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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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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巴图接着一句话却让我们乖乖接受了这个现实,“我只能弄到两人的出国名额,兄弟你身手尤其是枪法不如建军,我俩去最妥当。”

怪人不再说什么,反而又拿出一件东西递给了巴图,“白羽乌鸦飞来找我时它身上还插着一根弩箭,我看这弩箭弄不好是抓石鼠的土著人射的,你拿着吧,或许是个线索。”

巴图伸手接过弩箭,仔细瞧了一遍后他皱起了眉头,尤其他还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闻闻。

我和怪人都被巴图这举动弄得好奇,尤其是我还特意问了一句。

可巴图没回答我什么,反倒默默的又把弩箭收了起来。

之后巴图就给我分配了一系列的任务,不过这些任务让我听得直怪,去商店买镜子,木梳还有火柴这类的日用品,甚至他还特意强调让我买上一大包咸盐来。

我知道时间紧也没多问,就如实照办了,而等我拎着几大包子东西回来后我却发现巴图双手空空什么也没拿,他只是告诉我他跟考古研究中心联系上了,我们这次将会以考古调研员的身份去出国学习。

我这下心里是迷糊大发了,心说难不成我们就这么去原始部落么?一不带枪二不带刀的,遇到危险怎么办,拿木梳梳头?还是用镜子照妖玩?

第二章 诡异靴声

也说我和巴图这有意思的劲儿,刚从南方回来不两天就又夹着包往南方赶,但这次我们的目的地不是双子群礁岛而是考古研究中心。

等到了考古研究中心后有一个专员特别接待了我们,带着我们又是照相又是填资料的,反正忙活一大通后,他给我和巴图弄了几个证件,这也是能让我俩前往国外的一个临时证明。

我打量一下证件,上面又是中文又是英文的看得我直头疼,索性我也懒着理会上面写的什么,一股脑揣进了兜里。

之后我们又坐着飞机前往了巴西,并最终在一个叫慕理的小镇落了脚。

其实别看我们这么折腾挺累,但在时间上来看,却能在最短时间内进入原始部落。

尤其石鼠他们进入原始部落的方法我也了解过,说白了他们那叫偷渡,等着机会等着时间一点点蹭过去,这方法是省钱,但我心说我俩也这样来的话少说得用一个月的时间。

我们在走前也带足了钱,这也是巴图特意强调的,我很慷慨,把我家底全都拿了出来,一共一万多块,这在81年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可没想到巴图比我手阔竟拿出了两万多,这也让我郁闷了好半天,心说早知道你小子是个土豪当初那些猪肉就不白给你了。

而巴图还把这三万多块都换成了美元(为写作方便,下文出现的钱还用人民币代替),其实巴西当时用的都是克鲁塞罗币,但这种钱在国内换不到,我们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等一到慕理巴图他倒成了一个十足的败家子,花钱跟流水似的看得我直头疼,他就拿他的半吊子英语加上手势,跟当地人打起了交道,反正在这种极其费劲的沟通下,他联系上了枪贩子。

在巴西枪械的管制没国内这么严,我们买枪也没什么说道,相对容易些。

只是这枪的价格可够贵的,两把军用霰弹枪、两把驳壳枪、两把猎刀和匕首竟黑了我俩两万块钱,尤其那驳壳枪,我心说这东西在国内也叫匣子枪,几乎都是老掉牙快淘汰的货了,怎么在巴西枪贩子嘴里还被吹得跟个天花似的。

不过最后我俩也只能捏鼻子认栽,毕竟现在钱对我俩来说远不如枪重要,多一把枪在身很可能在进入原始部落后换回一条命来。

随后我们住进了一家小旅店,并且又打听到了一个懂些中文的私人飞机机主电话。

这也是巴图的意思,他不打算带我靠着大脚板走到原始部落去,反正现在我俩还剩一万多块钱,要是能联系到一个私人飞机出趟活儿的话,那能省去我们不少的麻烦。

我俩也没耽误,吃完晚饭就都裹着一个风衣出了旅店,走了半小时后终于来到了机主家。

这机主名字太长,我只知道大家都叫他曼德卡福,索性我也这么称呼起他。

给我感觉,曼德卡福就是个地道的小气鬼,本来他一看到我和巴图的肤色就想逐客,但我俩一露兜里的美元后,这爷们又笑哈哈的热情接待了我们。

我也真不客气,打定能省就省的原则跟他连比划带说的讲起价来,不过曼德卡福嘴咬的紧,他答应出活,但价格最低只能降到一万块,少一个子都不行,我没了办法,在心疼的叹气之中与他成交,最后这爷们还收了我们五千元的押金。

不过也有令我们开心的事,明天早上九点,曼德卡福答应准时起飞。

随后我们跟他瞎聊一会后起身告辞,我和巴图打得主意一样,早早回去歇息一下,以后可不一定有好日子过了。

大晚上的慕理小镇刮起了大风,我和巴图没说话,都裹紧了风衣默默的走着,但不一会我就发现巴图带着我改变了行走路线。

我心里好奇,心说巴西这小子上来哪门子邪,怎么人生地不熟的还瞎逛游起来,我忍不住问他一句。

可他却压低声音回道,“有个‘靴子’跟着咱们。”

我没巴图那灵敏的听觉,但还是紧张的想回头看,巴图悄悄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别回头建军,或许是巧合,咱们多走几圈品品。”

就这样,我们在附近转悠上了,而且在巴图的带步下我们走的时快时慢,甚至有时候还故意停下来东张西望。

而那个跟着我们的靴子也不耐烦起来,甚至越跟越近,连我都听到了靴声。

这靴声一入耳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别看我平时对鞋没什么研究,但这靴声听的有股子硬劲,很明显不是一般的靴子,只有军队才能生产出这种高质量货。

我心说难不成跟踪我俩的是个军人?但这么一想我又觉得有些纳闷,我和巴图才来巴西几天,而且又没做出什么破格的事来,怎么会被这类人给盯上。

我皱着眉看了眼巴图,并悄悄做了个手势,那意思咱俩想办法跟他撞个面套套话。

巴图也有这打算,他四处看了看就带我向一个转弯走去。

我们快速的通过转弯,之后就靠着墙站好。

巴图还特意把手电拿了出来。

靴声哒哒的越来越近,之后一个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也裹着一个风衣,尤其还带着一个毛帽子,在昏暗的夜色中根本看不到他的相貌,但他人真壮,足足比我俩高了一个头,凭我初步估计,这爷们得有两米的个子,尤其他那身板子真横,我和巴图捏一块才能跟他有一拼。

但我俩也没被他的外形吓住,巴图直接点亮手电狠狠地对着他的脸照了过去,而我一闪身来到他身后,我打定主意要是这爷们敢动暴力我绝对第一时间拿手刀切他的脖颈。

在电筒强光的照射下,他被刺激的闭了一下眼,而我借着光也看得清清楚楚,他长得那可不是一般的丑,像极了鲨鱼,尤其眼角上还有一道刀疤,更增加了他的一丝凶气。

“跟着我干什么?”巴图冷冷的问道。

巴图说的是中文,但出乎我意料的这刀疤脸竟然能听懂我们的问话还用一副生硬的中文回道,“我没跟着。”

我哼了一声抢过话题,“爷们,我们在这附近绕了四五圈,你没跟着我们难道吃饱着撑得消化食呢?”

或许是我说的话里土味太重,他对我后半句明显没怎么理解,但整体上他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兄弟,我就在走路而已。”

我看他死不承认索性又看向巴图,那意思这小子是个硬茬,咱们不来点强的是不行了。

其实单论起来,弄不好我还真打不过这刀疤脸,但现在是我和巴图两人,尤其巴图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但巴图却不仅没用强的意思,反而还默默的把手电关掉。

“你走吧。”巴图说道。

刀疤脸也没说什么,退后几步一闪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对巴图刚才的举动不是很理解,甚至我特意问了一嘴,“老巴,你怎么手软了。”

巴图微微摇了摇头,“建军,咱们出门在外,少惹麻烦为好。”

我没接着问,其实这时我明显感觉到巴图的话言不由衷,我知道刚才跟刀疤脸打了这个照面巴图肯定发现了一些我没察觉到的东西,但看样巴图还不想跟我分享。

我们又默默的在周围转了几圈,等确认没有人跟踪我们之后,我俩提高速度飞快的赶回了旅店。

第二天一早,我们准时来到了约定地点。

依我看,这是一个废弃的小型机场,甚至跑道上都能看到杂草,而一个小型私人飞机正孤僻的停在跑道上。

这飞机款式很老,而且一看就是个有年头的货,连机翼还是双翼式的。

我心里有了一丝后悔,心说就坐这破玩意还要我俩一万块钱?我都怀疑我俩坐它能不能有命飞过去。

可曼德卡福看着倒是很自豪,穿着老款飞行服挺胸抬头,看着我俩明显有种显摆的意味。

我和巴图没受他这气氛感染,反而很客气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随后巴图直言道,“我们可以起飞了么?”

曼德卡福的表情一变,就跟吃了一个苍蝇似的夸张扭曲着面孔,一摊手问道,“钱呢?”

我急忙掏包,把剩下的余款递给了他。

曼德卡福故意在我俩面前点了一遍,我看得心里直骂娘,心说我和巴图可不是过来旅游的,花了这么多钱为的就是提早赶过去救石鼠,可你这外国老爷们也太不通情理了,竟然没事找事的浪费起我俩的时间。

我忍不住催促他一声,可没想到曼德卡福脸一拉,把钱揣到兜里后又一摊手,“这才一半,还差五千。”

我气的差点跳起来,“兄弟,差什么五千,昨天我们给你了。”

曼德卡福一咧嘴,随后就很不客气的损起我俩来,尤其他那样还生怕我俩听不明白似的,拿出很慢的语气反复重复了好几遍,说你们中国人真有意思,昨天给我的钱怎么能算呢?毕竟我出次飞机很辛苦,有追加的服务费才是。

我和巴图互相看了一眼,我心里算是明白了,合着我俩遇到外国无赖了。

我眼神不善起来,正琢磨怎么收拾这爷们,可巴图倒先动起手,他拉着曼德卡福的衣领,冷冷的说道,“既然你开飞机这么辛苦那我们就不劳烦你了,我也会开,我们先借你的飞机一用,等你不累了自己去亚马逊取去。”

接着巴图又很大力的把曼德卡福甩到一边,招呼着我上了飞机。

第三章 心惊时刻

也怪我被曼德卡福气得憋了一口气,脑袋一短路没多想,可等屁股一挨上座位后我一下冷静了不少。

“老巴,你会开飞机?”我问道。

巴图一边略有生疏的拨弄着各种摁钮一边头也不回的答道,“建军,你又小瞧我了,我以前可专门受过训练呢。”

我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紧张感也降下来不少。

可随后巴图一句话却吓得我差点跳起来,“我初步算下,我以前上天的时间都超过两个小时了。”

我不知道对于一个合格的飞行员来说上天时间有什么标准,但凭我个人觉得,两个小时未免太少些,甚至学个自行车恐怕两个小时都下不来。

我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心说开飞机可不是开玩笑,这东西是要上天的,一个操作失误的下场那就是机毁人亡,我可不打算跟巴图疯下去。

我急忙站起身要下机。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嗡的一声响,机舱被巴图封的严严实实。

我心里的不妙感大增,甚至我还有些神经般的使劲捶起机舱玻璃盖子来。

而这时曼德卡福也疯了一般的在外使劲捶着盖子,看他那架势他玩命的心都有了,大有敲碎玻璃盖子钻进来的架势。

我看着德曼卡福心里无奈的呸了一声,心说我还想出去呢,你这外国爷们犯哪门子傻,竟然还想进来。

随后巴图吼了一句让我坐稳后,他就启动了飞机。

这双翼机是有点老掉牙了,尤其它启动时还直咯噔咯噔响,反正我听这声音心里就跟打鼓似的。

曼德卡福一直追着敲打机舱,直到飞机渐渐增速,他才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不过我看他大哭大喊的劲,知道这小子心里的憋屈不比我小多少。

在巴图的驾驶下,我们很快升上了天,不过没多久后,飞机又开始下降。

我这时缩在座位中,甚至吓得声都抖了,“巴……巴图,这怎么回事?怎么下降了?”

巴图摇头说“建军没事,趁着还有机会,我熟悉一下飞机怎么降落。”

我轻松一下,连说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打心里面我可好不到哪去,甚至我都开始把乌龟王八、骗子这类的字样都用在巴图身上。

就事论事的说,巴图还真让飞机慢慢的落下来,甚至就这样飞机贴地用机轮还跑了一大段距离。

而突然地我心里又想到一个事来,我心说巴图怎么会开飞机的?尤其我又联想着他的身手及对药理的研究,我隐约间更加觉得这小子的身世不简单,甚至我都怀疑起他以前是不是国家培养的特殊人才。

记得以前有个警局的老同志说过,有很多三十出头的特种兵在做完某些制定任务后就会被强制退役,找个小村子归隐,我觉得巴图跟这类人沾边。

可我没来得及接着往下想就被一声火车笛给弄的回过神来。

远方出现了一个铁轨,正有一辆火车挡在我们面前。

我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

现在我们是在慕理小镇的乡间,我真不明白这一马平川的地方怎么会出现火车,甚至我都迁怒般的想到,这慕理小镇到底是哪个缺心眼的玩意儿设计的。

可现在想什么也没用,能活下来的希望只能靠巴图这个驾驶员。

我使劲拍着巴图的肩膀喊道,“老巴,快,快想办法。”

巴图点点头,但他实际行动却是好一通的手忙脚乱。

我提了一个建议,我说“老巴,反正这玩意(飞机)在地上跑呢,要不你就把它当成汽车开,调头,调头就行。”

巴图被我说的烦起来突然对我使劲摆了摆手,随后他却反其道行之,给飞机加速直线对火车开了过去。

我吓得哇哇叫唤,倒不能说我这人多胆小,但现在的情况确实很不乐观,我们这架双翼机跟火车比起来,那就是鸡蛋碰石头,尤其眼前这火车还是个拉油罐的,我心说这要撞上了我和巴图保准被炸的骨灰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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