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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穿越1862-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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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英法联军卷土重来。满清遭殃了。先是三千蒙古精骑覆没于新河(活的只有七人),接着八里桥一战僧格林沁主力溃散,几万大军放了羊。

说真的,八里桥一役长恩是有拼死抗争之心的,北京城是他的家啊,大清朝是他的国啊。可是只是当时战场太乱,他连洋人面也没看着,就让败军裹挟着跑得不知到了哪里。

一场让整个中国蒙羞的战争结束之后,泰宁有跟着僧格林沁南下剿灭捻匪,长恩跟在泰宁后头,跟着泰宁东讨西伐,南征北战。到僧格林沁死之前,他已经一路升到了参将。泰宁那时是总兵。随后满清无人,泰宁被瘦子里面拔将军,做了一年直隶提督,就给傅振邦腾位子了。但怎么说泰宁级别也到了军门了。

后来在京的旗人要编练禁卫军,组织了三镇人马,泰宁就是其中三个总兵官之一。现在禁卫军扩编做了六镇,泰宁还是一镇总兵。长恩则被任命为其直属的混成标标统。往日里倒也鼓起精神,投入到训练他那些手下的日程中。

“这是谁打的?好大胆子!”

禁卫军第二镇,谁不知道镇直属混成标标统是他泰宁的铁杆亲信,心腹手下。洋人如此殴打、折辱长恩,那不只是打在长恩身上,还抽在了他泰宁的脸上。

禁卫军第二镇是第二批编练的八旗新军,里头的军官属于分果果定下的,军事素养比较差。泰宁对此心知肚明,所以他才主动上奏两宫太后,要请洋人教习指导指导自己镇。可这不是让洋人来打人的!

不过作为满清的高级将官,泰宁也知道,这个时候着实不易得罪了洋人。他要先把事情搞清楚。如果有理,那才能给自己找回场子。

“你们是怎么起冲突的?”

长恩叫冤的声音又来了。“这大热的天,洋人又上午下午一天不歇的操练将士们。标下就是让人给兄弟熬一些绿豆汤,降降火气,消消暑。”

泰宁赞同的点点头,禁卫军里全部是旗人。这个时候也算是满清最可信的人了,长恩待手下士兵好一些,是值得赞同的。

“下午操练,混成标有十几个兄弟步操不合格。西索科那伙儿洋鬼子让那十几个兄弟所在的排,全部罚站军姿一个小时。现在这太阳可跟下火一样火辣。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兄弟支撑不住,晕倒了。

标下在一旁看的那是心急,也心疼。手下兄弟就央求标下找西索科说说情,改到晚饭后再罚。

标下像倒也是。太阳太毒了。然后就去找西索科,结果西索科那班人早已经自己回宿舍里舒服了。标下早到他们宿舍,给他们一说,西索科死活不答应。标下一恼就直接下令弟兄们回宿舍休息。然后标下也会宿舍里休息了。

结果西索科知道了这事,直接跑到标下宿舍,高叫着标下违反了军规,还要抽标下。标下怒了,就跟西索科打了起来……”

泰宁笑了,心理也放松下了。长恩这个老部下,按理说确实是违反了新军的军规。但是人情在。这点上站住了脚跟,就是跟西索科打出了猪脑子来,也没啥。

洋人,那就是朝廷的尿壶。有用的时候,紧紧那在手上。没用的时候,是有多远给扔多远。

因为爱护手下的将士而‘得罪’了洋人,在大清朝不是真有罪。泰宁这点上能打包票的。所以,长恩这个心腹,这事没事!

“西索科人高马大的,怪不得能把你打成这样。不过你小子也不是白给的。说,你把西索科打成啥狗样儿了?”

长恩自从进来后一直叫屈的脸上,刹那里露出了坏笑。“标下堂堂天朝副将,怎么会收拾不下西索科也西洋小校。属下把他揍得起都起不来身了……”

“好了!”泰宁舒服的往靠椅上一趟,手边的小生还这么偎在他胳膊弯里。“这事儿本镇给你担下了。你该干嘛去,干嘛去。没事!”

北京还是大清的天下。这兵也是大清的兵。泰宁肚子里对洋人就带着深深的敌视。自从朝廷请了洋人教习,新编的三镇禁卫军操练,泰宁是看在眼里的。

那真真是棍棒之下的教导。

那群洋人带着身边的二狗子,指着东,士兵不敢往西;指着南,士兵不敢往北。就这这群洋教习还依旧认为自己的命令不能切实的贯彻下去呢。他们认为新军应该无条件的服从他们,学习洋话。教官们说的那些口令,士兵们应该不用翻译就迅速做出正确的反应。可这怎么可能。

在禁卫军这支军队里,士兵们除了知道‘爷死’和‘恼’以外,其他是一个洋字也不认识的。现在让他们现学,时间又显得太急,就是学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这根本上无稽之谈。

而且这群洋人还说八旗健儿是什么‘强盗、土匪,是大烟鬼与懒汉的混合体’,这样的军队永远不可能取得胜利!泰宁早就盼着有人修理他们了。

虽然这个人出现在自己手下,还是自己的心腹,让泰宁不能快快乐乐的看好戏,十分的遗憾。但泰宁心情还是高兴居多的。至少这证明自己手下有血性!

第四百二十九章结党营私,人之常情嘛

“王上,此次闽粤赈灾,监察院一共查出了五十三名贪赃违法之官员,伙从公务员二百一十四人,协办五百八十八人,伙同不法商贩六十五人。”

农历七月中,闽粤的大水已经退去了。两省接近百万的难民,赈济工作也到了尾声。新秦以上百万担大米,几百万套衣被、帐篷,大批的医药和灾后安置贷款,以及善后清理、重建等工作代表的无数岗位,总耗费超过一千万银元,妥善的解决了这场灾难。在全天下人面前做出了一个表率,表现出了自己作为一个朝廷治理天下的能耐和责任心!

于此对比是满清在陕西、山西、河南西北部等大旱灾区,无作为、不作为的糟糕表现。数以百万计的难民生活无有着落,成为了流民,整个大旱的中心山西,百里无人烟,整县整县的百姓外出去逃荒逃难。

遍地饿殍,白骨露于野。人肉相食,易子儿食。甚至一些县里都公然出现了贩卖人肉的现象,谓之米肉。

《大公报》当然少不了特刊报道,一片片社评完全指着北京的鼻子大骂。结果瞬间就把自己往昔在满清当权者心中建立的美好形象给毁之一旦。北京一声令下,在自己的地盘中全面封杀了《大公报》!虽然许多当朝大员的家中,应时的《大公报》从来没有断过。

刘暹对此却没啥关注。所谓的士林民声,是个啥玩意儿他清楚地很。只要实力强大,这东西早晚是秦军的。他更多的是在关注新秦政府整个赈灾过程中的硕鼠!

还真tm的不一般的多。

大小官员牵扯出来了五十三个。这还没加上十五个被记过、降职的人呢。公务员两百多人,受处分的还有一百多人。一样是没有加上。协办就更多了。

季锡良递给刘暹的折子上罗列的数字,那都是必须要接受法律严惩的。是必须要杀一批关一批,警惕世人的。

“这几个,还有这个……”刘暹拿起一支笔在折子上连连勾画了七八个名字,“这些全部从严处置!”

季锡良结果折子瞄了一眼,一声应诺退了下去。

“王上!监察院把几个人定了重罪,季大人压力很重啊。”第二天下午,季锡良的好基友,张树平就匆忙忙的赶到秦王府,面见刘暹。作为钦南钢厂的一把手。张树平离开钦南一次十分不易。这会若不是要跟德国克虏伯家族洽谈炮钢的事情,他也不会来广州。

结果谁知道,才到广州没几天,负责监察院工作的季锡良就‘捅’了个篓子。

刘暹名单上划掉的那七八个人,并不都是此次贪赃的罪魁祸首。可他们每个人背后却都站着一位甚至更多的,秦军军政两系统的大员重臣。

比如说齐源,这是齐大林的同宗。前任福州民政局的局长。再有一个何大罗,范德彪的小舅子,肇庆警察局的局长。

这两个人都伸手了。但是陷的并不深。如果依照秦军律法,他们俩顶多被追回赃款,掉丢官帽,再罚一笔钱。或是关了一年半载。可现在被季锡良这么一捣腾,两个人少说也要墩上十年、八年的大狱。

你说齐大林和范家能不恨季锡良么?鬼都不信。

“他要是顶不住了,他自己可以来跟我说。我找人给他分担压力。”刘暹对自己小舅子的抱怨一点也不以为然。监察院一把手就要有这份担挑天下的气魄和勇气。不然还怎么干监察院的一把手?

新秦系统中的监察院,可是融合了后世天朝的纪检、检察院、反贪局、信访办等多重机构职责于一身的。在这个时代朝官百姓的眼中。监察院那就是新秦的都察院、御史台。

刘暹选季锡良为第一人监察院的一把手。就是因为季锡良是唯他命是从的人,是一个认真、负责、细心。办事一本一眼的人。

他或许只是一个中等之才。但作为一把手,有这样的‘才能’已经够了。

……

韶州范府。

作为韶州驻军的一把手,范德彪眼下已经是守备团的团长了。这几天范府不是一般的热闹,家里的二把手生孩子,险些一尸两命。还好,最后母子均安。

却说范夫人生下了孩子后,便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只来得及看了一眼被包好了的孩子,便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一层的被子盖得厚厚的,热出了满头满身的汗。试着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呀,夫人醒了!”

扭过头去看时,一个正端着一个托盘进来,见她醒了正在蹬着被子,忙放下托盘几步走过来为她掩好了。

“热!”范夫人皱眉,屋子里头太热了些。不过她更急切的是孩子,“我的孩子呢?”

“小公子在对面屋子里头呢,有两个乳娘带着,还有嬷嬷也在。夫人放心。”

“快把他抱过来我看看。还有,请嬷嬷过来。”

便有小丫头赶紧跑过那边儿屋子,叫乳娘抱着孩子过来。跟着的还有个老太。

范夫人抱着孩子,宝贝了好了一阵子,才让奶妈把孩子抱下去。然后神色一凛,当家主母的范儿就出来了。

范德彪粗人一个。很守规矩,不敢胡乱伸手。所以家里的进项都是正当来路。这功劳最大的就是出身商贾之家的范夫人。

所以,范夫人三十三岁了还能生孩子。所以,范德彪堂堂一团之长,也只敢养两个女人放到外面,这府宅里头,只范夫人一个主儿。

“奶妈,我爹娘来信儿了没?大罗怎生了?”

范夫人这会难产,跟大弟何大罗的被抓大有关系,跟季锡良拿何大罗捣腾事儿,密切相关。

此时的范德彪刚刚回府。他今日到了军营点了个卯,便回了府里头。自然是放心不下刚生产的夫人了。但范德彪知道自家夫人的心病是什么,问着身后头的心腹长随:“广州那里可送了信儿了?”

长随赶紧回道:“没有。”

范德彪脸色有些阴暗的点点头,抬脚往后院走去。刚到了游廊上头,便听见嬷嬷的声音,正劝着自己老婆:“夫人,这月子里头可千万不能沾了水的,更不能受凉。只拿着热水热帕子擦擦脸就是了,可不能沐浴!真要落下了月子病,那可是一辈子都养不好的!左右就这一个月,熬过去就好了。”

范夫人正要说话,冷不防见范德彪掀帘子走进来。看着自己第三个嫡子,范德彪一片欢喜。而可幸的是范夫人竟也没追着问他何大罗的事情。但正因为范夫人的善解人意,范德彪对这事就更上心了。自然地,对于季锡良也更恼火了。

现在可没人知道名单是由刘暹亲笔勾画的。只以为是刘暹漏了个意思,季锡良自己决定的名单。

范德彪亲大哥是新秦的第一号重臣,自己担当刘暹亲卫多年,虽然战功没搂上几件,但绝对是简在帝心的人。他的嫡子出生,洗三的时候,韶州城里自然是有点儿关系的都过来观礼了,说得上是宾客如云。

范德彪这些年结交的一众兄弟、朋友,虽然绝大部分人都脱不开身,但还是有亲自赶到的。

只是这几个人亲自赶到范德彪府上,不是真为了看洗三的,而是为了劝范德彪息事宁人的。

“二彪,季锡良是王上身边出来的人。现在主掌监察院,手握实权,能不交恶还是别闹翻脸了好。姓季的有王上撑腰。除非哪天这小子得意忘形了,惹怒了王上,这才有可能扒拉下。”

“二哥,兄弟几个今来,就是为了劝你的。你可别乱打主意。咱们这位王上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最厌恶的就是因私废公,你可别自己主动往枪口上撞。”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军情处的存在。一些阴私,亲戚朋友都不知道,却完全瞒不过军情处的耳朵和眼睛。

范家老大虽然跟军情处有很深的瓜葛,但毕竟是脱钩了的。谁都不会以为,军情处这帮最没人情味的东西会为了范家而故意对上头隐瞒消息。

“放心。兄弟们。我范德彪没那么傻!”

“我会慢慢等着,盯着,看着,看他姓季的自己玩完!”然后再去狠狠地踩上一脚。范德彪对季锡良是真的记恨上了。

韶州城里这场声势浩大的洗三当然没有瞒过刘暹的眼睛。大致看了看刘暹就抛在脑后了。很正常么。人的社会就是由各色各样的群体组成的。人类从来不是单独的独生动物。谁没个朋友、兄弟?

只要不过火,刘暹才不去管。

红朝太祖的那句话说的十分精辟入理: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一语道破其中奥妙。

你想想,以红朝的思想境界,都逃脱不了党内有派的结果,刘暹的新秦能逃的过吗?刘暹早就有准备。只要不把军队当做自家的私军,不把衙门当做自家的后院,‘结党营私’,人之常情啊。

“王上,罗淑亚有来求见了!”

“继续打发他去外交部。本王不见他!”

法国人在福海被吃掉了远征军的主力,一个陆军中将都被俘了。这一次看似声势浩大的远征,法国人已经走到末尾了。他们必须,也只能面对失败的深渊!

第四百三十章秦法正式开战

“告诉巴卡利将军,法兰西的舰队必须动起来。给中国人一点颜色瞧瞧!”

连续五次求见刘暹不得,罗淑亚内心的怒火和羞耻感,已经快要将他整个人给湮没了。之所以还能保持一点清明,只要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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