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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216部分

小说: 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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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初念以前很崇拜凌轩,现在看到凌轩就跟猫见了耗子一样的害怕,脖子一缩躲到了顾彬湘的身后,“人家的直觉一直很准,而且……而且你不用装了,你就是阴间的鬼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活了辣么久,肯定会开……船的!”

“我是会开船,不过这样的船还从没有过经验。”凌轩微微抬头,顺手把手机塞进裤兜里,问我,“顾大王,你希望我来开船吗?”

“当然,我还想和你一起去驾驶室里,感觉还蛮酷的。”我假装很兴奋,从疲惫中强打精神的说。

现在是真的把莲心当糖吃了,明明心里一片担忧,却依旧强颜欢笑。

我现在心情抑郁,其实就想呆在船舱里,什么都不去想。

只等着所有的事情过去,这样大概才会缓解,我内心当中的压力。

凌轩无所谓的抬了抬嘴角,拉着我进驾驶室,“那就开着玩玩么,牧寒,你负责用金瞳眼在查探水域当中的变化。我们相互配合,应该能到。”

阿赞艾见凌轩和我在驾驶室里,举起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自己愿意充当人肉搜索器。

本来阿赞艾的眼睛,根本不能随意使用。

现在反正他在那么多人面前用过,眼下也只好破罐破摔了,只希望在离开国内之前。娇龙还没有跟我们翻脸,否则后面的路就难走了。

站在这个位置,俯瞰这黄河的水天一色,心里头压抑的感觉似乎才散去了。唯一让人头疼的是,无论船只开了多久近处的河水,依旧是血一样的红。

就跟这船来了大姨妈一样,走哪儿漏哪儿。

我反正是佩服死那个千年僵尸王了,居然能把血液,污染到整个黄河。要不是他那么恐怖莫测,我都想问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凌轩单手开着船,双眼盯着阿赞的手势,开的十分的顺利。

我忽然有些好奇了,就问他:“开船好像挺简单的,也不比卡丁车难多少,我玩玩可以吗?”

“当然可以。”凌轩到了我的身后,双手从后面抓住我的臂膀,手把手的将我开船。

开船的方向盘和汽车的方向盘虽然长得类似,但是需要的力道真是不容小觑,刚才凌轩居然单手开船。

我的手在方向盘上转了一会儿,就搞不清楚东西南北。

手臂也很酸!

因为水面上没有道路,也没有标牌,最好还不能逆水行船。反正就是各种的不容易,玩了一会儿,我就汗流浃背彻底是败给了一艘船。

正松手“还政”凌轩,封初念突然一惊一乍的尖叫起来,“僵尸……僵尸跟过来了,道士哥哥,我害怕。他……他肯定是这么一路跟着我们过来的……”

僵尸?

哪儿有僵尸啊?

我看前路是夕阳西下,美景良辰,火红的圆日正悬挂在水面的上方。按照这个速度,在天黑以前肯定能回到鱼骨村。

不过,就见甲板上的顾彬湘已然抽出了桃木剑,半长不短的乌发在风中凌乱着。

阿赞的脸色,也是微微有些凝重。

这么说那僵尸是真的跟上来了,可是他怎么做到的?

别告诉我说一直僵尸特娘的还会游泳!

我狐疑的往后看了一眼,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了,那只面貌清俊异常的僵尸站在石头棺材里。

棺材下面依旧是雪莲盛开,一路推着他脚下的石棺,就这么跟着我们的船。

我说呢,咱们的船下边怎么都血啊,还以为是船来了大姨妈呢。

我身子一颤,“他……他怎么跟我们啊,凌轩……他不会想干什么吧?我们该怎么办啊?”

“跳梁小丑罢了,量他也不敢做什么。”凌轩单手拿着烟,回头看了一眼,眼底充满了蔑视和不懈。

他一边嘴里抽着烟,一边看着火红的夕阳,冷峻的问我:“那家伙长得像我吗?”

这个问题好突然,似乎有什么深意一样。

我不敢直接回答,留了个心眼儿,“我……我没怎么看清,不过五官上,是有那么一点相似。不过他的气质不及你……”万一!

“是我帅还是他帅?”凌轩非常认真的把我壁咚在了船舱内,还问了我这么奇怪的一个问题。

我看着他深邃一片,十分执着的乌眸,咬着唇,“当然是你,你是我的丈夫,在我的眼中你的颜值是世界第一。”

“顾大王,若我不是你的丈夫,我们俩谁好看?”凌轩单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唇边妖异的扬起,似乎很在意他俩颜值之间的高下。

他唇邪异的表情太诡异了,就和棺材里那个男子脸上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

一时间,我都以为自己幻觉了。

差点就把这俩人的身份,都给重叠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努力把脑子里的幻觉甩出去,伸手抱住了凌轩,“我就觉得你好看,那个千年僵尸和你长的再像,也总归只是冒牌货。”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心里的好奇心是根本抑制不住的。

说实话,我可好奇他为什么和凌轩长得那么相似,而且身上那种潜在的腹黑气质也有些许的雷同。

该不会是凌轩的兄弟吧?

凌轩好像很满意我的回答,单手搂住了我,另一只手默默的开船,“那就不要回头看他,你眼里只能有我。”

“恩。”我应了一声,也没打算回头看他。

一个拉风的拿棺材板子,当做是汽船的千年僵尸,还真是有点不忍直视呢!

天色渐晚,很快船只就靠近了鱼骨村的岸边。

岸边似乎有篝火在猛烈的跳动,在举行某种仪式一样,有很多人在河边的篝火附近围观着。还有不少吹吹打打的声音有些刺耳的传入耳中,那乐声虽然节奏很快,却一听就感觉到沉重压抑。

特别像是,给死人做法事的乐声。

这么多人都在河边,要是看到有一人坐着棺材船过来,那还不得活活的吓死啊。我当然紧张这个事,所以才回头看了一眼。

船后面没有棺材了,那个千年僵尸似乎也挺识趣的。

到了人多的地方,自己老老实实的消失,只留下河面上的几个血红的泡泡。而且随着我们开的船只,逐渐靠近鱼骨村的岸边,血水也越来越淡。

最后被河水稀释的看不见了,好像跟着那棺材男一起消失了。

船只靠岸,大家下去的时候,的确是没看到那个偷船的白胡子老头。虽然我没看见BIE亲手把他丢到河里,但是应该是扔下去了。

要把他扔下去的时候,船也没开出去多远。

黄河边上的人,几乎都是水性极佳的,老头如果不是不会游泳。

拼了老命的去游,应该能游回去。

走上了岸,阿赞艾和村民很熟悉,就上去过问他们在干嘛,“几位老乡在祭祀谁?我虽然常常来鱼骨村,但是很少见到你们举行这样的祭祀,你们要祭祀的人很德高望重吧。”

不知道是不是阿赞艾问的话有问题,大家都是一片沉默,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阴沉和警惕。眼睛都用怪异的眼神,扫视着我们。

河边的篝火依旧在烧,火焰中,还能看见依旧还有些形状的纸人纸房子纸车纸马。这可不是篝火晚会,这是给死人少东西呢。

而且烧的东西还不少,非常的隆重。

我指了一下旁边的花圈,说道:“花圈上好像有字,这个……这个花圈似乎是……送给……”

送给智者的!

我大吃一惊,整个人都不敢相信这是个事实。

在我们离开鱼骨村的时候,智者的身体还很健朗,看不出有任何的疾病。怎么我们离开才三四天的样子,智者就一命呜呼了。

这样的花圈还有很多,摆满了篝火周围的滩涂。

阿赞艾比我可惊讶多了,沉默的看着那些花圈很久,整个人身上冒出的都是阴冷的气息,“智者死了?我们离开的时候,到底发生的了什么事。”

这是我见过的,阿赞艾最恐怖的样子。

不仅让我微微有些害怕他的气势,就连那些鱼骨村的村民也有些胆寒。

他们畏惧的看着,半晌都没人说话。

“我们阿赞问你们话呢!”BIE简直是将马仔的工作进行到底,一口浓重的泰普逼问着河边的村民。

大概是BIE再怎么凶神恶煞,看起来都比阿赞艾好欺负。

村民们从害怕,变得理智气壮。

其中一个身材比较健壮的妇女,先开口道:“智者死了,我们也很难过。他年事已高,到了年纪死了很正常吧。”

阿赞艾没说话,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个妇女。

妇女皱了眉头,她身边的那个男子似乎是她老公,“瓜婆娘,别说话,智者的死虽然和我们没关系。不过,他要是死了,以后村子就少了德高望重的长辈了。”

“是啊,是啊……”

……

其他村民也随声附和,表示支持这个男子的说法。

只是眼中,多少有点心虚。

就连我都能看出来,这帮村民在我们离开了之后,一定做了什么连他们自己都看不下去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阿赞艾眼中是一片的颓然,似乎是不想再跟这帮烧东西给阿赞的村民一般见识。

逝者已矣,再怎么追究,人死也不能复生啊。

忽然,河边的另一头,跑来一个孩子,“他们撒谎,智者爷爷就是他们害死的。这几天有人陆续昏倒,送到城里的医院,都是缺血症。一个个都怕死,就听人说的谗言,去坑害智者爷爷……”

“你这个小孩别乱说话,我们什么时候坑害智者了。”

“就是!智者德高望重,我们怎么可能坑害他,你一个毛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

村民们很激动,抄起了地上的家伙事儿,看来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凌轩距离这个孩子有一段路途,身子微微一闪,却来到了那孩子身边。抬手拉着那孩子的手腕,转眼又到了我们身边。

这一下的速度,就跟光速差不多,大家几乎都没看清。

凌轩一下就变成了跟神人一般的存在,一个两个的村民下跪了以后,其他的村民也挨个的跟着跪在了地上。

之前他们还一副狂得要死的样子,此刻又如此卑微。

只能证明,这些村民迷信到了极点。

他们战战兢兢的跪着,“神人,您是神人吗?居然会瞬移!”

“我是神人,所以你们一定要乖乖说实话,告诉我。你们都对智者做了什么?”凌轩玩世不恭的问着,他身后那个孩子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但是一双乌眸,十分倔强凶狠的瞪着那些村民。

村民们支支吾吾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终于是说了,说是村人得病,而且是每家每户的每个人都有得病。

比较严重的,半天就死了。

家里有点钱的就送去火葬场,没钱可能,就只能扔河里。

让自己的亲人,成了河漂子。

当然扔河里是比较极端的做法,挖个坑儿埋了,这样还是能做到的。只是现在是夏天,尸体很容易发臭,大家都得了重病。

哪有力气挖坑埋人啊,为了不让霍乱滋生蔓延,很多死了的人就是扔河里。

这样的事情发生两天大家就都慌了神,好在黄河会的新任会长来了,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女会长亲自过来为大家解决问题。

指点村民,大家是得了会传染的,缺血症。

只要吃智者家鱼缸里养的龙鱼炖的汤,院子里关着的凰鸡做的下酒菜,大家都会没事的。

为了活命,大家都去求智者。

智者不同意,干脆就闯进智者家,将凰鸡和龙鱼都抢了。

为了救命,村民们用一口大锅将鱼和鸡一锅炖了,分而食之。

那汤果真有奇效,大家第二天就没事了。

可当晚智者全家人就遭殃了,一晚上都悬梁自尽了。

就连最小的婴儿,也跟荡秋千似的,挂在了房梁上垂下的一根麻绳上。

这下大家才觉得事情大条了,只是吃了凰鸡和龙鱼做的汤,他们的确病都好了。所以心中也没什么愧疚,智者作为德高望重的老人死了,那就随便做个法事凑合吧。

那龙鱼和凰鸡可是守护智者家的,一旦死了,那智者家风水阵就破了。

出这个主意的人,是什么居心可以一目了然。

说来我才是黄河会的会长啊,怎么又轮到了一个小姑娘坐上去了?

难道娇龙对于会长的位置,也十分热衷?

凌轩蹙眉,抬手就摁住一个村民的脉搏。

片刻之后便确诊收手,冷然道:“这不是缺血症,更不会传染,是有看不见的水鬼在你们身上吸血。这个智者死的倒冤!”

“遭了!”阿赞艾脸色一白,连忙问道,“黑驴将军庙还在吗?”

“什么黑驴将军庙啊?”大家听不懂。

阿赞艾气恼的就快速的朝村子的中心位置走去,冷然的就说道:“是鱼骨宗庙,那是保护全村人性命的。一旦被破去,那……村里的人可都活不成了……”

别的话还好,就这一句话,简直就是平地一声炸雷啊。

大家也都忘了要跪拜凌轩这尊会瞬移的大神了,里可是疯了一样的跟在阿赞艾的屁股后面,去鱼骨宗庙一探究竟。

我都不想过去了,水鬼若能吸人血。

就证明了黑驴将军庙是真的给人破去了,否则有黑驴将军这尊大神罩着,鱼骨村里的人其实没什么恶鬼能作弄。

之前水鬼到处作乱,欺负的也就是我们这些外乡人。

从没听说,有那个人突然暴毙。

说明水鬼还是怕黑驴将军的气势的,眼下……

怕是不好说了。

凌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搂住我的圆滚滚的腰腹,漫不经心的跟到了鱼骨宗庙。

那个鱼骨宗庙到了晚上还有人烧香拜祭,看起来香火鼎盛。

很多村民都松了口气,纷纷进庙想要上香。

阿赞艾却盯着外面绑驴的石磨,石磨上面是一滩血迹,旁边有一张血迹斑斑的动物的皮革。

上面的血早干透了,如果没有预料错,这张皮子就是那只可怜的黑驴将军的驴皮。

阿赞艾蹲下身,细长干瘦的指尖触摸了一下黑驴将军的皮,“这件事都是因为我,先破智者家的风水,只要智者一死。杀黑驴将军就不会有人来阻止,妹妹……从小家人就说我是灾星,我可能真的是灾星……”

“蒋牧寒,你……你脑袋抽风了啊?”我有气无力的叱骂了一句阿赞艾,提着他的胳膊起来,“这个村子有问题,我们……我们还是快走吧。只要能早一步去到国外,你就安全了。”

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智者家里的回忆,只觉得智者家那个年迈,却跟他十分恩爱的老伴。

在做油泼面的画面,依旧逼真的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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