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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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凑近些特意又强调道,“没错,就叫通天之眼,而且听说这玩意还分等级,一级是视鬼神,二级是辨凶吉,三级是判生死。”
我听得有些玄,打断巴图,“老巴,这是不是有点胡扯呢?”
巴图一摊手,“我不知道,在我看来这也就是个传说,但边谷市的报社竟然还写过相关的报道,还特意采访过这老和尚。”
我哈哈笑了,心说如果这只是耳闻,那还有些猜测的空间,但如果上了报道,这通天之眼里的水分肯定很大,毕竟和尚是出家人,不问世事,光头哥们这么急着表现自己还这么张扬,明显是个眷恋凡尘的货。
看我这幅表情,巴图只是笑笑又接着说,“建军,前阵时间,边谷市发生了几宗流血事件,有人说自己看到了神仙,也有人说自己看到了恶鬼,见到神仙的还好说,当街跪着磕头出出丑而已,而见到恶鬼那些人,他们都疯了一般的暴打暴怒,弄得很多无辜市民受伤。”
我吃惊的咧大了嘴,尤其我还特意挑着巴图话里字眼问,“你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些人?”
巴图点头说没错,“据我了解,目前不下五个人了,而且照我看,这些人的数量还会慢慢增加。”
我不理解,接着问,“那边谷市的政府及警方就没出面么?”
巴图摇摇头,“那些人精神激动情绪暴躁,送到医院检查后都被诊断为精神障碍,对于精神病,政府能怎么办?当然要么被送到精神病院要么被亲戚监护在家里了。”
对边谷市政府的做法,我无可厚非,可话说回来,我总觉得这事没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甚至与守塔和尚一联系,我还得出一个大胆的假设来。
我问道,“老巴,那怪事是不是守塔和尚在背后搞鬼,甚至他就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巴图犹豫下回我,“建军,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但在出发前,我又特意做了一系列验证鬼神的实验,包括夜里去坟场,查阅书籍,甚至在家里做借声还魂的实验,可到目前来看,我没见过鬼魂。”
我品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出发?老巴,你要去哪里?”
巴图嘿嘿乐了指着自己,“建军,你看我也没你那把车技能当个长途司机,天天在家里实在闷坏了,这次虽然没人找我帮忙,但我还是对边谷市这事件产生了浓厚兴趣,我打算去看看,当然,要是你能陪同就最好了。”
我心说老巴你就没事哭穷吧,就你那身手还敢说车技不如我,但说到这也让我想起一个事,自我认识他以来,他除了捉妖出门外,平时都不怎么踏出这个村子,就好像有什么规定协议在制约他似的。
当然我这疑问也没好意思问出口,怕巴图不说反倒弄得自己尴尬,至于他邀请我一起去边谷市的事,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物流公司辞了职,我属于公司里的临时工,想辞职不是难事,当月工钱不要,我当即就恢复了自由身。
我俩也没耽误,到晚间收拾下行李就一同去了边谷市。
乌州城和边谷市离得不远,两天车程就到了,下车后,我一眼就望到了古塔,那古塔不仅高还建在一个山上,真的很明显。
巴图也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古塔,其实倒不是说这古塔有什么特别之处,最主要的还是它顶上的一片黑云。
这黑云移动速度很快,是一个鸟群。
我联想着自己认识的那些鸟类,怀疑的问巴图,“老巴,这是群乌鸦么?”
巴图点点头,“没错,是乌鸦。”
我心里不由紧了下,倒不能说我没见过世面没见过乌鸦,而是现在一听乌鸦的名字,我就联想到了鬼凤。
巴图看出我的意思,安慰道,“建军,别瞎想,依我看古塔上面的乌鸦很正常,不是变异的。”
我心里稍安,但同时好奇心起,问道,“这古塔是佛家的圣地,怎么养起了鸟呢?”
巴图犹豫着,说出一个可能,“建军,乌鸦可不是一般的鸟,至少在清朝很受宠,还被封为神鸦将军,既然这古塔上养着这么多的乌鸦,那很可能这塔是清朝时期的建筑。”
我应了声觉得巴图这话解释的通。
我俩也没急着走,站在原地多聊了几句古塔与乌鸦的事,而这时从远处跑来一个人,一脸殷勤的问着我们,“两位先生,对小通天塔感兴趣?”
第二章 通天眼的传说
初到贵地就遇陌生人,我心里难免警惕些,冷冷打量这小伙,问他有什么事。
这小伙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尤其他说话声也憨厚,十分客气的答我,“先生,你别误会,我没恶意的,我就是路导,看你俩刚来,寻思挣点辛苦钱。”
我听明白了,心说这小伙说的路导应该有点导游的意思,只是导游一般都带队参观景区,他呢,说白了就是为刚下车的客人介绍一下边谷市的资料。
我没急着接话反而看了眼巴图,其实对待这个小伙子,我挺犹豫,我俩刚来,兜里有点银子,要是真能从这当地小伙口中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就算花点钱也可以,但反过来说,这年头骗子太多,要是这小伙是个小骗子,我俩能不能问到什么消息不说,弄不好还得被他缠住反倒浪费时间。
巴图冷眼盯着小伙看了半天,我在等巴图的消息,心说老巴这眼睛毒着呢,要是这小伙有歪心眼肯定逃不出他的眼神。
也说这小伙挺能撑,硬是被巴图瞧了好一阵子都面不改色,还咧嘴笑着迎着巴图的目光。
最后巴图眼中冷光少了很多,语气也故意拿捏的很客气,“小伙,你先说什么价钱。”
“看着给吧。”这小伙没犹豫的回道。
我心里无奈的乐了一声,其实他这点小猫腻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心说什么叫看着给?他心里肯有价,就是先不说而已,要是我们给少了,他肯定不干,家里困难、干活不易等等这类借口说一大堆,要是我们给的比他要的还多,他肯定乐呵的笑纳。
巴图肯定也明白小伙耍的这点小聪明,但是他却很大度的拿出一张五十块的票子,在小伙面前晃了晃。
小伙眼都直了,其实也不怪他这表情,拿我自己来说,算上退养的补助,我一个月乱七八糟到手前也才二百多点,甚至要按我前阵跑长途的算,这五十块也够我出趟车的。
突然间我心里有种悔恨感,心说早知道上次自己就不跑什么长途车了,直接到边谷市溜达几天,让巴图把这钱给我多好。
估计我心里这想法在面上表露了什么,小伙急忙一把扯下五十块钱揣到兜里,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那意思你哥们开价了,你别反悔。
既然花钱问事,我俩也不客气,对着小伙一顿连珠炮般的发问,最后都给这小伙问的直蒙。
据小伙说,边谷市的古塔是在乾隆时期建造的,有几百年的历史,算是当地一处风景区,政府也多次花巨资对古塔进行维修与巩固。
之所以古塔也叫小通天塔,是因为这塔底下的地宫里镇着两粒舍利子。当然了,这舍利子肯定不是释迦摩尼的,相传是乾隆年间一位高僧留下的,这高僧生前曾指着自己两眼说,自己这双眼睛已经被佛法开光,是天眼,在他火化后,这双眼睛肯定会变为两粒舍利子。
高僧预言真的很准,在他骨灰中真的有两粒大如眼球的舍利子,而他的徒子徒孙就把这两颗舍利子放在古塔中并守候着。
和尚不像一般人,没有子嗣的说法,尤其到了解放后,和尚更是少之又少,这守塔僧侣的人数慢慢减少,一直到现在的只剩下一人。
这人也是个老僧,他的法号世人都忘记了,但都叫他一目大师,据说他从小苦研佛法,早就到了大彻大悟的境界,并因为长期守塔受到上天点化,最终跟祖师一样,有了通天之眼。
小伙讲这个事用的时间可不短,足足说了半个小时,我刚开始还听得井井有味,到后来就权当故事来看待,总觉得关于通天之眼的说法有点悬。
小伙还挺有职业道德,说完看我俩不接话,他也没急着走,就站在我俩身边等候指示。
巴图凝神望着古塔很久,又问道,“一目大师有徒弟么?”
小伙乐了说,“当然有了,而且还是衣钵传人呢。”可随后他话题一转,又强调句,“一目大师的徒弟不是和尚,而是世俗之人。”
我觉得好奇,接话问,“小伙,既然有人继承一目大师的衣钵,怎么说也该是个和尚,这重任怎么给世人呢?”
很明显这小伙发自内心的尊敬一目,他回我,甚至还特意举起大拇指,“先生,一目大师真是个得法高僧,他说现在日子时代变了,日子过得好了,他的衣钵传人也不必恪守古规非要当和尚,只要能继承佛法并把它发扬光大,这就够了。”
我面上赞了一目大师一嘴,可心里还是不赞同的想到,世俗之人弘扬佛法倒是可以,但发扬光大貌似扯不上边,总不能一边大口吃肉一边阿弥陀佛吧,或者处对象甚至洞房时嘴里念着善哉善哉吧?
巴图倒是没我想的这么乱,他接着问起一目徒弟的事来,“小伙,这衣钵传人住在哪里?平时见他一面容易么?”
小伙拿出一副你问我这话算是问对人了的架势,还特意挺了挺胸脯,“先生,其实想见到这衣钵传人也不难,他就是市里一家招待所的厨子,平时烧烧菜做做饭的,余下时间就在古塔里待着,陪着高僧一同守塔。”
我这下算全明白了,心说或许自己想的不太对,但我觉得,这高僧其实真挺聪明,他一个孤苦老头守塔寂寞了肯定要找一个伴,这伴要是个徒弟尤其还是个会做饭的,那不就养老吃饭全其美了么。
巴图又转了话题,接着问起前阵时间发生的拜鬼神事件。
小伙表情变得也挺快,一下从满脸高兴状变得一脸不屑,甚至还长叹一口气说道,“先生,没想到你一个外来人也知道这事了,这真是我们边谷市的一个耻辱啊,也怪我们市一直是省级示范市,这才被大家广泛关注,就连这等丑闻也都流传在外啊,其实我们边谷市真的很好……。”
我不知道这小伙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间说起边谷市的东西来,我心说老巴问的是拜鬼神,又没说边谷市如何如何,你就算再对边谷有感情,也犯不上跟我们解释这些吧。
我故意咳嗽一声打断小伙,提醒道,“小伙,边谷市的文化太博大,我们日后再了解,你还是先说说那件‘丑闻’吧。”
小伙对我做个歉笑,说起正题来。
只是他这正题里个人感情参杂太多,把那五个拜鬼神的骂的狗血淋头,甚至听他那意思,这五个人都是市里很‘著名’的精神病患者。
我算看出来了,巴图的五十块钱也就只能问到这点东西,再问下去保准会被小伙的胡说给干扰。
我一摆手把小伙给打发了。
等剩下我俩人后,我问巴图,“老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巴图想了想,“建军,依我看这样吧,咱们先找个旅店住着,等解过乏来后,咱们再商量也不迟。”
我当然同意巴图这观点,尤其我明白,巴图说解乏其实他自己根本就不累,他这么说很明显是为我考虑。
而且也别说,我刚开完长途车就又马不停蹄的跟巴图赶到边谷市,身子还真有点吃不消。
我们随意找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不得不说,我又偷了懒,在床上躺了一天,而巴图则趁空出去走了走。
等巴图晚间回来时,他还随手买了盒饭,我们各自坐在床上吃着商量起来。
其实说商量倒不如说我是在听巴图说他的计划。
他说白天他打听到那招待所的地址并去了一趟,虽说没机会见见衣钵传人但他却想到了一个接近传人的办法。
我本想急着问,不料巴图却从兜里拿出一个传单抛给我看。
这传单是份招工启事,我先看了下落款,是那家招待所,之后我也明白了巴图的意思。
“老巴,你是想咱俩在招待所找份工作混进去么?”我问道。
巴图嘿嘿笑了,点头赞我聪明。
可我却一点被夸奖后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指着传单上招工职位念道,“改刀、洗碗工、服务员、传菜生,我说老巴,你看看哪个职位适合咱俩?”
其实倒不能说我挑剔,我心说俺俩可都大老爷们,尤其还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主,我俩想去求职,可哪有职位适合我俩?总不能说我俩去当跑堂或者躲在厨房刷碗吧?
巴图安慰我,“建军,你别急嘛,还有一个职位这传单上没写,依我看真的是非咱俩莫属。”
我忙问什么职位。
巴图说招待所缺俩站岗的。
我愣了下神,随后忍不住苦笑起来,站岗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保安,门槛是不高,身子壮有精神头的就能胜任,但问题是我俩去站岗,那招待所可真赚大发了。
先不说它能给我俩多钱,我怎么说以前也是个刑警队长吧,巴图跟别提,种种迹象表明他以前就是个为国家效力的特工。
我俩站岗很明显是大材小用,别说防贼保安全这类的活了,就算碰到地痞流氓来闹事,都能很轻松的把他们打发,甚至再不客气点说,就算有妖出现,我们都能保证这招待所的安宁。
巴图看我一直摇头笑,他也嘿嘿笑起来,还故意探话,“建军,你觉得我的建议如何呢?”
我大有深意的看着巴图,“老巴,你都能放下架子,那我怕什么,咱哥俩说干就干,明天就应工去吧。”
第三章 神药(一)
第二天我和巴图起的很早,随意吃点东西就奔着招待所而去。
这招待所给我感觉规模不大,说白了就是个三层小楼,餐饮和住宿一体,但没想到就这小地方今天来求职的人也不少。
大叔大婶、小青年等等,各年龄段都有,凭我观察,这些人都是奔着改刀、服务员这类职位去的。
我和巴图领了两张表,找个角落填起来,我俩都没用真名,怕以后摊麻烦,其实这种临时工也有好处,不看身份证检查也不那么细。
我一边胡编一边用脑子记着,心说自己编的东西可千万要记准些,不然别人叫自己“名字”时自己还愣着没反应,那问题就可大了。
也说我这有意思劲,别人填好表格没犹豫的就交给了相关工作人员,而我却在填完后仔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接下来到面谈环节,我和巴图被人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