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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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谭、袁旭联手,在与袁熙、袁尚的争斗中可达制衡,甚至屡屡占尽先机。
一旦兄弟俩反目,袁熙、袁尚必将找到机会再度崛起!
袁旭并非蠢人,他当然能看出其中关键。
辛评、辛毗只巴望着袁旭不要因权势诱惑而辨不清厉害!
望着苍茫大海,袁谭说道:“无论显歆如何,某为兄长当鼎力扶持!”
远在许都的曹操此时也已得到传报。
曹宅后院。
曹操与郭嘉并肩而行。
“袁本初有心将河北交付袁显歆。”曹操说道:“袁家诸子唯他才德彰显。若他果真得了河北,某将如何破之?”
“袁显歆得不了河北。”郭嘉说道:“袁绍虽是有心,他却不敢收受。”
“因何”曹操不解:“权势在前,莫非袁显歆肯失之交臂?”
“财帛权势均有可取与不可取。”郭嘉说道:“取之殒命身死,不取得安苟喘,袁显歆何人?他怎会看不出其中计较?”
“既是袁本初交付,因何不可取之?”曹操说道:“某若为袁显歆,必将先得河北再做他图。”
“欲得河北,必将杀兄弑弟。对袁显歆来说,此不过小事而已!”郭嘉说道:“真正须计较的,乃是失了人心!何况袁绍尚在,即便应了也是得不到河北,却可招致无端烦扰!袁显歆目光长远,怎肯为蝇头小利陷入绝境?”
郭嘉一句“目光长远”,令曹操顿生尴尬。
他才说过,若换做是他必将先取河北。
“曹公征伐果决,非袁显歆可比!”发觉说的差了,郭嘉连忙补救:“以曹公之能定可帷幄其中,袁显歆却是置身纷繁之事,自保尚且不足,怎肯再惹是非?”
曹操脸色好看了些:“若袁显歆应了此事,他将如何?”
“袁谭乃是长子,此事一发,彼对袁显歆便生忌惮。”郭嘉说道:“袁绍早年南征北战积攒诺大家业,无奈家事却是一团乱麻。形势未明,又有袁熙、袁尚虎视眈眈,袁显歆怎肯再得罪袁谭?”
曹操点了点头。
护送袁康离开邺城,马飞等人并未走远。
他们在城外一处村子安顿下来,每日都会有夜刺入城探查。
自从被袁康告了一状,袁尚消停许多。
住在村内,马飞并没有再度入城的打算。
他唯一的计划,就是静静等待袁旭来到。
袁绍打算将河北交给袁旭的消息传到,住在小村的十名夜刺一片欢腾。
公子终于将证其名,夜刺也觉着脸上光彩!
袁康也与众夜刺一样欣喜莫名。
河北落入袁旭之手,首告袁熙、袁尚的他,当然会有诸多好处。
村内一间房舍。
马飞与袁康各自面前摆着张老旧的矮桌。
马飞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只缺了半边口的陶碗。
袁康的碗要光洁些,却也旧的看不出原本颜色。
端起盛着浑浊水酒的陶碗,袁康说道:“父亲欲将河北交于显歆,我等日后也有了盼头。”
与他饮了一碗,马飞问道:“四公子果真认为,我家公子会受了河北?”
“好事临头,因何不受?”袁康茫然。
“某也不知。”马飞淡然一笑:“某觉着公子定会将河北让于长公子。”
“长兄虽是长子,父亲之意又怎可违拗?”
“过些时日便知。”马飞没做解释,端起酒碗说道:“某敬四公子!”
第399章 翻盘的机会
奉命前往太行的信使回到邺城。
袁绍坐在书房,陪他的唯有郭图。
听完信使回禀,袁绍眉头蹙起问道:“显歆真有此说?”
“回袁公,五公子正是如此说。”信使说道:“五公子明言,长公子乃是长兄。自古长幼有序,袁公将河北交付于他,他决然不敢应诺!若是交由长公子持掌,五公子当全力辅之!”
袁绍摆手示意信使退下。
待到信使离去,他向郭图问道:“公则,显歆究竟何意?某将河北交托于他,他却辞而不受?”
“恭喜袁公,贺喜袁公!”郭图满面笑容,拱手说道:“五公子深明大义,乃是袁公之福!”
“此话怎解?”
“袁公试想,三公子与长公子,因何闹到如今地步?”
盯着郭图,袁绍没有言语。
袁谭虽是长子,为袁家也曾立了不小功劳,他却偏偏喜欢不起来。
刘夫人生了袁尚整日围在他的身边。
与他样貌最为相像,又会讨他欢心,袁旭尚未正名之前,袁绍确实想过把河北交到袁尚手中。
可袁尚实在是太急了!
为了河北,他竟与袁熙一同谋算兄弟。
袁康虽是庶子,袁绍更不喜他,然而他仍然是儿子!
在父亲眼皮底下诛杀儿子,下手之人还是另外两个子嗣!
无论如何,袁绍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郭图接着说道:“某知袁公不喜长公子,五公子之言却是不无道理。长幼有序,怎可僭越了礼数?”
“公则之意?”袁绍迟疑着问道:“将河北交于显思?”
“正是!”郭图说道:“袁公欲将河北交给五公子,无非下道命令,河北由长公子继承,五公子从中辅弼。兄弟二人共同经营,以二位公子之能,何愁曹操不破?何愁袁家基业不兴?”
“某以为公则只会说些好话讨人欢喜。今日之言却是深合某意!”
屋内只有袁绍和郭图。
俩人说话并未压低声音,门外卫士听了个真切。
换岗之后,一名卫士偷偷跑去求见袁尚。
从卫士口中得知袁绍与郭图商议之事,袁尚吃了一惊。
屏退卫士,袁尚吩咐人将逢纪请来。
没过多久,逢纪来到袁尚房中。
“逢公!”与逢纪见了礼,未等他落座袁尚便说道:“某方才得到消息,显歆并未接受父亲心意,而是请父亲将河北交付长兄!”
逢纪眉头一拧,脸色瞬间不好。
“五公子如此,袁公一旦应允,公子怕是再无机会!”
“可有应对之策?”袁尚焦躁的问道。
“公子可与夫人商议。”逢纪说道:“且探探夫人口风!”
“探何口风?”
“无须其他,只须向夫人哭诉,看她如何反应!”
“母亲虽为正妻,河北交托于谁却在父亲。”袁尚迟疑着说道:“探听母亲口风,又有何用?”
“公子只管去做便是!”逢纪起身说道:“此事既出便耽延不得。某先告退为公子做些筹谋!夫人若是唤某,此事便已成了多半!”
逢纪离去,袁尚也赶往刘夫人住处。
自谋害袁旭事败,袁尚就没敢去拜见刘夫人。
觉着被他丢了脸面,刘夫人也没打算见他。
袁尚求见,刘夫人向侍女说道:“问他何事,若再欲做些丢我脸面之事,当可不用相见!”
侍女应了,没过多会折了回来。
“回禀夫人,公子说是救命大事!”
刘夫人眉头微微蹙了下,吩咐道:“唤他入内说话。”
得了刘夫人召见,袁尚一头冲进屋内。
还没等刘夫人发问,他两腿一屈跪在地上,痛哭道:“母亲救我!”
毕竟是亲生骨肉,见他如此,刘夫人心顿时软了。
“我儿因何如此?快快起身说话。”
“父亲欲要显歆继承河北,孩儿不敢有半点妄言!”并未起身,袁尚仰脸对她哭道:“显歆仁厚,或不伤孩儿性命。可方才孩儿得到讯息,他却欲将河北让给长兄……”
袁谭与袁尚向来不睦,刘夫人也是深知。
兄弟二人争斗数年,袁谭得了河北,袁尚必定讨不到好去。
“袁公如何说?”刘夫人问道。
“父亲好似打算允了此事!”跪伏下去,袁尚哭着说道:“若长兄得了河北,孩儿性命休矣!”
“有母亲在,何人敢伤我儿?”刘夫人杏眼一瞪,对袁尚说道:“我儿只管宽心,莫再惹出祸患便好!”
“母亲如此,孩儿性命果真休矣!”袁尚哭的越发情真,好似他的人头已经提在了袁谭手中。
“我儿打算如何?”
“逢公有计,只是不肯告知孩儿!”袁尚仰起脸说道:“若是母亲相询,他必不敢有所隐瞒!”
“好个逢纪!”刘夫人银牙咬着说道:“昔日我儿受宠,他便整日登门。如今大势去了,竟是连条计策也不肯出。”
“来人!”刘夫人向门外招呼道:“去请逢公!”
外面传来一个侍女的回应,刘夫人向袁尚虚抬下手说道:“起身吧,纵使天塌下来,有母亲为你顶着。”
得了刘夫人这句话,袁尚千恩万谢的起了。
没过多久,逢纪来到刘夫人住处。
他先与刘夫人见了礼,随后拱手招呼袁尚:“三公子也在。”
“逢公!”落座之后,刘夫人向逢纪问道:“可有听闻袁公打算将河北交付何人?”
“回夫人!”逢纪说道:“某方才出外打探,袁公欲将河北交于长公子。”
“早先不是曾说,要将河北传给显歆?”
“袁公虽有此意,五公子却是不肯收受。”逢纪说道:“他反倒建言,说是自古长幼有序,长公子乃是长兄本应继承河北,绝不可僭越了礼数!袁公宠信五公子,他既有此言又怎会不允?”
“显歆倒是个懂事的孩子!”刘夫人冷冷一哼:“若他得了河北,或不会将显甫怎样。显思胸襟狭窄,显甫曾得罪了他。河北交于显思之手,哪还有显甫活路?”
“夫人说的是!”逢纪说道:“袁公已有打算,任何人反驳,想必也是无用!”
第400章 须给他寻些事做
袁熙、袁尚惹出祸事,刘夫人也被牵连。
袁绍曾将她唤去,当着她的面发了一通脾气。
想到那日丢了脸面,刘夫人至今还觉着脸上发烫。
本打算让袁尚吃些苦头,也让他知道有些事可做有些事绝不可碰。
袁尚前来求助,想到儿子将来日子难熬,刘夫人心瞬间软了。
舐犊情深,毕竟袁尚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逢公可有法子令显思不可得到河北?”刘夫人问道。
“法子是有……”逢纪迟疑说道:“只是过于大逆,某决不敢说!”
“莫非逢公要……”愕然看着逢纪,刘夫人不敢相信地说道:“逢公怎敢有此念想?”
“五公子不肯收受河北,三公子惹得袁公暴怒,试问袁家诸位公子,还有何人可继承家业?”
“不必多说!”刘夫人神色慌乱地说道:“此事逢公并未开口,我也决然不会再提!”
俩人只把话说了一半,袁尚却是听明白了!
他愕然看向逢纪:“难怪逢公曾言此计过于恶毒。如今看来何止恶毒,简直天人共弃!”
“正因如此,公子垂询某才不说!”逢纪说道:“夫人、公子当可不必放在心上!”
逢纪起身向刘夫人和袁尚说道:“某先告退!”
目送他离去,刘夫人犹自心中不安。
“母亲!”袁尚同样神色惶恐。
“此事不可再提。”刘夫人说道:“欲使显思难得河北,必有其他法子!”
袁旭拒绝继承河北的消息,除传回邺城也传到了青州。
前些日子还心绪不宁的袁谭,得知袁旭提议将青州交托于他,心情立时大好。
平原官府。
袁谭坐于厅内,辛评、辛毗以及一众幕僚、将军分别坐于两侧。
众人面前摆着肉食、果脯,除此之外,每人还有一坛美酒。
端起酒樽,袁谭说道:“诸公与某镇守青州颇是辛劳,某以此樽敬献诸位!”
众人端起酒樽,齐声说道:“恭贺公子,敬贺公子!”
“何喜之有?因何道贺?”袁谭假作不知,向众人问道。
“公子莫非不知?”辛毗反问。
“诸公突然道贺,某实不知!”
“五公子拒绝接受河北,提请袁公将家业传于公子!”辛毗说道:“如此紧要之事,公子竟未得到音讯?”
幕僚、将军都已听闻,袁谭倘若否认便是虚伪。
他淡然一笑说道:“此事某是知晓。父亲宠爱显歆他却不识好歹。竟将河北推脱出去,实是拂了父亲美意!”
辛评、辛毗相视一笑。
袁谭接着说道:“请诸位前来并非谈论此事,而是商讨如何应对海贼!海贼不除青州难安,某将如何向父亲交代?”
“近来各地稳固海防,水军时常出战,虽难歼灭海贼,却使得他们不敢贸然登岸!”管统说道:“在公子治下难得好处,管承、郭祖二人沿岸南下,袭扰曹军属地比袭扰我等更频繁些!”
袁谭点头说道:“传令各地,若海贼胆敢登岸即刻迎击!”
管统应了。
袁谭不肯多谈他将继承河北,众人也不便多言。
推杯置盏高谈阔论,这场酒倒是喝的逍遥爽快!
蓬莱岛上,田丰、沮授相向而坐。
俩人之间摆着一张棋盘。
落了颗子,田丰说道:“袁公不喜长公子,曾打算以三公子代之,公子一句话却可改变他的主意!”
沮授微微一笑:“公子正得袁公宠信,侍宠不骄,眼见河北就在手中他却不肯收受,袁公怎会对他见疑?”
“某有一事不明,还请沮公解惑!”田丰说道:“公子不欲收受河北乃在情理之中。向袁公举荐长公子,某便不太明白!”
“有甚想不通透?”沮授说道:“三公子尚在邺城,有刘夫人帮衬,他虽失势何人又敢小觑?袁公有心确立公子继承河北,长公子对他已有忌惮。若要使得长公子不再见疑,公子做法恰是应当。”
“如此一来,待到可得河北之时,公子便将少了先机!”田丰摇头。
“或许公子根本不欲取得河北。”沮授淡然一笑。
“若是如此,我二人早先筹谋,岂非白费?”田丰说道:“不得河北,如何尽得中原?又如何征讨天下群雄?”
“怎会白费?”沮授说道:“公子自有打算,我二人只管为他修桥铺路便是!早先部署,终有一日可为公子助力!元皓何必急于一时?”
“沮公看的通透!”田丰拱手说道:“某甚拜服!”
与此同时,许都曹宅。
曹操和郭嘉坐在书房,二人面前摆着香茗。
“此茶出自天柱,其味清新着实难得。”曹操饮了口茶,对郭嘉说道:“奉孝尝尝滋味如何,若是欢喜可取些回去享用!”
品了口茶,郭嘉说道:“其香馥郁其味清爽,此乃绝品好茶!天下茗茶众多,不想江南天柱竟有如此美绝之物!”
“茶形似剑,袁显歆为之命名‘剑毫’。”曹操说道:“彼肯赐名者自是绝品。是以某令人前往取得些许!”
“曹公必定视若珍宝。”郭嘉说道:“某怎肯夺人所爱?”
“正因珍惜方于奉孝分