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荡魔传-第8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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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太累了,今天终于是累趴了,感冒了,浑身酸痛,能更多少就更多少吧!)(未完待续。。)
第七卷第一百五十三章雷霆之怒(下)
水生身影一晃,再次扑上前去,双拳齐出。
摮天魔君怒喝一声,五只拳头一晃,迎了上去,一连串沉闷的巨响声此起彼伏,黑金两色灵光在室内翻腾。
眨眼之间,二人已各自击出了十几拳之多,摮天魔君的一枚拳影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水生的肚腹之间,一声闷响,水生身影倒飞而去,口角间血渍斑驳。
心随意动,四枚天罡剑分从四个方向斩向摮天魔君。
摮天魔君口中狂喷鲜血,身躯晃了几晃后站稳脚步,两只手掌之中金光一闪,同时多出了一杆铭印着一片片淡银色符文的金锏,挥舞着击向斩来的天罡剑。
另一只手掌向着虚空一抓,却是多出来了一只光华四射的八棱紫金锤,怒喝一声,抡起巨锤冲着身后的墙壁砸了过去。
狂暴的灵力冲天而起,“轰”的一声巨响,巨锤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墙壁之上,被禁制灵光一弹而回,墙壁之上却也出现了一道道裂缝,阁楼摇晃的更加剧烈。
摮天魔君原本是想凭借三人之力,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阁楼内击杀了水生,这才任由水生开启了阁楼禁制,没想到,水生的实力远超想像,两名同伴瞬间被杀,此时更是成了瓮中之鳖一般,处处受制,心中怯意顿生,再也不愿待在这阁楼之中一刻。
“此时想逃不觉得晚了一些吗?”
水生冷声说道,双手一搓一扬,一道水桶般粗细的七色电弧直冲摮天魔君胸前击去。霹雳声起,摮天魔君身躯顿时如同跳舞一般剧烈颤动。身周电光飞舞,体内真气失控般一阵沸腾。
就在此时。身侧乌光一闪,凭空出现一只黑色猛虎,利爪闪电般拍向了摮天魔君右侧头颅的面门,大嘴一张,一团灰雾兜头盖脸把摮天魔君罩在了其内。
灰雾罩体,摮天魔君脑海之中竟是一阵炫晕,体内法力也跟着不畅了起来。
“砰”的一声闷响,虎爪结结实实地砸了个正着,三道尽许来深的爪痕从额头向下划拉而去。摮天魔君一张面容血肉模糊,一只眼珠硬生生被抠了出来。
早在水生把火犼兽从灵兽环中招出的那一瞬间,黑虎也跟着被一道招了出来,只不过,黑虎没有像火犼兽一般直接扑上前去,而是一直隐匿了行藏,在寻找着合适的攻击机会。
未等摮天魔君做出任何反应,黑虎却是身影一晃,向后倒退而去。
另一侧。火犼兽双足一蹬,扑了过来,大嘴一张,一口咬在了摮天魔君持锏的一只手臂之上。“咔嚓”一声,半截手臂顿时被咬断了下来,连带着金锏跌落在地。
火犼兽一击得手。并没有退后,反而学着黑虎的模样。利爪一挥,拍向了摮天魔君左侧头颅的面门之间。
“砰”的一声。摮天魔君左侧头颅之上同样印上了几道血肉模糊的爪痕。
也许是瞎眼、断臂的剧痛接连刺激了摮天魔君,他竟然一个激凌清醒了过来,看到火犼兽的血盆大口咬向了脖颈,怪叫一声,头颅向着一侧一偏,猛然躲了开来,拳头一晃,一拳砸向火犼兽的肚腹之间。
这一次,火犼兽的反应明显快了几分,身影一晃,冲着一侧飞窜而去,及时躲开了拳影袭杀。
“斩!”
水生冷哼一声,四枚天罡剑在空中各自一个盘旋,从四个方向斩向了摮天魔君。
摮天魔君手忙脚乱地挥动金锏、拳影砸了过去,击开了三枚飞剑,另一枚飞剑却是再次斩下了他的一只拳头。
水生的身影趁隙冲上前来,双拳齐出,再次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摮天魔君的肚腹之间。
一声闷响,摮天魔君高大的身躯凌空飞起,冲着墙壁撞了过去,一根根肋骨齐齐断折,腰身佝偻,站都无法站直身躯。
不过,他的意识倒还清醒,提起全身力道,手臂向后用力一挥,八棱紫金锤重重砸在了墙壁之上。
“轰隆”一声巨响,墙壁之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孔洞,摮天魔君顺势倒飞出了阁楼,手舞足蹈,趔趄着向后跌倒而去。
眼前乌光一闪,水生的身影紧随其后从孔洞中窜了出来,伸手向着虚空一抓,手中多出了一杆漆黑的长棒,右臂一挥,冲着摮天魔君当头一棒砸下。
百忙之中,摮天魔君手中金锏一挥,迎着棒影而去。
“铛”的一声巨响,金锏脱手飞出,摮天魔君的一条手臂“咔嚓”一声断折了开来。
长棒却也被弹了回去。
一团赤焰紧随水生身后扑来,火犼兽咆哮着扑向跌倒在地的摮天魔君。
摮天魔君却是就地一个打滚,窜出了百丈之远,挣扎着爬起身来,怒喝一声,法力一催,体内猛然间迸出一团刺目乌光,身影向前一窜,突然间一分为三,化作了三名三头六臂的魔物,冲着三个不同的方向逃去。
火犼兽一愣,左右观望了一番,风一般冲着右侧的一道人影扑了过去。
水生袍袖一扬,一道道湛蓝色光华从袖中飞出,化作一枚枚丈许长短的漆黑飞剑,自行分成了两组,闪电般冲着另外的两道身影飞了过去,剑啸声大作,万丈虚空突然间变得冰寒刺骨。
这两道身影逃遁的速度虽快,却快不过这一枚枚加入了空云晶的飞剑,惨叫声中,两道人影瞬间被一枚枚飞剑斩成了一片片碎肉,诡异的是,这四分五裂的躯体中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反而是纷纷化作了一块块大小不一的蓝冰,向着地面之上坠落而去。
方才在室内之时,水生不便祭出剑阵,是怕这一枚枚飞剑速度太快,太过锋锐,不小心会误伤到自己或者火犼兽,甚至是破开阁楼内的禁制,此时,再无顾忌。
另一侧,那名逃遁的身影同样被身法如电的火犼兽拦了下来,不得不硬着头皮挥动拳头击打了过去,口中怒喝道:“姓周的,这天星城中禁止厮杀争……?”
话未说完,一只滴溜溜旋转的灰色光球从身后飞出,只是一闪,已然撞在了它的后心位置,“砰”的一声,光球碎裂开来,化作万千道纤细的灰色光丝纷纷钻入其体内而去,灰色光球之中,还有一片片上下飞舞的金色符文,同样是纷纷冲入摮天魔君的这具分身体内。
这具分身脑中嗡的一声巨响,瞬间失去了意识,目光涣散,话音嘎然而止。
这灰色光球,正是黑虎所喷出,一道道缚魂丝牢牢困封住了这具分身的神魂,让其意识全失。
水生身影一晃,到了摮天魔君的这具分身身后,手中长棒划出一道黑色弧线,冲着其腰身之间一棒砸去。
一声闷响,摮天魔君粗壮的腰身,骨骼全部碎裂,瞬间变成了肉饼,断折了开来,再也无法站起身来。
水生手中长棒一闪不见,袍袖一扬,祭出一团湛蓝色光华,罩在了摮天魔君的身躯之上,滋滋啦啦的响声中,片刻之间,这具身躯已然化作了一尊冰雕。
阁楼外,黑虎仿佛察觉了什么一般,用力嗅了嗅鼻头,猛然转过身来,双目放光地冲着孔洞一侧扑了过去。
一声尖叫,空中突然间浮出一团刺目白光,白光中,一名半尺来高身躯仿若透明般的小人双臂一挥,就要冲着远处逃去,却已慢了一步,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黑虎口中飞出,一卷一吸,这名透明般的小人顿时被黑虎吞入腹中而去。
这小人的面容和紫赕有着几分相似,正是他的神魂,也不知道用什么秘技掩饰了行藏,借着混乱悄悄从阁楼之中逃出,没想到还是被黑虎识穿。
至于那名假扮蝶衣的女子,神魂直接亡在了水生祭出的紫阳真火之中,根本没有来得及脱离。
从水生骤然出手到击杀三人,说来话长,却只不过是十余个呼吸的时间。
不过,如此大的动静,还是引得附近的修士纷纷从一间间阁楼之中冲出,左右观望。
水生口中念念有词,一枚枚天罡剑在空中各自一颤,纷纷化作一道道乌光,冲其飞了过来。
袍袖一挥,方圆数千丈内的虚空突然一阵剧烈颤抖,凭空刮起了一股白蒙蒙的狂风,呼啸着卷起摮天魔君的身躯以及尸身碎屑,冲着阁楼之中飞去。
片刻之间,空中、地面已是变得空无一物。
而水生和火犼兽的身影同样是消失不见,阁楼之处,一道道禁制灵光闪烁飞舞,不多时,就连墙壁之上的孔洞也被禁制光幕遮挡了起来。
一众修士惊愕地纷纷放开神识冲着此处扫来,被禁制光幕一弹,竟是无法探入阁楼之中。
天星城中禁制争斗厮杀,可若这争斗厮杀并没有影响到别人,而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又有谁会去多管闲事?
天蓬、柳东海、司徒蟊一个个诧异地把目光投向水生的阁楼,纷纷猜测着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稍远处,几名六梵界修士却是面面相觑,疑惑地左右观望,随后纷纷把目光投向另一座建筑。
他们方才似乎是听到了摮天魔君的声音。
第七卷第一百五十四章多管闲事
其中一名脸上有着一道长长刀疤的红袍男子望望水生所居的阁楼,又望望摮天魔君所居的阁楼,嗅了嗅鼻头,眼神中疑惑之色不由更浓。
伸手取出一只银光闪烁的传讯法盘,看了又看,沉吟了片刻,手一扬,不客气地冲着摮天魔君所居的阁楼一掌击去。
“轰隆”一声巨响,阁楼外禁制灵光四散飞舞,就连整个阁楼都是一阵摇晃。
阁楼内却没有任何动静传出,也没有人影走出。
疤脸男子的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其它五名修士同样是面色大变。
一名身材高大赤发披肩的紫袍壮汉轻咳两声,说道:“摮天兄,还请移步一见!”
声音虽不刺耳,却仿佛拥有魔力一般,引得四周的空间一阵剧烈颤抖,嗡嗡作响,整片区域之内的所有修士都听得清清楚楚,即使呆在静室之中也能听到这道声音,而摮天魔君的阁楼中却依然是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阁楼之中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糟了,看来摮天道友是出了什么意外?”
紫袍壮汉喃喃自语般说道。
“不可能啊,以摮天道友的神通和行事风格,怎可能会出现意外,何况,紫萱和紫赕二人一向和他形影不离,前些时日刚刚出现过那件大事,他也肯定会事事小心的!”
另一名肌肤黝黑相貌沉稳的男子眉头紧锁,疑惑地说道。
“嘿嘿,怎么不可能。这老儿又不是聋子,如此大的动静他都不出来。不是出了意外是什么?天星城如今藏龙卧虎,这老儿又一向桀骜自大眼高于顶。说不定就得罪了别人,惹来了大麻烦!”
那名相貌丑陋头生尖角的绿袍男子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一边言语,一边把目光望向了众人中那名四十出头年纪的白袍儒生,嘿嘿一笑。
其它修士也纷纷把目光望向了这名沉默不语的白袍儒生,似乎这白袍儒生是众人之中的为首之人,等他拿出个主意。
这名白袍儒生虽说相貌普通,却是一副端庄沉凝的大家风度,伸手轻抚颌下长须。沉吟了片刻,说道:“大家一道而来,自然是共进共退,摮天道友想必是出了什么意外,这样吧,大伙过去问上一问,看看情况再说!”
“阿弥陀佛!陆施主说得没错,摮天施主乃是我六梵界的中流砥柱,这次多亏了他师徒几人挡下了那几名古魔强者的攻击。若是少了他,接下来大家的行程可是危险不小!”
那名身材瘦小的灰袍老僧开口说道,这老僧满面皱纹,背部佝偻。仿佛老得已经不能再老,唯有一对瞳仁却是莹光湛然。
“看看就看看,不过。这老儿若是自己找死,招惹上了不该招惹之人。本尊可是不会替他背锅!”
绿袍男子漫不经心般地说道。
听闻此语,疤面男子和紫袍壮汉面色各自一沉。同时把目光望向了绿袍男子,疤面男子三角眼中寒光一闪,不客气地说道:“毒尊,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别忘了,上次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算账!”
“算账?算什么账,那群判魂魔又不是本尊一人招引而来,有本事你找那些判魂魔算账去!”
绿袍男子毒尊两眼一翻,嘴角边浮出一抹冷笑。
白袍儒生眼皮微微跳动了几下,却是什么也没说,仿佛没有听到这二人的争执一般,抬腿冲着寒冥界修士所居的区域而去。
灰袍老僧和那名相貌沉稳的中年男子紧随其后。
疤面男子和紫袍壮汉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样跟了过去。
毒尊嘿嘿一笑,漫不经心般地跟在了最后面。
察觉到六梵界修士的动静,其它界面的修士先是一阵诧异,紧跟着,骚动了起来,不少爱看热闹的修士竟然兴奋地冲着寒冥界修士所居之处走了过去。
不多时,水生所居的阁楼之外已是远远地围上了一群修士,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却并不敢太过靠近。
柳东海眉头紧锁,天蓬脸色阴晴不定,阴妖目光左顾右盼,司徒蟊面沉如水,松晶上人、乌藏、翠衫女子站在一处窃窃私语。
白袍儒生在阁楼正前方站定,左右观望了一番,目光落在了离着阁楼最近的天蓬身上,满面含笑地拱手一礼,说道:“在下六梵界陆离,敢问这位道友,方才可是有人在此争斗?”
“争斗?有吗?本圣怎么不知道?”
天蓬面无表情地说道,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袍儒生以及身后的几人,双眉一扬,又说道:“怎么,这天星城的秩序如今归六梵界来操持吗?”
听到天蓬火药味十足的诘问,陆离脸上却是笑意不变,说道:“道友说笑了,我六梵界又岂能在天星城中称霸做乱,对了,这座楼阁中住的又是哪位道友?”
“还敢说没有称霸做乱,方才是谁在大喊大叫,扰人清梦?这天星城是你六梵界的后花园吗?你看看你六人气势汹汹的模样,难不成还想寻衅滋事?”
天蓬斜乜着眼睛扫过疤面男子和紫袍壮汉,冷声说道。
听闻此语,再看到天蓬的神情,疤面男子不由得怒气上涌,三角眼一瞪,厉声说道:“方才明明听到了我六梵界摮天道友的声音从这里传出,这里又有打斗的痕迹,怎么,准许尔等行凶,就不准我等过来问上一问?”
“哦,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圣行凶了?本圣又是对谁行凶了?”
天蓬双手抱臂,嘴角边浮出一抹讥笑。
“道友想要挑衅生事,可是找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