。条顿人足够迟钝,只要还能生存,他们基本上是说过不让做的不做,没说过让做的也不做,但是让做的绝对做到底。比如说,瓦本道路央的草地只让战马通行,那普通马就不能走。横穿呢?既然没有规定,那就不行,于是乎,经过长期论证,瓦本人明过路天桥。
问题就在这里。看看这两年的案件,大多是法条不规范造成公民无所适从,传统与法条抵触,而他规划时赋予法官和议会的权限和程序也有问题,只好一一进行修正。规矩是社会存在的根本,或者,他潜意识想休息,想放下,打算在自己离开前给这这世界,给自己的后代构筑基础。
当然,专业事专业人管,这是他的信条,以上事务也不会烦劳他太多。总结一下,他看起来忙忙碌碌,其实在偷懒。
汉娜公主显然明白后一点。这两天觉得他闲了,等着他主动拜访,却死活见没动静,只好带着翘家王后茜茜气势汹汹的杀上门。两人一开始还心情复杂,可见到客厅内场景,顿时傻眼。
只见一个女奴正跳着曼妙起舞,婀娜身姿和妖媚眼神让人脸上烧。而公爵大人一边凝神欣赏,一边享受按摩。见两人进来,他也没有往日那种做贼似的神态,甚至没有惊讶,只是微笑示意两人坐下欣赏。
茜茜显得不知所措,傻乎乎坐下,倒是被这新奇古怪的舞姿吸引。汉娜则满脸气恼,同样坐下欣赏,没一会却显出厌恶不奈的神色。
刘氓这两天心挺安逸。他觉得,事情如果看开,这小日子还蛮有滋味。他对嘉尔曼不能说喜欢,更不能说有情意,甚至摸不清这与自己不共戴天的女人处于什么思维状态,但很喜欢两人在一起的感觉。诡异,不可捉摸,正是波西米亚风格精髓。
茜茜心思细腻,在情感上也处于难言状态,因此很快就从嘉尔曼热烈、取悦又古怪的神态看出点什么。她悄悄注视刘氓,只看到平静和安逸,心里更不是滋味,正想说些什么,汉娜却抢了先。
“喂,我们的公爵。得到曼海姆、美因茨和特里尔,看来您很满意啊。美因茨和法兰克尼亚两个选候臣服,你这德意志王冠也带稳了…”
听到汉娜的楡挪,刘氓并不感到别扭,还有点美滋滋,笑着示意嘉尔曼休息,哼唧到:“是啊,是啊,这才是一家人。对了,汉娜,你感觉帝国议会怎么样?要不商量一下,正式定为常设机构,德意志王位世袭,但重大事务由帝国议会决定,神罗皇帝的称号依据国王对帝国的贡献决定是否享有…”
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汉娜愣了半天神,深深吁口气说:“亨利,你的心终于回来了…”
不过汉娜的感慨随即消散,喟然道:“你早干什么去了?瓦本、巴伐利亚、萨克森、法兰克尼亚,认可议会的只有这几家,我家还属于不确定因素。就算大家都认可,奥地利、波西米亚、条顿骑士团、丹麦、卢森堡、下洛林、科隆、泽兰正在联络,鉴于美因茨被你侵夺,法兰克尼亚向你效忠,他们准备推举波西米亚和条顿骑士团荣膺选候,还准备吸收挪威、瑞典和英格兰加入帝国。”
这下轮到刘氓傻眼。不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