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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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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害怕起来,我可不认为这是蚊虫之类的东西,就算古林这种地方适合蚊虫的生长,但也不能变态到让一个蚊虫扇动翅膀时有这么大的威力吧?

我强压下心里想要抓狂的冲动,轻微对着跟我睡对脚的巴图喊道,“老巴,你听到响声了么?”

不知道巴图是早就醒了还是没睡得太死,在我问完后他就嗯了一声回答,“建军,别管它,这都是蝙蝠,晚上出来找食的。”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又略微提高了嗓门,“老巴,你倒是镇定,你小子是不是被蝙蝠喝血喝习惯了?还要我对这种恶心东西不管不顾?”

说完我就坐起来想要下地。

而巴图却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建军,你要大晚上睡不着觉非去捉蝙蝠我不反对,但我劝你还是放弃这种想法,蝙蝠可不是凭你这一双手爪子能抓住的。而且……”他说到这又顿了顿,建军,“这世上喝血的蝙蝠是有,不过在咱们国家好像还没有这品种,依我看,这里的蝙蝠都是果蝠,它们也只对野果树汁感兴趣。”

我知道巴图没必要骗我,只好苦着脸咒骂了两句,放弃了下地的想法,躺下后试着调整心态让自己入睡。

但不管我心里怎么安慰自己,怎么劝自己不对蝙蝠在意,我还是翻来覆去的老半天没睡着。

直到我对周围这种响声和气流适应的有些麻木了,睡意才又慢慢的凝聚起来。

可没过多久,我又被一股气流给弄醒了,当时我是侧着身子躺着,这股气流很有节奏的吹在我的后脖颈处,尤其是每次气流吹过,我都能闻到一股腥臭味。

我本来没理会太多,心说蝙蝠嘛,常年生活在阴湿的地方有个臭味很正常,我就随意的扇了扇手,骂了一句走开后打算接着睡。

但我这一句咒骂不仅没把身后的蝙蝠吓走,反而那股气流却越发的强了。

我恨的直咬牙,心说怎么着?合着看我好欺负你就赖着不走了?想到这我伸手向裤兜摸去,打算拿电棍好好招呼一下这蝙蝠。

可当我刚把电棍拿出来的时候,我脖颈处的气流就移动起来,并沿着我的脑袋转移到了我的眼前。

古林里的夜晚光线并不很好,虽说我认不清眼前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怪物,但它那两个黄绿色的眼睛却让我清楚的意识到,我正与瘟神玩着大眼瞪小眼。

第九章 林海迷踪(二)

跟瘟神眼对眼这感觉可一点也不好玩,我脑中闪现出无数的念头,我想过突然转身用最快的速度逃跑,又想轻声喊话把巴图与石鼠叫醒,甚至我还想让自己爷们一把,拿着电棍对准瘟神两个大眼灯的中间狠狠来那么一下子。

别看我被自己弄得有些混乱,但理智还是处在上风的,我压强下心中各种念头,试着让自己镇静些,老话说,敌不动我不动,我现在打心里赌一把,我赌瘟神对我没有恶意,不会对我发起攻击。

接下来我一动不动的看着瘟神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可在我心里,我觉得这一分钟却足足有一辈子那么长。

呼的一声,一团腥气从瘟神鼻中喷出,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受尸霉毒的影响再也扛不住般的一头侧歪下去。

等我再次睁眼时天是亮的,巴图正微笑的探头看着我。

那时我头脑还有些麻木,也没多想的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四下里胡乱看着周围愣愣发呆。

巴图轻言安慰我一句,接着他双手摁着我的肩膀把我又放倒在吊床上。

“感觉怎么样了?”巴图问道。

我盯着巴图看没急着回话,脑中拼命想着自己怎么成了现在的状况,等我回忆起来后,我心里仍有些紧张的扭头看向一旁,“瘟神呢?”

“走了。”巴图解释道,“建军,你真幸运没被它咬一口,不然你的麻烦就大了。”

我受巴图话中语气的影响,心情好了许多,甚至还抱歉的说了句,“不好意思,耽误大家半天的行程。”

巴图点点头没说什么,可正蹲在地上烤着兔肉的石鼠却嗤了一声,“卢建军,你也别不好意思了,既然能带你进山,我们早就有了被你拖后腿的准备啦。”

他这话让我听得心里很不舒服,但随后石鼠的另句话却让我吃惊的弹坐起来。

“卢建军。”石鼠说道,“忘了告诉你,你小子可是足足睡了三天三夜,等这次事完了你可要请我去城里好好吃顿馆子,这才不枉我打了三天猎物给你吃。”

我昏迷了三天?这是立刻在我脑中闪出的念头,随后我就紧张的掳起了袖子。

在我看在,如果我真是晕了三天,那只能证明我中的尸霉毒不是一般的严重,这还不算什么,我可是见过巴图自救的手段,我现在很在乎这三天巴图对我做过了什么。

当我看到自己手臂上不下五个的针眼时,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我心说卢建军啊卢建军,你当了一辈子警察,最恨吸毒这类的勾当,可没想到退养后自己也过了三天的毒瘾。

但我也只是在心里适度的悲愤一下,并没因此对巴图反感,毕竟话说回来,自己这次能活下来跟巴图给我打冰毒也有很大的关系。

石鼠很快把野兔烤好,我下地后跟他俩一同享受了兔肉,随后体力也恢复的十有八九。

我心里琢磨这三天巴图和石鼠除了照顾我以外,想必对古林的环境也一定勘察了不少,尤其看状况这几天也没下雨,那晚瘟神来过后,肯定留下了很多的线索。

我就瘟神线索的事问了起来,而这时巴图和石鼠交换了眼神。

他俩的眼神很古怪,我从中看不出意思来,但跟他俩我也不外道,索性直接追问了一句。

巴图嗯嗯的犹豫两声后接过话去,“建军,我和石鼠都认为,这瘟神是个狗。”

“狗?”我疑问道,而且这时我脑中立刻想到了宁世荣家的那条大狼狗,据我观察,那狗就是晚走早归的,别说我们一直要找的瘟神就是它。

但这种荒唐的想法随即又被我给否认了,以前在无聊扯皮时,我是听朋友说过狼人的传说,大意是有种人会在无月的夜里变成狼,但这也只是一个传说罢了并无科学规矩,而同样的,这世上也没有在无月夜里一只狼狗会变成瘟神的说法。

“你们为什么这么肯定瘟神是狗呢?”我想不出答案索性再次追问。

“建军你跟我来。”巴图说着就从背包中拿出一盒卷尺并率先带路般的向远处走去。

我急忙跟着他,没走多远我们停在了一片灌木丛边缘。

我向地上看去,虽然已经过了三天,但这地上还清晰的留有好多瘟神的脚印。

一个大半圆扣着一个小半圆,很有特色很好认。

巴图伸出卷尺找到一处有很代表意义的地方,量着瘟神的步间距。

“建军。”巴图解释道,“一直以前,我都认为瘟神是个变种狼或者是个有过特殊经历的豹子,但现在来看,我把这两种猜测都否定掉了。”说到这他还特意指了指卷尺上的刻度。

我明白巴图的意思,他是想告诉我,狼和豹子的体型都大,步间距不可能这么小,但这里也有让我想不懂的地方,“老巴,你不能说只看步间距就断定瘟神是狗吧,难道就不能是半大的小狼或未成年的豹子嘛?”我反问道。

巴图很肯定的摇摇头,“建军,你只是跟瘟神近距离接触了一会就会昏迷三天,那次我也只是为了救人扛着祭祀村姑走了一会就中了尸霉毒,可想而知瘟神身上的霉毒有多厉害,也别说它是什么免疫体这类的话,如果这瘟神不是成年动物它根本就不可能抗住霉毒的侵害。另外你再看看这里。”

巴图又指着一处灌木。

这灌木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在我细细查找之下却发现这灌木的底下有一大片都枯萎了。

我稍微琢磨一下就想到了答案,“老巴,你不是说这里被瘟神尿过吧?”

巴图点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

“那……”我拖着长调探头试探的又问了一句,“你别说你能闻出这是狗尿?”

巴图笑起来,用手点了点我,“建军,你少开我玩笑,当我是狗么?这个也能闻出来?”

我知道自己心急之下失言,也笑了笑算是把这尴尬事给扯过去了。

而巴图却又严肃起来,认真的对我说,“建军,虽说我认不准这是不是狗尿,但以前我特意研究过动物的发情期,我敢肯定瘟神这几天正在发情。”

我啊的叫了一声,心说这也可以?虽然我不知道巴图用什么办法得出的这种结论,但这也间接证实了瘟神是个成年体的事实。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沉默一会问道。

巴图没正面回答,反而指着古林东北方向说道,“这几天石鼠在周围转了转,他的意思这古林是个局中局,乍看这里风水不好,但实际上在那边应该有个地眼,我们只要往那里奔,想必能找到古墓,而那条狗应该就躲在古墓之中。”

我知道地眼是什么意思,就是风水中地气凝聚的所在,但令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巴图这么肯定瘟神就躲在古墓之中呢?

“建军,陪葬的事儿你了解多少?”巴图又问道。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知道的不多。

“陪葬有死陪和活陪两种说法。”巴图解释起来,“死陪一般指的都是人,古代的王侯贵族,他们在死后往往会让自己生前喜爱的妻妾、看的顺眼的丫鬟一同陪他上路,在墓中也会给她们留下侧室。”

“那活陪呢?”我听的来了兴趣,追问。

“活陪一般指的是战马和猎犬,在封墓之时活着把它们封在里面。但这里也就有说道了,一般贵人的墓穴在设计上都留了通风口,为了防止墓穴里面潮湿,但这也给活陪的动物有了生存下来的机会。”

巴图顿了顿缓口气,“我在一本古书中就看过这方面的记载,活陪的猎犬为了填饱肚子把墓穴中的尸体吃了个精光,而在机缘巧合下,这猎犬最终还从通风口逃出了古墓,成为一个浑身带毒的尸犬。”

我听得不由打了个哆嗦,“老巴,你的意思是说宁古村的瘟神就是古墓中逃出来的尸犬么?”

巴图摇摇头,“建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陪葬的说法?依我看离现在最近的有陪葬的古墓少说也得追溯到百年以前,什么尸犬能这么厉害在墓中熬了上百年?我猜测瘟神应该是尸犬的后代,甚至是一种狗类的变种。”

我听得点点头认同了巴图的想法,也说人的心里很奇怪,以前还不知道瘟神是什么东西时,我在心里总没来由的对它有种恐惧感,而现在在我知道瘟神无非是一种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老巴,事不宜迟,咱们动身吧。”我建议道。

这次我们目的明确,在石鼠领路下,我们几乎是直线行军般的向古林东北方向靠去。

老实说,我没学过地理,对古林这类的地形知识懂的不多,但凭这一路走过的感觉,在心里我把古林归到了变态的行列。

尤其是越向东北走,古林地面就越发的泥泞,甚至有时候一脚下去都能带出满鞋的臭泥。

到最后当我们来到一片枯木林时,石鼠敏感的皱起了眉头,并对我和巴图做个手势,那意思让我俩原地站着别动,他去探探路。

其实我看到这片枯木群时心里也挺别扭,也觉得不对劲,但怎么个不对劲法我却说不出来。

而巴图受现在气氛的影响也把短柄猎枪从背上卸下紧紧的握在双手之中。

饶是我们三人都警惕小心着,但突然间从石鼠处传来了一声惨叫,麻烦来了!

第十章 枯林沼泽

我和巴图被石鼠这声叫吓得一激灵,等我望向石鼠时,他整个人都在污泥上挣扎着。

石鼠膝盖以下都被污泥吞噬了,而且他还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下沉。

沼泽,这个名词像闪电一样在我脑中闪过。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娘,心说这周围有山有树的怎么还能有沼泽地的存在?但我也来不及想太多,救人要紧。

我沿着石鼠走过的路飞快的向他奔去,但我没敢离他太近,隔他还有半米的距离时我把手臂使劲的向他伸了过去。

“拉住。”我吼道。

而巴图这时也来到我的身后,他就在后面紧紧抱住我的腰,试图多借我一丝力量。

我俩想的不错,可石鼠却没接受我俩的援助,反而骂骂咧咧的吼道,“你俩都给我消停一点,一会千万别乱动。”

别看这话被石鼠说的挺粗,但我心里却飘来了一丝暖意,按我的理解,人要是陷入沼泽中就算交代到这了,尤其沼泽吞噬人时还有一股很强大的吸力,就算我和巴图使出全身力气拉石鼠,但真能把这小子从死神嘴里拉出来的可能性很小,而且稍有偏差,我俩都很可能被石鼠给反拉到沼泽中。

这时我和巴图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去,别看我和石鼠刚刚交往,但哥们儿弟兄的,真要让他死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古林里,我心肯定会很难受很疼。

就这短暂的功夫,石鼠的下半身都看不见了,而不时从烂泥中冒出的气泡就好像在提醒石鼠,有什么遗言快点说。

石鼠脸现一丝狠色,都这时候他竟然还有闲心的一把扯下上衣丢给了我们,“接好了。”他说道,“哥们我一会出去了咋的也有个干净的衣服穿。”

我听了他这话有些不可思议的接过外衣,心说石鼠是不是脑子锈住了,都这时候他怎么还说这么不着边的话,从沼泽里出来?开什么玩笑?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不仅是我,就连巴图也都看得目瞪口呆。

石鼠猛吸了几口气,随后就把他的上半身也像沼泽扑了过去,他这么做乍看之下绝对让我觉得这小子是活腻歪了。

不过石鼠半身躺在沼泽上之后却因为自己受力面积的增大而减缓了他下沉的速度,这也为他逃出沼泽争取了那么可怜兮兮的一点点时间。

石鼠整个半身都在剧烈的晃着,左扭右拧的,随着幅度越来越大,他身上的骨骼都开始不住的嘎巴嘎巴直响,我心说这也就是石鼠吧,换做别人这么折磨自己的话,早就骨断筋折了。

不过石鼠这么扭也让他借着惯性再加上他自身使劲,把他的左腿最先抽了出来。

看到这我兴奋的大叫一声,随后就扯着嗓子为石鼠喊了一句加油。

也说我高兴地没走大脑,这一嗓子不仅没给石鼠带来动力,反倒给了他不小的干扰,明显的,在我一嗓子后,石鼠突然停顿了一下。

巴图也使劲拉了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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