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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重生之爵门嫡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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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氏!”
  话音未落,皇上已经甩袖离去。
  约莫是因为木府与皇室代代近亲成婚,皇室木家女极难受孕,所以当今圣上并不是太后亲子,直白来说,圣上身上没有一丁点的木府血脉。只是圣上纯孝,顾及太后养育之恩,对木府多有忍耐。世人皆传,他向先皇求娶木青青是出自本心,其实不然,他立了庶女身份的木青青为后,实是为了安抚太后,不得已而为之。
  “臣妾恭送皇上”
  邹嬷嬷从里间沏好茶水,就见皇上气势汹汹的往外走,皇后半蹲着身子恭送。
  “娘娘,这是?”
  皇后站直身子,挥手打掉了邹嬷嬷手上的托盘,冷冷的吩咐:“嬷嬷,命人去查!今日早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谢家那个老不死的不是第一次提到这一茬,不都是次次都被打回去了吗!怎么今个竟使得皇上将怨气转到了木府?”
  邹嬷嬷忙应了声,招呼宫女进来收拾,亲自出门找人详查此间干涉。
  皇后独坐宫中,越想越是难堪!她十七岁入宫,因上有太后护着,下有数不尽的忠心的宫女太监,与皇上又算是情义相投,入宫快三十年了,还不曾受过如此的窝囊气!这是第一次皇上不与她留丝毫情面!便是当初皇上怀疑她毒害二皇子,可因为没有证据,皇上也只是规劝了几句,连重话都不曾说。虽说今日这难堪并没有宫女太监的看到,可她心里还是不忿!
  另一边出了凤栖宫的皇上漫无目的地走了片刻,突然开口:“摆架昭仁宫。”
  皇上与随行太监正一前一后的走着,突然从后面追上了一个小太监,也不敢上前打扰皇上,只跟随行的大太监耳语了几句,就惶恐地退下了。
  大太监看了看皇上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汇报说:“皇上,皇后那边已经开始查证朝堂之事!”
  “让她去查!若不弄清楚发生了何事,她如何甘心递这个消息!这后宫能人倒是不少,连前堂的事都能摸到门路!”说完大步往昭仁宫而去。
  昭仁宫里慧妃与佳仪小公主玩的正开心,皇上进了院子,听见屋里的玩闹声,也不许人通报,只是愣怔了半响,又恍恍惚惚地又折返了御书房。他的心有些疼,慧妃在他面前总是冷冷的,从不曾肆意欢笑。
  皇室、木府、谢府世代姻亲,一般就是皇室与谢府同娶木家女。比方说,先皇娶的是木爵爷的嫡姐,谢爵爷娶妻木爵爷的嫡妹。
  可到了这一朝,情状便有些难捉摸。
  当初,还是太子的皇上到了娶妻年龄,木府却只有一个庶长女木青青适嫁,唯一嫡女木蓝蓝才四岁;等木蓝蓝长成了,太子已经继位立木青青为后了。
  谢府谢大爷说亲时,木蓝蓝正是豆蔻年华,于是谢家大爷便定下了木蓝蓝。只是如此一来,臣妻身份高过君妻,言官寸步不让,一些文臣痛哭流涕,直言扰乱朝纲,破坏规矩乱世方始。
  于是,聪明的谢爵夫人与她身在皇宫的太后长姐,合伙商定了一个万全之法——将谢府的嫡长女送进皇宫为皇上的妃妾!谢爵爷什么脾气,如何肯委屈了自家的闺女,自然是反对这个荒唐之法。
  可谢爵夫人出身木府,强势了一辈子,怎么可能向谢爵爷妥协,尤其这还是关系到皇室、木府、谢府的制衡问题。于是,谢老太太不顾谢爵爷和女儿谢天慧两人的意思,在一个雨天,将她十六岁的嫡长女迷晕,一顶小轿偷偷送进了有太后接应的后宫,如此这般,谢府嫡长女屈居木家庶女之下,言官才住了口,不再追究谢府嫡长子狗胆包天定下木府嫡女之事,才使三方重得了平衡。
  谢天慧将门虎女,性子跳脱不羁,生在边塞,长在边塞,回京没两年,便被亲母设计,嫁给了大她十四岁的皇上。若是其他人,怕是心甘情愿,只是对谢天慧来说,却无异于,让做惯了傲天的雄鹰的她适应小家雀的日子。
  谢天慧入了宫,不争宠也甚少出宫门。她三十二岁那年,才生下了佳仪小公主,因佳仪小公主是皇上的老来女,又是唯一的女儿,颇得皇上宠爱。
  母凭女贵,皇上不仅借机晋封谢天慧为从一品慧妃,位列三妃之首,更是免了慧妃的跪拜之礼,也不必去皇后那里请安,而且与了她协理后宫事务。可以说,皇上借着佳仪小公主的名义,把能许给谢天慧的都一次性许了个干净。只是谢天慧对着名分权利并不在乎,她虽有协理后宫的权利,却是从来不屑一用的,更不会插手皇后的任何处置。有了皇上的特赦,她也不必去凤栖宫叩拜皇后,于是越发不肯出昭仁宫的院门,只守着小公主过活。
  皇上想到这些,很是无奈的说:“海云,朕亏欠谢府良多。”
  “皇上,世事哪有万全之法,您不要多想。智浅大师说过,自今朝,所有事体不由原定论,便是委屈了谢贵妃也是无法。”大太监开解道。
  “还是你最懂朕。只是,谢公那里哎,罢了,还是允了吧,天亮也十五年未回京了”
  谢府书房。
  谢昆细细看了看眼睛红肿的谢爵爷,亲自洗了冷帕子,给他敷在眼上,埋怨道:“祖父,您也太冒险了!万一被寻到端倪,圣上再治您个欺君之罪”
  谢爵爷爽朗大笑出声:“昆哥,你放心,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就能确保万无一失,我试过几次,都是立即见效的。只是这是什么脂粉,怎的这么厉害?”
  “祖父,您既然试过多次,就别装着不知道那是从海外传进来的辣椒面!”
  谢爵爷神色一僵嘿嘿笑着,知道瞒不过谢昆,也不再狡辩。
  原来,谢爵爷为了逼迫皇上准他的折子,准许谢大爷回京,走了动之以情这条路。今晨,就在朝堂之上,谢爵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思子之情,十五年未能见到亲子,这一路哭诉过来,连皇上都当了真,难得对着木府动了气!
  “这海外的东西倒是好用!抹一点,眼泪止都止不住,本想着哭诉半个时辰,结果愣是停不下来,只能演下去了。若是圣上再不应允,我便每次早朝都来这么一出!”
  谢昆听了这话,却有些恼怒。他将湿帕子往水里一扔,说:“祖父,您不知道,孙儿看到您被扶着驾着回宫,心里有多惶恐。眼下爹爹不在,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如何向爹爹交代。我已无法实现对娘亲的承诺,您”
  谢昆忍下酸楚,劝道:“祖父,终有一天皇上会批了折子的。”
  谢爵爷本是不发一言,待听了谢昆劝解的话,带了几分恼怒:“终有一天是那一天!木老哥一直不曾上请圣上卸爵位,我与于老弟的折子被搁置,不就是圣上为了照顾木老哥所行的缓兵之策。昆哥,满京城谁不知你二舅舅与大舅舅争夺爵位,圣上一直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长此以往,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倒不如快刀斩乱麻。”
  “祖父,您又忘了,孙儿只有一个舅舅。”谢昆打断谢爵爷,坚持说。
  谢爵爷要说出口的话一滞,他叹了口气,反过来劝解说:“你又何必如此较真。你外祖母去的时候,你不过刚刚回京一年,很多事并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明白的。事情都过去五年了,你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祖父,不是事情说不明白,是外祖父就没准备说明白。母亲送我回京的时候,嘱咐孙儿代她尽孝的,这是我第一次郑重的接过母亲的嘱托,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是孙儿还不曾尽孝一年,外祖母就不明不白的去了,而外祖父竟然不闻不问便另立嫡妻,您让孙儿如何放的下。”
  “罢了罢了,只是再过三年,你也成人了,你如此抵触木府,这婚事却是个麻烦。”
  “祖父,是谁都好,身份地位我也不在乎,但是我绝不会与木家的女子成亲,还望祖父成全。”
  “可咱们谢府与木府世代姻亲,万没有到你们这一代断了的道理。想当初,你姑姑”
  “祖父!”
  “罢了罢了,总归还有时间。照理说,我觉得你姑祖母家的珊丫头不错,只是年纪小了你太多,你怕是等不得。”
  想到于珊,谢爵爷皱了皱眉,开口问道:“说起来,安哥百岁的那出闹剧,你可察觉有异?”
  谢昆还当是谢爵爷故意转移话题,不肯应允他的请求,漫不经心地回道:“那丫头冒失了,为了个姨娘,竟然大张旗鼓赶到外院请大爷。”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姨娘确实有了身孕,只是月份尚小,你可还觉得是那丫头冒失了?”
  谢爵爷自然知道这姨娘确实有了身孕,但照当时情景来看,在于大爷知道的前脚后脚,他妹妹也知道了。他当时劝解的话没说一句,就随着客流回府了,是因为他知道自家妹妹的处事,这孩子肯定留不住的,谁劝也没用。
  “嗯?若是果真如此,这丫头却是好本事,瞒过了这许多人,怕是不知情的,都当是这丫头鲁莽行事吧。”谢昆思索了片刻,极肯定地说。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见谢洪边喊着祖父边推开了书房的门。
  谢洪跑得急,脸红彤彤的,越发显得娇艳。只听他急急地问:“祖父,您无事吧?”
  “没事没事,不过是想你父亲了。朝堂之上,一时有感而发罢了。你不在小书房练字,怎么跑这里来了?”
  谢洪性子单纯,看事从来只看表面,这欺诈圣上的事却是不能与他知晓,只能拿想孩子为借口了。更何况,谢老太太最喜谢洪,时不时便将谢洪叫到寿安堂,万一他到谢老太太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却是个麻烦。
  果然,谢洪听见谢爵爷发问,想也不想,直接答道:“祖母跟孙儿说,您是被宫中侍卫送回的。还说您眼睛睁不开”
  “行了,是你祖母让你过来的?”
  “不是!孙儿担心祖父!”谢洪被人误会,面红耳赤得争辩说。
  这谢洪还真不是谢老太太让他过来的。谢洪到了寿安堂,听谢老太太说着谢爵爷的情状,不等谢老太太开口嘱咐,他转头就跑,倒把准备让他打探详情的谢老太太气了个够呛。
  谢爵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谢洪嘴是没把门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但也连谎都不会撒,倒是有一颗赤城心。
  祖孙三个又说了会话,才相协吃罢午饭。
  怎知这饭刚吃完,倒是迎来了‘探病’之人。

  ☆、第71章 :

  于老太太听于爵爷说,谢爵爷今日早朝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个半个时辰;就是到了后来,圣上承诺下次上朝必定给予批复;他也只是不再哭喊;但却依旧老泪纵横;最后竟然是眼睛睁不开,被宫中侍卫护送回府的。
  老太太从不曾听见哥哥这般过;左思右想心中着实不安;不等吃午饭;就急匆匆地要往谢府去。
  于爵爷苦劝不住;便要随同,怎知不等出门,杨思逸竟然来访,因事发突然,没有拜贴,只在客房侯着,于爵爷无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妻惶恐地离府。
  于珊上午课毕,到静安堂给老太太见礼,可根本没有见到老太太的人影,听秋菊说老太太不知因何,惶惶恐恐地出了府,于珊不管三七二十一,急赶慢赶的终于在于府的大门口赶上了老太太的马车,非要同去。
  在路上,于珊才知道这马车是往谢府去,原因就是谢爵爷犯了眼疾。
  于珊脸上的担忧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心里叫苦不迭的同时后悔自己的莽撞。据她所知,谢爵爷一向康健,前生她死的时候谢爵爷都活的好好的。那时候边关告急,人到晚年的谢爵爷,愣是将谢府扔给了谢大爷,自己跟着谢昆去边关打仗去了。这会子,谢爵爷能出什么事!
  只是这时候再后悔有些晚了,她总不能劝老太太,说‘谢爵爷十年后都活的很快活,现下肯定不会有事’吧。说起来,这还是于珊第一次出府,不想此生不是先去皇宫,竟是到了谢府。
  两人经过通报,先到了寿安堂,问起此事,谢老太太竟是有些恼火的回,不知详情。
  于老太太什么脾气,本来就担忧谢爵爷,这节口哪有什么心思安慰嫂嫂,伸手牵过于珊便说:“如此,我便亲去探望哥哥。”独留谢老太太一人生着闷气。
  于珊七岁半,练武也有一年有余,身量却不高,只到老太太的腰际,老太太走的急,于珊便只能小跑着跟着,一路上也不敢说话,老太太这会就跟个炸药桶一样,一点就着。
  两人到了外院,只见谢昆、谢洪正陪着谢爵爷在书房门口侯着,谢爵爷还笑模笑样的开玩笑:“难得你过府”
  他可说着说着,见于老太太竟然含泪,便住了声,叹了一声,说:“妹妹,你都多大年纪了,也不怕小辈笑话?”
  “你别说我,你先跟我说说你这是怎么了?你这眼,可还能看的清我?”
  谢爵爷虽然事后在谢昆面前说绝对没有意外,但毕竟是遭忌讳的事,又是面对的是九五之尊,他也是担心在朝堂上出什么意外的,所以他舍得下血本,摸了不少的辣椒粉,眼睛红彤彤的,乍一看,真有几分骇人。
  “我无事,真的无事。只是你侄子在把边关十五年了,再过几个月,玉儿便及笈了,我总不能让我孙女连连及笈礼都不能在京城办。木老哥那里,我事后自会请罪,眼下说不得我就逼迫圣上了”谢爵爷三言两语的说了原因,却见于老太太眼还是红红的。
  “哥哥何不再忍耐会子?哪个朝代都是四爵府同时传位下代的,杨府既然已经袭了爵,想必咱们两府也到时候了。”
  “妹妹,我当初也是这般想的。可是,杨府事体都过去三四个月了,圣上却没丝毫意向。只怕是給木府留余地。可是,他们耗得起,我却是等不得了,玉儿那孩子天亮说,已是许了人家,婚期不远矣,日后怕是要待在边关一辈子。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道理我也懂得,我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但总要让我见见孙女孙女婿吧。”
  “那嫂嫂那里?”
  “管得了那许多!老大不等玉儿及笄便在边关为她定下了亲事,还不是担心玉儿回京后走了天慧的老路,他与木儿媳总觉亏欠了天慧的。至于你嫂嫂,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稀罕女娃娃,这两年有了昆哥、洪哥在跟前,别说是玉儿,就是天亮她都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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