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关东匪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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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哦哦……”
看着众位狼崽子挥动手中的雁翎刀,追赶上来的侯米尔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得意的嚎叫。
众人听见侯米尔的叫声,随即也跟着叫了起来。
声音此起彼伏,落入草上飞等人耳中却无比心慌。
就在侯米尔得意时,云中鹤也追上来了
“卧。槽,你竟然超车!”话音稍落,紧接着又说:“小样,小爷今天就和你飙一个。”
话毕,瞬间“啪啪啪”猛抽三鞭子,加快了速度。
见侯米尔的举动,云中鹤叹气,很是无奈地自言自语:“死孩子掉井,没救了。”
话毕,也加快了速度。
很快,一马当先的侯米尔便冲到了队伍最前。
虽然天色很黑,看不清对方,但是除了听见“哒哒哒”的马蹄声以外,在路边积雪的映照下,能够看见模糊的轮廓。
此时的侯米尔握紧手中朴刀,猛然拍向一尺外草上飞的胯下马臀,顿时马儿发出嘶鸣。
“嘿,草上飞是吧?你倒是飞一个看看啊!”
侯米尔说时,猛然提速,飞起一脚踹向马背。
然而,飞速奔袭中的马儿险些侧身栽倒。
这时,听到声音的草上飞侧脸看去,突然
“啊……”
发出叫喊声的同时,下意识地抬手遮挡侯米尔手中朴刀所折射。出来的光,紧接着一个不稳,竟栽落马下。
眼见草上飞栽落马下,侯米尔急忙勒住马缰,在马儿冲出四米有余时,瞬间翻身下马,握紧朴刀冲向一头扎进雪中的草上飞。
只是
“跑得快,不一定会赢!”
云中鹤单手将草上飞提起,轻笑着对赶到身边的侯米尔说。
此时侯米尔恶狠狠地看向云中鹤,怒骂道:“卧。槽,装什么大尾巴狼!”
话毕,目光转向草上飞,怒声说:“看啥看,说你呐!再看,特么眼珠子给你抠出来当泡踩,嘎嘣嘎嘣的!”
云中鹤则很是不屑地说:“嘎嘣嘎嘣的?你以为吃榛子呐!?”
就在这时,漆黑的树林中传来一声:“别废话了,赶紧带回去。”
侯米尔提刀指了一下云中鹤,紧接着看向一身狼狈的草上飞,疑惑地问:“飞?你咋不上天呐!”
这时,云中鹤在马背上取下绳子,将草上飞绑紧,另一头抓在手中,强行拖回沿江村。
至于其他崽子,仅剩两个跪地求饶的,也一并带回。
……
子时将尽。
通化。
有家客栈。
椅子上正襟危坐的薛兆在假寐,实际却在留意谭鸣九的动向,然而并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从而质疑齐天的感觉是错误的。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悠扬的音律。
突然
薛兆睁开了眼睛,继而起身大步走向门口,取下门闩,开门。
果然,齐天一行回来了。
待众人依次进入客栈内之后,最后一个花舌子的怀里却抱着一卷棉被。
薛兆大惑不解,却在众人进入客栈后关上房门。
齐天几人并没有在客栈大厅内多做逗留,而是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走进齐天的房间。
待薛兆关上房门后,齐天沉声说:“把窗遮严。”
话毕,众人在黑暗中摸索着放下窗帘和竹帘。
待一切完毕,齐天点燃了蜡烛,整间房子慢慢的亮起来。
薛兆疑惑,却不等发问,花舌子慢慢将一卷棉被打开
瞬间,一个牙牙学语的三岁幼童呈现在众人面前。
谭鸣九的儿子,谭老抠的孙子。
这时,齐天就跟变魔术似的,突然在身后取出一个拨浪鼓,鼓面各画有一个胖娃娃。
“拨浪拨浪拨浪……”
在齐天的轻转下,顿时发出沉闷的声音。
紧接着,齐天像是哄小孩似的,轻笑着问:“小弟弟,是谁带你出去玩的呀?”
话毕,轻转手中的拨浪鼓,紧接着又说:“你要是说对了,就把这个给你。”
幼童仍旧瞪着大眼睛看向众人,一副不怕生人的模样。
然而,幼童抬起手抓向拨浪鼓,只是简单的发出几声
“呃、啊、我,给我、我要……”
齐天再次露出人畜无害的模样,轻笑着说:“告诉叔叔,叔叔就给你,好不好?”
话毕,再次转动拨浪鼓,致使发出“拨浪拨浪”的声音。
听到齐天的话,幼童瞬间撇嘴,顿时泪水在眼眶打转,险些哭出来。
幼童再次伸手去拿,可齐天却将拨浪鼓递到幼童手边,就在碰到时,瞬间拿的远远的。
“快点告诉叔叔,叔叔就给你,听话,叔叔是不会骗你的。”
齐天仍旧轻笑着说。
就在这时,幼童突然说:“叔骗人,糖人,都不买,叔坏叔坏。”
话毕,瞬间扭头,撅着小。嘴不看齐天。
第268章 通通送官
瞬间,在场的众人被幼童的举动逗笑了。
然而,对于刚刚幼童的话,很是疑惑
叔骗人?
糖人?
这时,薛兆猛然看向齐天,轻声说:“谭鸣九还有一个弟弟,叫谭鸣昭,在洋人开的学堂里读书。”
谭鸣昭?
“洋人开的学堂?那不就是,和格格、赵武、谭芸梅他们是同学!”
齐天心想。
齐天侧脸看向薛兆,疑惑地问:“只是,联合胡子草上飞,勒索谭鸣九,为了啥?赎金?他们可是亲兄弟啊!”
薛兆轻笑着看向幼童,突然双眼微眯着说:“这个就得问谭鸣九了。”
然而,就在这时,插扦突然边挠头边说:“队长!”
齐天看向插扦,轻声说:“咋了,有话直说。”
“对不起队长,有件事忘了汇报,在东江正房里,那个翠红楼的库果为了求饶,说出实情”
“谭鸣昭的生。母是谭老抠的小妾,被大夫人害死,谭老抠心生愧疚,言明要对他兄妹俩好,这才送进洋人的学堂里。至于谭鸣九,他没有产业,与传言一样,三家店的老板另有其人。”
插扦如实说道。
齐天和薛兆等人很是意想不到,紧接着齐天追问:“三家店的真正老板是谁?”
“库果没说……强行逼问也没说,看样子真的不知道,就直接做掉了。”
插扦拱手抱拳,继而又说:“队长,您罚我吧!确实忘了。”
齐天看了薛兆一眼,毕竟“四梁八柱”是薛兆直接管着的,然而薛兆却说:“没事,就算你不说,队长也怀疑他们兄弟俩关系不一般。”
话毕,薛兆抱拳看向齐天。
“行了,今晚到此为止,回去睡觉,明天一早花舌子和插扦去一趟沿江村,让谭老抠过来,这毕竟是他的家事导致的。”
话毕,众人抱拳称是,继而纷纷走出房间。
齐天看着炕上玩着拨浪鼓的幼童,嘴角轻笑,继而想到碴子镇蓝桂坊的玲玲
“快七个月了,我也快当准爹了。”
话毕,衣服都没脱的齐天上炕,将幼童搂在怀里,盖被子睡觉。
次日,辰时。
折腾了一夜的齐天很是困倦,然而却被身边的幼童吵醒,只是
醒来后的齐天顿时察觉身下一股濡。湿,继而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齐天猛然间掀开被子,无比惊讶地说:“你尿炕了?”
然而,此时大眼睛正滴溜溜乱转的幼童轻笑着说:“童子尿,解百毒,祖父说的。”
“咔哦!”齐天内心晕倒。
紧接着,齐天不顾幼童,大步走向房间右侧墙边仅挨着隔壁屋的薛兆。
“咚咚咚……”
砸了三下。
很快,薛兆便来到门口,急忙问:“三爷怎么了?”
齐天不好明说,于是故作镇定地说:“去帮我买件衣服。”
薛兆虽不解,但依旧快速跑下楼,给齐天买衣服。
齐天看了看炕上玩的正嗨的幼童,顿时叹了口气。
一刻钟后,薛兆将衣服买回,同时告知齐天一个意外消息
草上飞被抓来了。
一盏茶后,客栈大厅内。
齐天领着幼童走下楼,却看见大厅中央跪着五个人,其中一个是谭鸣九,还有一个是与谭鸣九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其余三个任不认识。
谭老抠正坐在椅子上。
同时,坐在椅子上的还有张胜、侯米尔和云中鹤。
齐天和幼童走到楼梯口,那幼童突然惊叫:“祖父!”
这时,谭老抠看见孙子也是一愣,紧接着看向齐天,大步上前,抱拳道:“感谢齐队长,感谢齐队长救出我这苦命的孙儿。”
谭老抠说着便准备下跪,却被齐天扶起,并急忙说:“老人家,您这是干啥,救人是我应该做的。再说,这还是一个孩子,不知是谁竟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齐天说时,眼角余光里刚好看见那个与谭鸣九有几分相似的人,那人正侧脸看向齐天。
显然,这人就是谭老抠的次子,谭鸣昭。
听到齐天的话,谭老抠立时叹气说:“哎、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出了两个不孝、不孝……咳咳咳……”
话还没说完,便气的直咳。
紧接着,急忙在怀里取出一块白手帕捂嘴。
就在这时,两个同母异父的兄弟齐齐看看谭老抠,满是担心地急忙说:“爹,爹,您没事吧爹?”
“逆子,给老子好好跪着。”
谭老抠说时,取下手帕,然而手帕上触目惊心的红,却落在齐天的眼中。
谭老抠转头看向齐天,满是诚恳地说:“齐队长,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今天我就拉下这张老脸,好好说说这两个畜生!”
话毕,拉着齐天的手走向椅子。
对于刚刚坐在椅子上的张胜等人,看见齐天出现便已经坐起,毕竟还是懂规矩的。
此时的幼童靠在谭老抠的腿边,谭老抠。摸着幼童头顶的一撮毛,继而看向齐天,沉声说:“我前不久得了一场大病,郎中说快不行了,让两个逆子准备后事,结果老天爷可怜我,又活了过来。”
“不成想这两个逆子竟然盘算起家业。”
紧接着,谭老抠画锋一转,看向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草上飞,颤抖着手指了指,紧接着又指了指长子谭鸣九,继而说:“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出了家贼,联合胡子砸窑,操。你个妈的……”
“啪……”
怒极的谭老抠抓起身边的茶杯砸向谭鸣九,紧接着又说:“那是谁的庄子?那是你爹的,你亲爹的,竟然联合胡子干出这样的事,你罔为人子!咳咳咳……”
谭老抠再次取出白手帕,然而看见那一抹鲜红楞了一秒,紧接着捂上了嘴,继而将嘴里的东西吐出。
齐天没看见吐出来的是什么,可也能想到。
“再说说另一个逆子,竟然联合胡子把自己的侄子绑票,勒索六千两,你勒索谁?你老子!!!”
谭老抠再次大怒,继而不停地咳嗽,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
“找胡子也就罢了,竟然找同一个胡子,这么大的通化除了他草上飞没胡子了?”
话毕,急忙抓起齐天面前的茶杯砸向谭鸣昭
不偏不倚,砸中额角。
对此,谭老抠也是一愣,完全没想到会砸中。
“你们都想让我死啊!”话毕,紧接着又说:“好啊,好啊,老子把你们通通送官,蹲大……”
就在这时,客栈的正门突然被撞开……
第269章 侯慕茵
在场的众人齐齐看向门口
一个身穿天蓝色小格子斜襟盘扣棉旗袍的短发女孩跑进来,看见颤抖着的谭老抠,立时大喊一声:“爹!”
紧接着,大步跑向谭老抠。
这人便是谭老抠的闺女,谭芸梅。
看见谭芸梅的庐山真面目的齐天,本能的一愣,心想:“干净、洒脱、率性,很别致的美!只是……”
就在这时,客栈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紧急刹车声
“是他。”齐天心想。
没错,整个通化唯一有车的,只有侯赛雷。
只是,没等侯赛雷进来,便听见门外一个极其甜美的声音传入齐天的耳中
“梅梅!梅梅!”
“是她!”齐天下意识地挑眉,继而侧过身向外张望。
很快,一个身穿浅白色祥云花纹、立领直襟盘扣过膝棉旗袍,面容姣好的短发女孩跑进来,侧过脸的瞬间,如墨发丝立时遮住半张脸,正要张口叫人,却在众人中一眼看见了齐天。
她,便是侯慕茵。
此时的齐天看着侯慕茵的真实面容,一时间竟看的如痴若醉,目不转睛地看着将发丝轻挽耳后的女孩
纯净、甜美,犹如空谷幽兰一般恬静绽放,不受一丝世俗气的渲染,更像是高高在上的临世仙女,不染凡尘,不沾俗世。
然而,就在两人四目相对陷入忘我的状态时,突然被一个声音惊醒
“谭鸣九!谭鸣九!!大白天的不做生意,你想损失老子多少银子?”
说到此,来人身披貂皮风衣,里面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并佩戴一副圆镜片眼镜。
这人,正是侯赛雷。
“我看你特么是不想干……”
“了”字未出,侯赛雷却看见了齐天。
“妈的,晦气!真特么是冤家路窄!”侯赛雷心里怒骂。
这时,已然清醒的侯慕茵很是端庄走向谭芸梅,而此时的谭芸梅刚好在齐天身边。
虽然侯慕茵是走向谭芸梅,但是心里却一直想着齐天,想着偷看,却又怕被发现。
就在谭芸梅安抚谭老抠时,不远处的侯米尔和张胜也看清了当初在一块跳广场舞的侯慕茵,只是与当初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侯慕茵相比,少了些美丽动人。
侯米尔立时咧嘴大笑着说:“呃,你不就是去年在保险队成立那天,一块跳骑马舞的姑娘么?”
侯米尔话音稍落,张胜急忙笑着说:“没想到姑娘你是通化人,还以为你是侯家集的呢,后来找过你,不过一直没找到。”
侯慕茵听见两人说话也是一愣,然而很快便想起来,继而轻笑着说:“是你们啊!好久不见。”
轻声说着,便慢慢向两人靠近。
然而,此时的侯赛雷见谭鸣九不答话,紧接着看向侯米尔和张胜,怒骂道:“乱认啥亲戚,她是格格,当朝镇国公的干女儿!朋友?也不撒泡尿照照那副德行,也配?”
侯米尔和张胜听到这话立时一愣,同时侯慕茵的心头也是一紧,继而心里还在埋怨侯赛雷多嘴。
只是,侯米尔侧脸看向侯赛雷说:“咋地,我不管她是谁,只知道她是我朋友,不服啊!”
话毕,握紧手中朴刀指向侯赛雷说:“信不信,小爷我两刀砍的你上半身中风,下半身癫痫!”
侯米尔说时,张胜扬起头看向侯赛雷,很是不屑的模样。
然而,这时齐天却突然抱拳说:“管教无方,还请见谅。”
侯赛雷看向齐天,很是轻蔑地说:“管好你的人,尤其是管好那张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