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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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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罂吆喝一嗓子,之后他们就从三个方向先后栖身向美杜莎奔去。

我看的心里连连暗叹,我绝对有充足的理由认为王罂他们三人以前练过格斗,而且在配合上真的连一点挑剔的地方都没有。

换做一般对手,就王罂他们这毫无死角的叠加式攻击早就能把对方置于死地了。

可遗憾的是,这次他们面对的是美杜莎。

美杜莎也没见有什么大尺度的动作,只是突然尖啸起来,与此同时在她啸声刺激下,她的头发诡异的舞动着。

我还没看清美杜莎头发怎么回事呢,几条水线就从她舞动头发中射了出来,而且还十分准确的射在了王罂三人的眼上。

啊啊的惨叫声相继传来,王罂他们都痛苦的捂起眼睛。

另外那两个小伙叫了几嗓子后就晕倒在地上,可王罂这硬汉不仅硬挺着没倒,反而一发狠按照大估摸的方向向美杜莎撞去。

他这冲击力可不弱,要是真被他撞到了保准能让美杜莎受重伤。

美杜莎眼现一丝恐惧,她对着自己头发一扯,扯断一根辫子并对准王罂丢出。

这次我看清楚了,美杜莎这“辫子”哪是什么辫子,分明就是一条小黑蛇,只是这黑蛇长得跟一束头发很相似,这才让我们有此误会。

小蛇本来落在了王罂的脑袋顶上,可也没见这小家伙怎么样用力,几扭之下它就滑到了王罂脸上,随后它狠狠一口对着王罂暂时失明的眼珠咬住。

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王罂哆嗦几下后就整个人疼的晕倒在地上。

值得一提的是,这黑小伙真是个汉子,在他晕前一刹那,他愣是一把将黑蛇扯在手里,并且双手用力下把小蛇拧断为两截。

这蛇一定是美杜莎的宝贝,她呜呜的低鸣着。

我看到这心里骂了一声美杜莎的娘,我心说狠婆娘,你这破蛇在怎么值钱也顶不上王罂这三个小伙的命吧。

而巴图也趁空抽出他身上那把砍刀,这小子助跑几下,接着就一扭腰板,用腰带动手臂把砍刀甩了出去。

不知道巴图是故意这么甩的还是他蒙到了大运,这砍刀不高不矮的正好切着美杜莎头顶飞过,把美杜莎头上的蛇群削死了一大半。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一截截蛇身从美杜莎头顶掉了下来,而美杜莎瞬间也成了一个秃顶。

这些蛇身掉到地上后还都乱扭着,看着说不出的恶心。

“逃。”巴图见好就收,他喊了一句转身就撤。

我急忙跟着,尤其也真被巴图说中了,就我现在这亢奋样,正好肚里有股燥气没处撒,借着跑步就当顺气了。

胡子的状态不怎么好,他呼哧呼哧的跑了没多久就开始口吐白沫,甚至脚步都有些踉跄起来。

巴图本来逃的挺远,他抽空一瞅胡子,急忙又跑了回来,像抗包似的扛起胡子,继续飞奔。

我们这一逃足足逃了半个多钟头,一直下了守山。

“等等。”胡子微弱的叫唤着并要求巴图把他放下。

胡子现在脸都没了正常色,但他也顾不上这些,哆哆嗦嗦的抖着手从兜里拿出地图递给巴图。

“咱们走过的路我都在地图上标着,画红圈的地方就是休息点,七个休息点中还有四个没动,你们找到这休息点就能有吃的,足够支撑你们逃回缅甸了。”

随后胡子就把他背后的砍刀取了出来递给巴图,“兄弟,我肚里的套子破了,活不了多久,你冲我来一刀把余下的毒取出来吧,加上你俩身上的毒,够你们这一辈子花销的了。”

我听得眼睛有湿润,这时在我眼里,胡子既不是毒贩也不是恶人,在他身上体现出来的就是一种义气。

甚至我都犹豫了一阵要不要把真相告诉胡子,告诉他我和巴图其实是卧底,但最终这话我没说出口,我心说就让胡子死前消停一些吧。

巴图应声接过了刀,他还特意安慰胡子一句,“兄弟,你放心,美杜莎交给我,我保证她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看着胡子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巴图拍了拍胡子的肩膀说声兄弟走好后,突然的,他狠狠的一拳打在胡子的太阳穴上。

噗通一声,胡子直挺的躺在地上死去,而巴图则用刀解剖起来。

我受不了这血腥的场面,把头扭到一旁,只是这时我还不忘提醒巴图,“老巴,快些,美杜莎很快就会追来的。”

第十七章 请君入瓮

不能说我这人软弱见不得血,只能说巴图这人太强悍了,对解剖一点也不惧,不管是千年干尸也好,还是刚死的热尸也罢,他拿着砍刀刷刷的就开始开膛破肚,而且巴图还是个对人体结构很了解的行家,他针对性很强的切开胃又撸了撸肠子,那包毒品就被这样他找了出来。

“建军,你看。”巴图捧着血淋淋的避孕套故意递到我眼前。

我强压着想吐的冲动打量起来,这避孕套跟当初我们看到时有了很大的不同,外表看去都有些糜烂了,而且套子的底端还漏了一个小口子,上面粘着稠稠的血块和团团的毒粉沫子。

我明白这小口子就是让胡子绝望的真正原因,他确实体内漏毒了。

我这时也真想问问巴图,为何他非得把胡子体内的毒给挖出来,在我的印象里人死为安,胡子生命一结束也代表着他所有的罪孽都洗清了,何苦还不给胡子留个全尸呢?

而我话还没问出口,巴图就迅速把毒揣回了兜里,随后他又把地图拿出来,摊在地上仔细的看着。

“建军。”他指着地图上标记的一个休息点,“这里离我们最近,咱们走。”

我俩一路飞奔,很快到达了地方,让我值得振奋的是,这休息点没被美杜莎破坏,吃的喝的一应俱全。

我俩也不客气,盘坐在地上各自拿砍刀把军罐头都切开,本来这些食物是七个人吃半饱的量,可却被我们哥俩吃的精光。

我头次发现自己的胃口能这么猛,吃完后我还意犹未尽的吮着指头。

巴图又拿出地图研究起来。

我知道巴图心里一定有了捕杀美杜莎的计划,我也没打扰他就扭着头望起风景来,虽说这周围的风景真没什么可看的。

等巴图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以后,他跟我说道,“建军,你看看这里。”

我冲他指的地方看了看,可地图就是一张图纸,甚至跟沙盘比都差远了,我看不明白。

巴图接着说,这几天在路上我一直留心周围的环境,我发现在这里有片枯树林,都是枯死的老树,小的七八米高,大的十米打不住,这里可是偷袭美杜莎的绝佳地点。

“拿什么偷袭?”我问了一个问题关键的所在,我心说现在我俩连一把手枪都没有,虽然各自是带了一把砍刀,但能有什么用?美杜莎可不是拿两把刀就能砍死的。

巴图回答更令我吃惊,他用手比划一下,“我们用树棍戳死她。”

我忍不住抱怨了一嗓子,并无奈的往地上一躺,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的,但在我心里,我认为拿树根戳美杜莎还不如用砍刀砍呢。

巴图也没在意我的反应,继续说道,“建军,我以前做个实验,我把一个死猪放在树下,我上树用一根削尖的棍子往它身上投,当时我的高度是十米,在我用全力之下,这棍子能把死猪一下戳穿,你说说,美杜莎能和猪的体格相比么?”

我嗖的一下又坐了起来,别看巴图这种比喻不恰当,但我一琢磨也真是这个理儿,“老巴,说下去。”

巴图把计划全盘托出,“我们先赶到枯树林把准备做好,然后你就在树上等着,我去把美杜莎引来,你到时抓住机会把树棍戳下去,只要咱俩配合的好,美杜莎绝对逃不过此劫。”

“行。”我再无异议,点头同意道。

我们稍作休息后就开始启程,这次我们赶路的时间可不短,夜里我和巴图也学着胡子那般轮流睡觉,到了佛晓时分才到了枯树林。

我望着周围的环境,心中也回忆起了星点的片段,胡子带头我们七人闷头赶路的场景,只是现在枯树还在,可人却只剩我和巴图,这让我不由得暗叹一口造化弄人。

随后我和巴图分起工来,巴图去附近挑选粗大的树枝,而我就手握砍刀对选好的树枝加工。

我先拿刀在树枝上走一遍,把有菱角的地方全部削平,之后我再把枝头削出个尖来。

这时我特意留个心眼,我没削圆尖,特意弄个三菱尖出来,其实我这想法主要是来源于对军刺的感悟。

我有段时间对56型三菱军刺挺着迷,尤其对它的刀口和血槽也颇有研究,就它那三菱型的刀口,只要被扎住,伤口大体上就是个方形的窟窿,而且伤口各侧也无法相互挤压很难止血和愈合,我心说凭这个,也别说一树棍戳死美杜莎的话,只要树棍能在她身上戳个洞,保准能让她死于失血过多。

我又比量了一下树棍的长度,毕竟这次猎杀美杜莎由我主打,我几次试着力道掂量着重量,最终把长度定位在一米八,其实一米八也没什么特别的讲究,我就是觉得这长度拿着顺手而且也没影响树棍的重量。

一个时辰过后,我弄了五支成型树棍出来,而巴图又找了一些韧性较强的树枝,三个一组拧出了几根简易的绳子,我俩合力把树棍都挂到了一颗老枯树上。

这老枯树不是林子里最高的,但却是总容易落脚的,这树长得就跟个大花似的,分叉的地方又宽又拧,我瞧得心里直点头。

巴图又跟我定了一下时间,两天之内,他就能在晚间把美杜莎引过来。

我点头应着,心说晚间好,要是老天开眼能再下场灰霾那就更好了,我借着夜色往树上一猫,戳住美杜莎的把握还是很大的。

随后巴图伸出了胳膊,那两个虫头还在他肉里,他眉头也不皱,用两根手指使劲的挤,硬是靠一股忍劲把虫头挤了出来。

我看的心里有些寒,但巴图又把目光看向了我,“建军,你转过去,我把你背上的虫子头也挤出来,要不时间长了会烂肉的。”

我是真不想吃这份苦,但我也明白巴图说的不假,自己肉里埋俩虫头,不及时处理的话早晚会感染化脓。

我一咬牙一转身,掀起上衣。

巴图很不客气,尤其我觉得巴图掐我的根本就不是手指,而是地地道道的铁钳子。

我疼出一脑门子汗来,而巴图也终于把我身上的虫头挤出来,并拿到我面前让我看看。

“老巴。”我迁怒的说道,“以后你再敢往我身上下毒虫,别怪我跟你翻脸。”

巴图嘿嘿笑了笑,“哪能呢,建军。”

随后巴图就奔着一个方向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本来我还对巴图有些担忧,但没多久我在心里就把老巴骂了个遍。

巴图这混蛋,竟然在替我挤虫头的时候又偷偷在我背上种了一个双头虫,也怪我当时疼得不轻,没察觉到他这一手。

我没急着上树,就靠着树在地上坐着,毕竟美杜莎不会再白天出现嘛,我也犯不上自己给自己找罪,没事学个猴子蹲树玩。

可一到入黑,我就警惕起来,甚至为了能跟环境融为一体,我还特意在泥土中打了几个滚,给自己浑身上下穿上一个“保护色”。

只是第一晚就在我苦等的状态中慢慢渡过了,美杜莎没有出现,巴图也没回来。

一晚上不睡而且精神还在高度紧张之下,这让我觉得心口直疼,转眼到了白天,我是实在顾不上那么多了,趴在地上睡了起来。

当我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时,突然地耳边传来一阵铃声,而且这铃声离我还极近。

我吓得一激灵坐了起来,虽然眼睛看的还不怎么清楚,但我还是顺着铃声响起的地方探头瞧去。

甚至我都做好了逃跑的准备,现在天还没黑,不可能是巴图把美杜莎引过来的,最有可能的就是美杜莎找到了我。

想到这我心里也来了气,心说巴图这么积极去找美杜莎找哪去了?弄得一六八开还不如我这一个大活人呢,在树底下睡上一觉就能把美杜莎给睡来了。

可当我看清这铃声是由一个男子发出的后,我心里不由大叹息了一声。

这男子也是个药农打扮,背着一个筐匆忙的赶着路,而每随他走动一下,铃声就从他的腰间传出。

我就低俯着身子,目送这男子离去,其实我也想过和他找个招呼,但我没敢,我心说鬼知道你这药农跟美杜莎什么关系,现在巴图也不再,我一个人力量微博,别没事找事。

这样到了晚间,我把带来的最后一个军罐头吃完,又从兜里摸了仅剩的一根烟吸了起来。

可我刚吸了两口,远处就传来一阵啸声,巴图回来了。

这啸声打的很急,我知道巴图的意思,他在提醒我做准备,美杜莎被他引来了。

我急忙把烟踩灭,手脚并用的爬到了树上。

借着树的高度,我隔空瞧清楚远处的情景。

巴图时跑时停还不时扭头望望,而更远处,美杜莎正挪着她那臃肿的身子追着巴图。

我抽出根树棍准备好,甚至还提前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醒醒神。

不久后,巴图逃到了树下,这小子坏心眼真多,他把从胡子肚里挖出来的毒套子一甩手丢到地上,并用极低的声音跟我说道,“建军,一会看你的了。”

第十八章 意外频发

这毒套子就丢在我双脚的下方,我心说自己也别做什么大幅度的工作,只要手轻轻一放,树棍就能借着自由落体之势狠狠的戳在套子上。

我很满意巴图的安排,但我没敢向巴图这般说话,只好做了一个手势给他,那意思老巴你就瞧好吧。

巴图又向远处飞奔,只是他没逃得太远,离我最多有一百米的距离他就停了下来,装作一副累的快要不行的样子,原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其实我可没认为巴图累到哪去,我心说他这么做都是给美杜莎看的,他就是想让美杜莎放松警惕。

不出意外的,美杜莎也从树下经过,尤其当她看到地上这毒套子时,她呵呵笑了起来。

美杜莎的笑声很沙哑,甚至粗听之下就跟锯木头似的,我在她头上方听得直掉鸡皮疙瘩。

她盯着毒套子看了很久,随后慢慢的弯下身把手伸过去。

我暗道一声好机会,无声息的把树棍投了下去。

我对这一投很有信心,甚至我都有些臭美起来,毕竟这可是被我亲手杀的第一个妖,这份功劳这份荣耀够我津津乐道好一阵子了。

可这事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在树棍眼看就要戳到美杜莎身上时,美杜莎突然一扭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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