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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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到这,我又想起巴图事前提到的武器,就这事我又问了他。
可巴图却回避般的一转话题,“建军,吃晚饭咱们就早点歇息,老话怎么说的来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嘛,今晚你就等着看场好戏吧。”
我心情挺低落,但随后我就大口吃起饭来,我心说不管巴图猜测是真还是假,我自己先争取时间让体力尽快恢复才是真的。
第十一章 海狼来袭
吃完这顿加餐,我和巴图就悄声回到水手舱准备休息,没想到现在这水手舱里还躺着一个老熟人——古力。
古力本来一副吃牙咧嘴的模样,等看到我俩后他又特意笑着跟我俩打起招呼来。
我也笑了,是被古力现在这憨样逗得,尤其现在他上身还里一圈外一圈缠着绷带,乍看一下都有些木乃伊的架势了,依我看,古力这伤不严重,弄不好该是被鲨鱼蹭了几下。
鲨鱼不仅牙尖嘴利,它的皮也跟砂纸似的,轻轻蹭人一下保准就能刮下一层皮来。
我和巴图跟古力客气了一阵,而古力吃力的拍着胸脯说要明天带着我俩打野味去。
我明白他嘴里的野味可不是兔子野鸡这类的,海上也没这东西,估计还是跟他昨晚提到的笼子有关。
今晚水手舱是出奇的安静,这些水手回来后都乖乖上床睡觉,一来今晚捕鲸每个人都多少出了些力气,身子都乏,二来听说明天还得炼鲸油,是个很累的活,他们也都想早些休息补充体力。
我很乐意今晚的氛围,抓紧机会早早进入梦乡。
可到了下半夜,一阵气促的脚步声从水手舱外响起,接着就传来二副的吼叫声。
“你们这帮懒猪怎么还睡?咱们的鲸鱼都快被鲨鱼吃没了。”他说着还把水手舱里唯一的黄灯泡给点亮了。
我坐在床上有些迷茫,甚至人也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至于其他水手嘛,有的和我一个德行,有的却故意装睡不起来。
二副不满哼哼几句,接着就瞄向了我。
“呵呵呵。”他拿着一副坏笑大步向我走来,“卢建军,一会你去守夜去。”
“守夜?”我念叨一嘴,心说守谁的夜?那些死去的水手么?不过我跟他们不熟哎,甚至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的交情,他们死了顶多我默哀两分钟,至于守夜还真谈不上。
“不去不去。”我摆手否定了二副,随后倒在床上打算接着睡。
二副被我一拒,差点气得蹦起来,他抽出裤带对准我床头就来了一下子。
我被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的弹坐起来。
二副盯着我再次强调道,“卢建军,我命令你!让你去海上给我守鲸鱼去,你听明白没?”
这下我不仅听明白了,而且脑门上也见了汗了,我心说开玩笑呢,这大晚上的让我自己去看着鲸鱼?嫌我命长么?
不过我突然有了一个疑问,“二副。”我说道,“我记着鲸鱼被拉回来后,你不是把整整一筒驱鲨剂倒进海里了么?”
一提到驱鲨剂,二副明显拿出一副心疼样,甚至他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起来,“他妈的,海上那帮‘狼崽子’八百年没吃上肉了,前半夜还行,它们围在外围没敢进来,可现在呢,你看看,别说驱鲨剂了,就算往鲸鱼上抹毒药,它们都照吃不误。”
我听得一乐,心说就你这抠门样买的驱鲨剂肯定也是劣质的,这不还过半个夜就失效了,不过这话我没说出口,毕竟我不想因为这点嘴皮子事跟二副闹得太僵。
而二副一转话题,催促起我来,甚至他还半拉半拽的把我从床上弄起来。
我心里有些恼火,正打算自行再躺回去,不料巴图却哧溜一下从上铺跳了下来,并拿出一副点头哈腰的样跟二副说,“二领导,这事就交给我们了。”
我这下没办法了,毕竟我和巴图是搭档,别看海上守夜有玩命的风险,但这面子我得给他。
二副一听我们同意了,他也变得恭敬起来,甚至还哥们长兄弟短的哄着我俩。
等我和巴图走出水手舱,二副又叫人给我俩送来了一顿美餐。
看着面前一个超大的鸡腿,我心里不仅没高兴还偷停般的咯噔了一下,吃的越好一会危险越大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尤其是鸡腿这东西,就算在79年遇到大节日也都不一定能吃到。
巴图吃的津津有味,甚至这小子还对二副嚷嚷着来点蒜酱,而我却在一副食不知味的情况下吃了这个难得吃到的鸡腿。
看我们吃完,二副又叫人送来了两套背心、两根鲨鱼棒和两根刺枪。
这背心一看就是特制的,存帆布制造,抗磨耐用不说,它后面还特意挂了一个圆环,我不明白这圆环是干什么的,但还是把背心穿在身上。
至于鲨鱼棒嘛,我拿在手里掂了掂,心说这跟老外的棒球棍有什么区别么?可二副却对我俩特别强调,如果遇到鲨鱼,只要拿这棒子对准它们的鼻子狠狠来一下子,保准让那帮畜生死翘。
我点头记住了这话,最后那根刺枪二副没多解释,其实这也不用他在解释什么,傻子都知道怎么用。
本来我以为二副会找个捕鲸艇给我俩用,可没想到不仅没有捕鲸艇二副还特意叫两个水手抬了一捆绳子过来。
当水手把绳子系在我背后那圆环上时,我明白过来,心说合着我俩守夜是站在鲸鱼身上守夜啊。
我想反悔不去了,不过这时已经晚了,我几乎是被那二副他们半劝半用强的推下了大船,并被那俩水手一点点顺绳子顺到了鲸鱼肚皮上。
二副的喊话从我头顶响起,“卢建军,现在是凌晨三点,只要你再坚持两个小时到天亮就行,到时算你大功一件。”
我不知道二副能不能隔远看到我的表情,但我还是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等巴图也被放下来之后,二副又拉了拉绳子说道,“真要遇到危险你们就大喊,我在船上安排两个水手守着,有危险他们就把你们拉上来,放心吧。”
巴图摆摆手示意知道了,随后我俩就开始了守夜之旅。
本来鲸鱼肚子就滑,我很小心的摆了一个八字脚,希望这样能保持平衡。
如果说没鲨鱼的干扰,我这姿势绝对没毛病,可现在鲸鱼是一颤一颤的,数不清的背鳍从远处冲过来,撞到鲸鱼身上后又撕下一块肉调头跑开。
鲸鱼每颤一次,我的心就不由得抖了一下,那种瞬间失衡的感觉很不好,也真是对我心脏的一种考验。
尤其可气的是,船上那俩水手还特意又多顺了些绳子下来,而最终我一次失误,狗啃泥一般的栽在鲸鱼肚子上。
“嘿嘿嘿。”船上传来一个水手的笑声。
我心里来了怒意,心说这俩爷们是看我笑话来的吧?我仰头骂了他们一句,随后把刺枪狠狠往鲸鱼肚子上一戳,这样在刺枪的帮助下,我稳稳的站牢了。
本来我打定主意守夜也就是意思一下,毕竟我也没指望从这头鲸鱼上捞到多少钱,打算就这么站着熬到天亮就算了,不过当我看着这帮鲨鱼肆无忌惮的劲头时,我心里的怒气是越来越大。
尤其有个背鳍上挂着水草的白鲨鱼,这“哥们”在我下来后都来了五次了,我心说就算我再好说话,但你们也不能把我当冤大头欺负吧,尤其鲸鱼现在面向大海的那一面身子,都已经凹凸坑洼的被咬的不成样子了。
我就盯准了这头白鲨鱼,等他第六次光顾时,我毫不犹豫的拿鲨鱼棒对准它鼻子戳了过去。
咚的一声闷响,这大鲨鱼疼的一摇尾巴,不过它不仅没逃跑反而受刺激般的发起狠来。
也怪我对鲨鱼不了解,没寻思这畜生一跳之下能跃起这么高,当它跳着差点咬到我的胳膊时,我吓得急忙退后。
而且我运气实在是差,这一退还一不小心滑坐在鲸鱼肚子上,甚至还在重力牵引下慢慢向海里滑了过去。
这白鲨鱼兴奋的接着跳起来,看样它是想借着这机会一定要从我身上咬下一口肉来。
我使劲蹬着腿不想让自己发生悲剧,但我越慌下滑速度就越快,眼看我的腿就要碰到鲨鱼时,突然一个鲨鱼棒从我侧面打了过来。
这一棒力道大,结结实实的把白鲨鱼的鼻子给拍的稀烂,而白鲨鱼挣扎一会后,就瘫痪般的翻个肚子飘到海面上去了。
鲨鱼不愧是海狼,果然是个凶残的群体,甚至它们对自己的同类也不放过,这头可怜的白鲨刚一失去保护能力就被它的同伙一拥而上蚕食起来。
我扭头看着对我施加援手的巴图,感激的一乐,不过立刻我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我和巴图位置离得较远而且我们都被绳子绑着限制了自由,我心说巴图怎么过来的?
我向他身后看去,没想到巴图这小子胆子这么大,他把系自己的绳子给解了下来。
巴图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嘿嘿乐起来,随后他指着自己脚下给我看。
他脚下的鲸鱼肚子上被他挖了两个肉坑,而且在我俩之间的通道上也都被他挖了不少这样的坑。
我对巴图竖起大拇指,那意思你小子挺聪明,可没想到巴图还不禁夸,索性在我面前跳起舞来。
先不说巴图这舞跳得咋样,但在如此的黑夜如此的海面上,他还能有这份闲心有这份胆色来跳舞,我在心里只能对他做出这么一个评价——疯爷们儿。
第十二章 魔鲸
其实不得不说,巴图这挖肉坑的方法很有效,当然我不会对巴图的舞姿感兴趣,但我也效仿他那般,拿刺枪挖起坑来。
不知道这刺枪在设计之初是不是考虑过挖坑的用途,反正我用它来挖坑很顺手,刺进去再一转,一个肉坑就弄好了。
我专心致志的忙活半天,在鲸鱼肚上挖出了一条供我俩可自由走路的通道。
随后我也把后背上绑着的绳索解了下来,我心说反正脚底下有“路”了,要是这样我还站不稳那我的小脑也太失败了。
去年我和巴图去宁固村捉尸犬那会,我俩把尸犬叫做瘟神,但现在瘟神的称号却应该落在我俩的头上。
我和巴图交换了武器,鲨鱼棒我用着实在不顺手,索性我双手拿双枪,巴图就双手握俩鲨鱼棒,我们毫不留情的对鲨鱼展开了屠杀。
我小时候当过红小兵,尤其当时还从一个老红军那里学了点拼刺刀的技术,索性这次我拿鲨鱼练起了手,不仅刺的姿势标准,而且我嘴里还不时的说一句“杀”。
巴图比我打得还来劲,就他那俩鲨鱼棒,每次抡出去肯定会拍扁一个鲨鱼的鼻子,甚至最狠的时候,他双棒齐出一下就把鲨鱼的两个眼睛打爆,真不知道这小子的胳膊怎么长的,爆发力和耐力都这么强。
初步统计,在天边出现一丝曙光的时候,我俩杀了少说有百八十头的鲨鱼,按说这么多的鲨鱼要是飘在海平面上那是何等的壮观,可现在来看,海上除了大量游动的背鳍外就没别的,那些死鲨鱼早被它们同伙吃的一干二净。
尤其令我心寒的是,有只鲨鱼被我刺中尾巴后,它竟然疯狂的转圈游了起来,自行吃起自己的尾巴,当时那冷血的场面把我吓得不轻。
经历了这看似短暂的两个小时后,我体力已经到了透支的边缘,甚至这时我都怕自己坐下来后就再也不想站起来。
我对巴图吆喝一声,“喂,老巴,咱们任务完了,上去不?”
巴图还打得来劲,看着反倒有些依依不舍,不过他也能看出来我现在这状态,“走吧。”他回道。
我俩退到绳索处,正打算仰头喊船上那两个水手把我俩拉上去,不料突然间海面上发生了异变。
整个鲨鱼群开始有了一种沸腾的架势,本来冲着死鲸鱼游来游去的背鳍却突然四下散开,甚至还出现了拥挤的现象。
我心里犯了迷糊,在我印象里,鲨鱼可没有昼行夜伏的规律,而且就算是昼行夜伏,时间掌握的也不能这么准吧?不能说一看到太阳升起,肉都不吃了就都回家睡觉?
而我还没琢磨过劲的时候,稍微平静的海面上再次竖起了一个黑鳍。
这黑鳍的个头可大,比我见过鲨鱼最大的背鳍还要打上好几倍,尤其这黑鳍在天晓的衬托下都显得有些诡异。
不仅如此,这黑鳍奔向死鲸的速度还奇快,也就几个眨眼的功夫,它就狠狠撞在了死鲸鱼的嘴上。
这头死鲸鱼别看被鲨鱼啃掉些肉,但重量也不轻,被黑鳍一撞它竟然都有种要被撞飞的架势,也亏得有绳索把死鲸牢牢绑在船边。
但我和巴图可就惨了,个顶个来个大头朝下的摔在鲸鱼肚上。
不过幸运的是,鲸肚上事先被我挖出来的通道救了我俩一命,不然我俩肯定会要么滚到海里去要么就夹在鲸鱼与船体之间的夹缝中。
我肚里来了火气,这就想拿起刺枪去给黑鳍身上放放血,我心说这哪来的鲨鱼这么大面子。
不过当我气冲冲走到鲸鱼头时,那黑鳍露出了真身,我一下被它的外表吓住了。
这是一个有十米长的怪物,似鲸非鲸似鲨非鲨的,既有鲸鱼的块头,又有鲨鱼的外表,尤其是它的两个眼睛,幽幽的无瞳无珠,甚至给我感觉它眼睛里还充满一丝昏暗的黑气。
昨晚捕抹香鲸时,魔鲸出现过,但当时它只是一个鱼跃,而且我隔远没看清,这次看着眼前这怪物时,我打心里认定这就是那个魔鲸没错。
要我拿一根刺枪去给魔鲸放血?想到这我不由打了个哆嗦,随后我急忙往后退,心说趁着还有命在我还是躲到棒棰岛号上妥当些。
可巴图却把我挡住了,而且这小子还一脸兴奋的抢过我手中的一根刺枪,对准魔鲸的黑鳍投了出去。
刺枪扎的很准,甚至枪尖都直挺挺的全部刺入魔鲸体中。
魔鲸疼的扭动几下尾巴,嘴里还呐呐的叫唤几声,但相对它的体格来说,这刺枪跟一根绣花针没多大区别,根本对它造不成致命伤害。
而且最令我郁闷的是,我手里还握着另一根刺枪,如果这魔鲸灵智不低的话,肯定会误以为刺枪是我撇的。
也怪我乌鸦嘴,不好的事全被说中了,魔鲸明显盯着我看一会。接着它一扭头向远处游去。
我不会笨的以为魔鲸要逃跑,我心说它肯定是要针对我发动一场可怕的攻击。
“跑啊。”我喊了一句后就率先向绳索处奔去。
我拼命的拉着绳索并仰头大声呼救,可船头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心里一下凉了下来,尤其我看到关系我和巴图性命的两根绳索就被人系在桅杆上时,我恨得直咬牙,心说那两个该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