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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鹰奴-第38部分

小说: 鹰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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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哥。”李庆成紧张地扯开自己的衣带,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袍,还未缓过来,里衣已被张慕野蛮地扯开,张慕伏在李庆成的锁骨前疯狂地吻,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出来。

“庆成、庆成……”张慕语无伦次地说。

“坐好。”李庆成焦灼难耐,脱得全身赤裸,咽了下口水,骑到张慕腰间,一手扶着他粗大的阳根就朝下坐。

那物十分粗大,李庆成尚未经过这等事,只单纯以为男欢之道便是如此,既无前戏也手指调情,直直朝上坐,当即被那庞然大物顶得疼痛难忍,眼前发黑。

然而李庆成只是苦忍着,坐在张慕胯间,张慕显也是情动难抑,死死抱着李庆成的腰,粗暴地封住他的唇,狠狠把他朝自己胯下按。

“啊——!”

那一下李庆成险些晕过去,唇间满是血腥味与甜香,股间被张慕贯穿,只觉腹中被捅得剧痛,埋在张慕肩上疯狂喘息。

那粗大的肉刃虽顶得他难受至极,却仍忍不住地朝下坐,以求让张慕进得更深更彻底,张慕喘着气紧紧抱着李庆成,紧张得发抖,片刻后,李庆成还未曾动,只感觉到一阵热流断断续续地注入体内。

张慕的手臂松了些许,让李庆成直起腰。

“慕哥?”李庆成问。

张慕又把李庆成抱紧,语无伦次地说:“慕哥喜欢你,庆成……慕哥……”

李庆成心内酸楚,抱着他的头,手指捋入他的发间,揉弄他的后颈,片刻后只觉自己体内一阵灼烫的欲望在燃烧。

李庆成身上春药的药性也发作了,正呻吟时被张慕按在榻上,张慕稍一动,将巨根整根抽出,带出一股白液。

李庆成侧身大叫,只觉一阵难言的空虚,竟是更留念前被深深顶入的充实感,低声道:“慕哥,别离开我……”

张慕紧紧抱着李庆成的肩膀,再次挺进。

“啊!”李庆成又一声大叫,被插得全身颤抖,眼中蕴泪,张慕意识模糊,从无经验,更不知该如何取悦李庆成,只一昧地狂抽猛插,把李庆成反复操弄,到得后来李庆成已叫得失声,死死咬着枕角,呜咽求饶。

“不要了……不……”李庆成竭力喘道:“慕哥!我不行了!”

张慕已不知泄了几次,终于恢复丝毫神智,停下动作,插在李庆成体内的阳具一涨一涨,仍有余力。

“我……我……”

李庆成缓得片刻道:“慢点、慢点……我受不住。”

张慕浑身欲火中烧,试着按李庆成吩咐的,慢慢抽出又缓缓插入,龟头在李庆成后庭外反复研磨,抵开,李庆成发出满足而舒服的呻吟。

“再进来点,啊……这样正好,舒服得很……”李庆成回手去摸,摸到张慕笔挺的阳根缓缓插入自己体内,感觉到一阵激荡的快感,那种被抽插的羞耻感与甬道深处被挤压的酸麻汇作快感,令自己的胯间终于硬起。

张慕缓慢抽插了片刻,又忍不住加快速度,趴在李庆成身上猛烈来回抽插,健美的男人身躯先前被涂满春药,此刻干得汗水淋漓,一阵药香随着汗催出,在彼此紧贴的赤裸身躯间散发开来,李庆成呜呜求饶,扳着张慕的肩膀让他轻些,却被张慕抬手猛地一抓,十指相扣按在枕上,低头便朝他吻了下去。

这下李庆成两手被固定住,手指不住痉挛,嘴唇被封死,近乎失去了所有意识,只觉一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在自己后庭不住操弄,张慕胯下飞速顶上李庆成股间,带着不知泄过几次的精液溅出,啪啪作响,一通近百下狂抽猛顶。

李庆成睁着双眼,面前是张慕英俊的眉宇与高挺的鼻梁,他禁不住地双目失神,只觉自己被张慕操得快死了。

“呜——”李庆成竭力咬上张慕的唇,昏过去又恢复意识的瞬间,高潮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一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阳根处与张慕坚硬的小腹肌肉上喷溅。

“等等……”李庆成道:“停……慕哥……”

张慕停了动作,意识模糊地长吁一口气,抬手摸过李庆成的眉毛,侧脸,鼻子,嘴唇。

李庆成股间已发麻,精疲力尽地抬起脚,一手推了推,让张慕退出肉根,张慕的阳具仍硬得发红,自龟头至整根肉棒湿润,马眼处还淌着发亮的淫水。

李庆成道:“歇、歇一会,我快不成了。”

李庆成翻了个身趴着,要去扯布来开始,只觉股间满满的都是体液,后庭痉挛之间险些要夹不住流淌出来。

然而刚一翻身,又觉那根肉棍捣了进来。

“呜——我说——等等!”李庆成大声哀求。

张慕没头没脑地说:“庆成,慕哥想你……慕哥……慕哥是真心喜欢你……”

那句话一出口,李庆成先自心软了,张慕翻过身,趴在李庆成身上,健硕的身体把他压着,胸膛与李庆成满是汗水的背脊紧紧相贴,长腿微一分开,双膝抵着李庆成的膝弯,强制般地把李庆成抵得两腿分开,像头公狗般地便开始抽插。

李庆成毫无挣扎之力被压在张慕身下,把脸埋在枕间疯狂呜咽,后庭已松了些,张慕的一轮狂插却带来了新的快感,尤其当每次张慕深深进到底,硕大的肉囊打在李庆成的会阴处时,与他的肉囊紧紧贴在一起,有种异样的感觉。

“呜……呜……啊……”

每一下抽顶都带着汁液的飞溅声与啪啪声,张慕插得兴起,更把双臂屈架在李庆成肩前,箍着他的双手,把他面朝床铺提起些许,李庆成毫无反抗之力,两腿发抖,艰难地想退开些不让张慕顶得太狠,却悬着两手无处实力,腿股以一个淫荡的姿势挺着,敞露的后庭又被反复顶开,抽插。

张慕的阳根太长且粗大,李庆成不管被换了什么动作,都被深深顶到底,直到李庆成叫得嗓子都哑了,全身大汗与张慕的汗水混在一处,张慕方放慢了动作。

“庆成。”张慕哑着声音说。

李庆成有气无力地点头,回手摸了摸张慕的侧脸。

张慕似清醒了些,问:“难、难受么?”

“唔,不……”李庆成先前几乎是无意识地接受这通猛干,张慕一缓了下来,先前的快感竟是仍反复袭来,带给他十分满足的疲惫感。

张慕从背后抱着李庆成,二人侧躺着,胯下肉根仍在抽插,但这次缓了很多,李庆成仍忍不住地回味那种快感,只觉痛虽有之,短暂的剧痛过后便是难言的情欲渴望,而张慕疯狂的抽顶满足了他,他一直以来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想要的终于得到了。

“慕哥,我也喜欢你。”李庆成低声道。

张慕吁了口长气,胯下微微搏动,终于清醒了,继而小心地抽了出来。

李庆成筋疲力尽地翻过身,大字型地仰躺着,二人腿间,小腹上尽是湿腻的液体,张慕的,李庆成的汗水与精液混在一处,混着春药的香气,满室淫靡芬芳。

张慕把李庆成抱了起来,抱到内间榻上,在一旁摸了摸,摸到地上的布,给李庆成擦拭。

李庆成连声呻吟,拉着张慕的手,放到唇间吻了吻。

张慕小心地为李庆成擦干净,才抖开那块布,在自己胸膛,小腹以及胯间胡乱抹了抹。李庆成蜷起身,侧对张慕,安静地欣赏他的裸体。

张慕仍蒙着眼,脸上现出晕红,抬手以布擦了擦脖颈,顺着胸膛一路擦下来,坦露的全身一丝不挂地现于李庆成面前,每一寸肌肉都瘦削匀称,腹肌坚硬,手臂,双腿修长而带着隐约的爆发力。

胯间肉根仍半硬地垂着,张慕以布袍包着硕大的阳具揩了揩,抹干净茂密阴毛上沾的白液,那话儿足有驴马般长大且漂亮。

“下回轻点。”李庆成一身高潮后的情欲仍未完全消去,还在回味先前的快感。

“我……不会。”张慕道:“疼了么。”

李庆成脸上发烫:“挺……喜欢的,慕哥,你真壮。”

张慕默不作声,李庆成忍不住伸手去摸他垂着的漂亮男根,握在手里套弄几下,忽地看到布袍里有东西落在地上。

正是先前在集市上买的同心结。

李庆成笑道:“来。”

李庆成抱着张慕腰臀,让他一膝抵在榻沿间,摸了摸他的阳物,把同心结套上张慕的肉棒根部,扯下去些许,又在他的阴囊处绕了个结。

张慕满脸通红,沉默不语,李庆成道:“以后我就是你的了,你也是我的了,慕哥。”

张慕躺到榻上,抱着李庆成亲了亲。

李庆成和张慕耳鬓厮磨地亲热一会,又以手摸来摸去,彼此软垂的阳物贴着,互相抵弄时同心结的绳索有种粗糙的质感,更添惬意。

李庆成用手指勾了勾,反复逗弄,同心结伸缩自如,取下来不难,也不妨碍他小解,就像在男根上加了个漂亮的红绳装饰,勒出些许阴茎肌肉与阴囊轮廓,更添性感。

“等你摘下眼布了,自己照镜子看看。”李庆成在张慕耳边小声道:“慕哥,你那话儿漂亮极了。”

张慕听得口干舌燥,那驴似的玩意又硬了些,李庆成道:“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解下来,不许去找小倌,也不许娶媳妇儿。”

张慕又在李庆成的唇间吻了吻:“知道了。”

李庆成这才安心闭眼,紧紧抱着张慕,让他侧过身,把自己半压在身下,沉甸甸的很有安全感,继而慢慢睡熟了。

37、勤王令。。。

“许爱卿。”李效阴森地说。

许凌云立马合上书,笑着抬头,眼眸一亮。

李效一身涤得袍襟发白的侍卫服,站在宫门外,与许凌云相视无言,片刻后都是同时笑了起来。

鹰卫纷纷过来单膝跪地,李效道:“免礼,都起来。”

许凌云道:“儿郎们,都上马了。”

鹰队侍卫骤见李效,一时半会未回过神,而后才知道定是有秘密任务要执行,自天子临朝十年,派遣鹰卫办事不过寥寥几遭,这可是天大的荣宠,当即各自撮指唤鹰,纷纷上马,跟在许凌云与李效身后,策马风驰电掣地奔过长街。

东天一抹鱼肚白,许凌云率队到了京城南华门,此刻大门还未开。

许凌云高声道:“开城门,陛下有旨,着鹰奴出城办事。”

南华门守卫答道:“做什么去!许大人请出示御旨!”

许凌云道:“只有口谕,没有御旨!大人怎么称呼?”

守卫不答,反道:“没有御旨不容出门,许大人请在此稍后,末将这便派人入宫求证。”

“大胆!”许凌云一声爆喝!所有人一个哆嗦。

“陛下密令我出京办事,这位大人怎么称呼?是林阁老派来的人还是唐将军的属下?!莫非昨夜没人告知你,今天鹰队要出城?”许凌云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记得三年前秋猎时,都骑卫里还没你这号人物。”

“你不怕走漏了风声,引得陛下盛怒,今日自担责任。”许凌云冷冷道:“这便派海东青回去传信。”

说着右臂一抖,海东青展翅飞上天空,那守卫沉默片刻,转身吩咐一人,便有人匆匆下了城楼,开启仅供一人出城的偏门。

许凌云不再吭声,率队出城,守卫却在一旁点校,一五一十……十五……蓦然发现一个不属于鹰队的高个子。

李效黑色侍卫袍远不及鹰队的光鲜,穿一袭旧武袍,虽款式相类,却显得十分出众。

“鹰队不是只有二十一人?”守卫道:“许大人请留……”

许凌云吹响鹰哨,海东青猛地扑来,守卫仓皇退避,许凌云拨转马头,冷冷道:“怎么?”

守卫不敢再说,匆忙间一瞥,恰与李效视线对上,暗自心惊,道:“许大人请便。”

许凌云率队出南华门,到京城外城,那处是唐思的地盘,御林军三千已在城外等候。唐思拄着把翻海戟,紧张等候,见许凌云来了,瞥见身形出众的李效,才是松了口气。

“南华门的守卫是谁派的人?”李效首先问道。

唐思道:“陛下请先换身衣服……出城再为陛下细说。”

李效道:“免了,先走。”

唐思大声道:“集队——”

四散的御林军马上自发整队,将鹰队与李效护在队中,唐思反手将戟负于背后,朗声道:“起行!”

三千御林骑卫井然有序,先行军策马离去,全军浩浩荡荡地开出京畿外城门,顶着一轮火似的朝阳朝南路官道进发。

“唐——大——人——”

“太后懿旨——”

“许大人、唐大人请留步!”

亭海生高举玉绢,率领一千皇城骑都卫疾奔而来,许凌云与唐思心中都是同时咯噔一响。

“陛下身系虞国万民安危,绝不可擅离京城。”亭海生朗声道:“六部尚书,阁老正在赶来的路上,臣斗胆以死进谏……”

御林军并不知李效在队中,只以为是什么秘密行军,被亭海生喝破,登时群情耸动,先自怯了。

唐思与李效面面相觑。

李效万万想不到消息走得比自己的马还快,多半是南华门门守一见李效,便前去通报。

李效道:“罢了,连累两位爱卿了。”

唐思哭丧着脸,许凌云却转头一瞥,淡淡道:“御林军受制于朝廷,鹰奴素来只听陛下旨意,陛下请下旨。”

李效静了片刻,而后登时领会,大声道:“许凌云!孤命你便宜行事!”

那一声口谕一下,亭海生登时一怔,勒停马匹。

许凌云道:“你们先走!鹰队听令!左右翼备阵!”

唐思马上下令,御林军护着李效朝南门撤出。

亭海生措手不及,下意识地喊道:“许大人,你要做什么!想抗旨么?”

许凌云笑道:“鹰奴向来眼中只有陛下,不知有他人,得罪了,亭大人!”

是时朝辉万道,流金铺满天街,一声哨音响彻长空,鹰队齐声爆喝,许凌云一马当先,狠抖马缰,竟是朝着骑都卫悍然冲去!

“儿郎们——”许凌云一马当先喝道。

“愿追随吾皇肱股!”鹰队侍卫们大吼道。

海东青扬声长唳,率领二十只黑鹰展翅一个俯冲,亭海生登时吓得屁滚尿流,狠勒缰绳,掉头要逃跑。马匹吓得足软,骑都卫冲上前来,却被许凌云策马一撞,虽只有二十人集队冲锋,那阵势却似足有千军万马,轰一声将铁桶般的皇城骑卫撞得大溃!

群鹰扑向骑兵,登时马匹长声嘶鸣,骇得惊慌四撞,顷刻间前后阵翻成一团,许凌云奔马猛地调转,喝道:“撤!”

二十人哨声猛催,黑鹰齐齐盘旋,回归本队,动作整齐划一,许凌云双脚一夹马腹,朗声大笑,手提亭海生,追着御林军扬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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