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检察官男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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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巴眼睛,懵懂看着我,笑了,"不太懂哦,不过闻阿姨说的礼物肯定很好。"
这小家伙,果然很纯真,容易满足呢。倒是公婆听懂了,都张圆了'·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嘴巴望着我们,显得很诧异。
"仁生……你们……"罗铭先开的口,却不是一句完整的话。
"恩,闻艺找我商量了,况且我一直有这个打算。"
"鑫鑫,意思就是,以后你跟我还有舅舅是三口之家哦,我是妈妈,他是爸爸。知道了吗?"
罗泽鑫半天没缓过神,好久才很轻地念了句,"妈妈?"带着不可置信。
"恩。"我将他拥在怀中给予鼓励,"是妈妈哦,以后可别叫错咯。舅舅变成爸爸咯,来,喊一个。"
小小脑袋从我肩膀露出来,瞅着高高站立的男人,怯怯低唤,"爸爸……"
那人一派悠闲双手插在裤袋,挑高眉头表达他的回应。
我瞪他一眼,摧打他大腿,大声强调,"你是爸爸!!"
罗仁生才清下喉咙,蹩嘴弯□抚摸罗泽鑫发顶,"恩,乖。"
他父母也是第一天得到这个消息,因为我想给大家一个惊喜,让这个生日犹如美好的幻境烙印在彼此脑海。走之前,婆婆握紧我的手,没说话,从她眼里我看到感激两字。相互拥抱了一下,感觉自己渐渐融入到这个家庭中。
这个家,有太多感动,有太多潜藏的情感让我发掘,每一件小小心动都能在我心间划起片片暖洋的涟漪。
读完图画书,罗泽鑫很快就入睡了。走出他的房间,浴室灯亮着,罗仁生应该在冲澡。暂无睡意,走向阳台,一袭凉风吹来,恰如沁心的爽水,消散了屋内的闷热。
一阵一阵地,风吹起裙摆,我光着脚踩在地板砖上,凉意顿然从脚心灌入,丝丝舒爽、昧人清净。小区的路灯排排亮起,给晚归的人们点起爱之光。
视线远处,居民活动区的亭子里,透过婆娑的树叶,隐约瞧见一对恋人相拥着,无法听到他们的交谈,但彼此的羞涩情怀似乎能随着初夏之风飘扬过来。
身后传来拖鞋踏地的声音,我没回头,靠在栏杆眺望远方市中的灯光耀烁。脚步越来越近,直到我身后停下,随后腰身被他双臂环抱,后背紧紧贴向他胸膛。
不管与他肌肤相亲多少次,每一次的触碰都激荡我的心湖,溅起阵阵水花。
罗仁生沿着我的脖颈撒下碎碎的细吻,痒痒的、惹得我有些娇喘。忽而视线再次聚集到亭子的情侣,交相辉印般,他们在热情拥吻,仿若世界只剩彼此,飒飒的枝叶声奏响他们爱的乐曲。
他们一定是相爱的吧。鬼使神差,我轻声问着,“你喜欢我吗?”
落在肩胛处的吻停住了,他没回话,过几秒,罗仁生又继续刚才的动作,像似我的问话成了幻听。
“你爱我吗?”这次我加重了语气,用了‘爱’这个对他来说似乎敏感的字。
他不再继续,腾地身板被他扭转过去,他挑起我的下巴,意味不明的眼直视我,“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知道答案。”
“答案很重要?”
“爱上你之前,我可以遵守你的无爱婚姻约定,但现在的我做不到了。”我迎向他锐利的黑瞳,直白道出,“我不希望我们的婚姻是死水一般,吹不起一丝波澜。”
罗仁生用食指摩挲我下颚轮廓,怔怔凝视我,忽而低下头来,靠得很近,“那你觉得呢?”鼻尖嗅到他漱口后的薄荷味。
魅惑的话语吐露,带着诱引般让我心燥不已。我别过头,不让他的气息扰乱思绪。
“你这女人,太笨。”耳边传来他的嘲笑。
正要回头看,他却扭过去走到阳台推拉门,侧对着我,“凉风别吹太久,进屋了。”然后踏步走进去了。
但我捕捉到他侧脸嘴角的弧度,微微翘起,有些欢愉。那句‘你这女人,太笨’还是要我琢磨吗?情人间的逗弄,我可以理解为他对我是有感觉的,只是我笨得没发觉吗?
难掩愉悦,我笑开了颜,蹦跶着进屋,罗仁生的情话很特别,但对我受用,这就足够。作者有话要说:吼吼,还素甜蜜温馨的一章哦……可是罗大叔真是嘴硬,到底爱不爱啊,别扭死了,揍他吧乃们!!
第三十一章 他爱的人
罗仁生的副检察长职位让我压力有些大,官场打交道,是条是非路,并不适合我。所以每次跟高官应酬场合,他从未让我去,对于这点,罗仁生是个贴心的丈夫。
可是结婚证还没捂热,蜜月也未开始,他又接到通知外出办事六天,或许对这个职业来说两三个月出一次远门太正常。
不过离开一天半,我就有些不太适应。昨晚睡觉前始终不愿挂掉电话,说到后面,该聊的都聊完了,谁也没开口说晚安,就这么静静听着彼此的呼吸。
我戴着耳机将听筒调到最高,他闷重长长的呼吸清晰灌入耳中,一种错觉混淆我思想,像似他还在枕头那边,拥我入眠。
终于他还是开口了,轻轻的暗哑的,"睡吧。"
"再说一会吧。好不好?"才发现不在他身边,我可以厚脸皮地撒娇,这种感觉新鲜又有点忐忑,我憋着气等他回答。
"呵。"他轻笑了,不知是无奈还是嘲笑,"如果不说话,就睡觉。"
我抓住这话的漏缝,赶忙在脑袋里搜索其他话题,最终就聊他最近的工作。基本是我问,他答,回答很简单,有时只是轻轻"嗯"一声而已。这又何妨,至少我将时间拉长了很久,至少他逐渐失去了拒绝我的能力。直到手机没电,我仍睁眼回味。
可今天,应该说现在,那种甜蜜完全被下午同夏芸的偶遇破灭。
当时她狭长的单皮眼透着幸灾乐祸,得意一句,"卉雪姐下周就回来了,你还可以霸占罗大哥不过几天了。"
这番莫名其妙的警告让人冒火,以前看在她是罗仁生的同事份上,我对她每次的无礼都视若无睹,可这女人似乎不得脸。
压住要煽她一巴掌的冲动,我勾唇笑得分外灿烂,"过期的东西你还会捡起来吃吗?"然后直接从她身旁走过,不管这女人的眼神有多抓狂,至少此刻我的心情畅快无比。
可接鑫鑫回家后,始终有股气憋在胸口,很难发泄。
"妈妈,妈妈……"鑫鑫的叫唤把我从纠结的思绪中拉离。
这才发现小家伙小小的眉头紧紧皱着,有些担忧望着我,"妈妈不太开心?"
真是个敏感心细的孩子,让人情不自禁想好好疼爱。不忍让他担心,轻轻抱着,"鑫鑫可真是妈妈的贴心宝贝,妈妈想你爸爸了,所以有些分心,抱歉啊。"
"我也想爸爸。"
"那我们给爸爸打电话好不好?骚扰一下他。"我故意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打电话理由。
鑫鑫很兴奋点头。我将电话拨通之后就把手机交给了他,将电视声音调小,仔细听他们的互动。
一个不爱说话的男人,一个处处以该男人为天神的孩子,可想而知,他们通话不会太长,简洁明了,两分钟搞定。
"好,我会很乖,那我把电话给妈妈了。"鑫鑫将手机递给我,嘴巴自然嘟起,应该是不满足短短几句问候。
我摸摸他脑袋,"宝贝在客厅看电视哦,妈妈进去屋里跟你爸聊一会儿。"
说完还顺带在他嘴巴上揩油一个响亮的"啵!",小家伙脸上才又恢复笑姻。
关上门,我将手机贴在耳边,"喂……"
"电充满了?"十足地嘲笑味儿从那头飘来,还惦记昨晚的事。
这倒激起我反抗的心,"没错儿,所以,得劳烦您罗大检察官陪我聊完这满格的电啊。"
"呵,才离开两天,你嘴巴变利索了。"
"哼。"我也学着他冷冷哼一句,人不在胆子确实能扩大,胸腔堆积的气正好可以找个闸口,没好气说着,"我要不变得利索点,到时候你被别人抢了去,我不是吃大亏?"
那头静默一会儿,随后传来变沉的语调,"怎么了?"
"有件事,作为你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夏芸口中的卉雪姐到底是谁?"第一次,我用比较严肃的口气问他。
"她跟你说了什么?"罗仁生语调越发低沉。
"无非就是那位姐姐要回来,我这正室必须贤德让位了。"冷嘲热讽把夏芸供出来,我这算是嚼舌根的行为吧,可紧急事态下,我又何必需要顾及他人。
"胡说八道!"他低声吼道。
也不知是训斥我乱编,还是训斥夏芸胡说。总之我现在只想听一件事,"还是不能告诉我那位卉雪姐是谁吗?"
有些长时间的沉默,更是揪疼了我的心。
如果说我的过去如同龙卷风般急速席来,风残过后景物狼藉,却造不就永久的伤。那罗仁生的过去就是隐埋在地震带的定时炸弹,他越闭口不谈,那炸弹越能给我个戳手不及,留下的是地底永久的伤痕,摧毁的是彼此如浮云般的幸福。
"她是夏芸的堂姐,我这一生第一次爱的人。"他开口了,带着点唏嘘,最后一句说得那般浓情温柔。是不是这话讲出的时候,他脑中已经呈现出那个女人美丽的模样。
爱啊,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字眼。要让罗仁生开口说爱的人,他们的感情会有多么刻骨铭心,如果她真出现了,他们之间强力的磁性会不会将我狠狠排斥开,不敢往下想。
咽喉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气虽然撒出来了,可有满满一罐酸楚滋味在胸间翻江倒海。对我这般奢侈的'爱'字,只是一个过去的名字便脱口而出。
忽然讨厌自己执意听取答案的倔强,人总是在特定时候表现得那么贱,想知道答案,答案给了你又独自黯然神伤。后悔只会袭击你最脆弱最失落的心房。
"啊,对了,我还要给跃进打个电话说说花店的事,你先忙吧,拜拜。"我刻意哈哈笑,没等他回应便挂断手机。
我有点笨啊!这么拙劣的演技,他怎么会听不出。一个电话想解相思,却让自己陷入愁绪。
有些事该来我也躲不掉,何不让自己的现在活得快乐些,学加菲猫那样,明天的事留给明天的自己。努力让自己以最佳状态接受生活不得不面临的风雨洗礼,何况我并不是败家。
此刻我必须做的一件事就是分散注意力,让一些晦气排离脑中。打扫卫生是兼备身心健康与家庭洁净的不二选择。
客厅拖完就轮到卧室,汗水直流,却有种淋漓的畅快感。正拖到罗仁生的书柜下面,瞧见一只小强从书柜的玻璃门间冒出头,然后迅速蹿出来,几条腿拼命往下爬。
"啊!"吓得我赶紧拿拖把拍过去,几年独立生活造就了我对小强这种害虫的残忍。
两下之后,它就惨死在拖把之下。
"妈妈,怎么了?"鑫鑫小步跑过来,凑到我跟前盯着我查看,估计刚才那声尖叫让他担心了。
我拿起纸巾蹲□清理战场,腾出一只手安抚他,"没事,一只蟑螂,妈妈把它搞定了,你去看动画片吧。"
"哦。"他瞧了下才放下心。
等我以为他要离开,竟然有只小手放在我肩头,"妈妈,以后看到蟑螂,我来帮你打,我不怕。"
转过头去,他坚定的表情同娇软的童音形成鲜明对比,让我看到他小大人的一面,惊喜至极。这个小家伙,总给我突如其来的感动。
我抱抱他给予鼓励,"嗯,鑫鑫真是长大了呢。可以保护妈妈了。"
……
把地拖好,就得清理小强的居窝点………书柜。那里我从没打开过,从外面看基本是关于法律和政治方面的书籍,也不太感兴趣。
打开玻璃门,木柜上清楚可见一层灰,这该有多久没打扫了,跟爱干净的罗仁生可不太相配。
拿着抹布擦拭书籍的上面,慢慢地就发现有些怪异。第二层的书毋庸置疑基本是罗仁生的,可最上层里面零落摆放七八本书,书脊的名字千篇一律同时尚有关。
拿出一本,竟然是服装设计?第二本,第三本也是……不知为何,这些书让我抗拒,这些同罗仁生的身份特质沾不上半点儿边的书,令我有种诡异的不安。
有一本随意翻倒最后一页,秀气俊雅的字体清晰写着:雪儿同仁生于2005年购于市书店,嘻嘻,今天最开心,可以相爱一整天。
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刺激我的眼膜,刺痛我的心脏。即使这些都是过去,如同记忆埋葬在无法发掘的地方。可这些存在我与丈夫的房间,每日都要共存,哪怕夜晚的春宵时刻,对我来说就是亵渎!
每本书像似沾满细菌,我急不可耐将它们放回柜子。忽然手碰到一个塑料硬物,那是一个cd盒。心里告诫自己不可去拿,可手带着意识般伸过去,取下来,名为janne hansen的女歌手映入眼帘。
让我双手颤抖,几近窒息的是下方歌曲中之一"ocean rose"!!
打开盒子,白色底的cd纸写着:送给我最爱的人,仁生,生日快乐,永远爱你的雪儿。
下方还有ps:只要听"ocean rose"哦,这首最经典的歌可以让你烦躁的心寻获宁静,听到它一定要想到我。
悲哀感如同罂粟在身体周遭急速蔓延,心不是死灰的,而是如同一颗美丽的鹅卵石,本是光滑,却长满了苔藓,遮掩了它本该的绚烂,呈现的是腐烂不堪的模样。
愤怒又瞬间占据我头脑,罗仁生他不说明,不代表可以让我无知愚蠢接受他与前女友的一切存在我现在的婚姻生活中。
我拿起他留下的汽车钥匙,叮嘱好鑫鑫后就跑去地下停车场,打开车子,打开播放机,取出那个cd。
当我因一时冲动差点要扔掉它时,又颓然倒入驾驶座上,无力了,很无力。我不可以将它毁掉,如果要寻求个答案,必须由罗仁生当着我的面亲手将它丢弃。
莫非这看似泡影的幸福又是上天给我的笑话吗?闭上双眼,掩住即将决堤的泪。如果是我多虑,那最好,如果是场战争,我势必要抢占最利地势。我的爱,不需要在迷雾中探索,而是要给个坦白。作者有话要说:嗷呜……看到这里的童鞋表拍我……对了,橙子再次厚脸皮地要求:收了我吧收了我吧。去橙子的专栏去收了橙子吧。橙子多好吃啊,多美味啊。‘作收’那么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