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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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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赞了句,心想还是老巴考虑的周到,毕竟小红本还是少让人看到的好。

趁这期间我俩退在一个角落里闲站着,我是四处瞎看,但我发现巴图的眼神却一直盯着其他警卫看。

我偷偷拉了拉巴图,对他使个眼色,那意思这里是部队,你别弄个贼兮兮的样出来,真要把这几个警卫瞅毛了别误会咱们打什么坏主意,那麻烦就大了。

巴图收回眼光悄悄对我说,“建军,你看看这几个警卫是不是很怪。”

我顺着他的话抬头看了看,可随后我突然反应过来,心说巴图这小子真不地道,我不让他看,他就一转话题让我带他看起来,尤其这几个警卫都十八九岁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哪里怪了。

我故意拿胳膊肘撞巴图一下,“老巴,你少忽悠人,你一来这就说这里怪那里怪的,依我看你才是最怪的呢。”

巴图没反驳我什么,只是又强调道,“建军,你没发现这些警卫的眼神不正常么?他们这年龄段又是当兵的,按说眼神中该有股非常强的活力才对,可你再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眼中就好像飘层雾那般朦胧胧的。”

我被他说的好奇又看了一眼,或许是我的境界没那么高,压根就没瞧出那所谓的“雾朦胧”。

不过经他这么一强调我隐隐觉得他真看出什么来也说不定,最后我也没在刻意让巴图收敛什么。

不久后,去找人的警卫带着一个胖军官走了回来。

这胖军官显得很着急,时不时小跑着,尤其别看他肉呼呼的但跑这几步一点不显臃肿,我知道这人就是巴图同锅吃过饭的兄弟——墩儿。

墩儿隔远看到我俩就爽快的哈哈笑起来,甚至他还点着巴图大声道,“铁爪!”

我受墩儿情绪的感染也笑了起来,而且打心里我明显感觉到的墩儿跟巴图的感情之深。

可巴图见到墩儿后虽然也是一脸笑意,但他却偷偷对我悄声说了一句,“建军,一会咱们小心些。”

第三章 变脸

我不知道巴图说的小心指什么,尤其我还看到他有了微微握拳的架势,这可是一个人准备攻击的前兆。

我暗自叮嘱自己随机应变,但面上还装出一副乐呵呵的样。

墩儿上来就给巴图一个拥抱,使劲拍着巴图的后背兴奋的大吼大叫,随后他又看了看我,毕竟他和我是初次见面,显得有些生疏。

可等墩儿缓过神来后,仍是抱了抱我,甚至嘴里连说“欢迎你,朋友。”

我再次被墩儿的热情感染,虽说墩儿的臂力太大,我被他“热情”的直有些喘不上气。

等墩儿稍微冷静些后他直接问巴图,“铁爪,你怎么来了?”

我的笑容一顿,心也不由得猛缩一下。

墩儿写的信我也见过,我可不信像他这样一个看着像三十多岁的爷们会有什么健忘症。

我偷偷看了巴图一眼,想知道巴图什么反应怎么回答。

巴图倒是没表露什么,反倒招呼我拿出小红本来。

我俩把小红本递给墩儿,墩儿是个识货的主,他光看了小红本的封皮就不由一愣,随后立刻对我俩打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特派员好。”

我暗赞一声,知道墩儿这是公私分明,我也急忙给他回个军礼。

等巴图回军礼时,我发现这小子还是一个吊儿郎当的样,甚至看他上半身挺正规下半生却还是稍息的姿势。

不过墩儿对巴图这样子没反感,而且还拿出一种习惯了的感觉,我心说巴图不会在退役前也是这德行吧?有这德行的一般可都是“兵痞”。

墩儿又去跟警卫说了几句,接着带我俩进了部队。

这部队占地面积不小,但我们却没走多长时间,墩儿管辖的一团离大门口很近。

墩儿走路很好看,或者说他一个胖子能走出这么标准的军姿实属难得,在我印象里,胖人的协调感看着不好,总让人觉得有种夹着走的感觉,可在墩儿身上,这种感觉却丁点未被我发现。

初步算下我退役都六年了,原来警察甚至是警校的记忆早就很淡了,但现在我却有种练军姿的冲动。

只是我好好走了两步后就立刻放弃了自己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我那略微凸起的小肚看的有种腐败感。

我俩直接来到了墩儿的宿舍,他是团长,自己住一间单间。

这单间的条件只能说是一般,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而已,连个娱乐的电视都没有。

墩儿让我俩随便坐,之后就喊来一个勤务兵。

“去,告诉食堂弄点饭菜,今晚有两个特派员刚来还没吃饭,顺便也去找点零食拿过来。”他命令道。

勤务兵急忙应着,又一转身一路小跑忙活去了。

部队里办事真效率,不到五分钟,勤务兵端着一碗瓜子拎个暖壶走了回来。

这碗是那种二大碗,暖壶一看也很旧上面还写着一个人名,我心说弄不好这暖壶是勤务兵自己的,现在临时凑数拿过来给我们沏茶。

其实别看这零食弄得挺仓促,但我却觉得这样挺好,甚至我和巴图一来就“劳民伤财”的还多少让我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我和巴图都没喝水,倒不是说我俩娇气,觉得暖壶不卫生,而是下午坐上吉普车后我俩喝水就没停过,现在弄得晃晃肚子都胀胀的。

我俩就不客气的抓着瓜子嗑起来。

墩儿还是按照先公后私的顺序,先问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

我闭嘴没话,巴图则编个目的把这事给带过去了。

墩儿说一会他就去找首长说一身,并给我俩弄个部队里的临时通行证明。

随后他抛开公事跟我们叙起旧来。

其实他叙旧的主要对象还是巴图,我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哪有那么多旧可叙。

等气氛哄的差不多了,巴图掏兜拿出信说起了我俩此次之行的真正事情来。

“墩儿,这是你前阵时间给我写的信,你看看。”巴图说着把信递了过去。

墩儿一脸困惑,“我写的信?”

我一直在留意墩儿的表情,依我看他不像装出来的。

墩儿拿起信读了一遍,嘀咕了一嘴,“还真像我写的。”

我发现他说这话时耳朵抖了抖。

这动作可不好学,甚至大部分人想故意做都做不出,而且我可不会认为抖耳朵也是墩儿的一个惯有动作。

沉默一会后,墩儿终于下了结论,“铁爪,这信肯定是假冒的,没想到有人这么厉害,模仿我的笔记如此之像。”

巴图乐乐没说话,但我却发现墩儿说话时眼神有些散,很明显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毕竟笨寻思,这信只是让巴图过来聚聚,也没涉及到利益,没有人会辛苦制造伪信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墩儿起身要把这信放到抽屉里,可这时他却突然没来由的打起喷嚏来。

现在是冬天,这屋里一没开窗二没抽烟的,而且被暖气烤的温度也不低,他这喷嚏让我觉得很奇怪。

尤其墩儿打喷嚏还连续打了好几个,大鼻涕还喷的满地都是。

我发现巴图的眼神渐渐变冷,甚至他还拿出一副很失礼的样子盯着墩儿猛看。

墩儿挤个笑对我们摆摆手,随后转身向床头走去,取了一卷手纸出来。

可他还没来得及擦鼻涕,突然的他身子也抖了起来。

我看的直担心,他这样子有点癫痫的征兆,我拉了巴图一下,那意思咱俩用不用上去帮忙。

巴图摇头否定了我,甚至他还摆出一个准备进攻的姿势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刚才还挺好的气氛现在倒有些剑拔弩张。

尤其墩儿平复下来后也没急着转身,就在那怪怪的背着我俩站着。

“墩儿?”我忍不住轻声喝了一声。

墩儿突然哈哈笑起来,不过他这笑声跟刚才截然不同,甚至让我觉得好冷。

“巴图。”墩儿说话的同时又转过身,“你来了?”

我彻底傻了眼,尤其墩儿不仅像是失去了刚才的记忆,而且他对巴图的称呼也变了,不再热情的喊巴图铁爪,而是直呼其名。

巴图也说话了,“我来了。”

墩儿一笑,“我写的信你收到了吧,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对了,天色不早了,我安排个房间给你们休息,别的事咱们明天聊。”

巴图点头说了句好。

墩儿开门把勤务兵叫了过来,特意指着我俩说道,“这是我的朋友,去安排个房间给他俩休息。”

勤务兵听得一愣,强调道,“团长,特派员的饭还没吃呢?”

墩儿皱皱眉,“什么饭?”

墩儿与勤务兵对话时一直背对着我俩,我看不到墩儿现在的表情,甚至也不知道墩儿做了什么小动作出来,反正勤务兵也很巧的打起了喷嚏,尤其跟墩儿一样也流出了大鼻涕。

巴图像是明白什么似的,趁着这空挡一低身,把地上一块被墩儿喷出来的鼻涕一抹到手心。

勤务兵的喷嚏持续时间很短,但他也抖了抖身,随后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我和巴图客气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位是团长的客人吧?咱团还有个四人间的宿舍,条件不错,请跟我来吧。”

巴图对我使个眼色,我俩跟墩儿打了个招呼后就随勤务兵而去。

这宿舍条件是不错,但很明显以前有人住过,一个床铺的被子还没整理,看得出来这人走的很匆忙。

勤务兵就像没看这被子似的,指着屋子跟我们介绍一通,又说了些宿舍楼里要注意的事项,厕所在哪,开水间在哪,早晚开关楼门时间这类的。

我点头应着,随后又跟勤务兵说了辛苦后,把他送走。

这期间巴图一直没理会勤务兵,反倒对那没整理的床铺很感兴趣,尤其是床铺边缘那几道刀痕。

我知道晚饭是没着落了,索性也不强求,把门一反锁走到巴图身边问他在看什么。

巴图点了点刀痕,“这是俊脸留下的,前几天他来过。”

我不懂巴图的意思,反问他,“老巴,你怎么肯定是俊脸,就凭这几个刀痕?”

巴图点头解释道,“俊脸是冷兵器的行家,尤其他不离身的武器是一双匕首,就算夜里睡觉他也把匕首习惯性的用胶布贴在床沿上,这匕首能削铁如泥,而你看这床,纯铁做的框架,也有只俊脸的匕首能划出如此的痕迹来。”

我认可了巴图的想法,而且还往深想了想,变脸后的墩儿承认给巴图写了信,但那信里并未邀请俊脸,换句话说,“墩儿”很可能写了很多信出去,很有可能邀请了很多人过来。

我不知道“墩儿”写信的目的是为什么,但这绝对是个大阴谋。

巴图倒是看的比我明白,他说了一个想法出来,“建军,你刚才发现没,变脸后‘墩儿’的眼神既让我陌生也让我觉得熟悉,甚至我觉得这眼神以前在哪见过。”

他这想法让我不好评价,我当然也明白他的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巴图说的熟悉眼神绝不是指墩儿本人,而是在说墩儿体内那个怪东西。

其实我刚才也隐隐有这种异感,尤其墩儿看我时我也觉得似曾相识。

到目前为止,我不知道墩儿体内到底隐藏着什么妖,但我的直觉很清楚的告诉我,这妖我们见过,弄不好还是以前的老朋友。

第四章 操练场

我和巴图都空个肚子各选一个床位睡起觉来,但为了防止半夜出现什么意外,我俩选择了上下铺。

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时候睡的,可我自己却久久未眠,枕着胳膊琢磨他说过的话。

在来部队之前,巴图曾说过一个咸字,当时我还没当真,可现在想来,咸绝对大有深意。

甚至不乐观的说,这部队里极有可能很多人都被“咸”给感染了,不然单从一个墩儿和一个勤务兵来看,不可能让巴图隔得那么远感觉到什么。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估计也都五点来钟,我们的房门被敲响,而且墩儿的话声也隔门传了进来,“铁爪,建军,出去晨练么?”

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一下吓得坐了起来,以为被妖上身的墩儿要来找麻烦,可我稍一琢磨又松了口气,很明显墩儿叫的是铁爪而不是巴图,这说明门外的他是正常那个。

我冲巴图看了眼,巴图点点头那意思可以开门。

我睡下铺,这开门的活当然就归我了。

墩儿进来后先乐呵呵的调侃了一句,“我昨晚不就打几个喷嚏嘛,至于把你俩吓跑了么?”

我和巴图都强颜笑了笑,随便扯个话题就算把这事带过去了,我俩打得主意一样,先不让墩儿担心什么。

军队的晨练绝对另有一番风味,别看大冷天的早上躲被窝睡觉是一种享受,但为了能重温一下这种“风味”,我毫不犹豫的起床。

当然墩儿很照顾我俩,没让我俩跟小兵一样去正统的操练,我们三溜达的在部队里转悠着。

看的出来,巴图和墩儿之间有说不完的话题,尤其老巴,我头次发现他是一个这么健谈的人。

我没插嘴,成了一个十足的听众,但打心里我却一直观察着他俩的表情,想从他们的言语之间挖掘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来。

也别说他俩也没背着我,还真让我偷听些猛料。

一个是他俩恩师的事,墩儿问巴图一嘴,最近见到恩师没,而巴图的回答是见到了,而且还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我心里琢磨上了,尤其联系着钼山的种种,我觉得他俩的恩师是力叔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巴图嘴里就带过小黑囊,弄不好就是力叔教的,可话说回来,这事我也不敢定死,毕竟之后我又回了趟老家,期间巴图见过什么人我不知道。

另外一个是姊妹花的事,墩儿问巴图这几年有没有去看过她们,巴图说姐姐还没去看,妹妹前阵时间也看到了。

这个我也琢磨好久,按我个人理解,既然是姊妹花那肯定是双胞胎,而双胞胎都习惯生活在一起甚至就算结婚生子了那也不会离得太远,巴图说只见到一个,这令我理解不透,心说老巴好不容易去见一次,为何她俩不都见了呢。

但就这事我也没问,索性当个疑问埋在心口,我相信慢慢的巴图的小秘密肯定都会被我摸透。

我们来到了操练场,说白了这里就是给小兵训练的地方,单杠双杠还有地壕和三米矮墙。

墩儿来了兴致,非要跟我们玩玩。

我建议先玩双杠,而且还自告奋勇先上。

其实倒不是我得瑟,我自认双杠是自己的强项,当刑警队长那会,我上杠撑起五十个不成问题,可这次我却丢了人,刚弄了二十个就呼哧呼哧喘上了。

巴图叫我下来,换他上。

凭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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