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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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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拓展到渭城了,到时候给大家发邀请函,让你们去见证一个奇迹,一个让人不敢置信的宝贝。”

临走的时候我提了一句,有人脸色顿时黑了:“起桥哥你还是放过我吧,你店里那些玩意我真不敢碰啊,上次我连续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每晚上都被吓醒……”

第九十八章 保安也嚣张

长安居,大不易。当载着一堆老物件的车队,浩浩荡荡的越过矗立在此不知道几千年的城墙的时候,我看到更多的却是一群老秦人正在城墙上散步纳凉。

时隔千年,现如今的长安城已经远不如那时候的高贵不可碰触,当年的天下雄城,在现在却渐渐归于平凡。

虽然只是相对来说,但是现在的长安,却的确罕有人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西京。它在这里历经了几千年沧桑,终于从壮年的雄姿英发,变得有些老冉冉将至。

或许这是每个雄城都逃脱不了的宿命,如人活一世,终究是要被后来者具上,而当年的来者,则慢慢变成了过气的老人,最后在历史的长河中,只能变成符号一样存在。

它是一个刻满了辉煌的丰碑,更像是一个伫立在风雨中,慢慢被岁月腐蚀的老人,也许它还有漫长的岁月,但剩下的这些岁月,可能只能用回忆跟缅怀来打发消磨。

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悲观的人,可能是因为起桥这个名字吧,在昏黑晨雾里,我才能更好的沉淀思绪积蓄力量,然后拼尽全力,走过那座不知道存在于何处的一木之桥。

我坐在后座上,范存龙坐在我旁边,他手里捧着被小黑布包裹着的,这个最终被我命名为‘南柯一梦’的迷幻镂空。

南柯一梦,不光是观者一梦,更包含着一种我对于那段故事的唏嘘感叹。当天夜里,为了查清这个迷幻镂空的制作背景,我翻遍了跟那个朝代相关的所有典籍,而最后的事实真相却让我有些瞠目结舌。

竟然是当时年迈的皇帝,想在临终之时,把这件惊世的宝物陈放在墓室之中,好用来‘观赏’。虽然有野史不认同,并称是皇帝想在死后,把灵魂融入到迷幻镂空的世界,在那个世界当一个万古不休的主宰,从而实现另类意义上的永生,但我对此却并不认同。

并不是每个帝王都妄求长生不死,纵观大名皇朝,千古一帝有之,好色昏君有之,却唯独没有求长生的君主,所以野史所记载的长生论,很久以来并不为人所接受。

当然,不管是什么资料,都不清楚那位皇帝究竟是在等着什么。他们只是用含糊跟猜测的语气,把迷幻镂空用‘那样物件’代替。

“皇帝垂然老矣。请天下名匠共聚于一地,商议打造神秘之物。后,万金如土挥洒,寻天下至珍至贵之材料,随人共消失于世间,就此再无消息。至于嘉庆年间,嘉庆帝偶得讯息,遣人寻找,终未可得。”这是民国时期的学者手记上记载的一段话,写这段话的人,似乎对此同样十分有兴趣。

天启年,这个年号本身就承载着一些让人不由得深思的东西,而同样是天启帝在位的时候,世间出现了许多让人惊叹的事情。虽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那些事件最终未见于正史,但是在许许多多的野史上却有很多隐晦的提及。

天启帝无心于统治而专注身后之事,他为了布置自己的大墓倾尽国力,却最终没能等到他向往已久的迷幻镂空,据说奄奄一息之时还在挂念皇家作坊,但致死,却没有说一个跟藏匿在深山之中那个皇家作坊有关的讯息。

而后来的一些事情也比较诡异,天启帝墓竟然只是个空巢,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天启帝墓藏匿于何处。

如果说曹正德之墓让很多人头疼,而天启帝墓之神秘甚至让人有些无法开口提及。

“东家,我们到了!”吴怀坐在前面给我说道,我捏了捏有些发困的鼻梁点头下车。

人来人往,相较于渭城繁华了不知道多少。耸立的高楼鳞次栉比,已经很难从这里寻到古书上记载的那种感觉了。

“历史遗留给长安的底蕴,还是会被时代给一点点破坏掉啊,可惜了!”我感叹,吴怀也颇有感触的点头。“二十年前,长安还不是这个样子,最近这些年变化很大,甚至让人有些难以相信。”

“有得必有失,历史虽然能告诉我们光荣的过去,但我们更应该考虑的还是孱弱的现在跟如何去塑造辉煌的未来。”我一语双关,既是在说长安,也是在说郑氏。

“存龙,看什么呢!”范存龙抱着南柯一梦,他身后背着强弓跟粗壮的箭矢不断扭头左看右看。

“嘿嘿!没看啥,这里比渭城气派多了。”

“那是你还没见到更加气派的城市,哈哈!老吴,走,先进去。”

长安的这个古行,比我在渭城的那家小铺子大了何止几倍!我进来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偌大空间,好奇问道:“怎么把东西都撤了?连台架都搬得一个不剩。”

“这几天一直都在忙这事,东家你看这里!”东边二十米的方向垂着一块硕大的金色丝绸布,等走近了,我才发现不光是正面,另外两边也用同样的绸缎遮掩,把这里完全隔离成了一个阻绝视线的密闭空间。

“还有上面的灯光效果也很独特,到时候一定能让所有到场的人震惊。”

吴怀说着还用手在面前比划。我上前掀开金色的帷幕,展现在眼前的是完全由老红木搭建而成的小舞台。

舞台上方又是一个文龙雕凤的紫檀木小桌,桌上陈列着看上去就贵气逼人的透明玻璃橱窗。

一看之下瞬间了然,这的确是大手笔的布置,吴怀可能为了这事,把他的家当全都拿出来了,不说别的,光是那个紫檀木的小桌,跟用老红木搭建的这个舞台,价值最低都在二十万之上。

而且整个展厅都做了很大的改动,拆除了一些不必要的障碍,并且围着高处的打造了一个宽约两米的走廊,就连走廊的护栏,都制作的异常精细漂亮。

“谁!滚出来!”范存龙忽然转身,几乎就在转过身体的同一瞬间,粗壮的箭矢已经搭载弦上弓如满月,那种拉弓的咯吱声,让见识过范存龙箭法的我感觉一阵牙酸。

粗壮石柱的后面走出了一个人,穿着短袖,满身肌肉在紧身的短袖之下凹凸不平,魁梧异常。

他的眼睛很锐利,此时看着范存龙满脸惊讶。

“存龙别冲动!自己人,自己人!”吴怀赶忙上前挡在了范存龙前面,范存龙看了他一会,才把拉着弓弦的手慢慢放松。

“东家,这是天缝安保公司天眼小队的队长单凡,这次我就是请的他们来保护这里安全的。”

“听着好像很厉害。”我笑了笑,越过范存龙朝走上前朝他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郑起桥,这次的事情就要多多拜托你了。”

单凡没有跟我握手,他笔直的站在那里,犹如一杆标枪岿然不动。

“你好,我叫郑起桥。”我看着这个桀骜的家伙,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一般敢这么傲气的人要么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年轻,要么就是个很有实力,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的狂傲之辈。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单凡看着我眼睛一丝不苟。吴怀给单凡说道:“单队长,这是我们大老板,也就是这个古行真正的主人。”

单凡闻言,又打量了我两眼,才朝着伸出手来,但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做派却很让人不舒服。这哪里是个被雇佣人员该有的态度?要说甩脸色,似乎也应该是我朝他甩脸才对。

范存龙忽然伸手把我的胳膊挤开,他把自己的手跟单凡的手搭在了一起,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范存龙!”

“哼!”单凡忽然轻哼了一声,他的脸色开始慢慢变得难看,然后一点点成了紫色甚至额头上开始渗汗。

我低头看去,他跟范存龙握着地手青筋暴起,而范存龙却没有任何异常,显得游刃有余。

“你好,我是范存龙,郑哥的保镖,这位是你的雇主,郑起桥,郑哥。”范存龙强调一般的给单凡说道,单凡闷不吭声,手下拼尽全力地反击想要搬回一局,但是范存龙的手却像是一只钢钎,死死捏着他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咔啪!我听到了骨头的做响声。两人依然在较劲,看得出,单凡很能忍,这种明显的劣势之下,他还在不停的发力反击。

“怎么?不准备自我介绍一下么?”范存龙看着他,眼里神色波澜不惊,这是一种对于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

单凡还是咬着牙,一言不发,他的喉咙中发出了些拼命的嘶声,甚至让我担心他继续这样下去,会不会把声带扯断。

“我不知道你们这安保公司是什么东西,但是郑哥是花钱雇你来保护这里周全,而不是让你来耍酷的!如果你就这点职业素养,我不介意现在就废掉你这只手!”

范存龙一口气说了很长一句话,他看着面前还不认输的单凡说道:“怎么?不信?忘了告诉你,我现在还没有用力,不如你试试这样?”

范存龙手上力道陡然加大,单凡再也忍不住‘啊’地一声,立刻自我介绍道:“你好郑哥,我叫单凡,是天缝安保公司天眼队的队长。”

第九十九章 白马寺旁紫桐苑

范存龙放开单凡的手,一语不发的站在了我身后。

我看着单凡,笑眯眯的说道:“单队长你好,这里的安全还得劳烦你多多费心了,要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这人还是挺讲道理的。”

“是是,郑哥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期待你的表现。”耸耸肩膀,我带头出了屋子,车队应该已经开到了一个按我吩咐布置的仓库里吧。

“老吴,单凡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我看着渐晚的天色,琢磨着要不要去找那个家伙叙叙旧。

吴怀说道:“本来是那个小队都在,他们在这里熟悉环境,刚才单凡让他们回去公司拿设备要开始布控了。”

“听着挺专业的,心细是好事,这次南柯一梦的消息一旦放了出去,恐怕会招来不少的有心人。老吴,你的压力不小啊!”

“哪怕把这把老骨头交代在这里,都值了!”说起这个,吴怀从来都是一点也不退却,而对于他说的这句话,我也是深信不疑,他是个真正痴于古玩的人。

我笑了笑,说道:“你可不能交代在这里了,以后还得做很多事情,还得看很多辉煌!存龙,把东西交给老吴,我们去做些事情。”

“东家,那日子……”

“七天之后,八月十八号,咱们也俗气一次。对了老吴,裹在上面的黑布可千万不能打开,这东西还是有些邪性。”

据我猜测,在那个故事里,我只是化解了棺材中女人的怨念,虽然她的怨念十分庞大,但却并不是南柯一梦里所存在唯一的。这上面仍然沾染着一些不好的东西,可能那些因此而死的人,都在冥冥之中给它系上了一份因果。

这种东西得靠着时间慢慢化解,犹如病走抽丝,心急也没有半点用处。

紫桐别苑坐落在长安一处名声颇大的寺庙,白马寺旁边。当年陈玄奘自天竺而归,贞观大帝便为自己的这位御弟建造了这座白马寺,而陈玄奘则再次潜心修行,参研佛法,最终坐化于白马寺,更是让这里成为了佛教的一处圣贤之地。

我在紫桐别苑有一套房产,当时也是游览到这里,进白马寺感受香火气息时候,一时兴起买下的。这四周十分安静,每天都能听到佛寺的暮鼓晨钟,要是站在天台上,更能听到僧人们虔诚做早课的声音。

加上这次,算起来是我两年来第四次来到这里。有时候想想觉得是一种浪费,再想想又觉得这是在当时很必要的举动。

既然已经有了进长安的想法,自然得在这里有一处落脚之地。

偌大的屋子纤毫不染,从一楼高达五米的玻璃墙上,能把外头的漂亮的景色尽收眼底。而三楼的全景天窗,更能在雷电交加的夜晚最直观感受上苍的怒意。

初到这里,范存龙明显有些浑身不适应,就在进来时候门口保安要求检查通行证之时,范存龙差点都没给一拳挥上去。

“放松点,把这里当渭城的小宅子就行。”我半躺在沙发上,心里想着享受果然容易使人产生懒惰,然后搬起桌上的无线电话给那个损友打了过去。

“喂,谁啊?”电话那头响起了粗犷的声音。

“陈老大,你说我是谁啊。你家就这么接电话的,怎么没一点礼貌。”我用怪声回了一句。

陈庆之,我上大学时候的宿舍老大。可能是所有年轻人的通病,那时候几乎每个宿舍都要分出个老大,老二,老三来,当时陈庆之的年岁最长,自然就成了宿舍的老大,而我则成了垫底的那个老四。

要说这陈庆之,来头也颇大,不过这小子隐藏很深,一直到我们毕业那天,才聚在一起给我们交了个实底,他家老头子在那个时候已经是个少将军衔的师长了,而这货近几年也一直都在军队发展,苗头挺不错,不到二十八岁的年纪,已经提了少校营长。

“靠!老四你这小子,今天这是吹的哪门子风,竟然能听到你电话了。”

“把我吹到长安来的风,算是东风吧。怎么样,陈老大现在有时间不,出来喝两杯。”

“必须有时间,没时间也得有时间!好容易逮住你小子一次,你现在在哪里?”陈庆之在电话那头大笑,显得十分高兴。

我说道:“紫桐别苑。”

陈庆之说道:“好!你小子给我在那里等着,我这就过去接你。”

陈庆之知道我在紫桐别苑的住处,这里的卫生平时就是他遣人过来打扫。

“这房子太大了其实也不舒服,一个人呆着空荡荡的,所以我平时不喜欢来这里。”我给范存龙说着,他只是嘿嘿地笑,看起来完全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只是今后的日子,怕是很难找到在渭城的那种清静了,谁知道明天雷公会打什么雷呢!”也许不是我找不到在渭城的那种清静,而是我要做的事情,已经注定难以让自己清静了吧。

“把弓卸下来吧,等会还得出去吃饭,算算,这就早晨吃了点稀饭咸菜一直到现在,等会逮住那家伙别客气,往死里宰。”

范存龙就像是个闷葫芦,有时候给他说话,除非迫不得已他才会回答一句,我想如果小哈那个开心宝在,这生活肯定就不至于这么清淡无味了。尤其是小东西跟赵七九这两个货勾搭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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