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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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了我和巴图保准被炸的骨灰都不剩。
巴图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而我最后索性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嘴里无助的念叨起女观世音菩萨来。
但我这两句话却立刻遭到了巴图的反驳,“建军,你念错了,观世音是个男的。”
我当时心里那种滋味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心说咱哥俩都快死了你管观世音是男是女呢,我怎么念着舒坦就怎么念。
也怪我没敢睁开眼睛,没看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刻,巴图就靠着这股子胆气,硬生生的把飞机开了起来,擦着火车的顶部而过。
我只觉火车的轰隆声在我脚下而过,我明白我俩刚才在鬼门关里转上一圈又回来了,不过虽说命还在,但老半天我都没缓过来。
随后我们就在大地上方翱翔起来。
其实也别说,这种坐小飞机的感觉跟客机还真不一样,尤其双翼机飞的不高,看着地面更有真实感,或许我这里用词不当,但坐客机时我确实没有在天上的感觉,尤其那时看地上的东西都是一个个小方块,一点也不清楚。
我忘记了恐惧,小孩般的嗷嗷叫唤了一通。
巴图竟然这时还跟我打诨道,“建军,信哥的没错吧。”
不过我的兴奋并没持续太久,一个时辰后飞机突然开始抖了起来,就好像被个无形的巨手玩弄着。
我吓得又赶紧缩到了座位里,而被这么一晃悠,我那说不好的晕高症又开始发作了。
“老巴,飞机怎么了?”我结巴的问道。
巴图先安慰我一句,随后解释,“建军,咱们飞机没事,现在遇到气流了,等过了这段就好。”
不过说完巴图又特意盯着外面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奇怪,这里是森林地带,怎么这种地理环境中还能遇到气流呢。”
我不说任何话,只是拿眼睛瞟了瞟巴图。
而也真跟巴图预料的一样,过了一会,飞机的状况又稳定了下来。
我长吁了一口气,可巴图却皱紧了眉头。
“建军,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你听哪个?”
我心里好一阵无奈,心说老巴怎么又来这套,我试探的回道,“老巴,我现在心脏不太好,你适当跟我说说吧。”
巴图扭头特意看我一眼,我当时脸色很不好看,他想了想,措词道,“建军,咱们要提前降落了,我们不得不接着徒步走到古墓去。”
我拍拍胸口,这个坏消息我能接受,我急问了第二个。
巴图嗯嗯了老半天,但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不打击我的理由,只好直说道,“建军,咱们迫降的原因是飞机没油了。”
我啊的吼了一声,而且突然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顶,我不管不顾的坐起来探头向前看去。
我不会看飞机的表盘,但我发现表盘中有个指针已经到了零刻度的报警位置。
“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的吼道,尤其我都不信曼德卡福那爷们能抠到连飞机的油都没加满就敢接活。
巴图说出一个很无奈的解释,“建军,我开这种飞机还是第一次,尤其刚才还遇到气流了,一不小心操作失误把油箱烧坏了。”
“那怎么办?”我不想听巴图的解释,索性从后面使劲拉着他追问道。
巴图没办法的耸耸肩,“建军,冷静些,咱们找个好地方迫降就是了。”
我抖着手指指着飞机外,“老巴,你看看外面,都他妈是森林,咱们往下降。”
可随后我却顿悟般的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老巴,要不咱们试着把飞机降到一个树上吧,毕竟树有枝有干的,能给飞机当当阻力。”
巴图立刻摇头否定了我的观点,“不能这样,树枝太危险,容易刺进来把我们刺死。”
随后他自己又仔细盯着外面看。
“建军,你看看那里是不是一个部落群。”巴图指着远处一堆草屋草棚子说道。
我也顺着他手势瞥了一眼,肯定道,“没错,是个部落。”
“那就好。”巴图嘿嘿笑起来。
我听他这笑心里打个冷战,“老巴,你想干什么?”
“建军。”巴图解释道,“你看那个大草屋没,那可是个理想的迫降点,飞机往那撞咱们的命就保住了。”
我都不知道该说巴图什么好了,心说那大草屋是这部落里最大的屋子,弄不好不是酋长家就是巫师家,咱们到这前我还求爷爷告奶奶的暗说别碰到土著人,你老巴可好,不仅带着我去拜访人家部落,还拿个飞机当礼物把人家最大官儿家的房子给弄塌了。
可话说回来,现在飞机引擎的嗡嗡声越来越小,马上就该停止运转了,真要不撞这大草屋,我俩面临的可是粉身碎骨。
我心里上来一丝狠意,对巴图喊道,“老巴,你撞吧。”
其实我这话说的多此一举,巴图那牛脾气就算我反对能有什么用,可我这么说代表的是我支持巴图,而巴图也赞了我一句够胆色。
在我俩“决心”一致的情况下,飞机对着这大草屋就冲了上去,而且还极其凶狠的一头扎进屋里。
我不知道是否双翼机本身就有这个特性,还是曼德卡福把飞机改装过,在它撞进大草屋的一刹那,整个机舱里弹出了好几个安全气囊,把我和巴图罩的严严实实。
我被这气囊挤得直疼,不过我却暗暗叹了一口气,心说自己这条命暂时是保住了。
第四章 身陷原始部落
巴图摸索一番总算摸到了开舱摁钮的所在,在机舱打开一刹那,我俩半逃不逃的被气囊挤了出来。
扑通一声我无力的坐在地上大喘气,甚至脑门上也都冒出了大颗汗珠,其实我也搞不懂这汗是为什么出的,或许是吓得,或许是被气囊闷出来的。
大草屋彻底报废了,甚至都塌了一半,随时都有可能轰的一声全塌。
我听见屋外传来一阵阵叽里咕噜的话声,知道我和巴图已经被土著人给包围了。
我也顾不上别的,急忙找到旅行包,把里面的枪械分给巴图。
霰弹枪握手,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其实打心里我还真觉得挺怪,外面叽里咕噜声越来越大,但却没人冲到屋里来。
我又左顾右看一番,不过现在屋里这模样也看不出什么,都被干草碎土埋着。
我问巴图怎么回事,他犹豫稍许回答道,“建军,我看这大草屋弄不好是个禁区,就像国内某些村子设立祭堂这类的地方。”
我点头认可了巴图的想法,而且我也确实听过这类的传闻,也不能说这是迷信,只能说是个信仰,建一个神圣地方除了某些特定时辰外谁也不能擅自进入。
想到这我倒放下了心,心说正好借此机会歇一会,反正他们在外面也进不来。
可我这想法才刚有就好像被外面的土著人知道了一般,一支弩箭嗖的一下射了进来,甚至险之又险的插着我的鼻尖而过。
我吓得心寒,甚至举枪就想礼尚往来的拿子弹回敬过去,而巴图却一手搭在我胳膊上,“建军,别激起这些土著人的态度恶化,咱们先出去看看。”
我哼了一声把枪放下,不过打心里我还是有种开枪的冲动,心说这也不是老子先动武的,却还得受着他们的气。
我和巴图小心的探出脑袋向外看,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感觉,但我觉得眼前这群人真个个都是怪胎。
他们也是黄皮肤,但除了腰间戴了一块“遮羞布”以外浑身就都赤裸着,尤其他们上身和脸上都画的五颜六色的,乍看之下就跟地狱里来的恶鬼没什么区别。
本来他们都乱哄哄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土话,可我们一露头他们反倒安静了,弄得气氛一下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我和巴图并排站好,又隔了一会后,巴图忍不住先喊起来,“朋友,你们有人能听懂我的话么?”
巴图这嗓子底气很足,甚至我怀疑别说是眼前这群人了,就连这小小的部落群都能听到巴图的声音。
可令我们失望的是,没有人回应,反倒是离我最近的土著人拿出了一个“笛子”来。
其实我还真不认识他拿的这东西是什么,但跟笛子很像,而且他还像要吹笛子般的把笛子送到了嘴边。
我心说这怎么回事?我们不算客人,他们怎么吹笛欢迎呢?
而巴图反应很快,甚至他还举起霰弹枪对着这个土著人喝道,“别动。”
看我投来一丝不理解的眼神,巴图解释道,“建军,别被这土著人迷惑了,依我看刚才那弩箭就是这坏小子发的,他手里拿的是吹筒,一种武器。”
我吓得心里一紧,心说好狡猾的土著人,而被巴图一提醒,我也记起了有关原始部落的传说,他们会用嘴射箭,尤其箭上还都喂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我也急忙把霰弹枪举起来,甚至我还不客气把枪上膛,手指也扣在了扳机上。
本来我俩这举动绝对能起到恐吓的效果,可这群土著人压根就不是吓大的,也不知道是谁带头骂骂咧咧一句,之后他们也不退却甚至争前恐后的都拿出了吹筒,而且还都放在了嘴上。
我脑门再次落汗,心里也连说无奈,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我和巴图只有两杆枪,但他们却是一大把的吹筒。
我合计就算我和巴图抢先发难,但也只能用散射打到一片人,而剩下的人绝对会用弩箭把我俩射程刺猬。
这时从人群里传来一句生涩的汉语,“你们,把火筒放下。”
我先是听得一愣,随后就狂喜起来,我心说只要这里有人会讲汉语那就好办。
“刚才哪位朋友说的话?”我高呼一声,甚至都用眼睛主动寻找起来。
一个小个子土著走出来,但他并未对我客气,反而再次强调,“你们再不老实我们就不客气。”
巴图轻说了一声建军,带头放下了枪。
而我也紧随巴图。
小个子不再言语,有两个土著人大胆的走过来,拿着绳子把我和巴图五花大绑。
其实叫这个是绳子也真有些勉强,依我看这“绳子”说白了就是沁过油的软皮,刚绑我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但随后我就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用询问的眼神看了巴图一眼,那意思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其实我对现在的局势打心里觉得悲观,毕竟我俩都绑了,说不好听点,那就是生死由不得我们自己。
可出乎意料的,巴图嘿嘿坏笑起来,似乎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我们即没被带走也没人过来再对我做什么,我俩就跟这群土著人干耗起来,一直到远处传来一阵喔喔声,一个高大的身影被几个土著人众星捧月般的恭迎过来。
我隔远看了一眼就被这人的打扮弄吓住了,他浑身上下涂着油彩,腰间还盘着一个死蛇,脸上戴着一个面具,这面具依我看就是一个猪头骨改造的,而他脑顶上更是插满了五颜六色的羽毛,甚至连他的耳朵上还都穿着兽牙。
我心里明白,这就是部落巫师。
这巫师腿应该有点跛,但他却有些以此为荣似的,很夸张的一扭一扭的来到我们身边。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话,随后那小个子点点头传话道,“大人问你们,你们想怎么死?”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但我听这话心里有些惊恐,同时也觉得这跛子问话有些别扭,我心说你这巫师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上来不问别的,竟问我们要怎么死?
巴图索性夸大的嘿嘿笑起来,尤其他还故意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看着小个子说道,“你去传话,说我俩是天神赐给你们的法师,你们胆子不小,敢让我俩去死?”
小个子拿着他那双小眼睛盯着我俩看,甚至瞧他那架势明显不信,不过最终他还是传了话,用土语把巴图的话翻译出来。
整群土著人唧唧咋咋的谈论起来,尤其那巫师,哼了一声向巴图身边走去。
别看我跟这巫师是初次接触,但却发现他人品不怎么样。
他走到巴图侧面,故意伸手拧起巴图的下巴,想把巴图拧过来跟他自己对视。
其实现在我和巴图都被绑着根本走不动道,但这巫师却是个行动自如的人,他满可以直接走到巴图的正面而不是用这种小手段欺负人。
不过这次巫师打错了算盘,巴图可不是一个能人欺负的主。
巴图先故意顺着巫师的手劲扭着脖子,但突然间他又发力把脖子扭了回去。
巴图的爆发力很强,再加上巫师措手不及,一下就被巴图反带了回去,甚至他还在踉跄几下之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也难怪,他毕竟是个跛子。
我呵呵笑起来,而那些土著人却叽里咕噜的骂着我们听不懂的土话。
巫师爬起来后显得很暴躁,但估计他是考虑到自己面子的问题,随后又强压下怒火,让小个子给我们传话,“你们是天神派来的?那你们敢跟我斗法么?”
我听得嘴里干涩,心说这下惨了,我和巴图可对玄学这类的东西没研究,尤其我从这巫师的人品上也能感觉出来,他说的斗法弄不好都是歪门邪道。
可巴图却出乎我意料,毫不犹豫的点头回道,“斗法就斗法,不过先立下规矩来。”
巫师盯着巴图又传话,“立什么规矩?”
巴图眼神一丝不退让的对视着巫师,“我们斗法赢了,你们就得放了我们,如果你斗法输了,就别在这当巫师了,哪凉快去哪待着。”
我知道现在的场合很紧张,但我还是被巴图逗得差点笑出来,我心说哪有巴图这规矩的,合着斗来斗去都是我们赢。
尤其也不知道小个子是怎么传话的,反正巫师傻了吧唧的竟然点头同意了,而且他还故作大方的传话道,“你们先说第一次斗什么?”
巴图四处看了看,“我们比斗生火,谁生火生的快谁赢?”
我愣了,巫师也愣了。
随后我竟和这傻巫师“默契”的一起笑了出来。
巫师的笑是在嘲笑我俩,毕竟他们的习惯还停留在钻木取火的阶段上,他肯定有什么秘术,在生火上快人一等。
而我的笑也是嘲笑,我心说你这傻玩意可咋整,如果真要跟我们比生火那也不用巴图出马了,我都行,划火柴嘛,也不是什么难事,尤其这次在巴图的强调下,我可买了整整一小捆火柴放在旅行包里呢。
巫师当然看不透我心里所想,他点着头痛快的答应了。
第五章 斗法
两个土著人很快就拿来了我们需要的工具。
按我原想的,这生个火没什么复杂的,拿个木棍对着枯树叶捅呗,捅个一会这火就着了,纯属力气活。
可我看着面前摆的又是盆又是木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