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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残花要休夫-第3部分

小说: 残花要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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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白听到这里,气极反笑,说道:“我和孙俊,可是什么都做了,我不怕你秋后算帐,就怕你秋后不认帐,这时候做这事,有了孩子,你能保证是你的?”
    于淡定听到这句,气愤地握紧拳头,想要揍她,颓然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做为一个男人,有什么比头顶绿帽更让人羞耻?而这个女人,一再提醒他自己是破鞋,而他不折不扣的是一只王八,一思及此,他就有想要杀人的冲动,再留在这里,他一定克制不住,一定会往死里揍她,可是想到病重的爹,只好压下这个念头,然后甩门而去。
    墨白衣裳不整地坐在床上,看到大开的门,才放心地叹了口气,哀怨地想到:别人穿越,玩转古代,让无数帅哥美男倾心,为什么她的穿越就这么多磨难呢?不行,这于家,不能久待,整理好衣服首饰,找机会跑路要紧!
    晚上,于淡定进房,看都不看她,唤来丫头艳红、滴翠过来服侍他梳洗后,就径直上床睡了,墨白悬着的心才略放下些,也梳洗一番,待众人都退出去后,她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够床里面的那床被子。
    于淡定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说道:“墨白,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你和孙俊的事,下次,我不敢保证我不会揍你!你应该庆幸我不打人,尤其是不打女人!”
    “好。”墨白听到他说的这些,就有些不舒服,说不打女人,又告诉她下次小心,因为保证下次会不会揍她,汗~到底相信哪一个?还是不要惹恼他比较安全。弱女子,到现在她才认识这一点,在体力上,她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手,跟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打架,无异于自寻死路。
    不过,说开了后,两个人倒是相安无事、相敬如宾地各过各的日子,除了晚上在一个房间睡觉,他们再没什么交集,墨白白天都要到周姨娘那里去,她先拿了些帐本回来看,却发现根本就要看半天才能看一点点,竖排帐单,古老的壹贰参肆这类的记法,让她辨认都很困难,她只好用鸡毛沾墨再抄一遍后看。
    第二天夜里,于淡定看到仍在挑灯研究帐本的墨白,竟然好心提醒她道:“明天是三朝回门,按规矩,明天爹的早饭是你做的,服侍爹用过饭后,我再和你回墨家。”
    “知道了。”墨白放下手中的帐本,叹了口气,这古代的日子,还真难适应。
回门
           回门
    天不亮的时候,墨白就起床了,在墨青和艳红的带领下往厨房走去,早饭,相对来说是比较好做的,尤其是病人的早饭,她准备就煮些稀饭,再配些爽口的小菜。
    墨白没有离家生活过,她自然不会做饭,自认为很简单的稀饭,却在大火的攻击下,烧糊了,墨青毕竟是陪嫁过来的丫头,便好心地告诉她:“小姐,稀饭开了以后要用小火炖。”
    墨白一听,依言行事,墨青看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只好替她准备了大头菜和醋溜土豆丝这两样小菜,等粥熬好了,回头一看墨白,脸上沾了许多炭灰,头发凌乱,她自己还不知道,墨青只好掏出手帕,给她净了脸,墨白不好意思地对她说:“墨青,你把稀饭和小菜装好,带到我房里来,我先回去梳洗一下。”
    回到房中,她细细地洗了脸,再让艳红给她梳好头,还没弄好,墨青就带着食盒过来了,等她收拾停当,再一路往于父住的松院走去。
    走到外间,刚刚侍候他的仆人们都鱼贯出入,没一会儿,就被告知,已经梳洗好了,让她进去。
    她走到床前,先福身请安,这边,墨青则把稀饭和小菜都装在托盘上,她回头,将盘上的两叠小菜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端着稀饭,吹凉了,喂给于父吃。
    于父很喜欢吃醋溜土豆就稀饭,早饭竟然吃了一碗半,吃完后,墨白接过温热的湿帕,替他擦净了嘴,然后,侍立一旁。
    吃过早饭,于父的精神略好些,他吩咐人请来于淡定,才吩咐道:“亲家老爷与我是多年的知交,定儿,此去,要礼数周全才是!”
    于淡定低头说道:“是!”
    “把前些日子得的明前龙井给亲家公带去,他爱饮茶,必好这个。”
    “知道了。”
    “嗯,你们去吧。”
    墨白福了福身,跟在于淡定身后出了门。
    走到大门口,一辆天青色的马车停在门口,两边挂着两个特大的红色香袋,略靠近些,就有股淡雅的清香,墨白有些吃惊地看着,香车宝马,果然是有的……
    于淡定踩住凳子上了马车,墨白扶着墨青,也坐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地朝墨家而去。无所事事的墨白干脆掀开马车旁那个小窗口的布帘,看着热闹的大街。
    于淡定看了过来,伸手拉下帘子,淡淡地说:“怎么样也是个大家闺秀,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做的好。”
    墨白不解地看着他,其实她对古代,了解的实在有限,小说电视差不多又全是虚构的,难道古代的女子,当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为了贞洁,被人看到或是摸到手臂,就应该断臂?她看着他,如果是这样的话,做为一个被自己丈夫亲眼看到过出过墙的女子,几乎是没有活路了,想到这,觉得这古代越发可怕了。
    “我们两家世代交好,爹很喜欢你,他没多少日子了,如果你能像今天这样好好待他,后半生,我不会计较你以前的事,好好待你!”
    “呃,我尽量!”墨白仿佛看到了一缕曙光,也许,她可能尝试着劝他放她离开。
    没一会儿就到了墨家,跟在于淡定身后,下了马车,看到门口迎接的是个和她年岁相当的男孩,估计就是墨黑了。
    于淡定和墨白下马车站好后,墨黑便笑着说道:“姐姐姐夫一路辛苦了,爹娘都在大厅等着呢!”
    于淡定温和地说道:“二弟多礼了,都是一家人,还劳你在门口等着!”
    墨白看着墨黑,原来她在古代的身份是大白,墨家的大白,而墨黑,总让她想到小二黑,这个名字,呵呵,他以后要是结婚,就如同很早看过的一部电影《小二黑结婚》,想到这里,她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
    两个男人回头看着她,她脸色一变,忙收敛情绪,变得面无表情地跟在他们身后。
    来到大厅,墨家父母端坐在主位上,她和于淡定跪下请安问好,寒暄了几句,再把带的礼物呈了上来,墨父丢开其他东西,看到明前龙井,果然十分喜爱,没多久,墨母拉着墨白走进后院,她和墨父的卧房,担忧地问道:“你们回门倒是欢欢喜喜的,淡定对你……”话说到这里就没有说下去,她故意停在这里,只是不想说不好的话语,眼睛看着墨白,等着她的回答。
    墨白一看,心有点酸,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知道,她不是真的墨白,该多伤心呀!却是笑笑说道:“娘,我们很好,娘要放宽心才是!”
    “真的?”
    “自然是真的,好得不能再好了。”说完,故作娇羞地低下了头。
    “这我就放心了,墨白,你也要忘了以前的事,一心一意待他才是!”墨母拉着她的手,眼泪就流了出来,女儿大了,嫁人了,在父母眼里也还只是个孩子,纵然她犯了再大的错,也是万般希望她好的,既然她的夫婿不介意,能好好对她,也算是个美满的结果。
    “知道了。”墨白点点头。
    墨母见她,说话条理清楚,终于放下心来,也就没有深思婚礼前她的反常,总想着这样也挺好的。
    重新坐在大厅用饭时,于淡定和墨父及墨黑相处融洽,席间气氛热络,墨白不竟感慨,这于淡定不是普通的能装。
    用过午饭,再留了片刻,于淡定便起身告辞,墨母欲留墨白在家住一段时间,他竟然说道:“家父身子不适,还要她早晚照看,过段时间再回来住也是一样的。”
    墨母一听,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段婚姻,不如她女儿所说的那么好。
    临上马车时,于淡定看了眼跟在墨白后面的墨青,淡淡地说道:“把墨青留下吧。”
    墨父一听这句,脸色微变,思及墨白婚前与人私奔的事,便点点头,也好,少一个陪嫁的丫头,也许也能少一份事非。
    从头至尾,墨白没有说一句话,当说到要留下墨青时,她倒是难得在状态中,笑着说道:“也好,我在那边也早习惯了。”
    墨父面色缓和了些,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既然是你们俩的决定,那就把墨青留下。”
    于淡定作了个揖说道:“多谢岳父岳母体谅,小婿和墨白这就告辞了,择日再来拜访。”
    墨父点点头后,他们才上了马车。于淡定看着她,她今天的表现,很反常,既不是一个闺阁女子所应有的表现,也不是记忆中墨白的行事风格,从她不顾一切私奔就可以看出,她是个执著的人,对于墨青,不应该这么容易放弃才是!再加上,在于家,她也是随遇而安,镇定自若,虽然行事有些大条,却丝毫不像是个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的人,再加上这两三天的观察,她也完全没有痛失所爱和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的那种痛苦,即使她对孙俊,已经失望,也不会这么快就放下才是。
    墨白被他这么盯着,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头,既不敢再掀开车帘看窗外,不敢问任何人这是什么地方,身处什么年代,似乎,她从一到古代开始,就忙着应付身边的人而没有时间考虑自己以后的出路。就连她现在的身份,她也是一知半解,只是努力地去适应古人生活,尽可能地少露些马脚。
    两个人各怀心事,短短的一段路,竟显得有些漫长,墨白本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在现代,就是个马大哈,粗心大意,很少计较什么,到了古代,却是将小说电视中所看到的,活学活用,活得小心翼翼,尽管心怀宽大,也常忧心忡忡,活得郁闷至极!
    到了于家,她看到先她下马车的于淡定,头也不回地往内院走去,觉得在古代,没有一个可以倚靠的人,万分地孤单,可是想到卧床的于父,那个真心接纳她做为于家一份子的老人,就诚心地想着,等他好了或是死了,再离开于家,好好地在古代活一次才是!
病逝
           病逝
    墨白在于家的生活,单调而又平静,她和小姑子于淡梅,错开时间,照顾着于父,而于淡定和于淡休,则是时常过来陪于父聊聊天。
    墨白尽心尽力地陪着老人家,偶尔也会说些小故事和小笑话给老人解解闷,老人很喜欢她,更多的时候是让她去周姨娘处学习管家理财,看家中的出入帐本,铁了心地想让她主理于家的大小事务,做个名副其实的当家大少奶奶。她本来就很不喜欢这些,对于那些规矩什么的都很讨厌,却又勉强自己适应着,只是,大小事情,还是不做主,仍让周姨娘管着。只不过,帐本看多了,便对当时的物价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偷偷算着她的那些金银首饰,当了,只要不挥霍,足够她过小富的生活至终老了。
    还没等到她真正地掌管于家,也不管众人怎样努力,也留不住老人离开的脚步,没过一个月,风烛残年的老人便走到了人生的尽头,羽化登仙而去,呃,病逝了~
    老人的丧事,府中上下早有准备,等他一死,府中四处都挂满白布,满目都是悲痛的人群,墨白一看,有些许不解,关那些下人什么事?可是自己的心,也是堵堵的,说不出的沉重和伤心,原来,悲伤也是可以传染的,人相处了一段时间,总是有感情的,再加上她在于家,全仰仗这个老人的信赖和喜欢,不然,不要说别人,于淡定那关就很难过去,根本就不可能有安宁日子可以过。
    她一身缟素,跪在孝子孝女中间,于淡定的身旁。客人来,举哀致敬还礼,一整天下来,累得直喘气,出殡的时候,一两里的白绫,前面二三十个吹着哀乐的人,她跟着于淡梅,三步一跪地送老人上路。
    来到坟地,由和尚道士做过法,再经过长长的仪式,当黄土掩埋了黑棺,整场丧事,才算告一段落,墨白跟着于氏兄妹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再谢过仍在的至亲们,那些至亲好友,才告辞而去。
    当晚,她回到房中,不管那些丫头们的侧目,她从容地拿了床被子,不管那个正在发呆思父的男人,从容地躺在榻上,想着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离开了,心一阵轻松,没一会儿就睡沉了。
    没有了公公,她和于淡定,再不用装腔作势,各过各的日子,她终于睡到了床上,而于淡定,则把竹院的书房当成了卧房兼办公的地方。
    她每天闲得数着手指头过日子,在炎炎的夏日里,尽情地睡觉和变着法子地糟蹋些小玩意儿。看帐本,她会拿把刀子,尽情地削着红木的书桌,桌面上,刻了个“早”字,后来觉得好笑,又将那个“早”字全部挖了出来,好好的桌椅,直角的桌面,都被削成半圆形的,并磨的光光亮亮;上好的毛笔,她自己不用,就着笔筒上面的花纹,她一笔一划在原来的痕迹上刻,弄得面目全非。
    实在无聊时,她就想,于淡定知不知道她所做的?还是知道了,也懒得管?玩腻了这些后,秋天也到了,尽管天气仍然很炎热,早晚总算有了些许凉意,她的衣服首饰,早就准备好了,一个不大的包裹,可以随时走了,她更想征得于淡定的同意,最好让他主动放她走。
    在艳红的带领下,她来到竹院,敞开的书房门,她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看到于淡定在勤快地翻着帐本,面前,是高高的两堆,她略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是米虫一只,别人不是,天天都有事在忙。
    她四处看了看,高山流水的书画,挂在墙上,清了清嗓子,埋头做事的男人终于抬起头,看到人,先是招牌的笑容,见是她,觉得略有些奇怪,笑容凝结在脸上。
    墨白回身把门关了,再坐到他的对面,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据我所知,你娶我,不过是为了公公,如今公公去了,留着我,对你来说,不过是奇耻大辱,不如休了我,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你觉得怎么样?”
    于淡定皱眉看着她,近些日子,得知她所做的,再加上与她相处时的点滴,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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