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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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玉这类东西没研究,看不出好坏,但望着这白玉一副脏兮兮的模样,我心里怀疑,心说这也叫宝贝?
王老六一直留意着我俩的脸色,尤其看我失望,他急忙接话道,“老哥,这可是新疆和田玉系列的和田籽料,好着咧。”
他这话一下吊起了我的胃口,我又探个脑袋向盒里看看反问他,“好在哪了,说来听听。”
王老六乐了,面上看他乐得很和气,但依我说这小子明显有了奸计得逞的想法。
不得不承认,王老六的口才真好,他指着白玉嘀嘀咕咕老半天,又是质感又是色泽、又是纹路又是透闪性这类的,让我听得直迷糊。
但我还是能从他这话里总结出一点规律来,反正不管他说什么专业术语,这玉就是好。
一看王老六就是诓人老手,他介绍完就显得底气十足,还拿出一副你俩肯定会买的架势来,而且女服务员也不再干活,故意凑过来只等我俩拍板后她好给白玉包装。
我心里冷笑,心说自己长得憨厚没错,但憨厚跟傻子挂不上钩,王老六的算盘打歪了。
巴图也沉默一会,又一转话题说,“老板,给我拿别的宝贝看看。”
王老六一愣,不甘心的建议道,“先生,这玉真是物超所值,我老六敢拍胸脯保证,你买这玉绝对不亏。”
巴图嘿嘿笑起来,指着玉一点情面也不给的大声强调道,“爷们,你这玉是个赝品,我随便找个地摊都能买到,如果你想讹我的话,那这笔买卖可做不下去了。”
尤其老巴说完后还特意望了望门外,转头问我,“老李,你不是说你有个朋友就在周围也开间古玩店么,咱们去那看看吧。”
我知道巴图这话是说给王老六听的,索性在此基础上还加把火,站起身拉着巴图向外走,嘴里还吹起我那“朋友”的古玩店来。
王老六急了,一个箭步挡在我俩面前,只是他急的有点大发,脸上竟露出一丝狰狞。
我和巴图当然不会被吓到,尤其巴图拿出一副大有深意的样子盯着王老六问,“怎么?你这是黑店?想打劫?”
估计王老六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被巴图一问他都愣了神,但这爷们反应也快,突然间一变脸哈哈笑着又先生先生的叫起来。
看着我俩再次落座,他拍胸脯说,“您们等着,我去拿真货。”
这次不仅是王老六,那服务员也变了态度,利索的冲了两杯茶过来。
我对茶懂些,光抿了一口就知道,这是上等的铁观音。
其实倒不是我贪便宜,而是被刚才的事一闹,我真口渴了,一口气也不嫌烫的把茶喝光,又使唤她再给我沏一杯去。
在服务员走开这阵,我悄悄问了巴图一句,“老巴,你懂得古玩?”
巴图悠悠喝着茶,摇头回我道,“不懂。”
我心里奇了,追问他,“那你刚才怎么那么肯定这玉是赝品呢?”
打心里说,凭王老六的诈唬劲,我也觉得这玉不是好货,但却没像巴图那般,直接把它否定。
巴图一耸肩,想也不想的回答我,“建军,咱们冲金蟾像来的,如果王老六不拿金蟾像只拿别的给咱们看,我就说它是赝品,他能把咱们怎么样?”
我偷偷乐了一嘴,心说老巴这出跟无赖有什么区别,不过话说回来,对付王老六这种连脚趾头都会拨算盘的奸商,使些无赖手段也未尝不可。
没多久王老六又从里屋抱了一个大木盒子走了出来。
我一瞧这木盒就皱了眉头,毕竟从尺寸来看这盒子都能装下个半大孩子,我可不认为金蟾像的尺寸能有这么大。
巴图跟我想的差不多,甚至没等王老六走过来时,他就摆手说道,“爷们,这也是赝品,你真不实在。”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心说老巴这次无赖耍的有点过,人家盒子没开连里面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呢,他就全给否了。
可王老六不这么想,他眼中乍现惊讶之色,稍有愣神后说道,“原来两位行家啊,瞧我这眼神竟没识得真人,您们稍等,看来不把我的镇店之宝拿出来还真不行了。”
前两次王老六拿宝贝都是进的里屋,这次他却随意把木盒子往地上一放,奔着他刚才看书那桌子走了过去。
我心说有戏,收起玩闹心思盯着王老六看起来。
王老六撅个屁股从桌底下摸索一番,拎出一个密码箱来,随后又故意挡在密码箱前解起了锁。
给我感觉,他这密码设的一定非常复杂,足足过了好几分钟,伴随着咔的一声响,箱子才被打开。
我等的早就不耐烦了,听这声心里暗叹一口气,心说自己这煎熬终于过去了。
可我是小瞧王老六的谨慎了,他开打箱子从里面拎出一个更小更精致的密码箱,又背着我们解起锁来。
我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心说这爷们也太有才了,不就一个青铜金蟾像么,那能值几个钱,犯得着他这么大手笔的防护么?而且再往深了想,我觉得王老六家的自行车平时肯定少说也得上两把锁。
这样又过了几分钟,王老六才把小箱打开,拿出一副异常的珍惜劲将金蟾像捧了出来。
也别说,这金蟾像跟那三足金蟾很像,甚至拿栩栩如生来形容都不过分。
这次不等王老六走来,我和巴图一同起身迎了过去,围着金蟾像细瞧。
或许因为这金蟾像是真货的缘故,王老六也不说那些虚话了,就干捧着让我们瞧。
本来我也想过,在买金蟾像前说些词,评论评论这古玩,但我墨水太少,怕自己这么做反倒漏缺。
巴图也没多说别的,直言道,“这个不错,开个价,合适就买了。”
王老六笑了,开口来句一万。
我听得直咳嗽,被钱吓住是一方面,另外我觉得这王老六的心可够黑的,至少在88年那会,一万块可不是一笔小数,用这钱买套房子都绰绰有余。
巴图把脸一沉,不满的哼了一声,“王老六,你做人太不地道了。”
我们自打进了店就没问过王老六的姓名,突然间巴图来这么一句倒把他说的一愣。
但王老六反应快,回过神就问,“你们怎么认识我?哪位朋友介绍来的?”
巴图回答道,“麻三。”
我暗赞老巴聪明,心说王老六和麻三以前一个派的,肯定互相认识,他这回答不仅给石鼠摘去嫌疑,以后出了岔子还让麻三背了黑锅。
王老六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虽说面上他没了原来的客气劲,但话里却多了些实在,“你俩原来是狗人麻三的朋友,怪不得这么了解我的底子呢。”
凭狗人麻三这字眼,我对王老六的印象一下改观了不少,心说他给麻三起的外号简直绝了,狗人不仅认可了麻三的职业,同时也肯定了他的人品。
而接来下我和巴图在“狗人”麻三的面子下也省去了不少口水,王老六直接给这金蟾定了调调,“二位,直说吧,这金蟾是个青铜货,我们把它搞来没少搭人命,你们要想拿走,少说来个四位数。”
我一寻思自己兜里那一沓子钱也能凑出个四位数来,索性主动一把,爽快的点头同意了。
随后我们一手钱一手货,不罗嗦的把金蟾像买到手。
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感觉,但我的心思都落在了金蟾像上,对王老六说的客气话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王老六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也没多留,说了句改天再聊后,就把我俩送出了古玩店。
我和巴图没耽误,带着金蟾像直奔石鼠家。
寻找纯雄灵卵即将开始了。
第十八章 金蟾像的奥秘
我们赶到石鼠家后没急着动手,怕大白天有外人过来打扰。
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刻,我们拿出金蟾像放在炕头桌子上。
我们三人围着它看了一番,倒不是说我们对这古玩有多好奇,只是不知道从何下手。
按黎征的说法,灵卵该在金蟾像肚子里,可我盯着金蟾像瞧了半天,也没发现哪里有机关,哪有直入蟾腹的通道。
我不信灵卵有通天的本领,在刚孵化后就能捅破金蟾像逃出来。
我问他俩怎么看。
巴图显得很反常,支着下巴坐到一旁沉思,对我问话也只是摇摇头并未发表见解。而石鼠正用根针对着金蟾像戳戳点点,试图找到肉眼察觉不到的线索。
别看石鼠年纪大了,但他的暴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或许是戳针这活很累人,他失去了耐心一把将针拍在桌子上,骂骂咧咧道,“累死老子了,戳了半天也没发现,不搞了。”
我理解石鼠的苦衷,安慰他几句,但安慰归安慰,在别无它法下,我拾起针又走起了石鼠的老路。
看我耐着性子对金蟾像进行地毯式搜索,巴图摆手制止我道,“这金蟾像很一般,如果让我猜的话,机关肯定在它那双眼珠上。”
我顺着巴图的话看看它眼珠,甚至还用手摸了摸。
金蟾像的眼珠是用两块翠玉镶嵌的,可无论我怎么用力,这眼珠都纹丝不动。
巴图出了屋子,不久后拿了一个铁锤和一个钉子回来,当我俩面做了一个钉钉子的动作。
我暗赞巴图聪明,心说这眼珠是不是机关,拿钉子试试便知。
巴图说让我俩歇会儿,这钉眼珠的事他来就行,但我寻思着给他打打下手,索性也没休息,双手握紧金蟾像,让巴图钉眼珠时能更稳一些。
也亏了我帮忙,金蟾像本身就轻,巴图钉得又狠,饶是我使劲握紧它,但它还是有好几次被巴图钉得移动了位置。
石鼠就在旁边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等我俩的结果,而我俩忙了一大通后,突然间巴图苦笑起来。
我本来不理解他这笑是什么意思,可看他举起弯弯的铁钉后,我明白我们猜错了。
巴图把铁锤随意放在炕头,又缩在角落里琢磨起来。
石鼠打个哈欠,指着金蟾像说,“咱们也别费心思了,我院子里有个大锤,咱们拿大锤把它给砸碎了不就结了。”
细论起来,石鼠这办法不错,但这么一来金蟾像可就彻底报废了,我望着这花了我一千块钱买来的古玩,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望着巴图,希望他还能想出其他什么妙招。
可巴图却无奈的一耸肩,还赞了石鼠一句,说他这办法好。
我一看心说得了,既然大家都技穷,金蟾像肯定保不住。
我显得最积极,二话不说抱着金蟾像出了屋,在我看来,既然非要上大锤,那砸大锤的事就非自己莫属了,毕竟一千块的古玩自己砸碎了过过手瘾也好。
只是石鼠家的大锤不是一般的大,也不知道他从哪搞来这么特殊的锤子,反正我举着它都有些吃力。
石鼠找来几个砖头铺在地上,又把金蟾像放上去,随后对我摆手,那意思可以开始了。
我唾了两口,抡起锤子对着金蟾身子狠狠来上一下子。
我本以为自己这一锤子不够,都做好了多打几锤的准备,可没想到只是这一下,金蟾像就被砸裂。
我不知道像其他塑像类的古玩里面是不是空的,但眼前这金蟾像是,而且它腹内空间还很大。
别看刚才我们研究机关时对灵卵没怎么在意,可现在都小心谨慎起来。
尤其望着金蟾裂开的小腹,我们都没急着动弹。
巴图找来一个树枝,对着它的小腹捅了捅。
我拿个手电过来给他照亮,甚至这期间我还幻想着灵卵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跟正常蛙卵一样,看着就像半透明小肉球似的。
但我却没得到答案,巴图捅了半天后跟我们说,“金蟾像的腹中是空的。”
我明知巴图没有撒谎,但还是忍不住凑过去细瞧一番。
石鼠也挺惊讶,问道,“这怎么回事?卵呢?”
我被他这问话一提醒,想到了一个可能,“老巴,你说那纯雄灵卵会不会也跑出去了,现在正躲哪个水泡里冒充财神呢?”
巴图摇头否定了我,还特意指着金蟾像强调道,“咱们被骗了,它是个赝品。”
我和石鼠一同愣神,我不知道石鼠想什么,但在心里我觉得自己很憋屈,尤其那舍不得一千块钱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我火气一下被撩拨起来,还发话道,“王老六就是个王八,敢骗咱们钱?亏他还拿两个保险箱装这只金蟾像故布疑阵,咱们今晚就动身,也别跟他客气,抓来问话吧。”
其实强行绑人这也是我们事先定下来的B计划,当时大家商量好了,A计划失败就用B计划,可没想到经我一提石鼠倒又反对起来。
他哼笑一声招呼我们进屋。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尤其看他进屋后对着火炕一角刨起来更是不解。
石鼠没刨多久,而且他刨的地方竟是个独立的暗格,等他破坏暗格后从里面拿出一个金盆来。
我一直以为石鼠生活潦倒,现在一看,就冲这金盆,他就比我和巴图都有钱。
而且稍一联想,我指着金盆问道,“这金盆不会是用你从黑土著拿走的那个金头做的吧?”
石鼠拍了拍金盆回答我,“卢建军,我发现你眼光大不如前,我拿回来的金头有这么多金子吗?就算做成盆了也至少比我手里这个小好几圈。”
看我仍是不解,他反倒笑了,明言道,“那金头被我卖了,毕竟是个古董,我拿那钱又买了这个金盆回来,怎么样?哥们精明吧?”
我心说你这还叫精明?炕底下藏个金盆,却天天装穷吃土豆,貌似只有湘西虎子才能有这想法呢。
石鼠也没再夸自己,一转话题说起他的计划,“王老六知道我有个金盆,以前没少打我主意,这次我约个地方假意找他卖金盆,你俩趁空去他家里搜搜,看看能不能把真的金蟾像找出来。”
我听明白石鼠的话,而且细琢磨下也认可了他的观点,心说王老六既然在自己店里卖金蟾像的赝品,那真的金蟾像就一定被他保管起来了,而且藏在他家里的可能性很大。
巴图对此也没意见,我们一商量索性明天动手。
第二天傍晚,石鼠背着金盆率先出发了,虽说他仍是一副穷苦农民的打扮,但我心说要是劫匪知道他背包里放个金盆的话,保准会放下劫富济民的理念把他这穷苦人给打劫了。
我和巴图估摸着时间,等天黑后也出发了。
石鼠走前把王老六家的地址告诉了我俩,我俩没走弯路,直奔他家而去。
他家住在一个居民区中,不过是个平房,这倒方便我和巴图下手。
我俩借着夜色轻松翻过他家围墙,只是望着他家屋门上那超大的锁时,我不由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