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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穿越1862-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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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来宾,他在布行看到的土布洋布价格,却是相差无几。对比浆染的色彩鲜艳,或是雪白洁净的洋布,土布的卖相真的是个差。

秦军纺织厂对广西土布的冲击很定有力度,但是秦军同样在广西吸纳了很多劳动力。这样一减一增,加上广西刚刚结束战乱,正处于发展恢复阶段,倒也不显的有伤民生。

如果是保守派的人看到这些,只会痛心疾首。可果泰喜笑颜开,他才没什么洋务、保守之分呢,他只是看到了秦军的‘罪证’。这些东西拿去给他的主子看,果泰相信佛尔国春肯定会高兴地。

……

佛尔国春是一例,果泰来过后立刻命亲信秘密报知提督衙门的宁之臣是一例,天底下的官儿大部分对秦军还处于‘中立’状态,但总有一些人特殊。

而这类特殊的官中,佛尔国春这种有恃无恐的人是一例,周德润这种素有清誉贤名的保守派又是一例。

“铁路之说,刘暹倡于前,左宗棠和于后,是直欲破坏列祖列宗之成法以乱天下也。”祭起古代圣贤的招牌是保守派的一贯作风,周德润这个广西人也不例外。甚至可以说,他之所以这么早的就冒出头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刘暹要修铁路的地方是他家。

“自昔圣人刳木为舟,法斗为车,此即机器之权舆。迄后周公作指南,孔明作木牛、流马,皆仿其意而小用之,不肯尽器之利者,愿欲留此余地以役吾民而养吾民也。闻泰西诸国专尚机器,如织布、挖河等事,皆明以一器代数百人之工,暗以一器夺数百人之业,夺之不已,又穷其巧而为铁路,非外夷之垄断哉?”

第二百五十五章左宗棠的疲惫

周德润今年四十岁,字生霖,广西桂林人。刘暹要修的桂钦铁路,正好从他家穿过。这让身为政治倾向的周德润如何忍得住?刘暹这简直是坐在他的头上拉屎,欺人太甚!

当即一封奏折递了上去。言:“铁路行之外夷则可,行之中国则不可。何者?外夷以经商为主,君与民共谋其利者也;中国以养民为主,君以利利民而君不言利者也。议者欲以铁路行之中国,恐捷径一开,而沿途之旅店,服贾之民车,驮载之骡马,皆歇业矣,是刮天下贫民之利而归之官也。”

再有同属保守派的张家骧、张楷、刘锡鸿等官员。这些把‘圣人言’当做一切的腐儒,把铁路说成是外国的“奇技淫巧”,不值得提倡,攻击铁路有“三弊”、“九不利”、“不可行者八”、“有害者九”,好不厉害。甚至于这些人还把修建铁路与中国传统的风水之说联系在一起,别有用心地说如果允许在中国建造铁路,必将导致“山川之神不安,即旱潦之灾易召”。还别说,这影响力可是巨大。

其中的通政司参议刘锡鸿因曾作为驻英公使郭嵩焘的副手出使欧洲,有实地考察欧洲的经历,因此他的《罢议铁路折》在朝野之间造成了极大地风波。

滔天的波涛已经从北面卷起,只得着越南之战有了结果,就会倾淘刷下。这些事情广西的中低层地方官很多还不知道,他们没有引线牵到北京去,就是刘暹这。若不是张守岱在,也不会知道的那么详尽。甚至连一些奏折的内容都给整体抄录送到了他手。若是只靠着他设立的军情处北京站,能够联系的那些小官和八旗子弟。得到的只能是朝堂议论的结果和民间舆论的倒向,真正的实情细节完全无从得知。

周德润四书五经学的极棒。清同治元年(1862)进士后,先选庶吉士,然后历任国史馆总篡、实录馆篡修、国子监司业、翰林院侍讲学土和詹事府少詹事等职,可谓是官职清贵之极。为清流之中的后起之秀,跟刘锡鸿等素有联系。

这个人相当有操守,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是一个中国传统式的正人君子。但是这种人对洋务的防拒又是那样的激烈。也让刘暹对清流们的看法变得更加恶劣了。

……

“愚蠢!”左宗棠放下了手中的信纸,脸上挂着一抹他‘今世之亮’所特有的傲然与嘲弄。

皆明以一器代数百人之工,暗以一器夺数百人之业——战场上洋人的火器却也能以一人之兵敌大清数百之兵!

何其的愚蠢啊。中国就毁在这群人手里!

操办福建船政。持着‘御敌与外海之上’的左宗棠,愤怒,但有那么的无力。

“告诉船政局,今后用铁,尽购桂铁。”力所能及的支持,左宗棠以此来向全天下人表示自己的态度。“刘元渡已经在柳州建起了机器缫丝厂,告诉雪岩,让他看着办。”

没有了出关西征,胡雪岩依旧是楚军的钱袋子。大清国第一红顶商人。

“遵大帅令。”

随从带着命令退下。左宗棠的决定会得到第一时间的贯彻。书房里只剩下左宗棠一个人,付手立在窗口,看着外面淋淋的春雨,左宗棠倔蛮的脸上猛的显出一丝丝外人永远看不到的疲惫。

大清。大清啊,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强盛呐?

天京变回江宁都已经八年了,左宗棠怎么一直看不到真正的希望呢?但只要他活着。左宗棠相信自己会始终坚持着的。

……

这个时候的越南北圻。河内城外,越南新军的驻地。如今这里已经成为了黑旗军的驻地。刘永福在去年接受黄继炎的建议,正式向阮朝上表投降。嗣德帝允许他率领黑旗军继续据守保胜之地。现在法国人攻打南圻正急,武仲平已经带着手下新军匆匆赶往越南国都顺化,刘永福也受越南北圻官军都督段寿之请,来协防河内遂就亲提黑旗军主力一千余人进驻了这儿的营地。大将黄守忠领余部留守黑旗军的老巢保胜州,以防止速来跟黑旗军不对付的黄旗军黄崇英部的进袭。虽然现在的黄崇英几乎就算是鸿基城的附属了。

自从刘永福吞并了白旗军盘文二等部后,黄旗军就跟黑旗军分道扬镳了。黄崇英是一个绝对的草莽绿林豪杰,骨子里就透着匪性。白旗军为恶作乱他不管,跟白旗军依旧交好,虽然黄旗军自身的军纪要比白旗军好上不少。但刘永福一收拾白旗军,他就跟刘永福彻底撕破脸了。但黄崇英也不是笨蛋,刘永福靠上了越南官府,他就靠上了鸿基城。虽然不如刘永福靠的那么正大光明,阮朝已经册封刘永福为三宣提督了。黄崇英却还是一个绝对的黑户。

——在石达开不被剿灭之前,太平军依旧是满清的禁忌,黄崇英头上戴着长毛余孽的帽子,退出广西也不过三四年时间,还远不到能洗白的时候。

段寿难得来到了黑旗军,不是因为刘永福宴请他,而是因为今天黑旗军营地要来一队他也必须重视的人马。

鸿基城派出来一支小队到黑旗军,同时这个小队还负责押送一批军火,一批要送到黑旗军的枪械,是越南人很眼气,但是买不起的后膛枪械。

领队的人是胡文光,参将顶戴。不大的一个官,却是刘暹的心腹。

段寿不得不正视胡文光,刘永福更要敬着胡文光。虽然胡文光手下带来的队伍只是一个所谓的小队,人数总共不足五十个。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在河内城外响起来,百米外的一只麻雀应枪落下。胡文光随即拉开枪膛再装入一个金属子弹,短短五秒钟都不到,‘啪——’,又一声清脆的枪响环绕在段寿、刘永福等一帮越南、黑旗军将领的耳朵中。

“法国的1866崔斯波特步枪,一点都不逊色他。甚至是更棒!”胡文光收起手中的雷明顿边针步枪,脸色沉重的说道:“别以为法国人三年前败了,就不行了。他们还是世界第一流的强军。黄大人、武大人的新军,能支撑一时,却支撑不了长久!”

“我家军门此次让胡某带了五百杆后膛枪来,三百杆给黑旗军,另外两百杆,我会带去顺化。希望我到顺化的时候,那地儿还没被法国人给占了。”

胡文光手下四十三人,不连他。说是狙击手,可能还有些地方不够格,但要说是神枪手,那全都是第一流的。

如果他们加进了越南军里,在有坚固阵地的情况下,给法国人能增添的麻烦那是无可估量的。当然了,刘暹舍得派出自己的心尖子——狙击部队出去,也是因为顺化距离北圻太远,大军南下,后勤补给太不方便。

现在法国人海面实力强大,可不是秦军那脆弱的小身边能比的。如今秦军的那四艘铁甲舰船,连彻底形成战斗力都没有。真要跟法国的远东海军碰撞了,羊入虎口,不堪一击。

刘暹对中圻战局的设想,还是依靠越南新军为主力。只要让法国人在中圻吃到了苦头,拿不下顺化,无论是重施故技,分兵北圻,夺取河内,还是在顺化城下围城不退,那都好办了。

法国人分兵北上,刘暹就敢一口吃掉他;而若是法军始终都在顺化城下不退,等待其师老兵疲的时候,刘暹就敢提一个大队或是两个大队,直入顺化。

三百杆后膛枪,刘永福分润给了段寿一百杆。段寿的亲兵部队很快就换了装。但这些都不在胡文光的考虑范围之内,也不再坐镇鸿基的刘暹考虑范围之内。

如果,如果,法国人真的分兵北上了,鸿基港绝对会是法国远东海军的炮击目标之一。

刘暹这些天就一直在‘看’着鸿基港防御工事的修筑。不是港口炮台,而是港区之内的陆路防御工事。

鸿基港本身是绝对守不住的。对比法国海军那强大的火力,不说这短短时间内炮台如何修筑,只说炮台需要建立多少座,才能抵挡住法军舰炮的轰击啊?

所以刘暹干脆放弃了港口区,而专门守备内陆——煤矿区。

顺化城下。

一千多法军连带着五千伪军从远到近,逐渐出现在越南人的眼中。自从战争正式爆发之后,越南官军一败再败。即使黄继炎带领的新军在战斗中表现的确实挺不错,在两场秦军式的堑壕战中给法军带来了超过三百人的阵亡,远远超过了上一场战争的战果,但新军还是败了。

顺化已经联系不到黄继炎了,只知道在奠盘之战后,全军大溃,向西面逃去。

现在顺化城能够依靠的只有武仲平部的新军。这是一支人数军械不逊于黄继炎的新军部队,但是内中的新兵太多,比起黄继炎部的战斗力,完全是儿孙辈。

武仲平唯一比黄继炎有优势的就是顺化城的城防,以及北方刘暹给他的允诺。

“传我军令,敢妄自退却者,斩立决——”武仲平杀气凛然。

嗣德帝走了,带着王室和大臣们逃去广治。顺化城里武仲平现在最大,完全军队掌控下的局势,说话更管用。

第二百五十六章顺化城外静悄悄

“轰轰轰——”

大炮轰鸣着。

三十门后膛钢炮齐齐奏响,炮弹密集的砸向三里开外的一个小城镇。那是顺化城外围的据点之一。

一百多发炮弹射出后,城镇南面的围墙被打了个稀巴烂。新增强的守御工事,和木石结构的围墙栅栏连同一溜溜地木房毡棚一齐飞上了天。

这些工事面对冷兵器时代的军队,绝对管用。对付十年前的法**队,也能起到一点效用,但对于眼下的法**队,真的是半点用也没有。法军摧枯拉朽一样,两天时间就扫平了顺化城外的无处防御据点。上千名越南士兵做了俘虏!

武仲平没有气恼。对于越南的旧军,还有谁比他这个军中宿将更能明白他们的差劲的呢?反正外围据点部守的都是老式军队,丢就丢了,武仲平不心疼。

轰隆隆……

巨大的爆炸声接二连三地在顺化外的阵地上响了起来!一团团的烟柱,各个姿态不同的直冲天空。烟柱起先还是一排排的几乎同时升起,到了后来就开始不分点儿了,一片片一丛丛的四下乱冒。将越南守军的城外阵地整个都笼罩在弄弄的烟雾当中,火药的味道充斥战场。

士气高昂的法军势如破竹,继两天扫平城外五处守军据点外,他们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完全夺取了越南人在顺化城南的延伸阵地。就在武仲平内心里都直打颤,深深怀疑,自己是否能支撑到刘暹提军赶到。老天爷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顺化下雨了,还是大雨。暴雨!这一下就是一天。城外阵地的堑壕,完全成了一条条可以淹死人的水沟。

再然后。大雨暴雨没有了,中雨、小雨却始终不绝,而顺化这场雨,一下就是小半个月长。

“上帝啊,让雨停了吧。这该死的地方,该下地狱的地方……”

不知道多少法军士兵在埋怨者。但却只能这样的埋怨者,弗朗西斯。加尼尔不愿意放弃到手的优势,让顺化这块肥肉从自己的嘴边溜走。

弗拉斯特可已经追着黄继炎,就要将黄继炎消灭了。弗朗西斯。加尼尔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僚专美于前。

法军的大本营里。超过1600名法国陆军士兵和三千多人数量的土著伪军,正抱怨连天的修补着漏雨的房屋。连日的降雨让野地变成了泥潭,漫过脚踝的淤泥让所有的人都提不起进攻的话题。太多的人在暗自埋怨炮兵,为什么当日那么猛烈的轰碎了顺化城外所有的据点?

让他们现在不得不时时刻刻修补漏雨的房屋。

不过比起另外的伪军,他们的条件已经无比优越了,至少他们不用泡在烂泥污水中。在过去的半个月里,已经有超过二百名的土著伪军病倒在污泥积水当中了,而且不幸的是,这些土著伪军的生死根本没被法国人看在眼里。即使生病了,也进不到法军的大本营。而只能被抬到顺化城外其他的四处破烂不堪的据点当中。

如今连法军停留的那个据点,房屋都在不停的漏水,都在不停地修缮之中。其他那四处被法国人放弃的据点,房屋的状况,就可想而知了。

根本就是天上下大雨。屋里下中雨!半个月过去,简直成了烂泥塘。

黄文钦是正儿八经的越南进士。六年前他还是越南朝堂中的一员,素来与阮福膺导交好!

阮福膺导又叫丁导。是嗣德帝同父异母的长兄阮福洪保之子。阮福洪保虽然是嗣德帝老爹的长子,但行为放荡且不学无术,绍治帝非常讨厌他;而相对地,阮福洪任幼时聪明博学,因此绍治帝于西历1846年将阮福洪任立为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嗣德帝。

嗣德帝继位七年,阮福洪保勾结法国人,图谋夺取皇位。事泄,阮福洪保被赐死,其子阮福膺导等全部改为丁姓。

时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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