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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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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好奇,同时也警惕起来,故意往旁边避开半步,不让自己正对着凹坑,又把铁锥举起来想伸过去戳戳凹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可突然间巴图跟我示警。我反应也不慢,在他话音刚落时就向一旁闪去。

但饶是如此我还是慢了半拍,啪啪的响声持续传来,接着八个浑身黝黑的巨型蜘蛛从凹坑中掉了下来。

这八个蜘蛛足足有二大碗那么大,而且个个肚子上还挂着一条粗粗丝线,就像特技演员似的吊在我面前不住的晃悠着。

如果是一个小蜘蛛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相信自己不会怕什么,但问题是眼前突然出现了八只,而且这八只看样像极了传说中的蜘蛛精。

我吓得怪叫一声,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倒不是说我多么废物被吓的如此腿软,而是现在让我逃的话,也只有贴着地现实些。

巴图身手敏捷,在巨蜘蛛没出现时,他就一闪身跳到草丛外,这时他急的对我连连呼喊,甚至还给我鼓劲快逃。

我缓过神来后就连爬带脚蹬的往外面撤退,但这帮蜘蛛也真邪门,突然间它们的肚子一动,又吐出些许丝线,戏剧性的降低距离后又挡在我面前。

被这么一吓,也不知怎么搞得我反倒精神了许多,甚至火气也上来了,心说这八个大肚婆倒真有这闲情逸致,拿我消遣上了。

我也不客气,既然自己逃跑无望索性狠下心,举着铁锥对离得最近的蜘蛛狠狠戳了过去。

我自认自己这一戳力道十足,而且还实打实的戳在这蜘蛛的肚子上。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巨蜘蛛不仅没被我开膛破肚,反倒被我一锥之下戳的荡起了秋千。

而且它也没那么好脾气,荡了一会,身子一发力竟扭着爬在蛛线上,随后又把它那大肚子冲向我,噗的一声射了一股脏东西出来。

第十一章 老巴的神器

这脏东西是一大团,还白乎乎的,我心说巨蜘蛛倒有些本事,竟能直接喷出丝网来。

我把铁锥递了出去,让锥尖重重戳在这团脏东西上。

我算盘打得不错,本以为自己用铁锥拉住丝网,让这巨蜘蛛空有异能却施展不上。

可谁曾想这脏东西根本不是丝网,而是一坨粘稠液体。

我铁锥刺得很准,但却没拦住粘稠液体分毫,伴随着啪的一声响,粘稠液体全都糊在我脑门上。

我吓得心里一紧,尤其自己视线还被遮的朦朦胧胧,这种心里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我一度有了抓狂的架势。

我凭感觉胡乱挥舞着铁锥,试图阻挡巨蜘蛛的进攻。

可我这么一弄反吓到了另外七个蜘蛛,它们扭起身子爬到丝线上,也撅着屁股对着我噗噗喷上了。

我不知道自己被多少液体喷中,但能想象到的是,自己现在这样子一定很狼狈,尤其在层层粘液包裹下,我视线完全被遮挡住,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睁眼瞎子。

我心里悲观极了,以为自己会死在这诡异草丛中,但突然间巴图低俯身子冲进来,死拽着我脚脖把我硬生生拉了出去。

我一边体会着自己跟地面摩擦带来的“快感”,一边挥舞着铁锥,凶悍的放手一搏。

直等到巴图轻声提醒我安全后,我才像泄气皮球般的放下铁锥,随手又胡乱的向眼前抹去,试图让自己先恢复视力。

巴图命令我不要动,接着他伸手帮我清理起身子来。

别看这时候我心里乱作一团,但还是很在意的提醒巴图,“老巴,你别管我了,这液体弄不好有毒,我中毒就中了,你别淌这趟浑水。”

巴图说情况没这么悲观,这液体除了粘人以外没其他害处。

也真跟巴图说的一样,而且这液体还不是一般的粘,他随便握着一小块,用力一扯之下,我满脑袋的脏东西就都被拽了下来。

我看着这坨跟浓痰有一拼的液体时,心里不住作呕,甚至还使劲捶了半天胸口才让自己心态平复些。

之后我俩望着那八只吊在草丛上方的蜘蛛沉默起来。

我看它们一个个的大肚子心里愁坏了,心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蜘蛛里竟然也有喷液体的奇葩,而且这八个奇葩在都居中挡在路上,刀砍不死、铁锥戳不伤的,我和巴图要是忍气从它们底下爬过去,计划能不能成功两说,但保准会被它们再喷一次。

老话讲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但我觉得这能屈能伸也要有个度,总不能明知有危险却还去受虐。

我把目光从巨蜘蛛身上挪开,盯着丝线打起了主意,心说自己要能想办法把它弄断,这帮大肚婆的威力肯定大大折损。

在我绞尽脑汁时,巴图嘿嘿笑起来,还翻起背包。

我看他这举动知道这小子一定有了妙计,倒不能说我懒,反正给我感觉,自己再想也是白想,索性拿出一副好奇样凑到他身边细看。

巴图还在背包里摸索着,趁空问我,“建军,你说咱俩用弹弓射这几个蜘蛛会不会有好效果呢?”

我愣了,拿出不可思议的架势看巴图,反问道,“你的办法就是这个?”

巴图很严肃的点着头,又特意强调一句,“这年头私藏枪械违法,我也只好返璞归真的用起弹弓来,不然没有远距离武器的帮助,咱们斗不过这些妖蛛。”

我懂巴图的意思,说白了他也顾虑那粘液不敢近身肉搏,但话说回来,我拿铁锥都戳不伤妖蛛,弹弓的威力就更不用提了。

巴图看出我一脸不信样也不再解释,反倒从包里拽出一个怪家伙来。

这怪家伙从外形上看跟弹弓很像,只是弹弓的弦一般都是拿鹿筋或者橡皮条做的,但这怪弹弓的弦却是铁簧,而且细瞧之下这铁簧还是个子母式的,外边一个大簧,里面还有两个小簧。

我指着怪弹弓问巴图,“你这把弹弓看着很奇特,从哪买的?”

巴图像拿宝贝似的掂了掂弹弓,回我道,“想买是买不到的,这可是我废了不少银子自行研制出来的。”

随后他又摸向背包,抓了一小把铅弹出来,“建军,这铅弹里被我注了贡,要是被铁簧弹弓打出去,破坏力绝不可小瞧。”

我有些将信将疑,又递出手问道,“老巴,被你说的心痒痒,不如让我先试试它的威力吧。”

巴图痛快的把弹弓递给我,又故意向一旁退了几步算是给我腾些空间出来。

我确实把这当回事了,而且还特意活动下四肢,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后才对准妖蛛拉起弹弓来。

我自认自己臂力比正常人要大,但在我全力拉扯下,这弹弓也只被自己拉动一点点。

不过饶是这一点点的距离,在我放手射弹时,还嗖的一下将弹子打出很远。

这弹子打偏了,击在一处洞壁上,伴随啪的一声响,洞壁上掉下来大片的碎土。

巴图一直注视着我,这时冷冷说道,“建军,你这动作让我想起了廉颇。”

我心说廉颇是谁,貌似有些耳熟,我以为巴图是在赞扬我,急忙对他笑笑表示感谢。

其实也怪自己肚里墨水太少,不然让我知道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这句典故的话,保准我笑不出来。

巴图走到我身边,一把接过弹弓,跟我说让他来试试。

我当然没意见,甚至还拿着一副开开眼的架势欣赏起来。

巴图拉弹弓的姿势很潇洒,大幅度叉着腿,高举手臂在高强度臂力作用下,把弹弓拉着吱吱响。

我知道巴图身上力气大,但头次发现这小子的力度大的这么邪乎,不客气的说,两个我跟他掰腕子,弄不好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在铁簧弹弓全开之下,打出去的铅弹竟隐隐夹着破空声,呼啸着对准一个妖蛛的肚子狠狠射去。

也不知道是妖蛛轻敌还是它本身行动缓慢,这铅弹实打实射进它肚子里,还速度不减的从另外一面射出。

我一方面吃惊铁簧弹弓的真正实力,心说这武器的威力绝对能和步枪有一拼,另一方面妖蛛漏洞的肚子里哗哗往外流着粘液,这也给我带来了不小的视觉冲击。

巴图不停歇,又拉着弹弓射起其他妖蛛来。

反正我先被恶心的直打嗝,后来又被这八条粘液喷泉弄麻木了。

在我俩经过遍地是粘液的草丛时,巴图面色冷静,我则是木讷的捏着鼻子走过的。

我不知道这山洞到底有多长,个人感觉,我俩就像进个无底洞似的,又走了很久既没遇到金蟾也没走到尽头。

中途也遇到过一个岔口,当时我和巴图意见不统一,我的意思我俩随便挑一个岔口先探探路再说。

但巴图却把我给否了,还特意跟我强调道,“建军,咱们这次不是探险来了,而是要捉金蟾,如果咱俩一同进了一个岔口,金蟾却伺机从另外岔口逃出洞,那咱们的罪可就白受了。”

我也觉得巴图这话在理,只是就事论事的说,我和巴图各探一个岔口,风险很大。

但为了不放过任何机会,我最终苦着脸接受了他的建议。

我负责的是左岔口,而我也长个心眼,一边走一边用铁锥划着洞壁,留下个记号,为遇到危险时自己能原路逃回留个后手。

但危险没有发生,我胆战心惊走完这段路后发现竟与巴图汇合了,说白了这两个岔口最终出口是一个地方。

而且经过岔口之后,洞里环境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刚进洞时,洞壁是由黑色岩土层构成的,可现在整个洞穴都变的红起来,尤其是洞壁,我用铁锥戳几下就弄了不少红土屑。

巴图蹲下身,把红土屑捧在手里捻了捻,皱眉问我什么看法。

我心里犯了迷糊,心说北方的土地相对肥沃,多以黑土为主,而红土多见于湿热带气候,这山洞虽说常年避风挡雨,但也绝不会有湿热的环境出现,这里能有红土很怪异。

见我不回答,巴图不再问,反倒一转话题说了自己的看法,“建军,我要没猜错的话,这里不仅有门巴族的人来过,他们还在这里养过植物。”

我没来由的激灵一下,甚至还打量着周围环境警惕起来。

巴图说过,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里很多物种都是未知的,那些未知名的植物到底是什么样我根本就想象不到,而且这些植物对人有没有攻击性也不得而知。

巴图拍拍我肩膀那意思放轻松些,接着我俩又往洞里开进。

只是这次开进,我心里压力很大,怕随时会有一只树枝从墙上伸出来缠住我,又或者从头顶突然冒出很多怪异的刺木扎伤自己。

这样走了不久后,地面上出现一滩红水,乍看之下很像血水,但我知道这是因为水中混了红土的缘故。

我挺好奇,心说这里是山洞,水又是从来哪的,难不成这山洞底下有淡水层不成?

我慢慢向红水靠过去想一探究竟,可还没等我走上几步,巴图就大喊一声危险,伸手向我脖子拽了过去。

第十二章 大峡谷来客

巴图是真急了,拽我脖子的力道很大。我觉得自己像被个钳子夹住似的,本还前行的身子一下被拎了回去。

而且我被拽的一脸通红,腿一软跪在地上直咳嗽。

巴图显得很反常,不仅没出言询问我怎么样还抢过铁锥对我俩前方路面戳戳点点起来。

我知道老巴一定发现了什么,甚至我还强压下身子不适,极力观察着。

本来前方路面还没见异常,但随着巴图戳的越来越频,有一大块地表凹陷进去,尤其那滩红水也缓缓的渗光。

我心里奇了,心说这好好的一处地表难不成是个陷阱么?就这事我问了一嘴。

巴图没回答我,反倒又弃了铁锥举起砍刀,唰唰对着地表半砍半砸着。

这次地表露出了真面目,在大片碎土烂泥落下去后,我发现这是个凹坑,尤其凹坑中还长着一只古怪的老藤。

这老藤死了很久,都干枯的不成样子,但看它粗大的枝干我能感受到,这藤年岁可不小。

尤其值得一说的是,这老藤的根狠狠扎在凹坑正中心处,可在根上却分出了十几只藤干,这些藤干又都四下散去,贴着坑壁旋转的长起来,它们相互攀比一直长到凹坑顶檐,又四下穿插着在凹坑上方结了一张木网。

之所以这凹坑乍看之下跟地面没什么两样也都拜古藤的功劳,它结的木网挡住了碎土也留了住淤泥,久而久之下,凹坑成了一个伪装极好的陷阱。

在印象里我还没见到什么藤能有这种长法,联系着红土,我猜测道,“老巴,这古藤是不是从大峡谷来的?”

巴图嗯了一声,而且他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拿砍刀对着古藤唰唰的砍上了,片刻后就把把木网销毁的干干净净。

我没拦着巴图,打心里还赞扬他这么做,毕竟在我看来,这陷阱还是大大方方露在我面前比较好,至少看上去敞亮。

趁空我也目测了这坑的大小,从我这边到对面差不多有三米半的距离,换句话说,我和巴图想过这坑,至少要助跑跳过去才行。

但这难不倒我俩,尤其三米半距离要是跑着来跳的话也不怎么困难。

我俩先把背包、砍刀这类的东西都一股脑丢到对面,接着各自退后几步,跑着越过这坑。

或许是这几年缺少锻炼,我跳这三米半距离稍有些勉强,不像巴图腿上跟长着弹簧似的。

我落地后还稍微喘了几口粗气。为了给我调息的时间,巴图也没急着走,反倒蹲在地上冷冷打量着这坑。

趁空我好奇问他,“老巴,怎么给我感觉你对这坑很有兴趣呢?难不成想下去玩玩再上来?”

巴图摇摇头反问我,“建军,我在想一个问题,这坑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谁有意为之的?”

被他一说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甚至瞧着这坑当不当正不正的挡在关键地方,总让我有种外人不得入内的感觉。

我说了自己的看法,“这洞里莫不成还有其他宝贝,这坑就是防着外人进来盗宝的?”

巴图跟我看法相反,他扭头望着里洞冷冷说,“我倒是觉得这洞里不仅没宝,还极有可能有凶狠的东西存在,这坑不是防人,而是防这动物跑出去的。”

我害怕了,甚至还摆手打断巴图话,“老巴,你别瞎猜吓我,咱们去里面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巴图嘿嘿笑了,闭口不言。我俩休整后又向里面进发。

虽说我试图逃避洞里有怪物的可能,但看着接下来路上不时出现的禽类骸骨,觉得巴图猜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刚进山洞时,我一直急着捉金蟾,甚至还迫切的等着金蟾出现,可经历了这么多怪异与危险后,我连个金蟾影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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