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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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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老天都被老刘这份心给打动,我们顺利的买到了即将开车的车票,之后花了两天时间赶到了山西一个叫钼山的偏远小镇。

八三年这会,我自认生活水平比七十年代有了很大的改善,至少米啊面啊这类的供应不紧张,尤其凭我的收入时不时还能喝几顿小酒。

可刚到钼山,给我的感觉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

坑坑洼洼的土路及其难走不说,这里的人穷的衣服都还打着补丁,甚至连个跑外的客车都没有。

我们靠着步行一路走到老刘他们采矿队驻扎的矿井处,别看我已经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心说他们的住的环境一定很苦,可没想到当我见到实景时,老半天都愣在了原地。

一排破破烂烂的草屋坐落在荒山之中,这就是所谓的宿舍。

老刘先把我们请到了最好的草屋里,按他的话讲,这还是他的办公室,而且他还很热情又很寒酸的拿了两个茶缸子出来,给我俩沏了茶。

要在平时,就冲这脏兮兮的茶缸子,尤其边上都掉了渣,我绝对连碰都不碰,可现在我却哧溜哧溜的喝的很舒服。

老刘出去喊人,想把工友都叫来跟我俩认识一下,但不久后,他却自行走了回来。

我看他脸色发白,忙问他怎么回事。

老刘没吭声,从兜里掏出一个木盒来。

我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这就是那所谓的魔盒。

我和巴图几乎同一时间站了起来,围着这魔盒看,巴图眼中射出丝丝冷光很慎人,而我却急忙催促般的问老刘,“是不是这几天又有人死了。”

老刘说还没有死,这魔盒是昨晚在一个叫柱子的小伙屋门口发现的。

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心说来的好,这事也赶得巧,既然凶手还敢这么明目张胆,我和巴图也不惯着它,让它这次有来无回。

而巴图倒很奇怪的把魔盒抢了过来揣在兜里,又让老刘带我们见见那个柱子。

其实在这种非常时期找人很容易,估计是被魔盒的事吓得,那群采矿队的小伙全都躲在一个草屋里。

别看这草屋里就有三张床,但他们也不嫌挤的慌都坐在上面。

这些人给我第一感觉就是苦出身,可具体让我说为什么我还真说不出来,反正他们的样子一看就是劳累辛苦惯了,甚至年轻人该有的活力在他们身上也看不到。

我开口简单介绍下自己和巴图,随后又问谁是柱子。

躲在最里面床上的一个黑青年哆嗦的应了一声。

看得出来,这小伙被吓得不行了,双眼通红一看昨夜就没怎么睡过。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先是随便说点话,但我这人嘴笨,说来说去也没把他说活分一下。

最后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直言问他魔盒的事。

一提到魔盒,无形间又打击了柱子一下,他吓得抖着,但这小伙有那么股子硬气劲,硬是强压着恐惧心理把事情交待出来。

其实自从刘队长(老刘)走后,他们就一直挤在一个屋子里睡,怕出意外,可睡觉在一起行,上厕所总不能一起,他昨晚半夜进厕所时还很正常,可出来后却发现在厕所门口的地方放着一个魔盒,而且在撒尿时他还一直警惕着,并没有听到什么怪声异响。

我皱眉老半天没说话,心说这事还真挺怪,一泡尿的功夫竟然就被凶手下了“催命贴”。

我对老刘使个眼色,那意思你带我们去厕所看看。

老刘点个头这就要往外走,可巴图却伸手拉住他。

“厕所不用去了,老刘,你把每次凶手作案前留下的魔盒都拿给我看。”

老刘看看我又看看巴图,他不知道听谁的话好。

我苦笑一下,心说你这老刘可咋整,在破案抓妖上我明显是个二当家的,这你还看不出来?

我指了指巴图,那意思听他的。

老刘转身跑出去,一会拿来个铁锹,对着一个看样像是刚被翻过不久的地挖起来。

我一下明白了,合着老刘认为魔盒不是吉利的东西,把它们都埋了起来。

我倒对他这举动见怪不怪,毕竟可以理解,可巴图却急了,甚至脸现一丝怒气匆匆跑了过去,抢过老刘的铁锹再一丢,随后他蹲下身小心的用手挖起来。

对于巴图的脸色,老刘显得极不自在,就干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知道巴图是一时心急,紧忙凑去过安慰一声老刘,甚至我也隐隐猜出,巴图一定是在魔盒上发现了什么线索。

用手挖很费时也很费劲,过了很久,巴图才找到第一个魔盒,他小心拖起来看看又摇摇头,一脸失望的把它丢开。

就巴图这动作上演了足足五次,随后他大叹着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连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回答。

气氛尴尬一会后,巴图开口道,“老刘,那五具工友的尸体在哪?我想去看看。”

老刘一脸无奈,“那五具尸体送到派出所尸检了,不过听说最后又送到市里的公安局做进一步检测。”

我一听皱了眉,心说这事麻烦了,我俩一介平民,怎么能去公安局检尸体呢,尤其山西这地方,我一个公安口的朋友都不认识。

巴图倒是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刘,你把公安局地址给我,我看看去。”

第三章 尸检

老刘特意找张纸把地址写了下来,巴图初步看了一眼就把它揣到兜里,随后叫着我一刻也不耽误的向市局赶去。

其实采矿队离市局不算太远,也就三十里的路,但这里交通不方便,我和巴图只能压着性子步行。

打心里我对巴图刚才的表现不满意,心说虽然老刘大意之下把证据埋在土里,但不知者不怪,你巴图总不能这样欺负一个老实人吧。

在这种思想影响下,我一路上也没张嘴,没想跟巴图说说话解解闷。

巴图多精明,当然能品出我心里那点九九,到最后他走的实在无聊了,索性先开口,“建军,有时候可怜没用,与其可怜老刘他们到不如对他们狠一点,让他们长长记性配合着把凶手找出来。”

我不理解巴图的话,问了句,“老巴,不就一个魔盒么?我看上面也没什么,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为了这点小事给老刘使脸子。”

巴图把那仅剩下完好的魔盒从兜里掏出来,左右看看选了一个土地,拉着我向这走。

我被他弄迷糊了,不过为了听他解释,我还是跟了过去。

这块土地里的土很细,甚至都有点白面的细腻劲,巴图又拿出一把小折刀,轻轻用刀背铺了一个平整的区域出来。

随后他把魔盒抛给我,问道,“建军,我问你,从这盒子上你能看到什么信息?”

我摆弄一阵,其实这就是一个木盒子,大小跟戒指盒差不多,里面也是空的。

我实在看不出什么异常,又特意晃了晃听听动静,排除一下这盒子里有盒中盒的可能。

巴图笑了,“建军,老刘也和你一样,没留意到这盒上不明显的线索,所以他才糊涂般的把中线证据给抹杀了。”

我不信,把盒子塞给巴图,“老巴,你别说用不着的,这盒子我看压根就没线索,你别为自己的暴脾气找借口。”

巴图做个嘘声的动作,随后把盒子向平土上引去,就好像盖章那般还特意左右晃了晃。

“好。”等他拿起盒子后指着印记问道,“你再看看发现了什么。”

我瞪个眼睛瞧了半天,也怪我眼拙,还真没看出什么来,我心说这话让我怎么接,总不能说看印记这盒子是个正方形吧?

巴图也猜到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他撅个屁股把小刀顺着平面扫了过去。

刚开始没变化,可扫在印记中间区域时,我发现小刀刀背上刮到了一丝土。

我心说奇怪,这盒子看着四方四正的,怎么中间竟有些凹呢?

我又想抢过盒子细瞧,可巴图却没给我魔盒反倒轻轻敲打盒壁,“建军,要我没看错的话,这盒子是榉木做的,榉木可是个好东西,一般情况下不容易变形,而且还很抗压,但这样一来盒壁的凹陷你就不觉得可疑么?”

我一听也是这道理,甚至被巴图这么一带话,我往深琢磨想到了一个可能。

“老巴,你是说盒壁的凹陷是被凶手无意间捏的?”

巴图说我这话只能算一半对,他认为盒壁的凹陷是被凶手弄出来的可能性很大,但反过来想,凶手平时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总捏盒子玩,这一定是他拿魔盒时不经意间的力道太大导致的。

我脸色很不好,甚至我还对比自己来分析,心说我要是想让这木盒变形也别说什么不经意间了,就算使出力道来也未必能成,那这凶手的力道到底多大,这点真令我怀疑。

我想着想着又顺嘴说道,“巴图,那你没看看其他魔盒什么样么?”

巴图嘿嘿乐了,甚至还略带调侃的对我打了个响指,“建军,很高兴你也这么想。”

我没话说了,打心里也明白巴图刚才的脾气是怎么来的了。

尤其魔盒埋到土里后,受各种条件影响,就算盒壁被挤得变形也算正常,本来一条好线索就这样断了。

看我一脸垂头丧气样,巴图反倒安慰起我来,“咱们别生老刘的气了,不知者不怪嘛。”

我瞪了巴图一眼,心说这话是我刚才拿来教训你的,怎么反倒成了你安慰我。

而随后我话题一转,问起去公安局的事来。

毕竟今天是年初二,凭我经验来看,公安局里也就那几个值班的,除非出现大案否则根本不可能对外开放,我们去这趟很可能会碰一鼻子灰回来。

可巴图却强调让我放心,但他不告诉我理由。

我揣着糊涂装明白,跟巴图一路风尘花了半天时间赶到公安局。

结果我俩连门都没进去,警卫室值班的干警脸一沉,话都不说直接把我俩往外推。

这时我拿眼瞟了巴图一下,心说你那所谓让我放心的办法哪去了?

巴图嘿嘿笑着对我表示了歉意,随后让我稍等,自行先走了进去。

我不知道巴图使了什么法子,反正一刻钟之后,干警拿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讨好般的请我进去。

我不是个记仇的人,但我心说既然人家干警这么配合的给我一次表演的机会,我不能白白浪费了。

我板着脸拿出一副派头哼了一声,踱步走了进去。

巴图正在一个拐角冲我摆手,我板正的走到他身边,等走廊里剩我两人时,我问他,“老巴,你塞钱了?”

巴图瞪我一眼,那意思你竟然这么小瞧我。

当然我也没跟他在这事上较真,随后跟着老巴一路向法医实验室走去,其实这时我心里憋着老大一个疑问,心说我俩进来后干警也没带路,他怎么这么信得过我俩。

市局的法医科是个很独立很封闭的环境,我们走到一个密码门前止住脚步,巴图使劲敲起门来。

没多久里面出来个穿白大褂的女子,出乎我意料的,当她开门时竟然和巴图一起脱口道“怎么是你。”

我盯着他俩来回瞧了几次,而他俩竟可恶的不再说闲话,不给我“查明”真相的机会。

尤其女法医,就像没事发生一样很客气的说了句请,随后率先带起路来。

巴图急忙跟着,我却愣了一下神,心说难不成这是巴图的‘姘头’?

等我们穿戴整齐进了实验室后,我光看一眼这里面的设备就觉得眼前这女法医不简单。

别看我不认识法医这些设备,尤其以前当刑警时,我也没机会接触法医解剖重地,但眼前这些看着像做物理实验的家伙事,让我觉得一般的市局根本就没有这条件。

巴图直奔主题,向女法医要起采矿队五具尸体来。

女法医带我们来到冷藏柜前,这冷藏柜都是拼装式的,她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五具尸体。

只是令我失望的是,柜里的尸体个个都没有头。

我心里气得直骂娘,心说这是哪个变态这么有才,竟然把尸体的头割了去,要知道我俩就是奔着头来的,这下可要,对着这无头尸我俩还观察个什么。

巴图倒是看得比我明白,甚至他还舒心一乐,对女法医说道,“看来我省事了,你把我想要的东西都研究好了吧?”

女法医也笑了一下,随后找到一份材料递给我们。

我和巴图凑在一起查看,依我看这材料写的太直接了,甚至一点分析过程都没有,都是结果。

“五人死因全部由于头骨大面积碎裂,致使大脑损坏,而‘凶器’竟然真的是人的拳头,不过这拳头被女法医定位的很大,有钵一般的大小。”

我对比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倒不是我自卑,心说我俩拳头捏一块才勉强有钵这么大,都说人手和身高是有一定比列的,凶手的手能这么大,那他身高得多少啊?

巴图看完后又特意强调般的问女法医,“你确实是这结论么?”

女法医点点头,“我做了个击打实验及模拟测试,结论确切,不过……”她顿了顿又说,“我怀疑这凶手不是人。”

“不是人?”我故意插话反问了句,“这世上有不是人还用拳头杀人的东西么?”

女法医笑了,“这说不定。”随后她特意带我俩来到模拟实验室。

这里有两个机械手正握着一个人造头骨,女法医解释这头骨材料的密度和强度跟死者的一样,她想请巴图和我出拳打打这头骨试试。

我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心说既然你刚才把辛苦得到的结论分享给我俩,那我俩也不介意给你当回志愿者。

我先上场,对着人造头骨狠狠来上一拳。

我事先都做好了手疼的准备,可没想到这一拳下去后我疼得直叫唤,尤其这种硬碰硬带来的钻心感让我几乎落泪。

换到巴图了,这小子没急着打反倒摇头问女法医,“你有手套之类的么?我怕伤到自己。”

我听愣了,尤其当女法医真拿出手套给巴图带上后,我心里就连连叫起屈来,心说自己咋就没想到要这个呢。

巴图为了能发挥自己拳头最大的威力,他甚至还原地活动了半天筋骨,突然的他出手了,一拳实打实的递了过去。

咔的一声,头骨受不住他的拳劲,裂了一条大缝。

我脑门一下流出汗来,心说老巴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有这么大的威力。

但女法医却摇头叹气道,“巴图,如果以你的拳头都只能打出这个效果,那我真敢肯定这世上没人能一拳把头骨大面积打碎的了。”

第四章 隐居的更夫

我明白,女法医这话说白了就是盖棺定论了,凶手确实是个妖。

其实这也跟我俩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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