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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的检察官男人-第23部分

小说: 我的检察官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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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要求直直喷洒我脸上,可这份不安感更是呼之欲出,仿若他在害怕,怕有人会夺走珍爱之物一般,那份珍爱是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刚码完这章,赶紧奉送……后面更精彩哦。么么。不过俺还在努力构思中,如果洒大了狗血,那就狗血到底吧。哈哈(叉腰笑。)

第三十七章 爱语

罗仁生总是这般强硬口吻命令我不许离开,肃冷得神情似乎夹杂哀伤,只是这伤隐匿很深,我无法碰触。忽然想到夏卉雪对我说过的话,当时因为受到威胁,她装作跟上司暧昧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了罗仁生。

望着上方随时散发危险气息的男人,我迎刃而上,“我的离开会让你想起过去的痛,是吗?所以你无法忍受,就像当初你忍受不了夏卉雪离去那般。”

罗仁生的嘴角越来越拉下来,双唇紧抿,眸中觅不见温暖。

我执意要问个清楚,睇视他继续发表,“你这样看似冷漠的人,其实内心有着深海般暗隐的火热。你对她的爱过于强烈,以至于她离开之后,你对自己的婚姻不加盖爱的印章。你总是刻意警告我,说这段婚姻无关乎爱情,你只是需要一个妻子而已。”

说着,发现我将自己拉近一个死胡同,在对他的过去纠结,循环往复。他总是不清不楚,才会造就我的患得患失。

“继续啊?不是很会联想吗?”罗仁生开口,语调没有起伏,神情毫无波澜。

他就是这样吧,对我的感觉置若罔闻,看不出一丝在乎,偶尔表露的柔情又如何,那只是安慰我的蜜糖,几年前对待夏卉雪应该是温柔大过于冷漠吧。

当假象被揭露的时候,心里那个原以为被填充的破口再次灌入冷风,吹得我四肢百骸都隐隐发疼。

我伸手覆盖他脸颊,声音哽咽着,“那时候,你看着夏卉雪,一定比现在柔情百倍。我以为这辈子我能习惯你的面无表情,习惯你对我冷硬不含温度的眼神。现在看来,我是自欺欺人。”

“直到她的出现,我才知道自己多么希望成为第二个夏卉雪,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总是看见温柔的你,才能让我有足够的自信认为抓住了你的心。可我不是她,我也成为不了她。”

“呵,没错。”手心下的嘴角勾起冷哼的弧度,“你永远也成不了她。”

毫不犹豫的回答,漠然无动于衷的语气,风干了残留的奢望,变成了一口枯井,干裂的纹路一瞬间便找不到湿润过的痕迹。

泪流出,模糊了视线,带咸的液体只会让心更饥渴。眼中的他那般迷蒙,看不清,就像我永远看不透他的想法,永远迷茫在一团雾中。我的爱情我的人生就该如此失败吗?我看起来这么容易欺骗容易掉入别人编织的梦幻陷阱里吗?

错的是我啊,这个网是我自己编的,我让自己沉溺,让自己无法自拔去爱一个人。瞄到对面的书柜,突然一股气汇集在胸口,冲破理智的弦,恶魔主导我的思想。

我使出猛力将他推开,起床两步冲到书柜,一把拉开柜门,拿出放在最上层的时装设计书本,一本一本狠狠摔在地上。我知道自己疯了,可我控制不了,情绪崩溃只能让自己疯狂。

用脚拼命踩踏地上的书,眼泪像开了闸般滚滚涌出。失声痛哭,吼叫,感觉自己被本能驱使,做着丑陋无比的事。

忽然身体被紧紧抱住,我扭动挣扎,不愿被他束缚。

“闻艺,你冷静一下!”罗仁生将我死死抱住,两脚缠住我的腿,不得动弹。

“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抓狂。”

“呵呵,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永远做不了她是吧,现在这个疯子模样就是我闻艺,怎么?你吓到了?哈哈……她在你心中无可取代。我怎么会想变成她,简直愚蠢至极啊。”

有哭有笑,语无伦次,我想表达什么,我想要什么样的回答,都不重要了,我只想发泄。

手摸到一个塑料盒,一看,是那张CD盒。我徒手拆掉盒子,用手使劲扭曲,破坏。

“你做什么!疯了吗!”他厉声吼道,要抢走盒子。

我紧紧抓住,抱在怀中,哪怕破损的塑料划伤手心,我也不觉得痛,跟我残缺的心比,又算得了什么。

他没再强硬抢走,松开怀抱轻握我的手臂,一瞬语气柔和下来,“闻艺,先放下来好吗?你受伤了,听话,把它放下来。”

“我不要放下来,我不要还给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把它弄成这个样子?这是你们的回忆哦。你每天聆听这首歌,会让你想起她娇美的面容,想起你们曾经相爱的幸福时光。”

“笨蛋!所以说你是个笨女人啊!”他使了力道将我的手分开,破损的CD盒落下。

罗仁生一把将我抱起,冲去洗手间,打开笼头,让水冲洗伤口。望着对面镜中映照的他,眉头皱得很紧很深,全神贯注清洗我的手。

“手伤了,会愈合;心伤了,就留下永远的疤。”瞧着血丝混合自来水,我心酸说着。

忽而他将我脸捧起,表情异常严肃,“闻艺,你给我好好听着,这样的话我只说一遍,不管你有没听清楚。”

"这一生,将同我共走这段漫长人生路的人只能是你。剩余的时光,我爱的人也只会是那个叫做闻艺的笨女人!你就是你,不需要变成其他人,你只需要站在我身边,做我罗仁生的妻子便可。"

我完全懵住,脑子卡带,不住重播他这番话语。是幻听?因为我发疯了,所以出现了幻觉吗?我使劲眨巴眼睛,可无论怎么眨,面前的男人还在,而且越来越近,直到……双唇被封住。

可我不敢闭眼,我怕再次睁开,它就真的只是一场梦境。可唇间的火热温度,湿滑的舌,意旨告诉我一切那般真实,让我信服。

罗仁生松开唇,拇指磨擦我的脸颊,"怎么?吓呆了?"

"不是,我……你……你不是因为过去夏卉雪的突然离去才怕我离开吗?"

"因为是你离去,所以才怕,这同其他人毫无关系。"

这样深情的目光是要我如何是好,泪水再一次聚集,委屈如数翻滚,我双手摧打他胸膛,"你以为扇一巴掌之后再给颗糖就行了吗?你以为凶过我之后再浓情蜜意我就原谅你吗?你明明知道我胆小,敏感,却总是让我受尽你的淡漠,你根本不爱我,你就只是喜欢捉弄我的感觉,喜欢看我为你的一举一动而烦躁不安。"

他再次拥紧我,双手在我背后不停抚摸顺气,耳边传来他低沉的诉说,"因为某人一颦一笑牵动所有神经的人是我啊。看到别的男人将你抱在怀中,我想做的可不止将你抢回怀抱。"

呼吸吹拂在耳边,丝丝痒麻。我哑然嗓音问道,"那你还想……干嘛。"

"呵。"一声轻笑,随即松开怀抱拧我鼻头,"你猜。"

在我还想继续问,他又恢复那个冷得跟冰一样的罗检察官,握起我的手掌细细端详,脸色也来越遭,眉间都能夹根烟头。

猛地他抬头,罗刹般的视线向我射来,"以后如果还敢这么伤害自己,你的花店就等着关门。"

他竟然耍威胁的伎俩,可这眼神无比认真,如果我真踩中雷区,恐怕是要倒闭事业了。心里却是甜蜜得无以复加,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爱语,可以让我琢磨着怀念好久了。而他对我的恼怒不是因为醋意太浓,就是因为过于担心。

一个晚上,罗仁生升华为一个好男人,耐心帮我涂药,细心帮我洗澡,由于不能触碰伤口,刷牙都帮我端杯子。可那伤在虎口处,不是很深,在他眼里却变得很严重。

这一晚,让我享受了公主般的宠溺和甜蜜,连梦也变得那么不可思议,梦见我们有了宝宝,一家三口在庭院里修剪花草,到处飞舞着幸福的泡泡。

第二天起床,我转身趴在他身上,"仁生,我怕昨晚就是一个梦,你再说一遍吧。"

"说什么?!"清晨扰梦,他显得不太耐烦。

"就是你那段爱的表白啊。"

"切……"他就微微掀下眼皮,不屑地冷哼,扭过头又继续睡去。

就这样?顿时不服,我捧着他冒出胡渣的脸,大声吼道,"罗仁生!你必须再说一次!不然就别想睡觉。"

他蹙眉,慢悠悠睁眼,忽然诡异一笑,"很有精神?好。"嗓音沙哑而醇厚。

"你答应了?等等,我拿手机录音。"

我正要伸手拿手机,突然一个翻身,他将我压在身下,那笑变得明朗而邪魅,"我答应什么了?应该是你必须答应吧。"

突然大掌伸入底裤,他的眼中的欲…望显露无疑,是我太天真,打扰了一头沉睡的雄狮。 后果就是四肢散架,不得下床。

再一次醒来,我发现了一件事,那些服装设计书都不见了,本来都散落在地上。连书柜里也没了踪影,我连忙跑出去对着客厅沙发上的人喊,"书呢?"

"扔了。"

"哦?"突然心花怒放想逗弄一下,"不可惜呀?"

他扭头挑眉,"你想要?在外面的垃圾桶,环卫工应该还没来收,去拿吧。"

我欢喜蹦达过去,坐他大腿上,"那车里的cd呢?我不喜欢!"

"不是早换掉了?"

"换掉了?"我诧异,怎么一直不知道。

罗仁生看傻瓜似的瞧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拿着pad看新闻。这会才发现,车子里很久没听过音乐了,我也没太在意,原来是他不知何时扔掉了。

我顿时感动,双臂搂上他肩头,眨着眼睛娇媚一句,"怎么没发现你其实很贴心。"

罗仁生皱着鼻头,别过头,"怎么没发现你有口臭,去刷牙!"

嫌我口臭?突然想作怪,我凑过去,对着他的脸叭唧一声,很响亮的吻。他黑沉一片,随即我赶紧离开,跑去洗手间。这个早上欢快无比,这个家有了我想要的爱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又虐又甜……话说,这章码得我五味杂陈。一会儿要哭一会儿要笑的……橙子先给亲们打个预防针,下一章稍稍再虐一下,然后就要洒大狗血了……哎哟,表拍我呀。

第三十八章 谎言

"哈!终于弄干净了。"拍拍惹满灰尘的手,看着一天的劳动成果,干净整洁的花店,空瓶子全部整齐排列,很是满意地点头。

"嘿嘿。"朱跃进将扫帚和簸箕拿进屋,"还好今天卖得差不多,不然都扔掉多可惜呀。"

"跃进,谢谢你啊,累了一整天,哈哈,中午还只跟我我吃了顿快餐。"

"艺姐,这你可就太见外了。而且我这店小二拿了工资,哪有不干活的道理。"他挤眉弄眼说笑,以前还以为是个腼腆的孩子,这么看十足的油腔滑调啊。

"看来给你的活儿还不够多嘛!整日都有时间调侃我。"没发现我骨子里也有腹黑的一面,可也只是嘴上功夫。

去外面洗好手,把玻璃门的营业牌子取下来,这花店就正式休假了。

"走吧,姐犒劳一下你,咱们去吃四川火锅。"

"姐,您这是折磨我啊,三十多度的高温,你让我去火锅店蒸桑拿啊?"朱跃进弯□子,两手作拱手状求饶,好不滑稽。

我把包挎在肩头,另一只手臂绕过他脖颈勾住往下拉,饶有几分太妹样,"蒸桑拿?这主意不错,走,姐带你去逍遥。"一边扯着一边往店外走。

才转过身,门外屹立的男人吓我一跳,罗仁生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瞧他那干醋劲黑了脸的神情,我赶忙松开手。

"罗大哥,这么早来接艺姐啊。"朱跃进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恭敬的模样,身板也站得笔直,不会像在我面前爱开玩笑,弓着背。

罗仁生脑袋都没扭动,就是眼珠子瞟了他一眼,"嗯"了一下,冷风飕飕。

"怎么过来也不告诉一声呀,不是今晚有应酬吗?"我走过去扯了下他袖口。

"我推了。"他间断回复,没看我,还是盯着跃进,冷凝的表情还有那隐约放射暗箭的眼眸。

忽然他一把搂住我往外走,"回家做饭。"

"哎,等等。"我推开他手臂,这人后来的还想这么蛮横,"我跟跃进约好了,今晚要请他吃饭。"

"什么?"罗仁生扭头看我,轻轻问道,仿若他没听清楚一般,可蹙起的眉头显示他不开心,是对我说的话表示不满和质疑。

可总不能凡事顺着他,我想重复一遍,"我说,我跟跃进……"

还没等说完,手臂被后面扯了下。朱跃进走上前笑着,"艺姐,我突然想到今晚有几个哥们要请我喝酒,瞧我这记性,要是放鸽子可就惨了。这顿火锅就留到下次吧,你跟罗大哥回家吧。"

"啊?不是,那个……"我还没问个明白,他人一溜烟就跑了。

"啊什么啊,人都走远了,锁门回家。"罗仁生头颅微昂,挑着眉尾,颇有得意的滋味。

才知道什么叫不战而胜,像他这般,就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琢磨个七八分,就像丢下句:你看着办。 不发一语却有隐形的魄力,总能让事情往他想要的轨道运行。

刚坐进车,我就有些不服,转身念叨,"跃进也是个体贴的孩子,他是不想我为难。你都是成熟男人了,还摆脸色给他,小肚鸡肠,就不能对他温和点。"

"我刚才有说什么吗?我的脸一直都这样,摆给谁都是一个色。"发动车子的男人淡然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带给别人的压力。

罢了,这个猜不透捉摸不定的男人,要不是他真的未发觉自身易于显露的霸气冷列,要不就是故意的,故意诱引别人落入他的陷阱,陷阱外被他的气势包裹。

突然一阵冷颤,如果是后者,那我的未来岂不是很悲惨,注定被他吃死。偷偷瞄一眼驾驶座的人,果真!那嘴角正翘着无比愉悦的弧度,他从头到尾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显露为难,故意迫使朱跃进'逃之夭夭'。

我恨恨咬牙,正想着怎么汇集句子要好好理论一番。他按下播放键,车内流淌着细腻中怀含忧伤的音乐,莎拉布莱曼的'斯卡布罗集市',有些惊喜。

从初中听到这首歌,就爱上了那如梦幻色彩的哀伤曲调。那空灵清澈的嗓音,天籁而魅惑人心,能给予人一种超然的纯净幻空感,就像是孤寂的海上水手,静静听着海中女神带来治愈疗伤的天堂之乐。

"我让吴胖在网上买的,怎么样?"他稍微侧脸望着我,唇角轻轻勾起,不知怎么,在我看来,就像做了好事在等妈妈表扬的孩子。

其实很感动,以前跟他提起过,没想到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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